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浦教授神的故鄉鷹在言語

2021-02-18 雲山鳳鳴
編者按:金元浦教授是學者,也是詩人,還是行走在路上的思想者。致力於文化理念的產業轉化,致力於網際網路時代的創意實踐,致力於古老土地的心靈探索,就是他一直所在意的。或許,當代學人和高校學子,都習慣了將金元浦老師看作一位德高望重的學者,然而,殊不知,在上個世紀詩歌風雲變幻的年月,金元浦老師是耕作於詩壇的重要的先行者和引領者。「雲山鳳鳴」詩歌公眾號有幸約到了金元浦教授可以見證早期詩歌發展狀況的具有史料性價值的諸多文稿,現特定期刊出,以饗讀者。

      眼前是一本論詩的詩樣的著作。讀著這樣的文字,一種久違了的詩情在心中蠢蠢鼓蕩。這是老朋友燎原的又一本文集《地圖與背景》,我為之欣喜。

      我與燎原因詩而相遇、而聚首、而相識、而相知。

      那是在西部……在西部。

      這本書讓我一再地回首西部, 它讓我再一次閱讀高原。      這本《地圖與背景》由兩個板塊構成。第一板塊是由《帕米爾高原:史歌中的王和寓言》為代表的帶著濃厚的青藏高原式的西部情結的散文集結,是燎原從人文歷史角度寫下的西部的詩性隨筆。

      這樣的夜晚瀰漫著霧和霧一樣的文字,還有從八個方向圍攏而來的相同的脈息:

      那些遠方的思人,總是這樣情不自禁地順著情感的指向走入「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的草原,使自己被接納,被收容。那些遠在千裡之外的思人,總是在遙望草原的傷感中,淘洗著自己,空曠遼闊著自己的靈魂:      我是誰的後人?一步步走向大荒腹地,在大氣巖層的橫截面辨讀數十種文字寫成的家譜;辨認著生鐵、銀子、寶石的族徽。又是誰人?追隨著奧(加火旁)熱夏夜中的雷雨電光,向著草地花海眺望一對驕縱的雉翎,白夜中馬鬃如波。被土地所放逐的生命的詩性,被帕米爾高原星夜所聚納的生命的詩性,仰望星辰的人們,他們在被草地史詩之光所瀑射的寓居中,破壁騎上雲豹的花背了嗎?      是的,這是誰的後人?這只能是高地行者西部後人的音聲與蹤跡,是在高原的汽車兵團誕生的燎原的西部,也是我所付諸了生命的一部的高原的詩性。      我和燎原同是來自西部的「高車」一族,不信?看看燎原那臉頰上胎記樣的兩片高原紅。那是一片滋養和派生大男人的高地,是雕塑和造就俊美女子的江源,是「烈風、天馬與九部樂渾成」的山川,是無數草原帝國曾經在雪域豔陽下揮師爭霸的雄豪的西部,是擁有縱古往今腳鈴瑪瑙雉羽長袖一路舞蹈而來的華彩——那種王者式的浩瀚豪蕩的西天,那是滋養音樂、歌舞、史詩,讓生命在正午無邊的陽光下豪飲揮霍的大地。      就是從這裡,從這樣的高點——地球的第三極出發,就是從這裡,從今日詩的幾簇山峰——昌耀與海子出發,燎原去鳥瞰和巡視今日詩壇,接受了詩壇的列隊歡迎,也接受了當代文化的注目禮。他完成了由詩人向評論家的戰略轉移。      《地圖與背景》的第二板塊以《當代詩潮流變十二書》為代表,還有一些為詩友的詩集所作的序文,如《昌耀詩序》,是對當代詩歌的評述。兩個板塊有各自的特點。
      在今天,人們說,詩人已成「恐龍」。作為一個昨天的詩人(如果詩人只是一個稱呼而不是桂冠或職稱的話),我今天已蛻變為所謂的學院派的教授,已久違了高蹈的詩神。在我們這個時代,作為教授,精神往往在極為豐富的爬梳中滋生了一種萎頓,審美也常常在觸目的繁華中呈示一種空洞,而我,則是在遠離之後顯現了對詩的麻木、漠然和隔。

