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話的脫敏:TMD趕緊點開看

2020-12-11 大象公會

文/大象公會

自控力超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使用髒話——「操」「日」「幹」「去他媽的」「屌」「雞巴」——的人,可謂鳳毛麟角。

研究顯示,多數人平均一天會冒出80-90次髒話,佔一天話語總量的0.5%-0.7%左右。講話特別豪放的甚至可以達到3.4%,差不多說三十個詞就得帶個髒話出來——真正做到傳說中每句話都「屌開頭」「屄結尾」的境界。

大多數人都有四周充斥著髒話與髒字的印象,這在大城市尤其顯眼,如南北兩京分別流行「傻屄」和「呆屄」,可謂遙相呼應。足球比賽時,球迷們高喊「XX傻屄」的場景蔚為壯觀。上海青年也常冒出一句「冊na(操你們)」,所幸掌握上海話的人為數不多,它也就尚未惡名遠揚。

北京工人體育場,一位出言不遜的國安球迷

但是,舊時北京人曾以說話注重禮數而聞名;早年西方傳教士也對南京人的言辭文雅讚譽有加;上海人雖然一向有尖刻促狹的惡名,但也與髒話毫不相關。

無獨有偶,西方世界也曾相當「文明」。《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家曾寫出非常隱晦的句子,只為表示某個與排洩功能相關的名詞就快打到風扇上了。1989年,愛荷華州發生一場空難,駕駛艙的通話記錄本上寫道:「我們得丟掉這個(刪去二字)養的了……」,即便災難將至,對髒話的畏縮態度仍躍然紙上。

人們說話越來越髒了?是的,對於那些拒絕髒話的道德楷模來說,他們的同類越來越少了。如今,要多「幹(日,操)」幾次,才能達到數十年前同樣的語言效果,髒話的茁壯成長已經成為世界性的現象。

2006年,美聯社進行的大規模問卷調查顯示,近四分之三的人認為自己聽到的髒話越來越多。同時,它們已經走出私人領域,漸漸侵入大眾傳媒。

1998-2002年間,美國全家老小一起看電視的晚八點檔節目中,髒話的出現頻率幾乎翻倍,九點檔的增幅更加驚人,達到106%,很多節目出現髒話時也不再使用「嗶——」消聲。而上世紀三十年代,好萊塢電影《飄》中,女主角說了一句髒話即可引發軒然大波,但現在,若一部影視作品語言潔淨恐怕才是新聞。

美國電影《處刑人》截圖,與之類似粗口橫飛的電影在當今影壇比比皆是

髒話擴張的影響顯而易見:現今美國兒童說髒話的年齡越來越低,兩三歲的小孩子即會輕鬆自如地使用英語七大禁詞之一的「fuck」。而在1981年,曾有播音員口誤說出該詞便落到被開除的下場。

在中國,雖然意識形態主管部門對髒話尚無明確規定,但涉嫌「越界」的節目仍有被封殺的危險。如幹露露母女大爆粗口的某節目就因「內容低俗」而被責令節目停播、頻道整改。2004年,文化部和廣電總局電影局聯合出臺《關於立即組織查繳<十面埋伏>以及粗口歌、哈狗幫、搖頭玩等違法音像製品的通知》。

但是近年,在對髒話的監管方面,兩部門顯然談不上十分勤力。近期大陸製作的大量電影電視劇,尤其是反應軍人生活的主旋律劇中,不少都有「出口成髒」的角色,且多為形象正面的猛男。《高地》的兩位男主角出口閉口「狗日的」,《永不磨滅的番號》堪稱髒話百科全書,各地髒話無一漏網,甚至連面向兒童的《小小飛虎隊》中,成人角色也時不時蹦出幾句國罵。該劇導演的解釋說:「(沒有髒話)實在不符合人物性格,那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漢子,急了眼誰不罵兩句?」——與建國初期同樣是軍事題材的《地道戰》、《鐵道遊擊隊》等老片相比,「文明」程度天壤之別。

電影《讓子彈飛》截圖,有好事者曾統計全片共出現了44次「媽的」

就連一直擔心中小學生身心健康的《新華字典》,也不得不「抓住時代精神」(字典編篡者語),在新版本中收入了對「雞」的第二種解釋「從事色情業的女性」。

是什麼原因讓髒話漸漸失去原有的威力,逐漸變得司空見慣呢?

