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四郎是否叛徒?《四郎探母》是壞戲嗎?

2021-02-13 梨園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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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誰把京劇《四郎探母》打成不可救藥的壞戲!據說是怕觀眾看後,都去學當「漢奸」,因為它的主人公楊四郎被扣上了「叛國」的罪名,既然是「叛徒」,豈能登社會主義舞臺;再者,有人說:這齣戲受到慈禧太后的青睞,日本侵略者的欣賞,既然是封建統治者和帝國主義分子所「擁護」的,我們當然就得「反對」。所以長期來將此戲束之高閣,不敢間津。

 其間,幾次有人出來替它打抱不平,要求給《四郎探母》「平反」,為它「落實政策」。這本是問題探討、藝術爭鳴、活躍文化生活的好事,不料,文革中有人竟因此而遭到打擊。

 

 楊四郎未被蕭太后斬首,替其鳴冤者,卻被迫害致死,實在令人痛心。不過,「好事之徒」大有人在,前些日子上海已公演此戲,臺上唱,臺下和,盛況空前;北京雖有勇者,排出全戲,但在「長官」的一聲令下,草率收兵,觀眾只得望劇場興嘆。

梅蘭芳、王鳳卿之《四郎探母》

 鄧小平同志在第四次文代會上的祝辭中號召我們:「堅持百花齊放、推陳出新、洋為中用、古為今用的方針,在藝術創作上提倡不同形式和風格的自由發展,在藝術理論上提倡不同觀點和學派的自由討論。」我想,如果以《四郎探母》為例,通過實踐和辯論,集中正確的意見,以利於繁榮文藝,倒是一件頗有意義的好事。要弄清事物的本質,必須追根尋源。要弄清楊四郎是不是「叛國」,算不算「叛徒」,首先得搞清楚他生活的時代。

 

 《三國演義》開卷便道:「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簡短的一句話概括了我國幾千年的歷史。所謂「合久必分」,確是不假,如戰國的齊、楚、燕、韓、趙、魏、秦的七雄爭霸;三國時期魏、蜀、吳的鼎足分立;唐以後的五代十國;宋、遼、金的長期對峙等等,都應當看成是中國內部的集團之間、民族之間的鬥爭。它與今天國際上的侵略和反侵略戰爭,有著本質的不同。我們的祖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家,幾十個民族開拓了地大物博的疆土;各民族之間的關係,主要是和平相處,友好往來,但在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尖銳時,也會發生戰爭。

金仲林、文榮福、文榮壽、常利泉等之《四郎探母》

 過去在漢族正統觀念下,誰也未把名為「三國」的魏、蜀、吳當成三個國家看待。京劇《龍鳳呈祥》中的劉備過江招親,娶了東吳太后之女孫尚香,沒人認為劉備是「叛國」,也未把這位皇叔打成「叛徒」。可是卻把《四郎探母》中娶了北遼太后之女鐵鏡公主的楊四郎,定為「叛國」罪,打成了「叛徒」。實際上是把北宋初葉的宋、遼、金對峙時期的「遼國」排斥出中國之外。事實上當然並非如此。

 

 遼國(早期稱為契丹)是公元九一六年建立的政權,它的界域包括現在的東北和山西、河北的北部,現在的北京,就是當年遼國的南京。這些地方大部分屬於多民族雜居地區。從一〇〇四年遼、宋訂立「檀淵之盟」起,兩個王朝對峙了一百多年,基本上保持了和平狀態。遼國雖然是以契丹貴族為主體的民族政權,但說漢話、寫漢文,很注意和漢人的團結,曾提出「以漢制使漢人」的措施,如在遼國曾掛印為相的韓延徽就是漢人。這件事有力地證明了遼國是中國內部的一個王朝,過去的歷史也正是這樣總結的,《遼史》不是在二十四史中還佔有一席之地嗎?而今天卻有人想把它排出在中國之外,實在荒唐。

馬連良、程硯秋之《四郎探母》

 因此,對我國古代民族間的戰爭,也不能用今天國際間的戰爭去做機械的對比,只能用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去分析它,才能正確理解當時人的一些思想和行動。如楊四郎之父楊繼業,追溯其身世,本非宋臣,他原為契丹屬國北漢節度使,名叫楊貴重,因得到北漢君主劉繼元之寵,賜姓劉,改名劉繼業。他是怎樣降宋的呢?據《宋史紀事本末》卷十三「契丹和戰」中記載:繼元降,繼業猶據城苦戰。帝(宋太宗趙匡義)索聞其勇,欲招致之,令中使諭繼元,稗招繼業。繼元遣親信往,繼業乃北面再拜,大坳,釋甲來見。帝慰撫之,複姓楊氏,止名業,拜代州刺史。

 

 此後,他為新主與原先的宗主國對壘,屢建戰功。楊繼業非但沒有受到人們的唾棄,反而成了名垂青史的英雄,為人們所津津樂道。

 

