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豹治鄴》教學實錄及評析
執教：陳德兵 點評：嚴考全
一、請你認讀
師：同學們，如果我就是西門豹，現在給你們上課，你們怎麼稱呼我？
生：老師。
師：這老師可多了！你看，現在教室裡都是老師。
生：西門豹老師。
師：把我的全名都帶進去了，感覺有一點不太好。
生：西老師。
師：國外來的？
（眾笑。）
生：西門老師。
師：這位同學稱呼我西門老師，我很高興，為什麼？
生：西門豹姓西門，是複姓。
師：掌聲送給這位同學。兩個字的姓叫複姓，把手指伸出來，跟我一起寫課題。注意這個「豹」字，上面是幾點？
生：兩點。【師生一起寫課題】
師：課文都預習了嗎？
生：預習了。
師：我要檢查一下，這些詞語大家會不會讀。
女生：（讀二字詞語）漳河、巫婆、官紳、葦席、綢褂、徒弟、撲騰、麻煩。
師：「撲騰」的輕聲讀得好！
男生：（讀三字詞語）娶媳婦、硬逼著、老百姓、眼睜睜、鬧旱災、催一催、跪下來、直淌血。
師：「直淌血」的「血」讀得準。
生：（全班同學讀四字詞語）田地荒蕪、人煙稀少、滿臉淚水、提心弔膽、面如土色、磕頭求饒、開鑿渠道、灌溉莊稼。
師：紅色的字是本課的生字，有一個字筆畫很多，是哪個字？
生：灌。
師：默默地數一數，這個字共有多少筆？
（生數完，回答20筆。）
師：這個字什麼結構？
生：左右結構。
師：左邊什麼旁？
生：三點水。
師：灌溉得用——
生：水。
師：右邊上中下結構，都要寫得扁一點。中間兩個——
生：口。
師：下面是個——（生不知道）。
師：下面是個隹（zhuī）。請同學們打開課本，在「灌」字的下面把這個字寫兩遍。
【點評：開課就是紮實的訓練，抓住了重點。西門豹姓什麼，這是老師們容易忽略的問題，陳老師和學生一段風趣的對話，三言兩語，就給學生留下深刻的印象。字音、字形的教學，充分發揮學生自主，針對性強。】
二、請你朗讀
師：接下來，聽聽同學們的課文朗讀。這兒有幾個句子，誰來讀一讀？
生1（朗讀）：都是河伯娶媳婦給鬧的。河伯是漳河的神，每年要娶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要不給他送去，漳河就要發大水，把田地全淹了。
師： 要不給他送去，「後果」好嚇人，讀得好！
生2（朗讀）：地方上的官紳每年出面給河伯辦喜事，硬逼著老百姓出錢。每鬧一次，他們要收幾百萬錢；辦喜事只花二三十萬，多下來的就跟巫婆分了。
師：把金錢數量上的「對比」讀出來了。棒！
生3（朗讀）：哪家有年輕的女孩子，巫婆就帶著人到哪家去選。有錢的人家花點兒錢就過去了，沒錢的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女孩兒被他們拉走。到了河伯娶媳婦那天，他們在漳河邊上放一條葦席，把女孩兒打扮好了，讓她坐在葦席上，順著水漂去。葦席先還是浮著的，到了河中心就連女孩兒一起沉下去了。有女孩兒的人家差不多都逃到外地去了，所以人口越來越少，這地方也越來越窮。
師：同學們讀書怎麼都那麼棒！這段話特別長，這位同學讀得一點兒毛病都沒有！我們一起也讀一讀這段話！
（生齊讀。）
師：（對一位女生）這位同學，我問問你，假如是你被巫婆他們挑中了，你願意去嗎？
生：我不願意去。
師：為什麼？
生：因為我不想去做河伯的媳婦。
師：（轉身問另一女同學）你願不願意？
生：我不願意。
師：為什麼？
生：其實根本就沒有河伯，其實是被他們送到河裡送死了。