【我並不是時刻準備著性交】

現在,在大量使用髒話的語境中,髒字的含義發生了改變——從具體的指稱功能,逐漸轉向發洩情緒,如:幹(日,操),原來如此!開口閉口「我日」「真屌「的人並不是真的時時刻刻都準備性交。

作為情感工具,髒話在大腦中也有所反映:正常話語的產生主要是由大腦左半球的布羅卡氏區負責,而髒話則主要由右半球產生。一個人如果布羅卡氏區受損,往往會罹患失語症,說話斷斷續續,很不連貫,難以表達自己的想法,但是失語症患者不少人仍然可以使用髒話。

布羅卡氏區示意圖

而說髒話就是在突破這種禁忌以表達自己的強烈情感。專門研究髒字的語言學家認為,一個詞語越是變得充滿情緒意涵,可以達成的文法範圍就越廣。

屄本身並不比陰門粗俗,陰莖也不比雞巴天生高雅——髒話之所以具備冒犯性,是因其在社會變遷中逐漸成為一種語言禁忌。是社會,而非詞彙本身形成了忌諱「屄」和「雞巴」的習慣。

因此,隨著社會接受程度的變化,不僅新髒話可以取代舊髒話,同一句髒話也可能逐漸甩脫自身的粗俗色彩。

這類社會禁忌的改變古已有之。如在西方基督教社會中,往往會有和宗教有關的髒話。像英語的My God(我的神)、Jesus Christ(耶穌基督)、Damn(詛咒)等詞在舊時都是程度相當嚴重的髒話,為社會所忌。在魁北克法語中,甚至「洗禮」、「神龕」之類都是髒話。但是在當今英語的實際使用中,這類「宗教髒話」在很大程度上已經喪失了原本的力度,變為很多人,尤其是女性的口頭禪。

美劇《Friends》裡的Janice以其在片中標誌性的口頭禪「Oh My God」而被廣大觀眾所牢記

當今威力強大的性髒話在前現代時也曾經禁忌性一度較低。《紅樓夢》裡,諸多小姐貴婦不少口頭禪就是「小蹄子」。鮑二女人罵鮑二「糊塗渾嗆了的忘八!你撞喪那黃湯罷。撞喪醉了,夾著你那膫子挺你的屍去,叫不叫,與你屄相干。」茗煙更是有「我們操屁股不操屁股,管你雞巴相干,橫豎沒操你爹去罷了」的驚人之語。

《笑林廣記》的「骯髒」程度更甚,要不是是古書八成會被出版總署歸為低俗出版物。被當作英語文學典範的《坎特伯雷故事集》裡面cunt(屄)這個在英語中外號叫C-bomb(C炸彈)的超級髒詞堂而皇之地出現——現在要是哪本詩集裡面有這個詞估計是永遠都別想出版的。

《坎特伯雷故事集》,作者Geoffrey Chaucer

「幹」的飛黃騰達

另有一些髒話,時髒時淨,在人類的禁忌史中時隱時現,比如現在出現頻率相當之高的「幹(fuck)」一詞。

至少在五百年前,「幹」作為動詞和名詞,還百無禁忌的四處現身在蘇格蘭的詩句和民謠中。但到了1575年,「幹」差不多已經在印刷品上絕跡。即使連語言學研究者、《髒話文化史》的作者露絲·韋津利(Ruth Wajnryb)也無法確定它因何而消失。

露絲·韋津利與她的著作《髒話文化史》

其後,「幹」又與詞典的編篡者們展開一段緊張的關係史。字典的編篡者們不敢將髒字收入詞典,擔心觸怒大眾,影響出版社的利益。《牛津英文詞典》雖然曾宣稱要「記錄英語中每一個字詞」,卻直到1970年代初期才開始收錄「四字詞(如fuck、shit、cunt等)」。

