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書大師袁闊成去世 曾完成評書的多次"第一"(圖)

2021-01-08 中國新聞網

  劉蘭芳到袁闊成靈堂悼念 攝影/本報記者 王曉溪

  袁闊成義子崔琦把自己手寫輓聯掛在袁闊成靈堂 攝影/本報記者 王曉溪

  ◎現場◎

  入院四天 突然離去

  本報訊(記者 崔巍)當北京青年報記者昨天下午16時許趕到袁闊成位於馬連道附近的家時,家中已經設置了一個小小的靈堂。靈堂陳設非常簡單,只擺了一盤蘋果、一盤點心和一個用來上香的小碗,小桌兩旁是中國曲藝家協會送來的花籃,上方懸掛著他的義子、著名曲藝家崔琦書寫的輓聯:巨擘千古縱橫捭闔書道闊,大師百年評說善惡藝風成。崔琦介紹說,秉承袁先生一直以來的低調作風,家人和弟子們本來沒打算在家設靈堂,希望一切從簡,但後來考慮到還是會有親朋好友和媒體朋友前來弔唁,這才臨時布置的,而且因為先生去得突然,連遺像都還未及準備,所以只放了一張他平時就擺在家裡的、年輕時的舞臺表演照片。

  當時袁闊成的家人基本還在醫院等處辦理相關手續、準備後事,只有外孫等少數兩三位近親在家,但因情緒悲痛,都在房間內閉門未出。出面接待來客的主要是他的弟子們,除崔琦外,還有義子閆紅春、近幾年一直跟隨在袁闊成身邊的學生張偉等人。張偉前晚正好在醫院值守看護,他詳細向北青報記者講述了袁闊成最後時分的情景。「老爺子從頭天晚上8點多的時候就感覺不太好,他本來脾氣就比較暴躁,老這麼躺在病床上很難受,所以情緒更差。想起來坐坐,可是因為當時插著心電圖儀器,還輸著液,就沒讓他起來。等凌晨3點多的時候,護士來給他換藥,我看他心率很不穩定,讓護士給看看,護士把了脈之後臉都白了,我就覺著不好了。這時候袁先生的三女兒、四女兒都在,值班大夫也來了,說老爺子已經走了。他走得非常安詳,等於是在睡夢中去了的。」

  據閆紅春介紹,袁闊成身體變差已經有半年多了,一開始只是有點前列腺問題,所以他本人和大家都沒有特別在意。直到去年12月開始出現浮腫,腿啊手啊都腫了,尤其是腳腫得很厲害,便於去年12月底送他到空軍總院住院治療。住了大概半個多月,腫基本消了,醫生診斷他是先天性心臟病,心臟上有個洞,因為袁闊成年事已高,又一向信奉中醫,不願意住院動手術,家人就接他回了家,但只過了一周又出現血壓低等症狀,只好再去住院,直到春節前。「老爺子之前老擔心沒法在家過年,我們就在臘月二十八讓他出了院,初八才再送他回醫院,也算是在家過了一個完整的年。」

  從袁闊成節後再次入院到他去世不過才短短4天,這讓親朋好友們全都猝不及防。崔琦說:「我大年初二來家裡看望他,他精神還挺好的呢,我們誰都沒想到這次去了醫院會回不來。」閆紅春語氣沉痛地補充說,袁闊成正月初八去住院還是他幫著勸解的。「我跟他說:『您看這年也過了,已經開春了,外面陽光這麼好,馬上花也開了,草也綠了,咱們也該去醫院再調理調理。等您身體調理好了,您想去哪兒玩,我們就帶您去春遊踏青,多好啊!』他聽了特別高興,很痛快地就答應了。」正在這時,單田芳的女兒給張偉打來了電話,說單田芳親手寫了悼詞,第二天就會委託家人送來。張偉說單田芳一家對於袁闊成的噩耗也十分震驚,「上午得到消息後,單先生的女兒接連給我發了好幾個簡訊,一直在追問『孩子,這是真的假的啊』」。

