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原創作者:笑談歷史事
今天小編跟大家一起來了解一下匈奴人、哥特人、日耳曼人和羅馬人。匈奴人、哥特人、日耳曼人和羅馬人歐亞大陸的大草原是一條幾百英裡寬的陸地帶,從匈牙利平原一直延伸到太平洋。這個草原的氣候特殊,樹木稀少,從史前最早時期一直到中世紀,主要都是遊牧民族在此生活。草原遊牧者從他們家鄉發動的入侵,使歐洲、土耳其、波斯、印度和中國的歷史,都不時被軍事危機所打斷。但在公元370到450年間,加速了西羅馬帝國崩潰的,正是匈奴人。匈奴人將捕獵和採集與畜養馬、牛、綿羊和山羊結合起來。大草原的荒蕪,生活方式的原始,意味著匈奴人數少而且分散,社會組織鬆散,不存在社會等級。專門化發展到了極致。匈奴人是一流的馴馬師。
作為裝備有組合弓、套索和劍的騎兵,他們從事部落戰爭。弓和套索是草原人自己的裝備,劍是在貨物貿易中得到的獎品。匈奴人在公元4世紀中期開始西遷的原因,我們不可能確知。但是,他們的貧窮,意味著自己沒有安全邊界;乾旱意味著死在草原上。所以,他們可能是因為一次生態危機而開始遷移。對於一個財富耗盡、人口過剩的家園來說,暴力、徵服和向西擴張,都是擺脫危機的路徑。到達烏克蘭時,他們趕走了東哥特人(東部的哥特人)。當繼續向西 挺進時,他們又迫使西哥特人(西部的哥特人)進入東羅馬帝國境內尋求庇護。隨後,哥特人與羅馬人因關係緊張而爆發戰爭。
在公元378年,以君士坦丁堡為核心的東羅馬帝國,其軍隊在阿德裡亞堡戰役中遭到了毀滅性打擊。這個遊牧民族,開始間接地重塑世界。這麼做時,他們是改變了的自己。哥特人,如同生活在更西部的羅馬帝國萊茵河上多瑙河邊境的日耳曼部落一樣,是興旺的個體小農。當被匈奴人徵服之後,他們被迫向新主人繳納貢賦。這樣一來,遊牧民族就因農業剩餘而致富,他們將這些剩餘產品用於擴充軍事人員,於是就有能力進行更多的徵服。但是在羅馬帝國境內,有更大的獎勵等著他們。而且,如同哥特人在阿德裡亞堡所證明的那樣,這個帝國在軍事上已經虛弱了很多。羅馬各省的農民已經變成了農奴。
剝削和異化已經使作為羅馬軍事帝國主義基礎的傳統人力枯竭。羅馬皇帝們日益依靠賄賂和野蠻的僱傭兵來保衛自己的國境,而不是公民軍團。匈奴人也偶爾會被羅馬聯軍僱用。有時他們可能會被收買。無論哪種方式,羅馬的財富都增加到了哥特人的貢品之中,使匈奴人完成了由遊牧部落到稱霸歐洲大陸兩端的軍國主義者的轉變:其標誌是公元434年阿提拉就任匈奴國王。在其高峰時,阿提拉的帝國從波羅的海延伸到了阿爾卑斯山,從萊茵河擴展到了裏海。在匈奴的都城一一半是永久的鄉村,另一半是遊牧部落的營地,帝國境內的貢物和帝國之外的津貼與賄賂不斷流入。
半個世紀之前,匈奴人不過是在選舉出的戰時長官領導下、只有數百人的部落武裝。現在,戰爭是一個永久條件,軍國主義化已經完成,他們的最高指揮官掌握了絕對權力。匈奴的戰爭政權從羅馬帝國的腐朽中肥了自己吞食著鐵器時代技術革命可能產生的剩餘。在羅馬軍事帝國主義的強盛時期,其剩餘供養了以自由的農村公民士兵構成的軍隊。在其衰落時,它進化成一種僱傭兵軍事 帝國主義,其剩餘供養了一個以匈牙利平原為中心、巨大的遊牧帝國。作為一個戰爭領袖,阿提拉控制著軍事剩餘,而且因為現在戰爭成為永久,他的權威也永恆不變。
這個國王能夠割斷部落義務和社會約束的錨鏈,而這些曾限制了任何單獨個體的權力一個廣闊贊助網絡,約束著阿提拉的國王委託人、從屬頭領和主要家臣。但這個網絡依賴貢品和補貼、戰利品和聲望物品的源源流入。因此阿提拉是一個強盜式貴族,一個戰爭販子,一個永不停息的徵服推動者。匈奴政權有著與生俱來的侵略性。對羅馬帝國晚期的統治者來說,阿提拉是「上帝之鞭」。
許多窮人對他則有不同看法。在公元5世紀40年代,匈奴和哥特「巴高達」有時會組成聯盟,以對抗羅馬一哥特地主。但匈奴王國過於粗魯、掠奪成性,因此並不能成為社會變革的一支進步力量。當451年,阿提拉攻擊高盧(法國和比利時)時,他的向西攻勢缺少外交策略。巴高達已經被疏遠,沒有行動,而羅馬哥特地主和西哥特自由農民加入了軍隊。因此西部短暫聯合起來,在沙隆戰役中給予了阿提拉決定性的挫敗。他被迫撤退到自己的中歐心臟地帶。
兩年後他死了,他的帝國解體,毀於其繼承人之間的領土爭端,以及來自底層的被壓迫民眾的暴動。草原遊牧民族的介入是突然和災難性的,但他們對歷史階段沒有積極貢獻。西羅馬帝國分裂成無數由日耳曼人和哥特人統治的野蠻人王國。東羅馬帝國固化了,成為官僚體制的、保守的和內斂的政權。但匈奴帝國只不過是從地球表面上消失而已。為什麼羅馬帝國的崩潰既突然又徹底?在一代人的時間裡,匈奴人已經從遊牧民轉變成軍事掠奪者,他們不再擁有任何自己的生產力,完全依賴從外部侵佔必需的貢品、津貼和掠奪物,來支撐自己的政體。他們人數很少,但版圖很大,因此他們是一個過於擴張的帝國,易於被極度的人力缺乏所制約。
恐懼和強迫使得他們能夠維持這個體系,只要它能顯得強有力。但擴張的停止將切斷外部剩餘的流入,而這是政權供養酋長、家臣和武士的底層結構所必需。因此,內生於一個缺少自己的生產 個 基礎,依靠暴力掠奪的動力系統中,他們過分擴張了。沒有壓艙物,僅有一臺引擎飛馳著通過歷史,奔向自己的毀滅。但這臺引擎運動的暴力驅使日耳曼人和哥特人,確保了帝國國家機器的最終崩潰,以及被一系列蠻族國王統治的新國家所代替。然而,這個變化小於可能會出現的情況。許多古代文明被蠻族的國王接受,因此羅馬對中世紀世界的建立貢獻很大。文化轉變的主要車輛是天主教會。為了掌握這個重要性,我們必須回溯,去分析植根於過去的一種古代異教文化的子宮中、一神論宗教的成長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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