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皮士,垮掉的一代?

2021-03-02 南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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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agram(照片牆)的旅行博主們帶來了「新」嬉皮士文化:在日出時做瑜伽,穿著麻布衣服站在峽谷邊緣,營造一種出世的感覺。

這些人住在豪華酒店,為了時髦而吃素與冥想,用40英鎊一支的薰香蠟燭,坐頭等艙去印度旅行。

這些人把嬉皮士亞文化視為一種「美學」,但歷史上的嬉皮士反對消費主義,沒那麼物慾,又因為不修邊幅,很多很髒。他們的居住環境並不友好,很多人也不願意出租房屋給他們。

嬉皮士出世是一種消極逃避,因為當時主流思想普遍保守,而且上一輩人支持越南戰爭,這些都是嬉皮士反對的。

現在,國內有一些人辭職,窮遊全國,也有些隱居終南山,把那邊400元/年的房租炒到3萬元/年。

公路旅行,嬉皮士早在20世紀60年代就做過。他們不止在美國境內,還去到了印度、東亞和歐洲。因為對西方信仰失望,嬉皮士嚮往東方宗教——佛教、印度教等。有些後來隱居到了藏族的佛教中心,跟著一批歐洲研究宗教的學者,做奶酪,織毛毯,共同撫養小孩,自給自足。

嬉皮士群居生活,而不像國內隱士「遺世獨立」。嬉皮士的後人說,佛教的觀念是相互幫助,現代人把這個理念拋棄了,雖然吃素、冥想,但本質只是為了自己。

嬉皮士是人群中的少數。在該運動的巔峰時期,美國也僅有幾十萬嬉皮士。而且這群人多數是中產及以上出身,因為那樣才有資本揮霍自己的時間。

那已經是60、70年代的事情了,現在,他們的小孩已經步入中年。

《衛報》曾做了一期嬉皮士小孩的專題——弗裡特現年43歲,在義大利做教師,父母是嬉皮士。他說他小時候吃素,家裡沒有電視。從西班牙的嬉皮士聚居地搬回英國以後,他對足球一無所知,所以也融入不了當地學校。他們一家被認為是怪人。但是,他感念父母對他的放養,讓他敢於冒險。

1969年,人們把車停在公路上,步行前往自由音樂會會場

南威爾斯的瑜伽教師耶布森說,她母親放棄了天主教信仰,擁抱了嬉皮士價值觀,一邊做舞女,一邊帶著小耶布森隨著舞女的車隊公路旅行。

耶布森小時候經常換學校,沒辦法融入那些極其保守的天主教鎮子。現在的她也有了孩子,放棄了素食主義,勤奮工作,買了房,把自己的小孩送入私立學校,走上了跟其他中產一樣的道路。

專欄作家瑞安農·科斯萊特說,她媽媽會用鼠尾草淨化房間,做瑜伽,拜訪靈氣治療師,讀塔羅牌。而跟她一樣被嬉皮士養育的朋友們,有的在義大利佛教社區長大,有的被父母以嬉皮士搖滾樂隊的歌名命名。

