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來講的是關於對崔顥、王之渙以及李白的基本詩跡。
崔顥
崔顥,在開、天年間詩名很大,但詩跡流傳甚少。他是以邊塞詩出名的。在他名下現有的四十佘首詩中,邊塞詩保留不多.
他最有名的倒是那首寫武昌黃鶴樓景色的七律:「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睛川歷歷漢陽樹,芳草戚戚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詩人從樓的命名由來著想,借傳說落筆而生發開去,寫出了當時登黃鶴樓者常有的世事茫茫的懷古感慨,用的是散調變格。後半首整傷歸正,實寫樓中所見所感,以截然異趣的意境,在對比中供染出思鄉的愁緒,文勢起伏有波瀾,末尾不僅暗示了眺望之久,也概活了懷古與思鄉兩方面均愁,用筆出神入化,為全詩作好結,又回應了開頭那種渺茫不可見的境界,極合律詩法度。全詩景色明麗,境界開闊,情凋高昂,氣象雄渾,也見出盛唐之音的印記。說詩者歷來眾口交譽。南宋著名文論家嚴羽i佳認為:「唐人七律詩,當以崔顥《黃鶴樓》為第一。」相傳大詩人李白登黃鶴樓見此詩,曾有「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預題詩在上頭」之嘆(見《唐才子傳》),競無作而去。傳說或出於後人附會,未必真有其事,然李白確實有《鸚鵡洲》和《登金陵鳳凰臺》兩詩,仿擬《黃鶴樓》詩的格調。
王之渙
王之渙(公元688-742年),據載,其為人放蕩不羈,常擊劍悲歌。詩作多被樂工製成歌曲演唱.他的邊塞詩在當時流傳很廣。
可惜今存詩六首中,只有兩首邊塞詩,即歷來傳誦的《涼州詞》二首。其一為:「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仍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此篇首句有異文:《樂府詩染》、《唐詩紀事》均題為《出塞》,首句作「黃沙直上白雲問」,末句作「春光不度玉門關」。苗挺淮編成於天寶三載的《國秀集》,題此詩為《涼州詞》,前兩句作「一片孤城萬切山,黃河直上白雲間。,,只有薛用弱《集異記》所載與現在流行的本子相同。一般賞析,還是認為作「黃河遠上,較好,因意境開闊,與次句能構成渾然的氣象。這首詩通過描寫塞外荒寒壯闊的景物,極寫戍邊者不得還鄉的怨情,但情調蒼涼,悲而不失其壯,表現出盛唐詩人廣闊的心胸,藝術手法委婉蘊藉,所以能成為盛唐之音的典型代表作品。
王之渙的另一首名詩是《登鶴鵲樓》:「自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裡目,史上一層樓。」唐人在鶴鵲樓留詩者甚多,這首五絕是眾多留詩中獨步千古的不朽之作。前半首寫登樓所見景色,又與意中之景融合為一,縮萬裡於咫尺,使得景象壯闊,氣勢雄渾。後半首即景生意,與前兩句詩承接得自然而緊密,在看似平直寫來的進一步登樓過程中,揭示山耐人探索的深遠含意。這裡詩人舒展高聰遠矚的胸襟,發揚了向上進步的情神,形象地進出「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遠」的生活哲理。這首詩在技法上是高超的,兩聯全用對仗,沮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前一聯是「正正相對」的正名對。後一聯用流水對,卻用得不見痕跡。
李白
李白(701年—762年) ,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又號「謫仙人」。是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後人譽為「詩仙」。與杜甫並稱為「李杜」,為了與另兩位詩人李商隱與杜牧即「小李杜」區別,杜甫與李白又合稱「大李杜」。其人爽朗大方,愛飲酒作詩,喜交友。
李白有《李太白集》傳世,詩作中多以醉時寫的,代表作有《望廬山瀑布》、《行路難》、《蜀道難》、《將進酒》、《越女詞》、《早發白帝城》等多首。
李白生活的時代,主要是在開元、天寶的四十鄉年「盛店」時期。從玄宗到肅宗,是唐帝國由強盛趨向衰落的轉折階段。李白有他獨特的生活經歷和思想性格,使他得以用有鮮明創作個性和浪漫主義風格的詩篇,來表現這個時代的精神風貌。他是繼屈原之後,我國文學史上又一位偉大的浪漫一主義詩人。他為詩歌閃扭著燦世奪目的光芒。
以上就是今天關於崔顥、王之渙和李白的大概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