正是拜數世紀以來的禁忌所賜,「幹」連同其他大量髒字被剔除在詞典之外,以致語言學研究者們無法確認它的語源,系統地追蹤它的歷史。

根據美國詞典編輯佛列瑟納(Stuart Berg Flexner)考證,從19世紀末開始,「幹」被廣泛用做情緒字眼,但它在美國的飛黃騰達始於1960年代的解放運動之後。在此期間,不斷有人對社會禁忌發起挑戰:1948年,《不敬語的失落藝術》(The Lost Art of Profanity)出版。

《The Lost Art of Profanity》一書的作者Burges Johnson

(也有研究者將「幹」的流傳歸因於軍隊——隨著背井離鄉的美軍士兵在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場上傳播,後來,好萊塢及網際網路將它帶向了更寬闊的地帶。)

與性相關的髒字成為語言禁忌的最大原因在於性本身的禁忌性。

在對性髒話禁忌程度較高的時期,這類髒話主要為男性所使用。他們希望以打破性禁忌的方式展示自己的攻擊性和力量,上述主旋律影視劇也想藉此表達男主角的雄性魅力(參考大象公會《最適合演毛澤東的是姜文》系列文章)。

上世紀八十年代以前的研究發現,同性之間交談時使用性髒話的頻率是和異性交談時的三倍。與此同時,男性之間講話爆粗口的頻率大約是女性之間談話的兩倍,更加說明了性髒話主要是男人之間炫耀雄風的工具。

網上廣為流傳的各國領導人比中指的惡搞圖片

隨著性禁忌本身的弱化,女性之間談論與性相關的內容也不再傷風敗俗,髒話比例隨之大大升高——近期的研究認為,女性間髒話的頻率已經和男性間不相上下。當然,在面對異性時,仍有所收斂。

如果一個字要能使人震驚,就必須保持該字的禁忌。而禁忌被打破的次數多了,威力就會減弱。

禁忌的威力削弱會導致更多的人嘗試打破禁忌,就此形成正反饋效應。久而久之,社會對特定的一批髒話習以為常。髒話就不但從私域走向公域,也從底層向主流社會擴散。因此北大教授孔慶東對記者大罵「三媽」,引發輿論譁然也就不足為奇了。

網絡紅人孔慶東

未來會怎樣呢?雖然現今性髒話已經威力大減,但仍然不為所有人接納,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臥槽」、「我艹」、「B」、「特麼」之類的避諱寫法。在可預期的將來——如果不出現幾十年前那樣對社會的強力控制,那麼髒話出現的頻率會越來越高,「你他媽真雞巴好」最終大概會和現在的「你很好」意思差不多。不過到那時,新一批的髒話又將應運而生。