嬉皮士中,一些女人袒胸露乳,頭戴花環,男的則蓄鬍、留長髮。

以海特—艾許伯裡(舊金山)為代表的幾個美國藍領社區,因為房租便宜,吸引了一些披頭族(也就是文學作品中「垮掉的一代」)來居住。

在那裡,黑人、白人、西班牙裔群體混住。有咖啡屋、書屋、音樂商店。大家一起聽英國的披頭四和滾石。1965年,這群人在媒體上有了正式的稱謂——「嬉皮士」。

同年,模仿英倫風格的嬉皮士樂隊浮出水面,比如「門戶」「感恩致死」「地下絲絨」。也有數以百計的地下樂隊誕生。

嬉皮士運動始終伴隨著音樂、舞蹈,以及隨之而來的聚會和尋歡作樂。

主流社會一開始就很反感他們。嬉皮士沒有正經工作,他們濫交、濫用迷幻劑,企業主也不喜歡僱這樣的人。1968年,有廣告牌遍布美國,寫著「(你們)刮鬍子吧」。

同樣不刮鬍子、蓄髮的,還有古巴的卡斯楚和他的反叛軍。老卡在1950年代曾跟《紐約時報》在內的美國左派有一段蜜月期,直到他在60年代投奔蘇聯陣營。

有紀錄片拍攝了那個年代的情況。當採訪者把話筒遞給一位遊蕩在街頭的嬉皮士,她笑著說嬉皮士是為了愛,為了和平,為了跟其他人一起大笑和跳舞;雖然他們沒有工作和薪水,卻在做著世界上最艱難的事情——改變社會。

幾十年後,專欄作家科斯萊特問她母親的一個嬉皮士朋友,他們是否真的想過要改變世界。對方說:「我們當時都是理想主義者,的確想要去改變,但是由於沉迷享樂,所做不多。」

當年的嬉皮士運動,在那些人的回憶裡,就是一個大派對。世界各國的人都來了,澳洲的、歐洲的、加拿大的,還有美國本土其他地方的,一起聽音樂、跳舞、出去瘋。

反戰活動家和反文化運動領袖馬克·路德,他當時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讀書,他說:「人們聚會,亞文化(嬉皮士)很有趣,又有很多妞,沒有人想著畢業以後去華爾街工作。」美國人也認為,遊行就是派對。

在海特—艾許伯裡社區,曾有一個左翼的無政府組織「挖掘者」,試圖發起社會變革,以擺脫消費主義大環境。他們設立了免費商店,供成員取得食物和生活必需品,希望藉此在社區內形成互助和自治。甚至,如果有他們無法合法取得的物資,他們就去偷過來。

然而,這個團體的人悲哀地發現,周圍的其他嬉皮士只是想及時行樂罷了。該計劃自然無疾而終。

1967年,在嬉皮士運動的高潮——「愛之夏」音樂節,海特—艾許伯裡曾容納了十萬嬉皮士。人們聚集到海特—艾許伯裡,是因為聽說這裡有更多派對。結果導致毒品泛濫、遊民問題加劇、暴力問題,以及數十名女性被強姦。很多嬉皮士因此搬離,去了鄉村,甚至是阿拉斯加和外國。

也是那一年,海特—艾許伯裡的商人把「嬉皮士」當成一門生意。旅行社為遊客提供巴士來觀賞街道上的嬉皮士。數以百計的商店販賣嬉皮士風格的衣服、首飾、音樂和其他設備。一個反消費主義的亞文化被消費主義掏空了。

1967年,嬉皮士運動的高潮—— 「愛之夏」音樂節

所以,許多人又稱1967年是嬉皮士運動最終章的開始,此時距離它興起的1965年,才不到兩年時間。

但是,1969年才是最終章的高潮。

這一年,查爾斯·曼森和他麾下的嬉皮士邪教,犯下9起連續殺人案,死者包括女星莎朗·蒂。昆汀的電影《好萊塢往事》講的就是這段故事,影片將嬉皮士男性描繪成殺人犯和瘋子,將嬉皮士女性描繪成「靠美色使人上當」。

同年,嬉皮士的阿爾塔蒙特(Altamont)自由音樂會上,主辦方僱的流氓團夥「地獄天使」摩託車黑幫,在現場捅死了觀眾。

1969年自由音樂會上,主辦方僱的流氓團夥「地獄天使」摩託車黑幫,在現場捅死了觀眾

嬉皮士運動更加被汙名化,直至70年代中期結束。

但又有一種說法是,嬉皮士運動沒有消亡,而是被主流文化吸收殆盡。嬉皮士當年的打扮風格,都成了我們現在的時尚icon。吃素(環境友善消費觀)、瑜伽、冥想和東方宗教,也在之後的日子,在西方流行起來。

