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奧地利學派的第一本書

2020-12-25 新華社客戶端

現代奧地利學派的復興

凱倫·沃恩(Karen Vaughn)教授作為參與者、觀察者的現代奧地利學派「復興」的簡史,首先是哈耶克/拉赫曼主義的一個嚴格的偏見。沃恩觀點是思想史的輝格理論的又一變種,這次是從拉赫曼的角度來看的。作為一個輝格主義的人,沃恩的歷史必須融入早期摸索改良的強求一致的模式中,並且,在每一步向前和向上進入光明的過程中,沃恩的歷史開始於二戰後的美國,以米塞斯作為奧地利學派傳統的公認傳承者,被哈耶克改進和取代;最後,被虛無主義的拉赫曼主義加冕,奧德裡斯科爾和裡佐的創造性的努力,甚至最後拉赫曼的「狹隘」的破壞主義被一個強調「生物進化論」的宏偉而高尚的新理論超越了,最終在Don Lavoie教授的幾位年輕研究生的工作中達到頂點。特別是,沃恩引用的兩篇作品正在為奧地利學派的新範式鋪平道路,其中包括兩篇發表在Lavoie的次級和現已不存在的期刊《市場進程》上。

沃恩教授從她的星光燦爛的帳戶上遺漏了一些重要的事實。一個是她本人屬於Lavoie市場研究中心的董事會,因此她當時正在進行達到一定程度的特別辯護。

無論如何,我們的輝格新奧地利乘客在試圖捕捉她角度上的奧地利制度主義者的歷史進程方面進行的如何?總而言之,她怎麼預測近期的奧地利未來?答案是:不太好。沃恩教授的文章是為了1989年春天舉行的奧地利經濟學傳統會議而寫的。在那之後不到四年的時間裡,整個奧地利學派的世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畢竟這是一個快速發展的世界呢,即使不是那些被路德維希·拉赫曼(Ludwig Lachmann)所感知的「萬花筒」(kaleidic)。自從她寫這篇文章以來,由Lavoie教授創立的拉赫曼經濟學解釋(Lachmannian Society for Interpretive Economics)已經不見了了,期刊《市場進程》消失了,市場進程研究幾乎已經離開了經濟學。我自己的預言,我敢說,比沃恩教授更有說服力的是,隨著拉赫曼教授的去世,尤其是資金來源對經濟學興趣的喪失,拉赫曼學派和Lavoie變種將迅速消失。我不是輝格歷史學家,這種發展一點都不會讓我感到不安。

讓我們回到沃恩教授的奧地利學派復興的歷史。為了讚美後來的事態發展,她不得不貶低早期的事態,特別是路德維希·馮·米塞斯的高尚鬥爭,更是我們這些在年長的,因而據稱是無信的米塞西的道路上繼續前進的人。她的一部分輝格神話的形式是,哈耶克必須畫得比米塞斯更優越。所以在20世紀40年代,50年代和60年代,米塞斯勉強地被譽為只手保留在美國的奧地利學派。她貶低米塞斯,稱他作為學術界的局外人,因為他的「難以言說的反抗主義的觀點」而無法獲得官方的教學職位,還因為他不幸的「強調的風格」,她不得不承認,雖然哈耶克(她自稱哈耶克是「最終的……在塑造奧地利學派復興中更為重要」)實際上在20世紀40年代移民美國,雖然哈耶克同時在芝加哥大學教,這是不負責任的「他的老同事米塞斯是負責把奧地利的經濟學帶到美國的。」

她沒有提及,因為這將糾正她對米塞斯的蔑視,哈耶克也是,儘管他擁有肯定不強調的態度,但在美國找不到官方的學術職位,他的薪水也是由威廉沃爾克基金(William Volker Fund)資助的。因為它「知道米塞斯終身的鬥爭」,同樣的組織為米塞斯的教授職位提供資金。威廉沃爾克基金出於同樣的原因資助了哈耶克的教授職位。

此外,儘管哈耶克在芝加哥多年教學,哈耶克之所以沒能激發奧地利學派在美國的復興,是因為哈耶克不是那種點燃或激發學生興趣的老師。哈耶克被芝加哥大學的經濟系禁止教授經濟學,所以他不得不在社會思想委員會任教,這是一個迷人的跨學科研究生部門,但是在正統系以外的博士學位並不是專門為學術職業發展設計的。但比這更重要的是,哈耶克沒有擁有教師的個性來激勵學生或門徒。他不像米塞斯那樣,米塞斯一直都很迷人,致力於激發學生的生產力,而哈耶克冷酷無情,只回答他的博士生給他的具體問題,從不參與對話和討論。因此,哈耶克並沒有激發奧地利學派的復興。而且,正如沃恩簡單承認的那樣,哈耶克還沒有提出他的「進化論」和其他哲學研究。他在1960年出版的第一本被稱為「自由憲法」的傑作,是政治哲學而不是經濟學,是一個在政治哲學領域不受重視的文章,被他的學生羅納德·哈莫維等奧地利評論家普遍駁斥。