相關焦點

  • TMD,小學生也這麼說髒話?
    對於髒話人們有許多看法,   在李零的《天下髒話是一家》一文中,他歸結了髒話的幾個共同特點:   做愛、生殖、排洩類:這一類髒話實在太髒,不列舉了。
  • 孩子愛說髒話怎麼辦
    前幾天和閨蜜聊天,閨蜜無奈地說:「我孩子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嘴裡開始飆起髒話,什麼cao啊tmd啊,居然掛在嘴上停不下來,我說他,他更來勁,氣死我了。」但是到了小學高年級,特別是進入青春期以後,孩子之前有開始講髒話,甚至創造一些粗話作為特定圈子文化。孩子喜歡講髒話通常有以下幾個原因:1,大人會有強烈反應;2,孩子只是模仿他聽到的,並沒有特別的含義;3.誤用,並非有意攻擊他人;4.有意表達一種強烈的情緒,就像大人憤怒的時候口不擇言。我的閨蜜因為孩子的髒話而傷心氣憤。其實,越是親近的人,孩子才越喜歡用這些語言去攻擊對方。
  • 12次臥槽11次TMD……-papi醬,粗口,髒話,罵人...
    於是,DT君靈機一動,和兩位小夥伴扮演了一回廣電總局審查員,把papi醬從去年11月到目前的視頻通通看了一遍。目的就是看看papi醬到底有多髒。(聲明:下文為揣測廣電總局專家想法,如有雷同純屬巧合。papi醬不是DT君舉報的。)papi醬最愛說哪些髒詞?
  • 脫敏治療急不得
    耳鼻喉專家說,雖然通過一系列的對症用藥可以暫時緩解病情,但只要過敏原依然存在,過敏性鼻炎就會反覆發作,只有採取「對症+對因」相結合的規範治療方法,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治療效果,必要時可進行俗稱脫敏治療的特異性免疫治療。
  • 舌下脫敏的注意事項
    在舌下脫敏治療的臨床中,患者往往有一些問題,在此針對這些問題總結一些舌下脫敏治療中的須知事項,僅供參考。   1、掌握正確用藥方法:將藥物滴於舌下,含1~3分鐘後吞咽(重要是含藥)。滴量不宜過大,兒童應該家長幫助滴藥,成人可對著鏡子滴藥或請他人幫忙。  2、規律用藥:每天一次,在固定時間段滴藥。
  • 教師招聘-系統脫敏法
    一、考情分析系統脫敏法是心理輔導常用的方法,在教招考試中常以單選題、判斷題的形式來考查。首先常見的出題形式就是在題幹中呈現一個情景描述,讓考生選擇對應的心理輔導方法。其次,在判斷題中會呈現一個描述跟其他易混淆的方法對應起來。因此,在備考過程中,我們要理解系統脫敏法的定義,同時要與易混淆的方法做出區分。
  • 為何日語的髒話一共就那麼點???
    你一定很奇怪,這些話哪叫什麼髒話,咋會引起那麼大的反應呢?這俗話說得好,學任何一門語言都要從髒話開始,但學了日語才知道,日語真的太枯燥了,為啥?因為髒話少的可憐啊,完全沒有中文那般「博大精深」,罵起髒話來涉及祖宗十八代,照顧你全身器官...
  • 哪些情況需要脫敏治療
    小雅的嘴唇隔段時間就發癢、發紅、脫皮,看過很多醫生,說是食物過敏後導致的慢性唇炎。除了儘量不接觸導致過敏的食物,小雅也很想做脫敏治療,又不知道自己治療後是否有效。小雅的嘴唇隔段時間就發癢、發紅、脫皮,看過很多醫生,說是食物過敏後導致的慢性唇炎。
  • 小兒脫敏治療有年齡限制嗎?
    而夏季天氣炎熱,開空調的空間比較封閉,鼻腔就更為敏感了。 我們邀請到了上海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仁濟醫院 萬傑清 副主任醫師為大家解答。 小兒的脫敏的話,首先就是說,目前能夠做到脫敏製劑的,還只有塵蟎和屋塵蟎這一種。
  • 父母穿的體體面面,小孩才五六歲卻滿口髒話
    炎熱夏季的午後,照常是溜娃的時間點。驕陽似火,戶外的遊樂場所是肯定呆不住了。一不留神又溜進了超市,進門右邊,肯德基的大門敞開著。媽媽我們去肯德基吧,我還沒回過神來,娃已經衝了進去,直奔滑滑梯。幾個年齡相仿的小孩在裡面玩,外面家長撿了個座,都在等堂食。我也找了個遊樂區門口最近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份小食。小朋友一撒歡就喜歡手舞足蹈,亂叫喚。
  • 兒童塵蟎過敏,脫敏療法有選擇
