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蔣校長
非知名軍網鐵血網創始人,五道口男子技校輟學,軍品材料磚家;微胖界軍宅戴表,懶癌強迫症晚期;女軍迷之友(自認),戰忽局臨時工。
昨天華為海思備胎一夜轉「正」的消息相信刷屏了不少老鐵的朋友圈,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中美攤牌,但是這次我們不一樣》面對這場空心危機,華為啟用「備胎」,不僅是實戰也是心理戰,這就意味著美國將永遠失去華為提供的中國市場份額,美國人的日子也別想好過,不僅僅是貿易戰,近來,美國人在另一領域又想找我們的麻煩了。
前些日子,美國國務院政策規劃事務主任,畢業於哈佛大學的歷史學家基倫·斯金納,在智庫「新美國組織」的一次活動上發言時宣稱——美國正在做準備,與中國進行一場「文明與種族的較量」。「這是我們第一次面臨一個非白人的強大競爭對手。」
此消息一出,美國國內一片譁然,緊接著,政界、學界、以及媒體輪番對此觀點予以貶斥。
至於為何會這樣,原因並不複雜。歸根結底,該觀點有毒,而且是劇毒!事實上,我們只要回顧下歷史就會發現,如果所謂的「文明衝突論」成立,那麼西方文明身上的某些汙點將被無限放大,比如臭名昭著的十字軍東徵;比如歐洲白人殖民者對美洲印第安文明的圍剿;再比如二戰德國納粹對猶太人的瘋狂屠殺等等。
換句話說,如果美國國務院真把這個所謂的「文明衝突論」用在中國身上,那麼只能再次證明一個道理,即「西方文明就是一群戴著偽善面具的強盜,過去如此,現在依舊如此!」
試問,如此政治不正確的觀點,歐盟那些「文明國家」怎麼可能認同?
除此之外,這點一旦坐實,對美國的影響同樣非常惡劣。要知道,新加坡、菲律賓、韓國、日本等美國亞太盟友,可都是妥妥的非白人國家。現如今,受川普「美國優先政策」影響,這些國家已然開始調整跟中國的關係,漸漸向中國靠近。按理說,在這種背景下,美國拉攏這些盟友尚且來不及,又怎能用「文明衝突論」把他們逼到自己的對立面去,這不是上杆子給中國送助攻嗎?
另外,不要忘了,美國國內本就有著極為嚴重的種族問題,為了化解這種矛盾,歷屆美國政府可謂操碎了心,可現在倒好,美國國務院反而帶頭大搞「種族歧視」,這不是成心撕裂美國社會嗎?當然,如果美國的黑人群體都是斯金納女士這樣的「斯德哥爾摩症患者」,那麼結果另說。
正因如此,在很多美國有識之士的眼裡,這個所謂的「文明衝突論」,不僅幫不到美國,反而會讓美國深受其害,自然不能予以支持!
看到這,有網友可能要問:「既然所謂的『文明衝突論』有這麼大弊端,為何美國國務院還要如此煞費苦心,難道他們的腦袋被驢踢了不成?」
作為頂級行政機構,美國國務院肯定不缺高級智囊,所以在我看來,美國國務院不是不清楚提出「文明衝突論」的弊端,可惜形勢逼人,哪怕明知這是飲鴆止渴,也不得不試上一試。
說起來,美國人會落到如此境地也是自作自受。
歷史上,美國能成為「帶頭大哥」,一方面是因為他有著無與倫比的強大實力;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能給小弟和盟友帶來巨大好處,例如二戰結束後,由其主導的馬歇爾計劃。
1947年7月,馬歇爾計劃正式啟動,並整整持續了4個財政年度。在這段時期,美國的歐洲盟友通過參加歐洲經濟合作組織(OECD),總共接受了美國包括金融、技術、設備等各種形式的援助合計131.5億美元,其中90%是贈予,10%為貸款。毫不誇張的說,當時的歐洲盟友從美國手裡拿錢拿的手軟。當然,美國也沒有吃虧,快速恢復元氣的歐洲,不僅為美國的過剩產能提供了巨大的消費市場,美國跟歐洲盟友的關係,亦因合作的加深而愈發緊密。二戰結束後,美國主導的資本主義世界秩序能夠成型,馬歇爾計劃絕對功不可沒。
之後,冷戰大幕拉開,東、西方兩大陣營確立。當歐洲在前蘇聯的鋼鐵洪流威脅下瑟瑟發抖時,美國高舉「自由世界」的火炬,是當之無愧的「兩超」帶頭大哥之一。
隨著前蘇聯解體,冷戰落幕,西方失去了對手,似乎也失去了凝聚力。這時美國適時拋出「普世價值觀」,再次把小夥伴團結起來,誰不普世就針對誰。一時間,自由女神像就是全世界的圖騰。
可現如今呢?
隨著川普上臺,美國不僅開始敲盟友的竹槓,比如要盟友多掏軍費等等;甚至為了一己之私,置盟友的核心利益於不顧,比如不顧歐盟反對,單方面撕毀伊核協議。
常言說得好,貨怕比貨,人怕比人。當美國倒行逆施,把盟友都得罪光時,講究合作共贏,願意一同分享利益蛋糕的中國,無疑猶如黑暗中的一抹亮光,格外醒目,也格外吸引人。而這種對比所帶來的結果,就是……美國對盟友外交越來越不好搞。
不可否認,美國和歐洲因為在宗教、文化等層面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有著極為特殊的關係(既是盟友也是親戚),但就算是親戚又如何?現實生活中,因為利益分配不均而反目成仇的親戚,例子還少嗎?
