為什麼會有猶太人的問題?這是一個很殘酷的問題。整個西方包括猶太人,其解決猶太人問題的努力,貫穿於猶太人上千年歷史的數百次輪迴之中。
對來自不同族群的猶太人來說,因為不同程度的問題,比如:更卑賤、更貧窮、更沒有教養、更庸俗、並且阿拉伯化,他們需要努力證明自己是個猶太人。
為什麼會是猶太人?
這個問題猶太人自己做過無數次的反省,但是都未找到根源與癥結,或者猶太人自己不願意面對之。
在我看來,猶太人的問題,就在於猶太人自己,在於猶太教本身。
這是猶太人問題的關鍵所在,也是其根源與癥結。
猶太人不願意面對的問題是:如果承認這個根源與癥結,等於在等著猶太人被同化掉,這無疑於自殺。
猶太人會在迫害、暴虐、流放中生存,但是卻會墮落在他們的勝利中。被同化才是最大的危險,被徹底消滅掉倒不是猶太復國主義擔心的。
在猶太人身上,我看得出是什麼叫信仰,以及如何形成信仰?信仰,同一個信念不段地重複、強化就會形成一種信仰;信仰是無須論證的,它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存在;它成為一種本能。
耶路撒冷與以色列國家對猶太人是一種信仰,這種信仰是通過猶太教強化、凝固在每個猶太人的細胞中;這種信仰使得猶太人保持自己的傳統文化,且不大可能融化在國際社會中去;猶太人失去這個傳統文化,就會有被同化掉的危險。這也是傳統猶太人與世俗猶太人,猶太人與非猶太人不可調和之處。
[國會大廈入口的安檢崗哨]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猶太人的問題基本無解。這是乾枯的木架上結出苦澀的果子。可是,換個角度看,為什麼中華民族不存在這個問題?倒是中華民族文明在同化、異化中不斷地擴展、壯大?
當然,除了有排猶事件,歷史上也發生過排華事件。但是總體上,中華民族文明在歷史上不斷地吸收外來種族民族、不斷吸收外來文明文化,不斷地揚棄、不斷地兼容並蓄、不斷地與時俱進、不斷地進化,跟滾雪球一樣成為今天這樣的規模。
這一切是由一個文化的基因所決定了的。
猶太文化是古老的羅馬帝國遺留下來的一個碎片,是歐洲的文化造就了現在的猶太人,是歐洲的反猶主義文化塑造了猶太民族意識。
文明是文化的根系,文明是文化的母體。羅馬帝國之後歐洲不再有文明,聖經成為猶太教與整個西方的母體;現在的歐洲文化是古羅馬帝國的不同碎片及碎片化的文化,類基督教則是這些碎片中廣泛共有的色調。
一切虛無主義都是個悖論,它也不可能解決自身的問題。猶太教也是,聖經本身就帶著悖逆與分化的因子。
受宗教影響,現在的西方就是放大了猶太教文化,但是很不幸,卻是對猶太教的反噬。很荒唐很可笑是不是?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講的就是地理環境對人的影響。領土、土地本身也是文明的組成部分。
換句話說: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文明,或者說什麼樣的文明就孕育什麼樣的人。原話是顧鴻銘講的,大體如此。
獨一無二的地理環境,也孕育了文化的差異性。不同文化的魅力就在於這種差異。巴勒斯坦奇特的地理環境造成了當地奇特的歷史、文化、宗教及猶太人與阿拉伯人的歷史重疊。
現在的以色列國名義上是民主國家,實際上是猶太民族的民族主義國家,也是種族主義國家。猶太復國主義處於戒備心理,將以色列的阿拉伯人排除在兵役之外、法律之外;下一步是找個嫌惡與反對的藉口,以剝奪國籍、排除在國家之外,以便時機成熟時驅逐之。
這幾乎是猶太復國主義的必由之路,「以色列是猶太人的民族國家」的立國的基本原則就決定了這一切。
依據以色列人口統計處的調查,至2018年4月,以色列有884.2萬人口,其中74.8%猶太人(多數是德系猶太人)、20%阿拉伯人、以及5%「其他」人種。[百度百科]
2014年11月23日,以色列總理辦公室發表聲明,以色列內閣批准了將以色列定義為「猶太國家」的法案。
2018年7月19日,以色列議會通過「猶太人國家法案」,是向這最後關頭又近了一步。
國家是一個共同體,是這個國家所有公民的國與家。但是,在以色列,公民不叫以色列人,叫猶太人與外邦人,這裡的外邦人是異教徒的另外一個叫法。任何一個國家,如果按這種邏輯思維,估計沒有一國會消停的。
你想想看,中國如果不是中國人的中國,而是漢人的中國,那不是很搞笑的嗎?
