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聽去年夏天的歌單,字與字的縫隙間潮水的氣息撲湧而來,不由想到三島的「海藻味道的親吻」。
我回到這座城市已經許久了。
沒有湖
沒有海
穿過一條長長鐵軌下的河流,便是我生長的城市。
我沒有什麼同齡的朋友,至少在這裡
日漸喪失著對現實的敏感,過著遛狗騎二輪車睡覺,然後接連不斷醒來的日子。
頭上懸著瓦爾登湖的鬼魂。
上海的風很舒服但也很吵鬧,整條外灘上都是嘈雜的人心惶惶。
我的城市和不列顛一樣安靜,不同的是這裡「熟悉」構建了安靜,即便孤身一人也聽不見路人的思考,無人知曉也不知曉他人,安靜的令人睏倦。
其中最為寂靜的,便是今夜除夕。
今天本來想以「當我們在談論創作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為題寫一篇小論文整合一下我在去年記錄的一些見聞,思考和閱讀,講述一下去年我與那些創作人們--在芝加哥讀碩士的傳統畫家,還在製片的獨立導演,轉行的漫畫家,想去MIT的設計系學生--的一些小故事。
雖然做了很多研究,但困了,就此作罷。
不過需要提一嘴的是,這毫無疑問是一個真正重要的,紮根於the very fundamental of human的問題。通過解構「創作」,一定能得到比你想像裡更多的具有深刻內涵的東西。
「Constructive」,多麼悅耳。
(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用什麼詞,反正我們數學用這個。)
最後談談「感受」吧。前面解釋的夠多了,最後就講些abstract nonsense吧hh,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是一個十分trivial的觀點,因為世界只有一個。我時常覺得有些人的關注點很離譜,後來才發現是他們的生活太美好。這是我的bias,如果你不這麼覺得,不妨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在看到動畫裡角色「受傷」但依舊做著「貫徹自己」的決策時會感到離譜呢?或者說你覺得自己有多麼emotion driven呢?你覺得自己在什麼時候才會去考慮「最優」決策呢?你覺得自己是不是經常會做一些emotional consuming的行為?
關鍵詞是壓力。
我喜歡著安逸的人們,嚮往著吉卜力式的生活,但同時我的專業和社交圈的專業性之強也限制著我無法摒棄思考。
「新治的身邊是廣袤的大海,但他不憧憬縱橫四海的虛幻夢想。對漁夫來說,海的概念與農民擁有的土地相近。」
我不知道這是否能傳達一些不那麼抽象的體會。
人們深愛不移的,其實是自己的祈願,溢滿著連接未來福音的祈願。
除夕快樂,希望能給諸位帶來一些有效思考,如果困了看我口嗨罷就圖個樂子,畢竟最近這麼多離譜的事件,何不知足常樂呢。
どうか
君と君を囲むこの世界が
これからも幸せでありますよう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