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派三叔在《盜墓筆記》說過:"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惡意》讓人忍不住捫心自問:一個人的"惡"究竟能達到何種程度?為了毫無理由的"恨"能達到怎樣的狠厲?我們自己心中又是否有著不可言說的惡意?
東野圭吾《惡意》帶著你走進兩種截然不同卻交織纏繞的人生,他們的運氣一好一壞,人生一成一敗,卻敵不住內心深處冰冷的妒恨與惡意,最後雙雙落幕與一場蓄意已久的謀殺案。
案件
死者:著名作家日高邦彥,兇手:死者的小學兼初中同學野野口修。
兩人的夢想都是成為作家!日高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親切友善,正氣凜然。而野野口卻是從小被灌輸對一切都傲慢不遜的態度。
小學的時候,野野口轉學到日高所在的學校,野野口對環境的挑剔、對同學和鄰居的厭惡,在同學眼裡看起來是多麼莫名其妙。而終於有一天,他罷學抗議。是日高日復一日地來約他上學,陪他度過轉學的適應期,可是在野野口心裡,日高就是清高,自以為是。
初中的時候,因為一場校園暴力,野野口成為了施暴者的小跟班,而日高始終沒有屈服於暴力威脅,勇敢地挺過一次又一次泯滅人性的霸凌事件。時光匆匆,兩人各自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
再次相遇的時候,日高經過自己多年努力已經實現了夢想--成為聲名鶴起的暢銷書作家。而野野口只是個初中語文老師,在日高的幫助下,終於得以發表了一些以兒童為讀者的小說作品,逐步走在實現夢想的路上。
與日高而言,野野口是朋友,儘管曾經野野口參與了對自己的霸凌事件,但時過境遷,同學情誼猶在,對於野野口的夢想,自己有資源可以幫忙牽線搭橋何樂不為?於野野口而言,日高一方面是有利用價值的朋友,一方面卻是讓自己相形見絀的陰影。這個人永遠這麼親切友善,正氣凜然,人生可謂一帆風順,反觀自己卻什麼都不如人意。
日高對野野口越好,只會越增加野野口對他的妒恨。最終因為一張陳年舊照相雪崩前的一顆瑩瑩雪花頃刻間呼嘯而下,將一切都掃蕩盡淨。
殺人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死亡不是結束,而是開始。野野口要的不是日高死,他要的是毀掉日高的一生。所有的成就歸零,還要背負一輩子都有可能洗不清的惡名。
這才是人心裡最黑暗的地方,是最深的惡意。而細思極恐的是,這種惡意似乎也存在於我們身邊。我們大多數人或多或少都曾存在過嫉妒情緒,會不由自主地妒忌身邊甚至各路媒體上那些比我們優秀比我們完美的人,或聽到優秀的人失敗、好看的人被甩之時,那陰暗的快樂;看到名人的道德汙點、成功者的黑幕之時,那放鬆的舒坦…
人性中的惡意:貪婪,嫉妒,讓人汗毛凜凜。幾乎人人都會產生惡意。不合時宜的話語,略帶冒犯的舉動,稍縱即逝的不屑,觸之即避的眼神,都會在對方眼中進行不同程度的放大。只不過不會越界。
勿以惡小而為之。再小的惡意,隨著時間的醞釀,也能腐蝕人心。它就像生長在人身體裡癌細胞:被吞噬或者反噬,將人心籠罩在黑暗之中。一個人內心深處的惡意,像幽靈或影子一樣如影隨形,時間是催化惡意和人性扭曲的幫兇。
野野口將自己的不如意歸咎於別人的軟弱,身邊的人越優秀越突顯自己的失敗,於是這些失敗的參照物就成為了妒忌和憤恨的宣洩口,一個不經意的表情,動作就可能被曲解出惡毒的含義,經年累月,成為惡意最好的溫床。魔鬼的理想是;摘下天使的面具看到背後是一張和自己一樣醜惡的臉。而野野口就是那個魔鬼。
原罪被放大,總有一面折射我們自己,每個人心裡都會有「惡意」這個怪獸,守護好自己的內心,化解負面情緒,客觀寬容看待完整自己,系好鏈子,防止傷人傷己。
人心就是如此,既有無底的黑暗,又有無邊的光明,至善和至惡往往只在一念之間。明了善惡選擇善,我們才可無愧於心地行走於陽光之下。
如果你喜歡懸疑類小說,不妨點擊下方連結,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