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重複同樣的事情以求精進,總是嚮往能夠有所進步,我繼續向上,努力達到巔峰,但沒人知道巔峰在哪。我依然不認為自己已至臻至善。」
— 小野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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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的這句話,代表了小野二郎的哲學。而數寄屋橋次郎的餐廳哲學則是拋開一切無關於壽司的一切幹擾。餐廳規則:不能遲到,不許拍照,不許用香水。而且與其他壽司店不同之處在於:沒有酒水,沒有酒餚,只有壽司,20分鐘內的用餐時間。
如果要來壽司之神用餐,那麼你將會有一場完全不同的米其林三星體驗。在這裡,優質的服務,完美的上菜節奏把控,與服務生親切而友好的對話,甚至還有主廚不遺餘力的營造愉悅的用餐氣氛。對不起,通通沒有。
你唯一能體驗到得東西,只有二郎捏制壽司時飄逸的手法,沒有一絲笑容的撲克臉,再加上純粹到極致的壽司體驗。
— 脹鼓牛本人
每次路過銀座時,都會情不自禁的去二郎的店門張望一二。老人家每天五點不到都會準時出現在門口,換上潔白的廚師服,日復一日的做著自己已經做過數萬遍的工作。他的壽司風靡全球,就連歐巴馬訪日也會抽出時間去他的店裡一訪,了解這個日本最具代表性食物的極限究竟在哪裡。
即便如此,二郎仍然對自己的水平感到不滿足。他日復一日的工作,不斷的超越自己的極限,只是為了不斷的逼近壽司的極致。他說自己非常地羨慕法國名廚Robuchon,希望自己能夠擁有他的舌頭與味覺,這樣自己能做出更好的壽司;他說自己已經老了,希望自己的兒子禎一能夠繼承並超越自己的技藝。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在為了試圖超越自己而不斷努力。不斷的找尋材料搭配,溫度,口感,年復一年的工作。最老的米其林三星廚師,嚴格的父親,不苟言笑的廚師,溫和慈祥的90歲老人,壽司之神。
也許你不能愛上他的店,也許你不能理解他的壽司,但你沒辦法不去尊重他,一位將一種食物做到極限的,真正擁有自己神之領域的廚師。
—Taku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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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餐開始有一種極強的儀式感。每一貫壽司之後,次郎與兒子間的交流真的是一個眼神;每喝完一口茶水,旁邊的學徒馬上會給你加上。次郎的雙手宛如魔術,一貫貫精彩的壽司呈現在了面前。
「比目魚」
透白的魚生看似平淡,入口後一絲香甜浸入味蕾,仿佛是一篇雄壯樂章的開端。
「墨烏賊」
雖然表面沒有做切割,加大與舌尖的接觸面積,不過烏賊的鮮甜還是配合那種高級的柔軟感一下爆開。
二郎壽司的溫度普遍高於其它壽司店,原因在於他將醋飯的溫度始終維持在人體的體溫,在保持口感的同時也增添了鮮甜感。
「金槍魚赤身」
接下來上場的是華麗的金槍魚三兄弟。赤身是二郎認為金槍魚真正最美味的部分,滋味平衡而複雜,我認為應該是用鮮來描述最合適。
「金槍魚中脂」
比赤身更富有油脂,如果說大脂是華麗的交響樂,那麼中脂有一種欲遮還羞的美感。
「金槍魚大脂」
應該比之前壽喜燒中和牛更易融化的口感,但是口味卻非常清新,那種油膩並沒有絲毫讓人感到不適,反而是更多的刺激多巴胺的分泌。
「小鰭」
在夏季一般叫做新子,高級魚生。極為考驗醃漬的手法。入口順滑,魚皮彈牙,咀嚼若無物。
「章魚」
按摩40分鐘以上時間的章魚,沒有那種橡膠的口感,一種真的是章魚先生在嘴巴裡的感覺。
「竹莢魚」
在吃過金槍魚後,連續的三道壽司都選擇了油脂不高的種類。竹莢魚魚身通透,還帶有十分獨特的香氣,很誘人。
「針魚」
仿佛是為接下來的壽司開篇似的,甜味後由一絲微苦收尾,配合細質而柔軟的口感,與醋飯合在一起讓味蕾像坐過山車一樣,極富層次感。
「車海老」
二郎店中又一道著名的壽司。其它壽司店將蝦事先煮好後凍進冰箱裡,而二郎則是在客人入座時把握時間將蝦煮好。醋飯全部握進了蝦肚裡,呈上前一刀兩斷。蝦體溫熱,富有彈性。比起其它壽司店而言更加鮮活。
「鯖魚」
肉質肥而軟,同樣在嘴裡慢慢化開。連上一點魚皮又是不一樣的感覺,仿佛樂章快進入尾聲時的最後一個高潮。
「海膽」
這應該是我吃過最好的海膽,加上備長碳每日烤制的海苔,講真兩種大海味道鮮明的搭配和脆與軟的結合,很美。
「迷你貝柱」
又一道軍艦卷,二郎這樣的上菜順序仿佛是為了從各方面將我們淹沒在大海的味道裡。貝柱有著脆彈的口感,以及剛出海一般的香氣在嘴裡活靈活現的表現出來。
「鮭魚子」
沒有過多的醃製,次郎店中的鮭魚子是一種自然的口感,為三連軍艦卷完美的收尾。
「星鰻」
今日最愛。極軟,極大,綿軟的口感只用舌頭與上顎輕輕一碰就能化開。又是一罐不用咀嚼,口腔享受的壽司。
「玉子燒」
傳說中的玉子燒,紀錄片中二郎店中的學徒中澤經過無數次失敗後才做好。口感比蛋糕更為細膩,彈性十足。
最後以靜岡產的蜜瓜作為結尾,也許是我吃過最甜的蜜瓜。
(由於餐廳不允許拍照,以上所有壽司圖片均出自「二郎は鮨の夢を見る」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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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體驗,次郎的體驗可能不是最佳的,極短的用餐時間,極壓抑的用餐氛圍,可是我想,犧牲這些應該也是為了對於巔峰的追求。退下壽司臺的二郎先生也褪去了籠罩在身上的光環,也是一位九十歲慈祥的老人,也很主動的和我們合影留念。
而這個微笑,就當做是二郎和我們之間的小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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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預約 預約 預約,看臉 看臉 看臉! 想個人預約的基本就不可能了,據說現在貴酒店的禮賓部也不行了。
地址:中央區銀座4-2-15 塚本ビル B1F
每一個吃貨眼中都有不同的美食
每一個吃貨嘴裡都有不同的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