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初,由由呂其明、楊庶正、肖培珩作詞作曲 ,歌曲取材於膠東民歌《王二小趕集》 的《誰不說俺家鄉好》成為一首膾炙人口的民歌。
當時代進入了21世紀,流行元素多元化,這些土得掉渣的東西,已經被人淡忘,不是不重視,壓根就看不起了。但是誰不說俺家鄉好,雖然一句帶有濃厚北方屬地方言的話語,卻曾經在全國流行。
鄉土情結是大多數人都會具備的東西,不愛家鄉的人沒有過錯也不犯法,但是愛家鄉的人也是自己真摯的情感,同樣沒有問題。
本文並不是批判愛與不愛。而是想探討一些其他的問題。關於沽酒客自己的家鄉的問題。或許未必引起共鳴,但是這還真是一個不應該忽視的問題。
1983年之前,瀘州還是縣級市,這個時間有多長呢?得從1960年說起,到1983年劃為省轄市時,所謂「瀘州縣」23年沒有怎麼動過。
在這23年裡,瀘州不僅僅級別低下,區域範圍也是前所未有的小,瀘州(83年升地級市)是在1960年降級併入宜賓地區(不是當時宜賓縣)的,作為一個繁華千年的川南道駐地和建國初期的川南行署駐地,瀘州為什麼會寄居宜賓門下達20年之久?作為年輕一代的瀘州人,很多人都不太清楚這段歷史,甚至根本不了解曾經有過這段歷史。
有必要簡單地說一下。距今61年前,當時瀘州的地委書記鄧(自力)先生,過於前衛了。1959年2月,這個瀘州當時的地委書記提出,春節公共食堂放假,社員回家煮飯吃,從此,食堂陸續解散。
鄧先生還做了什麼呢?在瀘州地區解散公共食堂,把核算單位下放到生產小隊,給社員分自留地,實行生豬私有私養等,解萬民於倒懸,被瀘州老百姓呼之為「鄧青天」。
但是時不與他也不與瀘州,當時川內第一把手李(某泉)則是對此非常不滿,意思違背了時代的潮流指導。鄧先生等人最終被徹底收拾了,於是在距今60年前的7月14日撤銷瀘州地委、專署,所轄縣、市併入宜賓地區。(至今宜賓一些部分不懷好意,或者歷史文盲之輩,總愛拿這個來挑起瀘州的憤怒,我個人覺得毫無意義,這裡我說的比較簡略,宜賓人有沒有興趣深入了解這段歷史沽酒客無所謂,我覺得瀘州本地人應該知道這段歷史。有什麼可以自卑的。有什麼資格看不起自己家鄉的。)
不過,因為這一下讓瀘州進入了一個漫長的蟄伏期。也是瀘州一部分人自卑的開始。
1983年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但是當時老一輩的瀘州人,不管是官方還是老學者前輩,尤其是土生土長的那些熱愛家鄉的老人們(大多數都不在了),深刻地意識到,23年的時間,磨掉了好多瀘州人銳氣,同時也失去了對瀘州的信心。
於是他們開始大量搜集、整理瀘州的歷史,並且經過十年之久申請下來歷史文化名城。
恢復和保護都不容易,而自信這個東西更不是說說就可以有了的,他們的努力其實並沒有白費。
很長一段時間,貧窮和落後讓人底氣不足。但到了今天,瀘州雖然也有很多不足,但是發展今非昔比了,要說瀘州是一個貧困落後地區,顯然是胡說八道。當然別人愛怎麼說,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瀘州不會少一塊肉。
但是總有一部分本鄉本土的人,吃肉罵娘,就很無恥了。以前我覺得他們是嗷卵犟,後來我覺得我高估了他們,他們哪裡是嗷卵犟哦,是自卑者,是可憐蟲。
因為這類人,一切都是悲觀的,對自己家鄉和人都是鄙視和偏見的,對外人,就像見了老爺一樣,屈膝跪拜。反正外面什麼都好,本土一切都不好。除了瞧不起,他們啥都幹不了。
江陽沽酒客也很普通,也對地方不足著急,但是這不是一蹴而就,它需要大家不斷努力,而不是跳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角度,報以輕蔑的眼神以後,正做不做,豆瓣放錯。本文過後,再不回復那些瞧不起的人了,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