      我喜歡讀燎原的詩評與詩論,因為它鼓動了我對詩的懷念和溫習,喚醒了我蘊蓄久遠的詩思與內覺。

      我喜歡讀燎原的詩評與詩論。這是那種行家裡手的評點,是獨具慧眼的品鑑,其中時有點石成金的魔術。

      燎原詩評的成功在於他的眼力,他對詩的感受的那種穿透力。那是一種如電如炬又如劍的凌厲,又因為他的不羈的詩性,而生發出一片詩情的淋漓;一種在高原風的粗礪之中的大睿智。有道是,詩有別材,非關理也,詩有別趣,非關學也。燎原的詩評到位,因為他是詩人。      《當代詩潮流變十二書》以十分簡略的方式,勾勒了新時期以來我國詩歌起伏推進的路線,筆觸粗礪,而節點鮮明;大略行雲,而斷面清晰。      燎原以寫詩的才情,在詩評中拋給我們一個又一個獨特的意象、奇俏的比喻,同時會昌耀式地不時「生造」出瘦硬卻能準確表達他的詩學意圖的語詞。      「文革10年乃至從1957年算起的近20年間的詩歌空白,截高了中國詩歌堤壩中的水位。蓄勢必發的洩洪在與歷史時機的相遇中,從1976年提起的閘門開始了自新詩誕生以來最壯觀的噴湧。」      敘述採用了一種類詩的簡潔語體。自古以來,中國就有評詩詩或「論詩詩」,其犖犖之大者如杜甫、元好問。杜甫就曾感嘆六朝以來的詩壇「或看翡翠蘭笤上,未掣鯨魚碧海中」,期待詩中豪傑的降臨。     燎原的論述沒有採用通常的論文式語體,而是採用介入式的描述,表現出十分鮮明的詩性的情感的表述特徵。      《星星》上的這些詩評,囿於篇幅或版面,燎原似乎只能縮手縮腳,作點畫龍點睛式的功夫,而本書沒收的那些鴻篇大制如《撲向太陽之豹》才顯示了他所追尋的大氣,一種寬闊,一種奮勇,一種噴射或發洩。      其實燎原寫得很難,他不屬於那種下筆洋洋萬言的文壇天才,筆底靈童,他以前寫詩,只能惜墨如金,現在寫詩評了,仍不忘字斟句酌。       第二板塊的另一類代表是《昌耀詩序》,那是燎原帶著最真純的情感為那匹咯血的荒原狼寫下的最後的輓歌。      我和燎原都是詩人昌耀的朋友,最早的景仰者和評論者。      我記得20多年前,有那樣一個夜晚,燎原帶著他辛苦搜集和抄錄的昌耀的詩,來到我家,我們聊著詩,聊著昌耀,為一種奇異的詩美所襲擊。燎原離開時把他抄錄昌耀詩的筆記本留在了我的床邊。      早年在西部,我曾答應過昌耀,要寫若干論說昌耀的文字,我抑不住內心的呼告。80年代昌耀的家正坐落在我回家的必經之路上。我常常騎車經小橋回家,碰到昌耀,總要到他家裡坐一會,聊聊詩什麼的。昌耀把自己散發在各處的詩複印了交給我,(當初的複印費是多麼昂貴)。後來我寫了長長的論文,我的師弟周寧也寫了長長的論文,發在學報上。我們在宿舍裡討論昌耀,楊志軍、樂鋼,還有小賴,然而我的論文最終卻沒能發表。           80年代,昌耀送給我他的第一本詩集,送給我那個瘦骨嶙峋的拉小提琴者(昌耀第一本詩集《昌耀抒情詩選》的封面圖像),他說,那是我自己選的,只是印刷太差了。      後來到了北京,我跟吳思敬、程光煒等許多師友談到昌耀,我奮力疾呼:請你們向昌耀投以崇高的注目禮:向一位大師,也向一種境界。      90年代,燎原來北京,我已寫完《大美無言》,我告訴燎原,我在其中多次引用昌耀的詩,來印證生命的詩性,我依然鍾情於昌耀的詩。我覺得,在中國,該有人來發現昌耀、闡釋昌耀、發掘昌耀,昌耀是一個過程,一個高度,一種覺悟和一段哲學——就像海德格爾闡發荷爾德林:人,詩意的棲居。