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鄭板橋這樣有天賦的學者,當了一個縣令,那他是怎麼斷案的?
鄭板橋到濰縣當縣令,多少有些委屈。像他這樣有天賦的學者應該找個知府什麼的當,當看看滿朝武文時,沒有幾個人的才能知識能趕上他。因此,當鄭板橋收到詔令時,他肚子裡有很多火,覺得皇帝太看不起自己了,一個小縣長有什麼好做的。但是皇帝的命令很難違抗,他不得不上任。可到這濰縣沒幾天,鄭板橋就喜歡上了這裡。雖然這個濰縣位於山東北部,但它有江南的味道。鄭板橋的字寫得很好,畫得也很好。一旦有了好的山水,官場上的不愉快事情就會被拋出九霄雲外。
有一天早上,當鄭板橋走進大堂,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時,他拍了拍木槌,剛想說「退堂」,有人敲著鼓抱怨冤枉。他皺著眉頭說:把原告帶上來。這個起訴者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他抓住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衝著鄭板橋喊道:大人,我想告這兩個不孝的兒子。鄭板橋看了一眼,只見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然後看著那兩個年輕人顫抖著,老人告他們,他們沒有為自己辯護。他們聽天由命。鄭板橋想了一會兒,然後把手放在桌子上說:既然你是來打官司的,你一個接一個地說,我和朝堂都是有規則的,不能像你在家那樣隨便。
三個人聽了,一個個跪了下來。老人仍然拽著他們,生怕他們跑掉。鄭板橋笑著說:你把他們放下來了,誰敢在這個大堂裡逃跑,無論誰跑,都必須受到懲罰。老人剛鬆開手,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叫張三,這兩個是我不孝的兒子,一個是張天,另一個是張地。我辛辛苦苦把他們撫養成人,給他們娶了媳婦,希望他們能尊重我,讓我過上幸福的晚年。誰知道他們都是白眼狼生的。自從他們娶了他們的媳婦後,他們對我沒有太多關注,也沒有給我錢,也沒有給我肉吃,也沒有來拜訪我。大人,我希望你能為我做主!鄭板橋聽了,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去問張天和張地為什麼虐待他的父親。
這兩個人只是流著眼淚,張天說:大人,我們虐待了我們的父親,犯了一個大罪,請大人給我們的兄弟兩人一頓板子,把我們的屁股打開花,這樣,我父親老人家就可以消氣了,我們也不說別的。鄭板橋哼了一聲,問張三:你的兩個兒子都承認他們不孝,我對你所遭受的痛苦深表同情,現在我要打他們每個人三十大板,把他們打得半死不活,你認為怎麼樣?張三說:這很好,這很好。這樣,他們會牢牢記住,看看將來誰敢虐待我老家人。鄭板橋正在測試張三的心思,非常驚訝張三這麼說。自古以來,父親總是愛他們的孩子,沒有人不保護他們,這張三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打死了才甘心。裡面有什麼難言的東西嗎?就因為不給你錢花,你就想讓你的兒子遭到毒打,這怎麼能說得過去?
鄭板橋看著張三的兩個仍然垂著頭的兒子,心裡一動,輕輕地把手中的木槌放回桌子上,說道:你們看今天也快到中午了,你們一定餓了吧?張三聽了然後說:我肚子都貼在背上。鄭板橋接著說:俗話說,官員很難管理家務事,你們這個案子一時半會兒也許也審查不出頭緒來,我認為應該給你每人一百文。你們出去找一家餐館填飽肚子,回來後我們繼續審問怎麼樣?說完,不管他們是否同意,鄭板橋命令衙役拿了三百文,給他們每人一百文讓他們出去吃飯。結果他們兒子兩人把錢都給了他的老父親,鄭板橋看見了知道事情都是這老人胡說的,所以也沒再打他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