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看到頭條的21天大學生寫作夏令營的活動,我不得不說我一瞬間動搖了,回想起之前積攢的日記本子,(可惜放在家裡了,在手上的只有一本日記。)想起我很想寫的故事,於是忍不住報名了。
在一開始創作的時候,沒有想過要垂直領域,就先按著21天頭條給的主題寫著的。
儘管覺得自己寫得還挺有意思的,但是漸漸地發現,閱讀量其實不高,主要是,自己並沒有說對自己的作品輸出有很滿足的感覺。
最開始的數據,只有幾十個的閱讀量。
過了兩天之後,我突然想:我為什麼一定要根據主題寫文章呀?我想寫的故事,難道不是要寫我一直想傳達的東西嗎?
於是第一篇人生百態系列的文章,用了一首我很喜歡的撒野,裡面的心境是『我向上是迷茫,我向下聽見你說,這世界是空蕩蕩。』當時聽不到聲音的時候,k只想逃避這個健全人的世界,好在,他走過來了。
漸漸地,我開始零零碎碎地回憶起一些身邊有趣的人,寫了一些人生百態系列的文章,當中,穿插著自己喜歡的美食,偶爾閃現的腦洞。
確定寫人生百態系列的時候,我知道我的靈感來了,從一開始的草稿的幾個片段,到完成幾篇文章,其實是從我初中到現在的時候,就一直想寫的東西。
我定下的初衷是:寫作寫得開心就好了,但不能讓自己的作品粗製濫造,即使是那一天沒有靈感的時候,也不要隨便地寫一篇自己不願意讀的文章。
而後在沒有靈感的時候,我沒有很在意垂直領域,寫了一些自己喜歡的影視作品。(儘管如此,頭條還是在垂直領域要求很高,希望大家不要學我。)(笑)
但現在返過去看,覺得還是不夠好。
我是到了今年的7月末,才下定決心發表自己的文章,好在家裡人比較支持我,儘管他們不知道我寫的是什麼。
在結束21天活動夏令營的時候,積攢的粉絲也才40幾個人,雖然文章的閱讀量都不錯,但是漸漸地覺得自己可以鬆口氣了,也算是把想寫的、校園暴力的經歷、同性戀朋友的故事、原生家庭的故事寫出來了。
當時覺得幾個關於家庭的那幾篇文章,尤其是的數據,讓我覺得,要是有很多人看到就好了,裡面我呈現的其實是家庭對弱勢群體的影響。
活動結束之後我給自己放了假,覺得自己能寫出這麼多文章就很了不起了。
那個時候,我收到了原創開通的通知,當時是很訝異,又覺得很有壓力。
告訴了一起參加夏令營的夥伴,他們也很為我高興,並慫恿我不斷創作。我最開心的收穫,就是認識到他們。
這個通知的到來,讓我開始回望自己過去的時光,覺得自己過去每一個瞬間埋頭寫稿的日子,突然有人告訴我:你寫得真好。
一開始拿到原創,有點茫然,但還是決定把那時還沒寫完的故事繼續寫了下去。
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地去積累自己的素材,不斷地去重構,不斷地再思索向大眾呈現的東西。
之後一個人構思了很久,也猶豫了很久,才決定寫出。這篇文章
我在思考,我要怎麼向大眾展示一個群體的生存狀態,於是考慮了從溝通交流方面入手,在每一小節或多或少地去表達我的觀點。
而後在幾個小時之後,與一個我很欣賞女孩子,也就是瑤姐,聽完她對未來的規劃的時候,我感慨說:「希望我將來也能經濟獨立。」
她笑著說:「會的。」回到宿舍的時候,意外地發現自己獲得了青雲計劃。當時是激動地不知所措,開始跟瑤姐說:「你真的是我的福星。」
看過我文章的師兄問過我幾個問題,第二個問題是「寫作對你意味著什麼?有帶來什麼轉變嗎?」第三個問題「你有什麼想表達的東西嗎?」