所以,當猶太復國主義在傾注全力打造「猶太人的以色列」時,以色列國的存在的合法性被削弱了。
只要猶太人走不出虛無,所謂的以色列國、猶太人、猶太民族都是處於虛無當中,都僅僅只是個虛無的概念而已。
讓對手有更重要的事要忙。看看以色列的周邊:要麼跟以色列友好,比如約旦;要麼很慘,比如:葉門、巴勒斯坦、敘利亞、黎巴嫩、埃及、伊拉克、沙烏地阿拉伯、蘇丹;要麼就是繼續整治,比如伊朗。
[國會大廈前面的廣場]
以色列對周邊的戰爭
80年代著名的貝卡谷地空戰,更創下過50比0的懸殊戰績,將敘利亞的米格戰機和防空飛彈陣地全部摧毀。
最終,以色列打擊敘利亞,奪取貝卡谷地摧毀敘利亞的空軍力量。
以軍還曾空襲伊拉克核設施,毀滅了伊拉克的核大國之夢,更不用說定點清除黎巴嫩真主黨了。
上世紀七十年代末,薩達姆打著「和平利用核能」的幌子,在巴格達附近建成一座核反應堆。
以色列憑藉自己的精明頭腦和軍事實力,悄悄地策劃了針對伊拉克核反應堆實施打擊的「巴比倫行動」。
1981年6月7日,以色列出動14架飛機騙過航空雷達,穿越兩個國家,偷襲了伊拉克首都巴格達東南約20公裡處的核反應堆。當時一家外國通訊社是這樣報導的,這座造價4億美元的核反應堆,被以色列空軍「像敲開一個雞蛋殼似的」炸個稀巴爛。
「我們的國土用戰鬥機飛的話,從南到北只要飛5分鐘,開車只要3個小時;從西到東只需要1分鐘,開車1個小時;飛彈來襲的預警時間只有30秒!所以,以色列只要發現周邊有威脅或者潛在威脅,他一定會先發制人打擊別人,因為等別人打來的話,你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在確信戰爭已經不可避免時,就必須先發制人打擊,以最大可能迅速摧毀敵有生力量,奪取戰爭主動權,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對中國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以現在高超音速飛彈的速度,就算是從關島飛到中國,也要不了幾分鐘;如果等別人打過來,中國做什麼都已經來不急了,不是嗎?中國現在的所謂積極防禦政策就是在坐等敵人飛彈在本土上爆炸。在我看來,任何一個敵國飛彈處於發射狀態的瞬間,中國就得侵入其系統;在其離開發射架的瞬間,中國就得立馬啟動反擊系統,並且就將其摧毀在發射架上空。就算現在沒有這個能力,以後也要想辦法擁有,要不然,談什麼安全?