 既然投降宋朝的楊老令公可以在《金沙灘》「反戈一擊」,那麼被遼國俘虜的楊四郎回營看看老娘,又何必大驚小怪呢?再者說「探母回令」的情節,也並非敷衍成戲,歷史上確有依據,如在《通鑑紀事本末》中「契丹入寇」中記載,上面提到的韓延徽就曾「逃奔晉陽」因「思母,欲告歸,恐不聽,故私歸耳」。後來「既省母,遂復入契丹」。

梅蘭芳之《四郎探母》

 

 可見《四郎探母》的故事,在當時來說,是有一定典型意義的。

 

 至於說到異族聯姻,從古至今本為常事,它是民族和好的一種政治手段,在統一中國的過程中,起了積極作用。人們所熟知的王昭君出塞和番,文成公主進藏修好,都已成為民族團結的象徵。就拿楊四郎之母、楊繼業之妻來說吧,據歷史學家考證,他本是折德展之女,也並非漢族人,因西北人讀折為蛇,所以將折太君訛傳為佘太君。還有人以和平時期和戰時招親,不能相提並論為理由,來批判楊四郎,其實戰爭中被俘招親之事,也並不罕見,如蔡文姬就是在戰亂中被虜,到匈奴成家的。又如楊四郎之侄楊宗保,不也是在戰場招親,娶回了番邦女子穆桂英嗎?穆桂英本姓慕容,是少數民族鮮卑人。這些姻緣不僅未受冷遇,反而傳為佳話,可是為什麼唯獨對楊四郎卻橫加非難呢?究其因,無非是封建宗主國的觀念在作怪。正是由於中國歷史上絕大部分朝代都是漢族人為統治者,所以大漢族主義思想甚為濃厚,表現在對待歷史劇問題上,就只能肯定少數民族依附漢人,反之則被稱為「逆臣賊子」。時至今日,這種狹隘的民族觀念,仍或多或少地殘存在人們的腦海中,對京劇《四郎探母》的否定,不也正是這種思想不自覺的流露嗎?

尚小雲《四郎探母》化妝照片

 

 另外,從戲本身來看,楊四郎既未出賣民族利益,一也沒有做不利宋軍的壞事,當然構成不了「叛國」的罪行;他雖然和鐵鏡公主結婚十五年,可是從未暴露身份,當然更談不上是「叛徒」。我們在舞臺上看到的只是一個飽受戰火災難之苦,心有餘悸的戰俘。

 所以楊四郎一上場時就唱道:「想當年金沙灘一場血戰,只殺得血成河屍骨成山。」既然被「番邦」俘虜,只得找個避風港,「隱姓埋名躲禍災」。可是沒想到十五年後的又一次戰爭中,「聞聽得老娘到北寨」,遊子思親亦是人之常情,所以才「巧裝改扮過營來」,希望能夠「見母一面愁顏解」。過到宋營後,楊四郎告訴母親,他在「番邦」已被招為駙馬,雖然「鐵鏡公主真可愛」,「本當過營把姑拜,怎奈是兩國交兵,她不能來。」從這些地方可看出楊四郎渴望著闔家團聚、骨肉重逢,憧憬著和平安定的生活。我們怎麼能把這樣一個在民族鬥爭的縫隙中求生存的人物,定成「叛國」罪,打成「叛徒」呢?

譚鑫培之《四郎探母》

 

 有人說:京劇《四郎探母》是清代宮廷戲的直接謬種,是以慈禧太后的思想體系構成的,更何況還受到了日本侵略者的歡迎,所以這是一出壞戲!這種說法,也缺乏根據。不妨我們先來看看這齣戲是怎樣形成的?它與清代宮廷戲有什麼關係?

 

 楊四郎這個人物,在《宋史》裡《楊業傳》中記載楊業有七子。至於楊四郎的活動確無史可查,只是在文藝作品中才有了他的行動。這說明楊四郎儘管在歷史上確有其人,但在戲劇和小說中,它只是一個帶有濃厚傳奇色彩的藝術形象。《孤本元明雜劇》中的《開詔救忠臣》裡首次從文字上出現了楊四郎的線索。劇中人韓延壽有一段念白:俺人馬浩大。將楊大郎長槍刺死,楊二郎短劍身亡,楊三郎踏為泥醬,楊四郎不知所在……到了明嘉靖年間出現的話本小說《楊家將演義》中,卻進一步描述了楊四郎的下落。原來,他在戰場被俘,表現得頗為英勇。後來,他拆楊字改木易,與瓊娥公主結婚,並幾次「贈糧草暗助宋兵」。在宋軍攻打幽州時,裡應外合,返回宋營。小說裡雖有遼國招親的情節,卻無回營探母的故事。

 

 清代乾隆、嘉慶年間,宮廷裡編輯了一本有二百四十多出戲的《楊家將》戲曲集,名為《昭代簫韶》。劇中有楊四郎,也未出現「探母」和「回令」的情節。可見那種說它是「清代宮廷戲的直接謬種」,不過是捕風捉影之談而已。

 

 實際上,京劇《四郎探母》確實來自民間。儘管作者是誰,誰是第一個創演者已又從查對,但最早演出的劇種是陝西梆子(秦腔),則不容懷疑。因為京劇本身就是源於秦腔和高腔(弋陽腔)兩大聲腔系統,「二黃」是脫胎於高腔,「西皮」則蛻化於秦腔,而京劇《四郎探母》從始至終,「西皮」到底。這齣戲很可能就是在秦腔戲的基礎上,隨著京劇形式的發展逐步演變而成。

