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卵模子 | 鳥頭

2021-02-14 腦無力

'We Photograph Things That Are Meaningful To Us』


 以下文字分別轉載   shanghartgallery  artasiapacific  

鳥頭是個藝術家組合(宋濤+季煒煜),他們的作品主要是以抓拍的攝影的方式來捕捉他們出生的城市上海的日常生活。他們日積月累拍攝的大量系列照片(包括黑白與彩色)是一種具有主觀色彩且原汁原味的現今都市現實之寫照。

「常常覺得這十一月還是屬於褲兜裡塞了兩捧糖炒慄子的少年,在漸漸抖瑟的風裡面穿著單薄的襯衫,並且一鼓作氣兇狠地走路。

很久以前,上海還沒有那麼多星巴克,麥當勞和環繞影院,於是在無數個十一月天氣晴朗晴朗的日子裡面,無所事事的少年們就只能在馬路上成群結隊地遊蕩,那麼兇狠和生機勃勃。 而仿佛我們的上海就是在這樣少年們的遊蕩中被反覆注視著生長起來,那些墨綠色的腳手架拆去又裝上,高架的水泥石墩默默形成蓋在頭頂的陰影,大片的綠地蔓延過我們出生的舊屋子,擺渡船碼頭在颱風季節裡被黃浦江水打得搖擺不定,半夜的土方車勢不可擋地壓過沒有人的馬路。灑水車玫瑰花廢墟噴泉煙火。後來,走得時間太久了, 走的路實在太多了,天快要暗下去了,快要橫穿過上海了,這時候高架石墩上都已經爬滿綠色爬山虎了。

我們的心裡總是懷著巨大的愛和巨大的悲傷。

再後來地鐵也有了,輕軌也有了,從地底下從空中橫穿過上海,時間變得很快,快得我們來不及擺出一個摧枯拉朽的姿勢來了,不能空喊著怎麼辦,不能再猶豫。有個聲音始終在催促著我們向前,跟隨那塞了兩捧慄子的少年,兇狠而無目的地遊蕩,看我們的上海呀要被拖出一個怎麼樣的影子,看那些高架上的爬山虎幾時覆蓋住了路面。」

「鳥頭」成立於2004年,季煒煜生於1980,宋濤生於1979,均畢業於上海市工藝美校。近期參加過的重要展覽有:鳥頭-巴塞爾藝術展「無限意象」項目, 巴塞爾, 瑞士(2016);歡迎再次來到鳥頭的世界, 香格納H空間, 上海(2015);第六屆莫斯科雙年展, 莫斯科, 俄羅斯(2015);2012 新攝影,MoMA,紐約,美國(2012);重新發電-第九屆上海雙年展,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上海 (2012);第54屆威尼斯雙年展——光國,威尼斯,義大利(2011);中國發電站-第四站,PINACOTECA AGNELLI,都靈,義大利(2010);他人的世界——當代藝術展,上海當代藝術館,上海(2008);中國發電站-第二站,ASTRUP FEARNLEY 現代美術館,奧斯陸,挪威 (2007)。近期個展有:歡迎再次來到鳥頭世界-北京2012,香格納北京,北京(2012);鳥頭:新村,EX3 CENTRO PER L'ARTE CONTEMPORANEA FIRENZE,佛羅倫斯,義大利(2011);2011 藝術家檔案 東京國家藝術中心當代藝術年展,國家藝術中心,東京,日本(2011);歡迎再次來到鳥頭的世界-2010,廣州,連州(2010);鳥頭2006+2007:宋濤,季煒煜攝影作品展,比翼藝術中心,上海(2007)

鳥頭由兩位年輕上海攝影師季煒煜、宋濤(分別出生於1980年和1979年)組成,他們滲透著某些迷人的復古元素,從他們對待技術的方法可以得知。鳥頭這綽號的由來純屬偶然,在2004年,他們在玩電腦時,無意間得出了「鳥頭」二字,組合因此得名。他們至今仍然沒有自己的網站,我們曾經嘗試過三次建立網站,但每次都失敗了,」 他們說道。儘管電腦現在已經成為他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們卻抗拒數位相機和攝影。「我們喜歡花幾小時去處理膠捲和在暗房中洗照片——因為這很有趣。」 至於雲端存儲,他們說:「我們不喜歡雲端,我們無法觸碰到它。」 在今天,臉書、Instagram和新浪微博這些高速世界裡,瞬時性成為了關鍵。鳥頭迴避擁擠的社交網絡平臺,著實是銀鹽攝影的倡導者。

我們在上海世福匯大酒店的大堂聊天時,不一會就飄滿了藍色的煙雲——他們兩個人都是菸癮大的人。他們的穿著並不講究。季煒煜穿了一身褶皺的牛仔服,宋濤就穿了作戰服上衣和帽子。他們的英語久經熟練,經常會補充或修正對方的話,就像雙胞胎一樣。宋濤在手中轉動兩顆核桃殼,這是一種很古老的中國習慣,據說會增強血液流通。他的手掌上有淡淡的紅褐色印跡,從經常抽菸和轉動經打磨的核桃殼所致。