  ◎追憶◎

  崔琦:評書四大家,袁先生當之無愧居於首位

  袁闊成、單田芳、劉蘭芳、田連元這評書四大家裡,袁先生當之無愧是居於首位的。不是因為我是袁先生的義子才這麼說,我跟那幾位先生也很熟,他們也都同意。前些天我還上田先生家去拜訪過,他說起袁先生非常服氣:「我們跟他比不了,我年輕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大馬金刀了,可惜你沒看見他當年的風採。」他們年輕時都在東北,我是後輩,的確沒趕上那時候,但後來我也聽過錄音,看過錄像,所以也算是見證到了。那時袁先生說的主要是新創評書,《赤膽忠心》、《烈火金剛》、《紅巖》等等,那說得真是好!袁先生說書的特點一個是細緻,像《烈火金剛》裡刁世貴起義那段,讓兄弟們歃血為盟,這些人有的咬破手指,有的用小刀剌,有的膽子小不敢出血,就假模假式比劃一下,這些細節全都有,而且活靈活現;另一個特點是乾淨,絕對沒有「嗯、啊、這是」這些作料,他說出來的評書不用修改,落到紙上就是文章、就是書,這可需要相當的功力。剛才劉蘭芳先生來家裡,還稱讚袁先生的這些新創評書呢,她說:「要說新評書,除了袁先生絕對沒有第二位,真算得上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她的丈夫王印權也說,袁先生的每段書裡都有一個亮點、一個絕活,是別人沒有也學不來的,他和袁先生相識五六十年了,年輕時也說過評書,曾經請袁先生給他指導過一個抬腿開門的動作,「就這一個動作,可以說是畫龍點睛,我演出時使出去,立刻贏得滿堂彩」。可是藝術成就雖然這麼高,他做人卻特別低調。之前我們商量過好幾次,想給他辦個「袁闊成藝術生涯XX年慶典」或是「袁闊成評書藝術研討會」之類,這些別人都搞過,人家從藝20年、30年都要紀念、慶祝一下,可他從藝70年了,卻從來沒辦過。有幾次我們都給設計好了怎麼弄,然後徵求他的意見,吃飯聊天的時候他還說「沒問題,你們看著辦」,但隔天兒就又不樂意了,「算了,還是別搞了吧,自個兒宣傳自個兒,這有什麼勁啊」。經我們一勸再勸,最後就甩下一句「聽信兒吧」,然後就沒信兒了。這事發生過很多次,他總是這樣,不願意麻煩別人,還怕高調宣傳自己會在社會上產生不良影響,讓別人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其實哪裡會啊!以他的身份和知名度,這些本來都是應當應分的。文/本報記者 崔巍

  張偉:這幾年跟我聊得最多的,就是評書以後可怎麼辦

  我最佩服袁先生的一點是:從他的腳本裡你看不出什麼東西,但經他一表演,一立起來就是活的,特別神。我曾經問過老爺子:「您這是不是天才啊?」他說:「我不承認自己是天才,因為我真的下過很多功夫。」比如曾經為了一個掏槍的動作,他就苦思冥想設計了一個多月,其間看了很多武術、舞蹈、戲曲,從中汲取靈感和營養。袁先生的「拿來主義」非常厲害,看了什麼東西都能用到自己的作品裡,像他有個《空中擔架》的段子裡面的一個動作,是看芭蕾舞時看到人家的大跳,他就在評書裡根據這個,自己設計了一個大跳。

  袁先生從沒正式收過徒弟,我覺得這是因為沒人當得了他的徒弟,他的好東西學不來,怎麼學都不像。當然袁先生一直是很認真地教,但學生們的表現總是達不到他預想的效果。到了老年他也很有感觸,跟我說過,認為很多人都不了解他,大家都只是在學他的動作,卻從不知道去了解他這個人,為什麼要創作這個作品?經歷了什麼事才會這麼表演、這麼處理?袁先生教過很多學生,但令他遺憾的是後來沒有幾個人堅持從事這個行業,後來他只能給自己解心寬,說他們雖然沒有從事評書這個行業,但在各自的領域裡都有自己的建樹,比如汪文華、方青卓,也都算是成功了。近幾年來他跟我聊得最多的,就是擔心評書以後可怎麼辦。