我說,該有人來做這件事。      2000年昌耀在病中託朋友帶話來,說收到了我寄贈的書。昌耀病重,是燎原第一個告訴我,並代某報約稿評說昌耀,文章尚未完成,已聽到燎原告知的消息:昌耀已向著無極縱身一躍。      悲傷中我的心充滿了對老友的歉疚:昌耀,我答應過你,我想做,但我沒做,或做得太少。      而這一切,燎原都做了。他替我,替許多人,也替中國詩壇做了。      在昌耀的詩中,人世總是「無底的謎」,遠人的江湖早已「無家可歸」,世界如此的匆忙;大霧迷漫……「我」垂立於海,思想已被漂白,困繩面對著囚鏡……人竟然如此無望,而永無歸宿。只有念起童謠,才使我們更體驗了蒼老。      那良宵,那新嫁娘的柔情蜜意,那多汁的注目禮,那山巒、濤聲和午夜鐘樓流動的夜?那歲月久遠之後斜陽的美麗,是詩人從無中解蔽的意味,是詩所澄明的存在與生命之光。      在一個物、技術與數字獨霸的世界,在一個人慾橫流和感官膨脹的世界,在一個瘋狂掘取自然,揮霍天地之精脈的世界,在一個混沌與灰色的霓虹的世界,你看——      東方,一個恆久的淵遠流長的詩性的民族久已失落了詩,湮滅了思,遺棄了生存之況味。詩人是如此的痛苦:     我知道施虐之徒已然索取赤子心底的疼痛。——如果疼痛也可成為一種支付?我看見被戕害的心靈有疼痛分泌如綠色果汁。——如果疼痛正是當作一種支付?那惡棍驕慢。他已探手囊中所得,將那赤子心底型鑄的疼痛像金幣展示。是這樣的疼痛之代金。是這樣的疼痛之契約。而如果麻木又意味著終已無可支付?神說:赤子,請感謝惡。      渴望洗手,洗手於潔淨身心是一件必行的禮儀。但所有水域,包括大海都長滿蛆蟲,包括暗河都被涮洗拖把。到處都找不到純淨的水。難耐的渴意從每一處毛孔呼喊。此時奇蹟出現,我看到了古原上為沙漠苦旅解飲而設的貯水池遺存,從露出地表的水管彎頭一縷泉水伴著吱吱的排氣聲源源傾注。我瘋人般地奔赴而去,將霧一般輕柔的水流抱攏在胸口濯洗雙臂。但這是「偽水」,是冷焰。是硫磺一樣骯髒的冷焰。連火焰都已陰冷而骯髒了啊,而況淨水哩!我赤條條地站立在古原,感覺著深刻的生命的渴意,我期望著一種醒覺。如果我還能期望一種醒覺——包括面臨「處決」那樣絕望之極時曾經一奏即靈的自我逃遁。      昌耀永懷著「生命的渴意」,用詩洞亮著、澄明著我們今日之「活」;也用詩詛咒「骯髒」、「冷焰」和「惡」。詩人是啟明者。     是的,這就是由我和燎原所共同鍾愛的昌耀所呈現的詩的高原——      在一顆凌空懸垂的大鑽石的光焰中聳立的詩的山峰,直與古希臘、古印度史詩中其民族青春期那種湍蕩蒸騰的大時代而旗鼓相應。

      這是與燎原的大鬍子、他的黃牙、黃眼珠和骨子裡的傲氣,以及他的詩的靈犀相匹配的雪域音畫。

金元浦,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博士。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傳媒大學、上海交大教授、博導。中國人民大學文化創意產業研究所所長,北京市政府文化創意產業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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