鳥頭自從高中結交已經有15個年頭了,他們都在上海工藝美術學校學習。宋濤的專業是雕刻,季煒煜主修平面設計。在2004年,他們在一起作出了第一次的合作,合輯了一本兩百頁的自拍照,名叫《盛夏的開始》,其主題的選擇預示了他們後期的創作理念——那些照片和「我們現在所拍攝的照片沒有什麼太大的差異」,而自拍照片已經成為了他們創作的中心。儘管他們的攝影中色彩已經悄悄地介入,但是二人仍喜歡用黑白色調作介質。鳥頭拍攝速度之快,和他們慵懶的生活方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每天睡得很晚,仍和各自的父母住在一起。他們的作品包含對家鄉上海的狂熱記錄,可是作品中的上海並不像旅遊手冊上找到的,而遠遠的更為滄桑。他們所記錄的是一個轉變中的城市,夾雜著市內的敗落、破廢的荒地、骯髒的音樂酒吧,以及偶然的遇上。每幅不完整的畫面,要麼就是景象中的一瞥,要麼就是一些看起來毫無意義的東西的抓拍——自行車輪子、黃浦江岸邊死去的魚、正在吃麵條的路人甲——這些人和事的背景都是一個迅速變化著的城市。夾雜在這些畫面中的正是鳥頭自己,時而微笑、時而擺造型、時而爬牆、時而對著鏡頭做個姿勢或鬼臉,有的時候乾脆就在城市環境的襯託下閒蕩。

第一次看鳥頭的作品時,還會以為它們只是關於一個城市不斷發展的寫照,也似乎名正言順地在說他們想讓大眾看作是上海的官方攝影師。但是仔細研究之後,就會發現鳥頭的作品所描繪的,正是在城市蛻變地同時,他們是如何改變和適應著。在這個背景下,上海作為他們所謂的既定主題,被貶低至一個陪襯而已,一個沉默的證人,默默地看著這半科幻、甚至有時候有點怠倦無聊的自傳:「最後,我們在乎的只有自己,所以我們的攝影是我們自己的反省。」儘管他們並沒有使用社交網絡媒體,但是他們那種狂熱的自我記錄模式,對於每個使用臉書和 Instagram的人們來說絕不陌生。鳥頭是圖片爆炸時代的產物,也是國家高速發展之下,那些不清楚該如何應對生活焦慮的一代人。即使他們對所選的媒介作出的方式令人聯想到某程度的慵懶——他們僅僅這樣說道:「攝影對我們來說就是一門語言,談論攝影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每幀照片,無論好壞,都算不了什麼。我們不並關心這些。我們關注的是自己。」

鳥頭的視覺語言抗衡任何分類。「記錄或日記都不是對我們作品的正確描述,」他們說道。「看照片的人才是關鍵。」鳥頭的快拍美學若合組起來就會變的非常重要,如此他們就發展了有關城市生活的一門複雜的現代語言,它完全沒有等級的制度。照片中的每一個元素都十分重要,而他們說,毫不介意是哪個拍下哪幀照片: 「這並不重要,我們談論的出發點經常是一樣的,我們就像彼此的鏡子。我們每天都在聊,每天都在拍。」

他們說,也許不太坦白吧,閱讀他們的作品的最佳方法是從一本隨身的書裡看。在2012年,他們展覽了兩卷作品——《大陸之盡頭》(2010)和《新村》(2006)——兩部作品成為了上海Chi K11藝術中心揭幕展「上海驚奇」的一部分。前者以窺私的手法展現出了他們在上海生活的一瞥,《新村》則是一部狠批猶如雨後春筍般崛起的城市房地產的作品。可是,他們的作品現在經常被掛在畫廊壁上——他們引人入勝的快拍作品挺適合被做成大型的地點特定裝置,展出眾多的照片並拼貼成大網格。

《歡迎再次來到鳥頭的世界-威尼斯計劃》(2011)這作品是為了第54屆威尼斯雙年展創作的,其中包括了彩色和黑白照片共198幅,在軍器庫展覽館的牆上拼貼展示;去年展出的《早春之歌》(2012)成為了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2012新攝影」展覽的一部分。這次的裝置作品把黑白色調的街頭攝影照片貼成網格,在前面懸掛著兩道垂直的桃木牌匾,上面貼著漢字的照片,每張照片一個漢字,都是從上海街頭的廣告牌上拍下的,以這些字組合出一首中國古詩。這作品現已經被解構並重新編排成他們最新發行的書本《千秋光》,已於九月末出版。同時,大眾對兩人的作品興趣激增——六月份的時候,他們在首屆Hugo Boss亞洲藝術大獎成為決賽候選人,現在他們也在上海外灘美術館參與此獎項的聯合展覽,同時由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所舉辦重要展覽「時代肖像-當代藝術三十年」上,也會展出他們的作品。

儘管受到了不少新的外界關注,鳥頭把自己僅僅看作攝影行業的從業員,只會在踏著瀝青馬路的時候才真正地活著。夜闌人靜時,他們的談話當然仍舊瀟灑愜意,聽得令人著迷:「我們聽了關於地震的新聞報導,然後,我們就想真他媽活見鬼了,之後關掉電視,出門吃麵去了。」說到這裡,他們又點起了手中各自喜愛的香菸——季煒煜喜歡抽中南海,宋濤偏愛紅雙喜。之後他們離開了酒店,徑直走進了上海的夜色,尋覓他們的麵條,繼續痴迷地記錄著自己的生活,在一個個人主義須妥協和紀律勝於無組織狀態的國家中,唯有這樣才會給他們帶來些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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