師：喲，明白人！送過去的結果只有一個——死。你看，這幫人，他們不僅騙錢，而且還害人，多麼可恨！我們再把這段話讀一遍。
（生齊讀。）
【點評：全文較長，作為預習的檢查，陳老師挑選了最有難度的三段話讓學生朗讀，一下子就把學情摸得清清楚楚。其實，陳老師還有另一番深意，這三段話的理解，直接關係到後面內容的學習和對西門豹的認識，所以陳老師讓學生設身處地，假設自己就是文中的女孩，可否願意做河伯的媳婦，引導學生認識到這夥壞蛋的可憎可惡。】
三、請你判斷
師：鑑於大家的優秀表現，下面獎勵大家玩一個遊戲。但是有一個要求，就是一定要按規則來。先聽規則：老師把西門豹說的一些話挑了出來，請你判斷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如果你認為他說的是真話，你坐著別動；如果你認為他說的是假話，請你站起來。眼睛不能看別人是站還是坐。我一聲令下說「請判斷」，你就果斷地選擇站或者坐。
生：沒問題。
師：第1題，「這樣說來，河伯還真靈啊。」請判斷！
（全班同學基本上都站起來了。）
師：誰說說，為什麼這句話是假話？
生：因為這句話是為了諷刺河伯的，其實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河伯。巫婆騙他們的。
師：哦，你們都是明白人，請坐。請看第2題，「下一回他娶媳婦，請告訴我一聲，我也去送送新娘。」請判斷。
（大多數同學都站起來了，少數幾人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該坐還是站。）
師：（請一站著的同學）請你說說，為什麼你認為是假話？
生：因為河伯是一個神，他娶不了媳婦。
師：誰說神就不娶媳婦呢？這個理由不成立。
生：老師，我有不同的理由。西門豹，他並不是要去送新娘的，他是想去懲治那些官紳和巫婆的。
師：哦，大家聽明白沒有？西門豹他是去送新娘的，還是去救新娘的？
生：救新娘。
師：看來，這句話也是假話。第3題：「不行，這個新娘不漂亮，河伯不會滿意的。」
（同學們都認為是假話。）
師：也是假話，誰能說說理由？
生：他並不是真的認為那個姑娘不好看，而是想藉機懲罰巫婆。
師：也就是說，那個姑娘不好看，西門豹會這麼說。姑娘很好看，就算像楊冪、baby那樣——
生：西門豹也會這麼說。
師：反正，不管新娘漂不漂亮——
生：他都會這麼說。
師：所以這是一句假話。第4題：「麻煩你去跟河伯說一聲，說我要選個漂亮的，過幾天就送過去。
（同學們都認為是假話。）
師：又是假話？你們的理由？
生：西門豹其實是把這句話當做一個藉口，以此來懲罰巫婆。
生：老師，西門豹這是在將計就計。
師：了不起！一眼就看穿了。掌聲送給這兩位同學。一起看下一題。第5題：「巫婆怎麼還不回來，麻煩你去催一催吧。」
（同學們一致認為是假話。）
師：又是假話呀，為什麼？
生：因為他想把官紳頭子也引上鉤，再懲罰官紳頭子。
生：我覺得他這句話就是想讓官紳頭子有口難辯。
師：哦，原來是想除掉他，同時還讓他吃啞巴虧，對吧？！第6題：「怎麼還不回來，請你們去催催吧！」
師：真話假話？
生：假話。
師：再來一句。第7題：「好吧，再等一會兒。」
（多數學生認為是假話，紛紛站起來，但三名同學坐著。老師請一坐著的同學。）
師：你認為是真話，為什麼？
（學生認為是真話，但支支吾吾說不出理由。見此同學沒理由，另一站著的同學便很肯定地大叫「是假話」。）
師：（轉身問大叫的同學）為什麼你認為是假話？
生：西門豹只是在耗時間而已。
師：那他們究竟有沒有等一會兒？