  還有就是袁先生一生愛好美食,這也是讓我記憶特別深刻的。不久前住院的時候,有一天晚上睡醒了坐起來,他突然就來了一句:「哎,你說這砂鍋居的砂鍋白肉怎麼這麼好吃啊!」後來我們還專門去給他買了一份。說起來這是讓我們這些晚輩特別遺憾的一件事,這麼愛吃的一個人,在他人生的最後一晚,我們卻沒能讓他吃上一頓順口飯。文/本報記者 崔巍

  ◎舊事◎

  評書中,許多次「第一」都是他完成的

  昨日凌晨,評書泰鬥袁闊成先生因心臟衰竭在京去世,享年86歲。在上世紀80年代,袁闊成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人物,有「當世柳敬亭」之稱。他對評書的貢獻可以概括為一個「新」字。在現代評書的發展中,許多次 「第一」都是由他完成的——第一次脫掉了傳統大褂改穿中山裝和皮鞋,第一次將評書從茶館帶進了大舞臺,第一次撤掉了場桌,第一次說新書,第一次引入了導演制……作為評書界輩分最高的人物,對劉蘭芳、單田芳、田連元等後輩都有提攜之情。得知他去世,劉蘭芳表示震驚,「老爺子一向身體很好,就是在年前才得的病,臘月二十六才去看過他,那時他精神還好,沒想到……」而他的同門世侄連麗如則感嘆,「他的去世,相當於整個袍帶書這個門類就沒有人傳承了……他的藝術並沒有被完整地繼承下來。」

  創新:帶頭說新書 帶頭走新路

  袁闊成1929年出生於評書世家,其伯父袁傑亭、袁傑英,父親袁傑武,合稱「袁氏三傑」,以擅說《五女七貞》而著名。袁闊成自幼隨父習藝,後拜金傑立為師,並得到陳士和的指點。初入書壇,袁闊成以短打書《十二金錢鏢》、《五女七貞》享名。他從小就練摔跤和武術,在說武俠書時能夠加入很多肢體的動作,且惟妙惟肖。1949年後,袁闊成開始帶頭說新書。田連元回憶,袁闊成早年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錄製過《紅巖》、《平原槍聲》、《赤膽忠心》、《暴風驟雨》等多部評書作品,「他是說新書的一名『闖將』,帶頭走出了新路子。說書過程中,他首先撤掉書桌,使評書由高臺教化的半身藝術,變為講究氣、音、字、節、手、眼、身、法、步的全身藝術,推翻了百年來評書的傳統。」

  不過,對袁闊成本人而言,這條新路走得並不順利。當時在劇場演出,觀眾聽說袁闊成要說新書,都跑來看。第二天,觀眾少了不少;到了第三天,人又少了。袁闊成找到幾個熟悉的觀眾問,有觀眾直言:「你說的這個武工隊長嘛,我們怎麼聽還是黃天霸,一套短打扮,跟黃天霸沒區別啊。」得知反饋,袁闊成開始研究新書的說法,在說《創業史》時,他和農民一起下田背稻子,後來他回憶「看著人家一背五六捆、六七捆就走了,我在那兒拱半天也拱不起來,後來一下起來了,回頭一看,農民幫我一把。我當時感激得不得了,很多書中的感情,都是這麼出來的。」除此之外,他還幾下工礦拜工人為師,研究新書中細節的處理辦法,他在表演工業題材的評書《三聲笛》時,模仿開汽車的形象,逼真得令人吃驚。哪怕一個掛擋的微小動作都能使人區分出是大型客貨車還是小轎車。為了一個刺殺動作,他還不辭辛苦地下部隊向戰士們學習。在表演八路軍同日本鬼子拼刺刀的場面時,總能收穫觀眾雷鳴般的掌聲。

  說書:就好自己和自己較勁

  1981年,袁闊成應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之邀,錄製365講的《三國演義》,1985年播出後受到好評。袁氏電臺版《三國演義》,成為評書史上評價最高的三國題材評書,播出時萬人空巷。而對袁闊成這其實又是一次挑戰,「你在書場表演中的一個精彩亮相,會帶來觀眾的一片喝彩和掌聲,可在廣播中,聽眾看不到你的表演,這短促的幾秒鐘亮相,聽眾就會以為你把詞給忘了。要不怎麼有『寧演八場,不錄一講』的說法呢……所以,廣播對演員的功力及適應性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我說書就是抓住一個『魂』字,我始終認為,說書不把書魂給說出來,那怎麼能打動聽眾呢?」