最後,哈耶克於1961年從芝加哥大學退休,芝加哥大學拒絕給他一筆養老金(因為他們從來沒有給他支付工資)。哈耶克被迫離開美國去德國,在那裡能夠得到一個弗賴堡大學的工資。從1961年開始,哈耶克不再居住在美國,而這一重要事實在沃恩的敘述中令人感興趣地被遺漏了,這一事實在揭示哈耶克並不是奧地利學派復興的中心這一事實中起了重要的作用(奧地利學派復興與沃恩教授指出的1974年的南羅曼頓會議上)。正如沃恩指出的那樣,哈耶克在1974年秋天巧合地接受了諾貝爾獎,顯然引發了對哈耶克和整個奧地利學派傳統的普遍和持續的興趣和研究。

歷史的精確性迫使我接受了沃恩教授對柯茲納教授和我自己的非常對比的待遇,毫無疑問,是米塞斯的兩位最富有成果的美國學生,兩人在1974年南羅曼頓之前曾發表過重要的奧地利學派作品。她說「米塞斯對激進的自由主義外邊緣的忠實解釋者……他們是年輕人,其中許多是自由市場的激進分子,他們發現了米塞斯的作品,並在穆瑞·羅斯巴德的膝蓋上聽奧地利的民間傳說。」所以,我在這裡了,以沃恩教授的話來說,講述了米塞西民間傳說的青年自由市場主義的傳道者。與此同時,當我將米塞斯的民間創作分發給困擾的青年時候,柯茲納教授做了什麼?他「反對壓倒性的打擊,試圖在主流學術界的背景下繼續進行米塞斯的工作」。

沃恩的歷史敘述存在兩個根本性的缺陷,雖然可能對她自己的輝格派民間傳說「從米塞斯到拉赫曼和拉沃」會比較方便。一個是,我也是一個學者。在南羅曼頓(South Royalton)時代,我是布魯克林理工學院的經濟學教授;也許她當時可能也是像我一樣的困擾青年,她並沒有意識到我不是一個全職的民間傳說學家。第二個是柯茲納教授的角色。儘管柯茲納是奧地利傳統的傑出學者和貢獻者,儘管他後來也偏離了米塞斯,但在那個時候,他幾乎不能成為奧地利反抗學術界敵人的英勇奮鬥者。事實上,柯茲納(Kirzner)在紐約大學(New York University)的奧地利學派做派很低調。我自己和1960年代後期在柯茲納手下獲得博士學位的人變得友好起來,而那位先生不知道奧地利的經濟學是什麼,或者他的博士導師與它有什麼關係。

沃恩提到,人文研究所贊助在南羅曼頓舉行的為期一周的學術奧地利會議,以及在未來兩年中的兩個其他會議,一個在哈特福德大學,她沒有那個會議的名字,一個在溫莎城堡,英國;South Royalton和Windsor Castle會議上出現了大量的重要論文。

但是,沃恩並沒有提出這樣的問題:在世界上這些年度的高水平的學術會議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這些回憶為奧地利學派的發展和對奧地利經濟學興趣的提升做了很多工作。發生的事情就是這些會議消失了,因為主要資金來源於我稱為的那位捐助者轉移了他的興趣焦點。這一轉變遠離了米塞斯的激進主義和一致性,這種一致性和激進無論是在奧地利的經濟學,或者在人類行為學中,還是在政治經濟學中,都是以一貫的自由放任的形式出現的。到了20世紀70年代後期,捐助者決定,沃恩所說的米塞斯「直言不諱的抗議觀點」和「強調風格」過於坦誠,不妥協,不適合於其他資金來源,無法讓當權者愉快,或者聯邦政府學術界的領袖愉快。由於所有這些原因,捐助者,緊隨其後的急切接受者,決定建立溫和的智囊公共政策,淡化奧地利的經濟學,使其對學術界成為可敬和無威脅的。在學術界,因此他鼓勵各種各樣的外展活動:對馬克思主義者,對解釋學家和解構主義者,對於路德維希·馮·米塞斯對於真理和自由的不妥協的忠誠的任何人和每個人都是如此。因此,沒有更多的奧地利學術會議,而是只有以奧地利經濟學的名義宣傳會或者反對米塞斯觀點的項目和計劃。