生：有。
師：既然等了一會兒，那這句話就是真話。至於等了一會兒後幹什麼是另外一回事兒，反正是等了一會兒，所以是真話。（生紛紛贊同。）第8題：「看樣子是河伯把他們留下了。你們都回去吧。」
生：（一致起立，大喊）假話！
師：請全班就坐。
（一同學邊坐下，邊說：「西門豹這個人好假哦，盡說假話。」 ）
師：是的，我也納悶：西門豹去管理鄴這個地方，這個鄴相當於現在我們的東莞市，西門豹相當於我們的市委書記，作為堂堂的父母官，他怎麼滿口假話呢？政府官員不是要說話算數，要講誠信的嗎？
生：他是要救那些女孩兒。
師：是的，他不但要救今天這個新娘，還要救以後可能被騙的女孩。【板書：拯救新娘】除此之外，西門豹還有別的目的嗎？
生：西門豹是想要懲罰巫婆和官紳頭子。
師：是的，我把他們稱之為惡霸。【板書：懲治惡霸】那還有別的目的嗎？
生：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讓老百姓認清巫婆他們的真實目的。
師：是的，巫婆他們編了一個非常可怕的迷信，西門豹這樣做就可以破除——
生：迷信。
【板書：破除迷信】
生：西門豹說假話是為了將計就計。這是一個很巧妙的辦法。
生：我覺得西門豹這是在演戲，目的是想讓老百姓看清真相。
師：這就是假戲——真做。
生：老師，我覺得，如果西門豹提前放出風聲的話，巫婆可能會帶著官紳逃走。那些村民不明白，可能還會暗地裡幫巫婆，因為他們不明白真相，還以為巫婆是在做好事呢。
師：是啊，好多老百姓都被騙了，所以西門豹說假話，將計就計除掉了壞蛋，他還為了教育老百姓。【板書：教育百姓】就算是以後西門豹不在這個地方做官了，還有沒有人敢給河伯娶媳婦？這樣一來。西門豹就建立了威信。
生：殺一儆百！
師：對，說得真好。掌聲送給剛才發言的同學，你們太棒了！
師：現在我們來小結一下，你覺得西門豹是一個怎樣的官？
生：他是一個真心為民的官。
生：是一個聰明的官，用壞人的辦法來懲罰壞人，以牙還牙，將計就計。
生：他是一個尊重科學的官。
生：他是個為民除害的官。
生：他是一個有智慧的官，懂得聲東擊西。
師：聲東擊西怎麼理解？
生：他表面上在誇「哎呀河伯真靈啊」，實際上他是想揭穿他們，西門豹實際要做的跟他嘴巴上說的不一樣。
師：你們喜歡這樣的官嗎？
生：喜歡。
【點評：請你判斷，看似簡單，實則不然。每一話真假的後面，是對西門豹話語深層含義的領悟，也是最好的思維訓練、語用訓練。八句話的真假判斷清楚了，就說明課文內容完全理解了，教學中省卻了很多繁瑣的問答。接下來，陳老師借著一個學生的嘀咕，順勢追問：為何一個堂堂地方官卻滿口假話？於是，西門豹的聰明智慧被學生充分認知。這個問題，可謂以一當十！】
四、請你扮演
師：可是知道這個好官的人還不多。我們國家有一個著名的導演，想把西門豹拍成電影，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位為民除害的好官。他想在我們班挑一些演員，你們願不願意在裡面扮演一個角色？
生：願意願意。
師：反面角色願不願意演？老婆和官紳頭也要人演呢。
生：（爭先恐後）我願意我願意。
師：只要能演，不給錢都行，是吧？你們好有獻身精神呢。這麼多人願意演，可是要不了這麼多演員呀，怎麼辦？
生：百裡挑一。
師：是的，為了出精品，一定要百裡挑一。可是怎麼挑呢？
生：讓每個人都讀一段，看誰讀得好，誰就來演呀。
師：哦，這個辦法好。誰的臺詞功夫好，就讓誰演。老師已經把劇本準備好了，我先把劇本發給大家。大家發現沒？這個劇本還有幾處人物的語言是空著的，大家趕緊先把臺詞補上！
