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初五,大家新年快樂!
今天迎財神,我們就談一個很俗的話題吧。
就是青年律師們,是不是應該學習「深圳女孩」,平時多談談如何搞錢?
這是很多人忌諱的話題,好像做了律師只能談「公正、正義」,或者只談專業。談掙錢,是不是太俗,也違反了律師的職業理想?
我有一個人生的觀察:
絕大多數反對別人談掙錢的人,其實要比大多數人都要貪錢。
我剛剛畢業那兩年, 成都的律師助理平均收入是200塊錢一個月。主任們老給我談職業理想,就是不談我的生活費,租房的錢從哪裡來?
我對一切不談錢的說法,有種條件反射的警覺。如今很多場合,很多大律師都會談到專業,談到付出,談到理想,就是不談錢,恍然間,讓我回到了十六年前。
錢是一個好東西,為什麼要忌諱去談呢?律師不是一種職業嗎?西方人學習法律,考律師,不是為了這個職業平均收入更高嗎?
你看,香港新加坡的社會,學霸要麼讀醫學,要麼讀法律,還是覺得這個職業收入高啊,(在香港,狀元們紛紛讀醫學,是因為香港的醫生有星球人與月球人的說法,那就是一星期掙百萬,謂之星球人,一個月掙百萬,謂之月球人),他們的法治營商環境一樣排前幾位啊。
每一個踏入律師行業的人,他們都是受了良好的教育,付出了很多的心血,還熬過了痛苦的司法考試,他們一踏入這個職業,如果不能應付自己基本的生活,你會讓他們怎麼想呢?
所以,談錢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話題。富蘭克林說過一句話:口袋空空的,腰杆不直。
我們指望腰杆不直的人,能為我們伸張正義?
一個良好社會,從本質上,不需要貧窮的律師,因為貧窮的律師,從概率上而言,是很危險的。
現代這個社會,談「搞錢」,當然是合法的範疇掙錢,又不是一切以「錢」為目的,也不是以違反職業道德為代價。
要做的,不過是創新法律服務的模式,通過為「客戶創造價值」的方式去掙更多合理的錢,讓自己的努力,有一個體面的收入,如此而已。
這有什麼好忌諱的呢?但是遍尋法律的各項培訓,各項課程,都對如何掙錢三緘其口。專業當然要提升,但是掙錢的能力就不需要了嗎?
這方面,我有切膚之痛。
我一直以來是一個佛系的人,但有一次,讓人意識到搞錢是非常重要的人生議題:
我不喜歡在災難面前自己無動於衷,2020年初遭遇新冠疫情,我想幫助別人,我想做更多自己可以做的事情,於是,我們一共從海外購買並捐贈了189萬隻口罩。
但是,我的痛苦就是,如果我有更多的錢,我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我可以捐到600萬隻口罩。因為,我有豐富的國際資源,有最及時的國際醫療物資信息,而且還有在當時非常難得的國際運輸資源,但僅僅因為我沒有足夠多的錢,讓我可以做的事情少了很多很多。這種感覺非常糟糕。
我想這種糟糕的時刻,也是很多青年律師們心中的痛:如果我們有更體面的收入,也許每一個青年律師都願意多做幾件法律援助的事情,或者多做幾件不掙錢但是意義非凡的事情,幫助更多的人。
可是,大部分時候,因為我們必須疲於面對生活,以至於我們的理想被壓縮,我們的美好願望被埋沒在各種為生計奔波的苦辛之中。
這也是我現在不斷去和青年律師談「搞錢」的原因:一個有錢的行業,才能做更多的事情,才能真正促進一個社會的法治水平。
我也會對團隊的小夥伴談「搞錢」,我會告訴他們,如何以服務創造價值,如何增進客戶的價值,圍繞客戶的利益,重新思考法律服務的本質,從而讓一單單的業務,變成一個個的客戶,進而獲得行業的影響力,並發現很多可以掙錢的門道。
增加自己的專業很重要,增加自己的掙錢能力也一樣很重要,我希望未來我們律師的收入,也一樣像美國一樣,可以佔到將近GDP的7%。你可以想像,當法律服務的價值達到了GDP的5%,我們的力量才叫真正的力量。
所以,這個春節,我們悄悄地開了一門課,我與法蟬的張總一起來做的:2021莫等閒,堂堂正正談搞錢(《青年律師市場開拓法》)。
課已經悄悄上完,只有兩節課,可以回看。大家的反響很好,我就不準備藏私了,還會在大年十五之前,補講一節課,會提到如何維護客戶,如何切入細分市場,以及如何重構法律服務。
當然,未來我也會準備開設線下訓練課,青年律師的團隊打造,如何從10萬到100萬。
這都來自於我們的實踐,甚至從我們曾經的失敗中獲得了啟發,並通過不斷的嘗試獲得了驗證。至少,這不是空談。Anyway,我們都需要談搞錢!
讓青年律師富裕起來!這才是真正的希望所在。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