七燭臺,這是猶太教及以色列的標誌性的物件。一想到猶太教或以色列,就很容易想到這個燭臺。
有點像中國的龍的形象——
[透明的國會大廈圍牆]
龍是中國人的精神圖騰實物考證龍的圖騰形象存在已經有8000年的歷史,幾乎跟中國文化一樣的古老,所以中國人是龍的傳人。
1994年,遼寧阜新查海遺址發掘的一條興隆窪文化石塊堆塑龍。這條龍用大小均等的紅褐色礫巖擺塑,全長19.7米,龍頭部最寬處約2米,呈昂首張口、彎身弓背狀。距今8000年。
1987年河南省濮陽市發現一處早期仰韶文化遺址,有用蚌殼精心擺塑的龍虎圖案,龍圖案身長1.78米,高0.67米,昂首、弓身、長尾,前爪扒、後爪蹬,狀騰飛。距今6600年。
內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出土的玦型黃玉龍形器。材料為玉,高26釐米,玉龍墨綠色,體捲曲,平面形狀如一「C」字,龍體橫截面為橢圓形,直徑2.3~2.9釐米。距今5000年。龍的形象歷經5000多年,基本沒有什麼改變,見證中國文明5000年傳承生生不息。
龍的形象與精神崇拜,至始至終貫穿於中國文化之中——
祖神女媧補天體現的是創世女神那悲天憫人的精神情懷,也成為龍之精神情懷。
鯀與大禹治水、蚩尤刑天九死不悔、后羿射日、夸父逐日、精衛填海、杜宇化鵑體現的是龍之抗爭、進取的精神。
農神神農體現的是龍之平民品格,平凡而親和。
牧神黃帝體現的是龍之奮發圖強、海納百川、兼容並蓄、團結統一之精神。
日神伏羲、雷神炎帝、火神祝融、水神共工體現的是龍之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的精神。
諸子百家爭鳴體現的是包容,是變革、創新求變,是擊浪弄潮、出類拔萃、爭當第一,是中國文化集體的智慧與共同的價值觀。
這就是龍的精神、龍的圖騰,這就是中國人的精神。
[國會大廈門口的大七燭臺。這一切,都在體現一種律法與規則,或者法律。]
公元前563年,「鑄刑書於鼎」的《鑄刑書》是中國目前實物為證的第一部成文法律;比被捧上天的《十二銅表法》早了112年。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定不是中國最早的成文法,更早的成文法只有看以後的考古確認了。
[國會大廈外圍]
一幫二貨,經常拿中國人的法治與人治來說事,是很膚淺的。
政治的核心是秩序,維護秩序的工具先有道德,後有法律。
政治的關鍵在於教化,道德是最為重要的一環,法律則是最後的防線。
事實上,中國歷史上的政治制度在進化的過程中,其道德標準與綱領已經遠遠超越所謂的為正義、平等、自由、人類尊嚴而生活而鬥爭的要求。這不是那個愚蠢透頂的契約關系所能比的。
這就是為什麼說中國文明的傳統,是以人為本,以德治國,以禮立序,以樂致和。
人治與德治往往關聯,人治與德治強調教化與道德。這是一種很高明很先進的政治理念,對執政者與受教者都提出了道德要求。這也是符合自然法則的,不是嗎?
就算是馬戲團的訓獸師也要培養跟動物的感情,何況是政治。中國從來都不是單純靠人治或單純靠法治來搞政治,中國文明與疆土幾千年來不斷擴展就是這種政治先進性的結果。可是中國政治的傳統就是在一幫孫子嘴裡給說得一無是處:將法治與人治對立起來,人治代表著落後、愚昧、獨裁、專制、腐朽,法治代表了未來、先進、民主、獨立、自由?人類社會何其複雜也,是這個簡單愚蠢的「契約論」者可以解決的問題嗎?以這些孫子的方式去訓練馬戲團的野獸,估計過不了多久,要麼所有的獅子老虎給他處決掉,要麼他自己給獅子老虎吃掉。
任何一個概念都不能絕對化,都不能無限放大。在中國的哲學中,任何矛盾都是對立存在,相互依存又相互轉化,在運動變化中達到平衡,達到和諧統一的。
這西方的「契約論」又算得上是什麼鬼?
2018年法國的「黃馬甲」運動將法國的民主鬧劇推上了新高度,這個或許成為標誌性的事件:老貴族已經沒落到只剩下爵位這張皮來支撐最後的尊嚴了。
當然,中國在完善法制、以法治國的路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