生：（完善劇本）
師：請大家看看劇本，我們先來走一遍臺詞，我們要根據臺詞來挑演員。
（老師帶著學生朗讀根據課文改編的劇本。老師讀所有的旁白。學生讀各種角色。）
大型古裝話劇《西門豹》第二幕
時間：戰國時期某天
地點：漳河邊
人物：西門豹、巫婆、官紳頭子、官紳（三人）、新娘、衛士、
巫婆徒弟、老百姓
旁白：到了河伯娶媳婦的日子，漳河邊上站滿了老百姓。西門豹帶著衛士，真的來了，巫婆和官紳急忙迎接。
衛士：西門大人到！
巫婆、官紳（下跪）：恭迎西門大人！
西門豹：起來！你們快把新娘領來讓我看看。
巫婆（叫徒弟）：快，快把漂亮的新娘子領來給西門大人看看！
旁白：西門豹一看，女孩兒滿臉淚水。
西門豹：不行，這個姑娘不漂亮，河伯不會滿意的。麻煩你去跟河伯說一聲，說我要選個漂亮的，過幾天就送去。來人啦！
眾衛士：在！
西門豹：把巫婆送到河伯那裡去！
眾衛士：是！
旁白：幾個衛士架起巫婆，把她投進了漳河。巫婆在河裡撲騰了幾下就沉下去了。等了一會兒，西門豹對官紳的頭子發話了。
西門豹：大人，巫婆怎麼還不回來，麻煩你去催一催吧。
官紳頭子：①
生（大喊）：不要不要，西門大人饒命啊！
（此學生非常投入，惹得全場大笑。）
師：好！這個演員我要了！）
西門豹：來人啦！
眾衛士：在！
西門豹：把這位大人送到河伯那裡去！請他去催一催巫婆！
眾衛士：是！
旁白：幾個衛士又把官紳的頭子投進了漳河。西門豹面對著漳河站了很久。那些官紳都提心吊（diào）膽，連氣也不敢出，西門豹回過頭來，看著他們發話了。
西門豹：怎麼還不回來，請你們去催催吧！來人啦！
眾衛士：在！
西門豹：②
師：此時，西門豹怎麼說？
生：來，把他給我扔到河裡去！
旁白：官紳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跪（guì）下來磕（kē）頭求饒，把頭都磕破了，直淌（tǎng）血。
師：萬一求饒求得不好，就有可能小命不保了，所以他們把頭都磕破了直淌血。那些官紳們怎麼求饒的呢？
官紳甲：③
官紳乙：④
官紳丙：⑤
西門豹：好吧，那就再等一會兒。
生：大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騙人了。
師：嗯，認錯態度很好。
生：大人英明，我——
師：不得拍馬屁。
（眾笑。）
生：大人，之前是我們不好，我們騙了百姓，我們願意把錢全部拿出來還給百姓。
師：認錯態度也不錯，把贓款全部交出來，好，暫且饒了你。
生：大人饒命啊，人死不能復生啊。之前是我們騙了大家，說是給河伯送媳婦，其實那些女孩都被淹死了。
師：你急於活命的心情很急切，把這裡面的內幕全都說出來了。不過我給你一個建議，作為演員，還是要把臺詞說清楚。特別是要讓周圍的老百姓聽明白。誰還想再試一下？
生：大人，小人再也不敢騙人了。小人一定將功補過。
師：你打算怎樣將功補過？
生：以後真心為百姓做事不做錯事。
師：悔過的心意還是挺誠懇，好的，以後看你的表現吧。
師：總之，此時，誰的態度越誠懇，誰就可以活命。誰要是還敢弄虛作假，誰就必死無疑。
旁白：過了一會兒。
西門豹：起來吧。看樣子是河伯把他們留下了。你們都回去吧。
官紳甲乙丙（磕頭）：⑥
師：呀，這些官紳都撿了一條命回來了，他們該怎麼說？
生：感謝大人饒命。
生：感謝大人饒我一命，我以後一定將功補過。
師：周圍的老百姓看了，會說什麼呢？
生：算了，饒了他們一命吧。
生：謝謝大人，您救了我的孩子一命。
師：哦，那個新娘是你家的孩子呀。