一部分嬉皮士回歸了學校,或者成為上班族。另外一部分則維持著嬉皮士的做派——吃素食、信仰東方宗教、縱慾等,始終不入流。他們在美國,或者在世界其他地方,群聚生活。

因為濫用毒品/迷幻劑,很多嬉皮士沒能活過60歲。

那個時代的年輕人,包括嬉皮士在內,都對美國政府和上一代人很失望,而這也是他們反叛的原因。

60年代發生了很多事情。消費主義興起,人們開始用金錢衡量一個人。美國家庭開始瓦解,離婚率增加。還有,民權運動、婦女運動勃興。但更重要的是,越南戰爭中,美軍死了6萬人,東南亞死了過百萬人。

美國當時的年輕人,認為政府的戰爭宣傳都是騙術,都是上一輩人搞的鬼。1968年的《人猿星球》裡有一句名言:「不要相信任何一個30歲以上的人。」

美國的代際關係被割裂了。

1965年6月18日,越南戰爭期間,第173空降旅大隊正在越南南部的福榮機場執行防衛任務,士兵的帽子上寫著「WAR IS HELL」(戰爭既是地獄)

厄沙·凱特,黑人夜總會歌手,在翰遜總統夫人的女性聚會上說:「您把這個國家最好的人才送去越南送死,那些年輕人當然會在街頭反叛,當然會用毒品麻醉自己。他們不想去學校,是因為他們馬上會去戰場送死。」

據說,詹森夫人聽完,是快要落淚的表情。

1968年春,美國每個月平均有30所學校的學生在鬧事,甚至連高中生和初中生都參與了。雖然有種說法是嬉皮士不等於「反戰」,因為反戰運動在1965年就展開,而嬉皮士在1968年的芝加哥暴動以後才參與進來。甚至,有人覺得汙名化的嬉皮士扯了反戰聲譽的後腿。

但事實上,美國很多群體都反戰。馬丁·路德·金公開表示反戰,並且呼籲示威遊行。華爾街也在報紙上刊登全頁廣告說,和平更有利於股票牛市的形成。

在世界範圍內,巴黎、西德,甚至是墨西哥,都有反戰示威。外界也詬病嬉皮士縱情聲色,只是美國上層社會更甚。

月桂谷,是位於洛杉磯好萊塢的一個富人社區。當地的雕刻藝術家維託和他的三婚妻子蘇,以嬉皮士藝術為幌子,招攬了一個35人組的舞蹈團,帶去不同酒吧駐演,還提供特殊服務。維託後來因為舞女中有未成年人涉案,而被迫流亡牙買加。他們服務的人群並非嬉皮士,而是洛杉磯的權貴們。

美國大城市的酒吧,一向由富人把持。


嬉皮士討厭國族主義,大部分人都說自己是地球人,甚至還在暢想「地球村」與世界和平。

那個年代的人,明明比現代人活得更缺乏,卻更樂於分享。嬉皮士的部分價值觀也恰恰建立在「愛與分享」上。

嬉皮士的風潮波及全球,自然也傳播到了東歐。捷克首都布拉格在中歐地區擁有最多的嬉皮士。他們蓄髮、蓄鬍,穿涼鞋與牛仔褲,聽搖滾樂。

1965年5月1日,布拉格的年輕嬉皮士湊在詩人艾倫·金斯堡的家裡。金斯堡是嬉皮士運動的領袖之一,他是美國猶太人,後來轉投了佛教。

1966年,美國華盛頓,艾倫·金斯堡在公園內朗讀自己的詩集

他本來在古巴旅行,因為多嘴,被古巴領導人送去了布拉格,過了些日子,又被蘇聯的秘密警察流放,返回了美國,接著被FBI列入重點關照名單。

60年代,也是蘇聯「鐵幕」開始鬆動的年代。世界開始了解東歐,東歐也開始了解世界。

而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作者 | 蓮奈

編輯 | 謝奕秋 xyq@nfcmag.com

排版 | 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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