如果沃恩教授真的有興趣記錄奧地利學派「反抗壓倒性的勝利」真理的戰爭,她會思考十年前成立路德維希·馮·米塞塞斯研究所(Ludwig von Mises Institute)的巨大成就。因為羅克韋爾創立的研究所,沒有捐贈,沒有承諾,沒有捐款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生的想法:創建一個致力於研究路德維希·馮·米塞斯研究所,並在奧地利經濟學中推廣米塞斯的範式。事實上,上述捐款人對羅克韋爾創建米塞斯研究所的計劃憤怒不已,並且毫不猶豫地命令他不要這樣做。當羅克韋爾繼續執行這個命令時,捐贈者設計了一個堅決的抵制,抵制就是這個研究所以及後來唯一的奧地利學術期刊《奧地利經濟評論》的建立。

米塞斯研究所十周年紀念大會上有好消息要報告。第一,這個奧地利經濟學學術會議延續了溫莎城堡的傳統,讓我們希望這是未來許多會議的第一個。第二,捐助者對奧地利經濟和意識形態失去興趣。米塞斯研究所成功舉辦的夏季大會,它的「米塞斯大學」,正是奧地利學派唯一的經濟學教育夏季大會。而且隨著我們越來越多的傑出的米塞斯學派的發展,米塞斯式的範式不僅因米塞斯研究所的成功而復活:它現在幾乎成了這個領域唯一的範式。我們所擁有的是一個三階段的歷史,一個衝突範式和意識形態衝突的曲折歷史,而不是從米塞斯到拉沃伊學生的直線上升的輝格派歷史。第一階段是「復興」,從1974年夏天和秋天開始,由南羅曼頓(South Royalton)會議和向哈耶克頒發諾貝爾獎開始;但是這個擴張階段在20世紀70年代後期在溫莎城堡會議之後就結束了。之後的第二階段是進入了衰退和退化階段,奧地利經濟從米塞斯範式轉變為各種謬誤變種和偏差。但是隨著20世紀80年代米塞斯研究所的啟動,文藝復興式第三階段的發展,最終導致了米塞斯研究所最近取得的成功,捐助者的撤離,以及隨後的米塞斯範式重新恢復。與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後期不同的是,米塞斯的範式現在已經建立在比二十年前更高的水平上,不僅是因為年輕的米塞斯人年輕得多,而且在未來的歲月中還會更多。反米塞斯主義者的「中生代」不僅消失了,當然米塞斯人在這二十年中學到了更多東西,在與這些偏離和謬論進行鬥爭的過程中磨鍊了我們的米塞斯學派的知識。

因此,米塞斯研究所十周年紀念會議的真正好消息是,我站在這裡,會議本身就是見證,宣告勝利,最終宣告奧地利學派的米塞斯式範式的勝利。這個範式由米塞斯本人創造。這是偉大的路德維希·馮·米塞斯可能要求的最大的稱讚。

《經濟學的爭論》

【美】穆瑞羅斯巴德 著

ISBN:978-7-5166-4792-9

新華出版社 2020年1月

本書回顧了奧地利學派交換、價格以及壟斷和競爭等理論,系統梳理了不同學派經濟學者的觀點和方法論,進而搭建了一個完整的經濟思想史架構,是可以被推薦為走近奧地利學派經濟思想的「第一本」著作。

在《經濟學的爭論》中,作者對來自凱恩斯學派、芝加哥學派和其他的經濟學者對奧地利經濟學派的批評進行了回應,解釋了奧地利經濟學派的研究方法,並從產權、公共領域管理、稅收、貿易、自由市場、貨幣、金融等諸多方面與相反的意見進行了爭論,邏輯嚴密,說理清晰,既適合經濟學專業人士閱讀,也適合一般讀者了解奧地利學派觀點時閱讀。