生：西門大人，把他們投到河裡去啊！
師：看來，你還不解恨啦！覺得太便宜他們了。
師：最後一個出場的是新娘子，本來要去給河伯做媳婦的新娘子，現在居然得救了，她會說什麼？
生：西門大人，謝謝您……謝謝……
師：新娘子絕處逢生，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生：謝謝大人的救命之恩。
生：謝謝西門大人，救了我一命，我還以為我會被他們扔下河呢！
旁白：老百姓都明白了，巫婆和官紳都是騙錢害人的。從此，誰也不敢再提給河伯娶媳婦，漳河也沒有發大水。
生：老師，什麼時候演啊？
師：現在，請大家抓緊時間，先把臺詞完善。下節課正式開演！
【點評：請你扮演，學生的學習熱情被再次點燃，學生全身心融入文本，仔細揣摩人物內心，模擬人物言語。這個教學環節，實際上是引導學生對文本情境進行還原。尤其是還原官紳們磕頭求饒怎麼說，可以反映學生對文本理解的深刻程度，也是極好的語言運用訓練。從學生迫不及待想演一演，可見學生已經被西門豹的魅力所吸引，可謂欲罷不能。這樣的學習狀態令人神往！】
總評：陳老師的教學，最鮮明的特點是不走尋常路。儘管大家的教學目標是一樣的，但是教學策略不一樣，教學效果自然也就不同了。陳老師的教學策略往往簡潔、新奇，往往出奇制勝，收到常規教學所難以取得的效果。
陳老師的教學策略奇在哪兒呢？
首先，奇在問。陳老師的課堂，也有提問，但是，他設問的角度與大家不一樣，所以效果不一樣。比如，「如果我就是西門豹，現在給你們上課，你們怎麼稱呼我」就比「西門豹姓什麼」有趣得多；比如，「假如是你被巫婆他們挑中了，你願意去嗎」就比「西門豹從老人的話裡聽出了什麼」更能激發學生的情感；比如，「作為堂堂的父母官，他怎麼滿口假話呢」就比「西門豹為什麼要這麼說」更有思考價值。陳老師的問，妙在角度新奇，能極大地激發起學生的學習興趣和積極思考。
其次，奇在說。陳老師的課堂，學生鍛鍊非常充分。這節課上，說和寫的鍛鍊尤其多，可是學生不見疲憊，反而越說越帶勁。這是因為，「說」的對象不一樣。我們注意到，在這節課上，陳老師讓學生說得最多的，是判斷西門豹真話假話的理由。這些理由的背後，是深入的思考，學生在思考中獲得了學習的樂趣。西門豹的很多語言仿佛是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但是，這節課上，學生不僅能夠意會，還能言傳，可見說得到位。
第三，奇在做。這個「做」，就是讓學生進行角色扮演。這樣的扮演，不同於往常的分角色朗讀，因為還涉及到文本的再創作。將課文轉化為劇本，補充缺少的臺詞，對學生而言，都是非常新穎且充滿挑戰的。但是，學生卻興趣大增，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創作」和「表演」之中。這樣的「做」，魅力之大，真是無法估算。就在這渾然不覺中，學生的語文能力得到了鍛鍊和提高。
對我們一線老師而言，教什麼固然是重要的，但是，怎麼教，更能體現一個老師的智慧。因為一個善於教的老師，能化腐朽為神奇，將不好的文本教出價值來；一個善於教的老師，能讓每一個孩子著迷一般地熱愛這門學科，讓學生變得更加會思考、會學習。
（此文刊於《小學語文教學》人物版2018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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