如今,美國雖然很想猛錘中國,但現實證明,中國已然從他眼中的「弱雞」變成了一塊「超級鐵板」,在這種背景下,美國明顯非常需要盟友助拳。
在美國的眾多盟友中,像日韓這種實質上的美國「半殖民地」,還有其他抗壓能力不強的小國,無疑相對容易搞定,但體量巨大,並有一定自主權的歐盟明顯不在此列。正常情況下,美國可以通過讓利來拉攏歐洲,但正像我前面所講,一方面,相對於中國,美國當下能讓出的那些利益已然有些不夠看;另一方面,川普為了兌現當初的競選承諾,進而實現連任,幾乎不可能放棄「美國優先」主張,自然也就難以緩和跟歐盟等盟友的關係。
所以我們看到了,面對中國的「一帶一路」倡議,哪怕美國再三使壞下絆子,也阻擋不了歐洲諸國跟中國開展合作的熱情,連G7中美國的鐵桿「文明盟友」都選擇了「叛變」,就問美國打臉不打臉吧?
因利而聚,必因利盡而散;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不外如是!
如此一來,美國會整出「文明衝突論」也就不足為奇。
事實上,所謂的「文明衝突論」並不是什麼新鮮玩意。當年的「黃禍論」跟這套理論幾乎如出一轍。只不過由於「黃禍論」太過臭名昭著,加之其打擊的主要對象中,包括如今的美國乾兒子日本,所以美國國務院才會通過「給黃禍論整容」,弄出了這樣一套專門針對中國的所謂「文明衝突論」。
大家可不要小看了「黃禍論」對西方文明的影響。
根據現有的歷史文獻考證,西方文明曾遭受過三次近乎毀滅性的所謂「黃禍」打擊。
第一次「黃禍」發生在4世紀至5世紀。由於跟漢朝的戰爭失敗,匈奴分裂為北匈奴和南匈奴,其中,南匈奴附漢稱臣,北匈奴則被迫西遷。而在不少西方史學家眼中,西遷的北匈奴即從東方而來的匈人,而匈人的入侵,最終導致了西羅馬帝國滅亡。
第二次「黃禍」發生在11世紀至12世紀,由於跟唐朝的戰爭失敗,突厥分裂為東突厥和西突厥,其中,部分西突厥部落西遷後,建立了奧斯曼帝國,並最終導致東羅馬帝國滅亡。
第三次「黃禍」發生在13世紀。蒙古大軍第二次西徵,一直打到了多瑙河畔,據傳因為殺戮過重,多瑙河甚至變成了紅色。如果不是蒙古帝國的大汗突然駕崩,這支遠徵軍的統帥拔都急著回去爭汗位,西方文明還會不會有後來的輝煌,真的很難說。這一次「黃禍」,毫無疑問是西方文明記憶最深刻,也最為恐懼的一次。「上帝之鞭」的傳說,哪怕時至今日都沒有徹底消失,無疑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正因如此,當俄國無政府主義者米哈伊爾·亞歷山大羅維奇·巴枯寧,在其1873年出版的《國家制度和無政府狀態》一書中對「黃禍論」做出直白闡述後,該理論立刻成為了眾多野心家的「寵兒」。
比如當時的沙皇俄國,便借著「黃禍論」被熱炒的機會,將自身塑造成了「西方文明守護神」,進而以此謀求成為西方文明的「大家長」;比如當時的德意志帝國,為了轉移周邊列強鄰居對自身的「過度關注」,便曾不遺餘力的炒作「黃禍論」,德皇甚至弄出了一副所謂的「黃禍圖」;再比如美國和澳大利亞等國,則乾脆利用「黃禍論」掀起排華浪潮,對海外華人進行瘋狂迫害。
所以,儘管西方文明諸國當年對「黃禍論」有著各自算計,但其對「黃禍論」的支持態度無疑高度統一,老百姓對「黃禍論」的認可度同樣非常高。而這,顯然正是美國此番算計的最大著眼點所在。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當今的中國是不是「黃禍」,事實勝於雄辯。
正像咱最高領導人近日在亞洲文明對話大會開幕式上講的那樣——「人類只有膚色語言之別,文明只有奼紫嫣紅之別,但絕無高低優劣之分。」「認為自己的人種和文明高人一等,執意改造甚至取代其他文明,在認識上是愚蠢的,在做法上是災難性的!」「今日之中國,不僅是中國之中國,而且是亞洲之中國、世界之中國。未來之中國,必將以更加開放的姿態擁抱世界、以更有活力的文明成就貢獻世界!」
我相信,誰是真正的「禍害」,未來的世界必定會給出最公正的裁決!
跟老鐵們說一下,本文原創自鐵血網創始人老蔣(人送外號蔣校長)新開的一個公眾號,大國較量背後那些心裡的小九九都給你講得明明白白,大家有想看的也都可以給老蔣留言,老蔣會挑有看頭的專門給你寫作,關注老蔣一起解剖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