當時我坐在歸家的車上,緩緩打下了下面幾段話。
而後他輕輕一句我看好你。讓我十分動容。
講實話,在創作的路上,我不斷地收到了來自身邊朋友的鼓勵,來自家人的支持,來自幾面之緣的人的祝福。
君決當時跟我說的一句話「看了你的文章,我有些感觸。」之後與我陸陸續續的一段話,讓我覺得我的寫作有了更深層次的意義。
有了第一篇青雲計劃之後(推薦量的上升帶來了閱讀量的上升,最後停在了4.6千閱讀量。)
我決定科普一篇關於漢字字母的手語,儘管只是達到了一千的閱讀量,但我看到後臺的收藏量,覺得這理應是一種進步。
在我仔細構思《聾啞學校的興衰史》的時候,隨後出了一點狀況的是,我誤刪了一篇文章,重發的時候依然申請原創,被扣分了。
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內部推薦的機制的狀況,(文章因後臺的故障重發了幾次,而後我刪掉了重複的文章。)當原本是我的原創卻不能打上原創的時候,我打算讓自己停筆。
儘管如此,因為是第一次錯誤,頭條仍然給我保留原創功能。我並沒有再寫些什麼,而是在頭條裡,慢慢地整理我的文章列表。
我沒有忘記我的願望,就是寫出讓自己最滿意的15篇人生百態,將它整理成冊。當時,滿意的文章,只有7篇。
一個月過去了,我的寫作水平並沒有任何的上升,對於我而言是一件難受的事情,閱歷的薄弱,讓我開始對自己動搖。
而後我換個心態,嘗試用我工科生的身份,用量子力學的角度去讀一本《看不見的城市》,與學法學的朋友討論《惡的距離》。而後寫出來的時候發現,我始終沒能走出自己的路。
跟好友談論的時候,她說:「我覺得,你沒必要擔心現在的你辦不到,我發現,儘管你的粉絲少得可憐,但是至少,他們是被你的文章吸引過來的。慢慢來,沒有人要求你一定要做成什麼樣子。」
儘管我聽過無數次那樣的道理,卻還是茫然著。
如果有心注意我的所有文章的人,會意外地發現其實我並沒有什麼所謂的定義。
因為我也不知道對自己的定義應該落在哪裡,為無聲的人吶喊嗎?並不是的,我很多時候,是自己儘量地去客觀地去展現一個群體的面貌。
但我不敢保證,這就是全部。我沒見過別人口中說的北京聾啞人比劃的手語是多麼優美,我也沒見過有參過軍的聾啞人。
至少,我希望可以傳達一部分人的想法,不想受限於一個群體。
但要不要徹底地去剖析一個人,我覺得並沒必要,這種空白,在《千手觀音》這一篇裡,我沒有直接地寫出所有。
很意外,大家卻對這個話題很受關注。
國慶回家的時候,我卻空白了整整幾天。我在想:要把自己剖析給別人看嗎?
寫作的時候其實就是對自己的反思。
這種未知,恰恰讓我始終沒有繼續深耕下去,我還是寫著我想寫的東西。可能這是種傻瓜的行為吧。
通常而言,我是跟著我腦海閃現的詞語寫著的文章,前幾夜,我攥住了尊嚴,順勢只是想表明這個群體想坦蕩蕩地活著,而後卻寫出了一篇長文。
我又很幸運地獲得了青雲計劃。
然而我卻發現,每一篇青雲計劃的輸出,卻讓我耗盡了一定的心血,去回憶,去呈現。越發地感覺自己的筆力尚未能夠。
而這種未知的恐懼,對我而言是一種挑戰。
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我想,可能時間會給予我回答。
我是簫黎,我希望能呈現我身邊的人生百態,我也會有想分享的美食、影視以及腦洞。我的身邊有與我一起寫作的夥伴,在這裡,我想聽到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