相關焦點

  • 奧地利學派的理想世界
    那些似曾相識的疑問喚起了我對於數年前那些困惑的回憶——「到底什麼是奧地利經濟學」,「奧地利經濟學是否就是所有奧地利人寫的相關作品的總和」,「奧地利學派是否是挑戰主流經濟學的一套特殊理論」。正是在這種感覺的驅使下,讓我讀完全書。與某些作為奧地利學派擁躉的讀者失望甚至惱怒的心情相比,當我合上這本書時,竟然些微感到某種欣慰乃至愉悅,儘管這不能代表我同意作者在本書中寫下的每一句話。
  • 米塞斯的新學派:奧地利學派的「重生」
    赫茲利特在《新聞周刊》上對這本書進行了評論,稱其為「迄今為止,關於資本主義的最嚴格的理性陳述。」加爾布雷斯(John Kenneth Galbraith)在《紐約時報》的書評欄目中對這本書進行了批評。這本書在1949年經歷了三次重印,賣出了四千本。米塞斯在紐約的最早追隨者之一喬治·科瑟(George Koether)通過基督教自由基金會(CFF)分發了大量的摘錄。
  • 什麼是奧地利學派的獨特之處?
    而且,儘管哈耶克因為這一理論獲得了諾獎,儘管這一理論被牢牢地與「奧地利學派」的標籤綁在一起,但它的根源並不在奧地利學派,而是源自維克塞爾的思想以及英國貨幣學派的早期洞見。有人會說,是米塞斯先驗主義的方法論,但我們知道,並非所有的奧地利學派經濟學家都贊同米塞斯的先驗主義。
  • 奧地利學派與芝加哥學派的重要區別
    只有一系列非均衡價格才能引發競爭過程,這是現實市場的特徵,也是奧地利學派相比芝加哥學派更具有生命力的特點。 奧地利學派經濟學和芝加哥學派經濟學都是親市場學派,他們在經濟政策取向上有很多共同之處,都倡導自由市場機制,要求減少政府干預,因此有不少人將這二者混為一談。但實際上,這兩個學派的經濟理論本身有著重要的區別,這主要體現在均衡模型在各自理論中所起到的不同作用上。
  • 經濟學人書架|從新制度經濟學到奧地利學派經濟學
    在博士研究生階段,我主要還是學習新制度學派經濟學,不了解奧地利學派。後來翻了一下我的博士論文《企業網絡的經濟分析:產業區能力差異的解釋》,發現後面的參考文獻中有一篇哈耶克1945年的《經濟學與知識》,其他的文獻基本上還是屬於新制度學派的。這篇著名文獻來自哈耶克的《個人主義與經濟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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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什麼奧地利學派經濟學總是被邊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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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標題=芝加哥學派和奧地利學派的區別~就像蘋果與橘子一樣© 文 /Robert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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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簡明奧地利經濟學派書單(2020年動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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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中國經濟學界的人大概都清楚,北京大學經濟學家張維迎一直是奧地利學派經濟學的忠實擁躉,對新古典主義經濟學則「頗有微詞」。在其發表的題為《新古典市場理論與奧地利學派市場理論有什麼不同?》的文章中,他系統地比較了兩種理論在看待市場機制時的不同,闡述了他心目中二者的優劣。
  • 簡明奧地利經濟學派書單(動態更新)
    》理解奧地利經濟學派背後的哲學及思想脈絡作者:[美]穆雷·N.羅斯巴德出版社:浙江大學出版社譯者:董子云/李松/楊震出版年:2015-7-1叢書:奧地利學派譯叢ISBN:97873081454423、門格爾《國民經濟學原理》掌握奧地利學派經濟學的核心思想——邊際主義思想,有興趣者可和瓦爾拉斯、傑文斯相關文獻一起閱讀,比較不同邊際主義思想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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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奧地利學派」經濟學家預測,2020年將有重大經濟危機
    2010年左右,在一家叫「知乎」的民科網站剛建起來的同時,也是以鉛筆社和張維迎為代表的「奧地利學派」在我國各大媒體風起雲湧的時候。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2010年的中國人可能看不到什麼關係,但2018年的人,經歷了幾輪房地產暴漲和股市割韭菜風暴,回過頭來,隨便用哪派經濟學的理論都能得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結論。
  • 經濟學和奧地利經濟學派的方法
    也只有理解了奧地利經濟學派和其他經濟學派之間認識論間的巨大區別,才能理解它們之間的方法論為何相差萬裡。而這些連結不是哲學家來完成的,是奧地利學派經濟學家尤其是米塞斯來完成的。正如物理、化學、生物的進步導致哲學在自然科學的後退,同樣,經濟學的進步導致哲學在人文科學的後退。很多哲學家和經濟學家們還沒有理解這一點。
  • 【學海觀潮】走近年鑑學派
    史學界稱之為「年鑑學派」。  高毅:年鑑學派得以立足的社會歷史背景,是20世紀世界政治民主化潮流和經濟形勢變遷。至於年鑑學派第一代和第二代對經濟和社會史的特殊關注,則分別與20世紀30年代大蕭條、50年代人口爆炸、60年代消費社會興起等重大經濟與社會現象有重要關聯,這一史學流派一直有強烈的現實關懷,一貫以現實的問題為研究導向,這正是其成功的重要緣由。由於不像年鑑學派這樣「接地氣」,20世紀初興起的其他新史學流派基本上都是曇花一現。
  • 芝加哥學派的思想來源
    但我們討論「芝加哥學派」之前,還需要對這個概念做一番梳理。除了經濟學以外,社會學、建築學、教育學乃至一些自然科學都認為存在「芝加哥學派」。他認為公眾對所謂「芝加哥學派」的主要印象來自於弗裡德曼的一些言論,卻並沒有認真研究這些學者的思想來源。古典與現代交融的自由主義正本清源,芝加哥學派的思想至少包括以下幾個方面。第一,是瓦伊納(Jacob Viner)的古典自由主義經濟思想。瓦伊納是戰前芝加哥大學最重要的經濟學教師,弗裡德曼讀書期間曾深受他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