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有幸去一次Pasteur參加培訓,在巴黎的街頭上走了兩天。這個世界厲害的研究所很多,比如Broad institute,但是沒有一個研究所像Pasteur一樣,開滿全世界,很多國家都有合作的巴斯德研究所,比如中國在上海就有一個,香港大學也有一個,當年Pasteur想搞個大動作,就是聯合各個研究所,動用當地的資源,快速響應pandemic/endemic,比如像ebola這種事情,當地的巴斯德研究所就可以快速響應,外加總部和兄弟單位的支持,就可以很快搞事情。做為這個大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先在各個研究所找一個代表,培訓這些代表們,然後代表們回到自己的單位,再培訓其他人,所以當時的培訓叫train the trainer,而我就去當了港大巴斯德的代表,因為培訓的內容是使用Pasteur的集群和galaxy,而港大醫學院有計算背景的人並不多,機緣巧合就落到了我身上。
到達戴高樂機場大概是早上4點鐘,天沒亮,然後我就蒙圈了,因為你幾乎看不到英文,都特麼是法文,我本來想去坐地鐵,進去一看,都是法文,還沒有標轉站點,我直接就放棄了。然後就去看機場大巴,都特麼看不懂啊,求我當時內心的陰影面積!後來看到一路是去凱旋門的,做為著名景點,還好認得,於是在機場拿了一張滿是法文的地圖,上了去凱旋門的車。到達的時候,天還沒亮,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走!就在旁邊瞎轉悠,直到天亮,目睹了清晨的凱旋門。
非常難得,因為平時凱旋門都是大叔大媽的打卡集中地。這時候我再去找車,又在周轉繞了一圈,就發現凱旋門這邊聚集了好多旅客,還挺多中國大媽的。這時候我抬頭看見了巴黎鐵塔,我決定靠我的11路公交,先走到鐵塔!
在路上走還是蠻舒服的,隨處可以讓你感受到二戰的時候,法國人民沒有抵抗,巴黎沒有受到德國的轟炸。
路過了一個公園,我一路走就看到有人在路邊小便,而且有些路上也有一股尿騷味,可見這種事情,還是挺經常的。
臨近鐵塔的時候,發現人山人海,特麼在聚眾跑步,很多路都給封了,眼瞅著鐵塔就在對面,卻要我繞一大圈,再一次求我內心的陰影面積。
然後我找人問了一下,怎麼去Pasteur,人家告訴我走路的話,有點遠,還是去坐地鐵吧,於是我就去找了地鐵口,很近又不用換線,法文我也不怕你了。然而我還是naive啊,下去了地鐵我才知道,沒有任何標識,來了一輛列車,我不敢上去,我找人問一下,確認了才好上車,但神奇的是問了好幾人,都說不知道,有些人還不會講英語,再次求我內心的陰影面積!還好我堅持問人就是不上車,最後問到一個人跟我說,要從另一頭出去,去坐另一趟車,才是經過Pasteur的,眼前的車是去郊區的!
車很破,門是手動的。
當我到站的時候,我很是感動!坐地鐵太不容易了。不過經歷了一次之後,當我打道回府的時候,坐地鐵就毫無鴨梨!
研究所其實挺容易找的,不過我也是在它的周圍繞了一圈。
打卡馬德萊娜教堂
打卡市政廳
打卡巴黎裁判所附屬監獄
打卡巴黎歌劇院
打卡羅浮宮
塞納河上的同心鎖
打卡巴黎聖母院
今天早上看到巴黎聖母院起火,很是唏噓,不知道又得多少年才能夠修復好重新開放。所以說要珍惜每一次壓馬路和拍照的機會!有些風景,不一定在原地等你;有些美好,不一定總有餘額。等待可以千年萬年,錯過卻只在電光火石之間!
第一次出國,還去了非英語國家,還是獨自一個人,而且手機還沒有開通網絡,靠一張法文的地圖,還能打卡幾個地方,感覺還是可以的,我在路上就突然遇到一個妹紙問我是不是中國人,我答是之後,她立馬中文就蹦出來,問我哪哪哪怎麼走,看來大家都被滿大街的法文虐壞了。在巴黎壓馬路還是很愜意的,當時我就想著,要是和我家統統一起壓馬路多好啊,下次再去的話,必須要兩個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