    臨床上通過做過敏原檢測可了解患者的過敏狀況,目前的檢測方法有皮膚點刺試驗、斑貼試驗和體外試驗,比較常用的是皮膚點刺及體外試驗。皮膚點刺試驗採用一次性點刺針。以組胺做陽性對照,生理鹽水做陰性對照,選擇過敏原提取液在左前臂掌側皮膚進行點刺,30 分鐘後觀察並記錄皮膚反應。
  • 偉大的「兔子媽」~191022母乳脫敏過程
    因為寶寶是過敏體質同時乳糖不耐受,吃母乳容易腹瀉,便秘,便血,為了給寶寶脫敏,在我的指導下堅持3-6個月,不吃含高蛋白過敏的食物,經過幾個月指導,很多發育遲緩,低體重兒幾乎都有了明顯的體重上升和症狀緩解。
  • 你真的了解系統脫敏法嗎?馬上Get
    第三步:進入系統脫敏過程,進行焦慮反應與肌肉放鬆技術的結合訓練。系統脫敏法可以分為想像系統脫敏和現實系統脫敏。想像系統脫敏是在來訪者處於全身肌肉放鬆狀態下,由諮詢師口頭描述,讓來訪者進行想像,從最低焦慮層次開始,想像30分鐘,停止想像時報告此時感覺到主觀焦慮等級分數,以不感到緊張害怕為止,在進入下一個焦慮層次。
  • 從社會學角度看,「髒話」存在的意義,有時候就應該說髒話
    你可能會說,髒話不就是罵人的話嗎,這是沒素質的體現,有什麼可研究的?其實不然,黑格爾說過「存在即合理」,髒話既然作為一種語言形式流傳下了,其實在社會生活中是有它存在的意義和作用的,只不過我們大多數人尚未發覺。我這樣說並非鼓勵髒話的使用,因為即使我們要反對髒話,首先你得知道它的由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要研究「髒話」,我們得先從「髒」這個概念說起。
  • 每人每月200元丨準備申請這項補貼的瀘州企業,趕緊點開看!
    每人每月200元丨準備申請這項補貼的瀘州企業,趕緊點開看!原標題:《每人每月200元丨準備申請這項補貼的瀘州企業,趕緊點開看!》
  • 小孩子說髒話,該如何引導?
    網友留言:諮詢師您好,我兒子三歲半了,之前三歲多點的時候就有罵人的苗頭,在家裡和我們逗悶子,嬉皮笑臉地指著我們說:「你們是粑粑。」後來又說:「屁屁媽媽、粑粑爸爸。」我們看他那幼稚勁兒也覺著挺可樂就沒嚴肅地批評他。
  • 原來髒話還有這些功效,看完這篇文,就不再反感孩子說髒話了
    我從小到大都不怎麼說髒話,在某些場合,甚至還很反感說髒話的人,不過爸爸說得也有道理,孩子長大了,說不說是他的自由,也輪不到我去幹涉。 後來我看了這本《我們為什麼會說髒話?》的書,對髒話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變,下面就來聊聊,原來髒話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 我武生物,近5年基本面數據|我武生物|鼻炎|脫敏治療|過敏性鼻炎
    我武生物,近5年基本面數據小孩子得了鼻炎,嚴重時晚上被憋醒,到醫院看了,醫生開了些噴劑,似乎作用不大。暑假到海邊住了三個星期,鼻炎居然一次沒犯。但是回家後,鼻炎又漸漸嚴重。據了解,我武生物是國內唯一一家生產標準化舌下脫敏藥物的公司。先說一下,什麼是舌下含服脫敏治療?這種方法就是將誘發過敏的物質(如塵蟎活性蛋白)製成不同濃度的脫敏液,用患者能適應的小劑量每日給藥(將脫敏滴劑滴於舌下,使其慢慢吸收,1~3 分鐘後咽下),逐漸增大劑量,達到維持水平後持續足夠時間,以提高病人的耐受力。
  • 孩子塵蟎過敏,需要脫敏治療嗎?
    用生物共振脫敏治療好還是吃滴劑好?那個生物共振脫敏治療就是利用一臺機子來做。治療的儀器叫摩拉生物共振治療儀,也就是生物共振治療。(脫敏治療)經常會收到此類諮詢,所以寫下來以饗讀者。1、摩拉生物共振脫敏治療儀有用嗎?這是有定論的。
  • 一直搞不懂,為啥父母總是對孩子說髒話耿耿於懷?說髒話怎麼了?
    邊打邊說:「我花錢教育你不是讓你說髒話的,你再說一次試試?」孩子脾氣也犟了起來,一邊哭著嘴裡還一直說著髒話。媽媽見狀趕緊把鬥雞似的爺倆拉開,一邊安慰一邊問孩子為什麼學會了說髒話。王哥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孩子會突然開始說髒話,趕緊向孩子道歉。看著孩子手上一道道傷痕,心裡又悔又氣,都怪自己沒有問清楚情況就亂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