  跟他合作十幾年的同事馮贛勇曾在回憶文章中稱,「袁老師的記憶力真是驚人。在錄製中,整個大部頭的書都在他腦子裡裝著。有時一集因口誤或其他原因等反覆說上幾遍,雖說每遍用詞不絕對一樣,但大體情節卻是八九不離十。需要補錄哪一段,只要向他提出並告其所需時間,他信口就說,不僅情節分毫不差,而且時間絕對準確,令人驚訝。他對工作要求之高也十分罕見。經常一聊就是四五個小時,我們都擔心把老爺子累著,他時常因為一點瑕疵將自己錄過的書推翻重來。他還請劇組的同志們多提意見。他總是坦誠而詼諧地說:『我這絕不是謙虛。我這麼大歲數了,沒事兒讓你們一幫小青年給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找毛病,我神經嗎?我是真心希望把書錄得精彩。你們是第一觀眾,如果你們認為哪兒點兒不妥,或者聽著不給勁,就提出來,咱們研究好方案我再接著往下說。咱可一定得對得起聽眾觀眾才行……』」 「我說書,就好自己和自己較勁……」許多人在接受採訪時,都提到袁闊成的這句話。學生張少佐說,「老爺子經常為書裡的一個細節、一句話、一個動作跟我們探討幾個小時。」馮贛勇在回憶文章中稱,「老爺子曾專門琢磨『為什麼以前書中滿堂彩的地方,現在的青年人就沒什麼反應呢?是書的故事落伍了?還是時代前進了,年輕人不愛聽書了?……』」 為此他潛心研究《三國演義》新的演播技巧,以「《三國演義》中的十萬個為什麼」、「《三國演義》是百科全書」、「《三國演義》是大人才庫」等題目為新的視角點,運用現代語言將《三國演義》中的一些名段,融會貫通地進行夾敘夾議的藝術表述。

  遺憾:一生未正式收徒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老人家造詣深厚,一生卻未正式收徒。而在女兒袁田之後,袁氏家族中也並無直系子嗣學習評書。連麗如說,「袁闊成先生去世最遺憾的是,他的藝術並沒有被完整地繼承下來。」她還十分遺憾地回憶起另外一位評書名家李新泉去世前,曾對她說,「我特別遺憾的是我的藝術沒有傳承下來」。連麗如說:「雖然袁闊成先生可能沒有這麼說,但是我相信,袁先生的遺憾一定也是一樣的。」

  為什麼不收徒?生前接受採訪時,袁先生曾側面提到這個問題。「沒有徒弟,遺憾就在這兒!所以我一直認為我不是個成功者。沒有說服力了!為什麼許多人學不了?太困難了。」「老祖宗留下的話說得好:話是開心的鑰匙。你做什麼工作也得去談話,你得去講。只有把心交給人家,別人才能把心向你敞開。誇張點說,評書就是一把鑽石鑰匙。它能夠開多少把鎖呀?容易嗎?但是事情得辯證地看。反過來,我為什麼又說這門藝術這麼沉重呢?我自己都感覺背著一個大包袱,壓得我都快喘不上氣來了,越掙繃還越覺得沉。」

  女兒袁田說,「父親生前一直為評書的前途有些擔憂,這門藝術沒有歌舞那麼火爆,要想從事這門藝術要耐得住寂寞。他很期待能有更多的年輕評書演員的出現,從事這門中國獨有的藝術。」 索性雖然沒有徒弟,但受袁先生指點的學生卻可稱桃李天下。跟他相交五十多年的劉蘭芳說,「我們都算他的學生,在評書方面都曾經受他指點。」 「他把學生當朋友處。」 和老爺子有四十年交情的田戰義說,「當年,袁先生是營口曲藝團的團長,我的工資低,老先生立一規矩,甭管在哪兒吃飯,誰掙得多誰請客。後來我工資高了,才我請客。當時,我住在真武廟,他跟我說過你小子什麼時候變了,我就罵你。年前去醫院看他,他說『四十年了,你沒變!』」

  文/本報記者 祖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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