孟小冬《四郎探母》反串公主

 另外,許多古老劇種都有這齣戲,劇中唱詞都還保留著陝西話的鄉土氣。如雲南滇劇的《斬輝》(即《回令》)中就有這樣的唱詞,「我本楊家第四娃」和「不知阿哥在那搭」,這裡的「娃」和「那搭」,都是陝西土話。川劇《女盜令》中有:「可恨這個小雜種,將我國人情地理,哈打馬嘻,私自帶回國去,一本一本奏與他小昏王」,「哈打馬嘻」就是陝西方言「全部」的意思,和北方土語「歸裡包堆」的意思相似。這就更進一步說明,京劇《四郎探母》確實與清代宮廷戲沒有什麼必然聯繫。

 

 至於說,這齣戲是按照那拉氏的思想體系構成的,更是讓人難以理解。根據王芷章的考證,湖北「黃腔」(京劇前身)演員汪一香、陳鶯仙、丁鴻寶在道光十年(一八三〇年)進北京前,就擅長扮演《探母回令》中的公主。細算起來,一八三五年生人的那拉氏,那時候尚未出世呢!但有人為了樹立那拉氏體系說,還舉例為證道,當年梅巧玲飾演的蕭太后,維妙維肖,所以人稱「活太后」,叢服裝、扮像,到舉止動作,均可見慈禧的影子。言外之意,蕭太后就是慈禧的化身,這齣戲就是為慈禧寫的,這實在是天大的冤枉。殊不知「活太后」綽號的由來,曾有過一個奇特的故事呢!

梅蘭芳、馬連良之《四郎探母》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次梅巧玲因故得罪了慈禧,「老佛爺」一怒,要治梅巧玲的罪。與梅巧玲交好的皇宮大管家李蓮英進諫說:「梅巧玲的玩意兒好,治罪後就看不見他演戲了,不如先看一次他的《四郎探母》,再治罪不遲。」隨後,李蓮英就給梅巧玲出了個主意,演蕭太后不要戴額子、插翎、穿女蟒,而要改換旗裝,舉止神態,要學「老佛爺」,儘量討她高興。梅巧玲同意了。果然演出後沒有獲罪,反得優厚賞賜。從此,再演蕭太后,均以此為準。然而,蕭太后的扮像和慈禧的思想體系,又有什麼內在關係呢?

 

 我們評價一部作品,應當按照藝術的特殊規律來進行分析,對戲劇作品來說,首先應當分析它所塑造的人物形象,有無典型意義,而不能因為誰看過,或是誰喜歡過,而妄加褒貶吧,慈禧喜歡這齣戲,可能有她的企圖,日本侵略者愛看這齣戲,也可能有他的政治目的,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們今天來談這齣戲,卻不能以封建統治者或帝國主義分子的好惡,作為評論的標準。當年希特勒不是也非常喜愛貝多芬的《英雄交響樂》嗎?而人們並沒有因此而打倒這部經典作品。

 

 據說臺灣今天禁止演出《四郎探母》,是怕引起人們的思鄉想母之念。我們今天不敢演這個戲,又是為什麼呢?

 

 其實,有一些和《四郎探母》問題類似的戲,卻一直在演出,如《紅鬃烈馬》,對同樣「異邦」入贅,招為駙馬的薛平貴,卻是大開「方便之門」,不但允許他回《武家坡》探親,還可以讓他「引狼入室」,帶著西涼國的兵馬,充當「還鄉團」的先鋒,回國和老丈人「算帳」。從《紅鬃烈馬》和《四郎探母》的演與不演中,卻見到了我們在貫徹執行黨的文藝政策中存在著一定的盲目性。某些劇目的遭遇,往往是由於某位大人物說了一句褒貶的話,於是有的被捧上了天,有的則在自上而下組織起來的大批判中,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無見天之日。

筱翠花、鄭醒民之《四郎探母》

 可見貫徹執行黨的文藝政策,是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來不得半點生硬。象京劇《四郎探母》這樣有影響的劇目,不是越不讓演,而呼聲越高嗎?當然京劇《四郎探母》跟其它傳統戲一樣,蕪菁並存,原樣照搬,也不見得就能滿足今天觀眾的欣賞要求。有人建議,可以砍掉「回令」一折,留待下一代人去解決,依我看,也未必合適。也有人建議,對全劇大動刀斧,這是否行得通也有待於實踐。過去也有把這戲改為《楊四郎之死》的,並未立住。我想如果《三關排宴》真能代替《四郎探母》的話,人們也就不會再來懷念《四郎探母》了。依我之見,倒不如讓藝術家們按照時代的要求,在實踐中不斷修改、提高。舞臺上盡可以存在「百花齊放」的多種演出本,戲劇評論工盡可以展開「百家爭鳴」。在真正的藝術民主的空氣下,我認為象京劇《四郎探母》這樣的難題,是可以得到圓滿解決的!

(《人民戲劇》1980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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