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僱主打昏卻被反告「傷害」!外籍看護:就算被打,也不敢離開

2021-03-03 印尼恆光外勞

       每當有人提起血汗移工事件,總會得到「臺灣跟其他國家比已經算好了」的回應,然而在長期庇護受暴外籍看護工的桃園市群眾協會3位工作人員鄭珍真、蕭以採、Lina看來,各種案件還是會讓她們嘆氣:身為一個「人」,應該被這樣對待嗎?

       當外籍看護工與僱主同住屋簷下,有僱主限制看護不準鎖門、限制只能睡陽臺睡紙板;當僱主或老人打傷移工,家裡沒有監視器死無對證、甚至有僱主抓傷自己反告看護工「傷害罪」;當一個看護工不堪虐待想逃跑,僱主告她偷竊、告她遺棄罪──懷孕、請長期病假、自由轉換僱主這些一般勞工可以做的事情,在外籍看護工身上更是奢求,無力照顧老人的僱主一天都很難放看護工自由,選擇把負擔加諸於無力反抗的異鄉人身上,成為血汗之島的縮影。

遭毆看護工提告之難:就算家裡有

監視器,僱主說壞掉了、不見了、

過期了,檢察官也調不到任何東西

       鄭珍真則遇過一個僱主連看護工用瓦斯煮熱水都不準,要她走25分鐘的路去運動中心扛水回家,明明法律禁止「許可外工作」、看護工的工作就是只能照顧老人,僱主卻還是把她送到親戚家打掃、收費5000元,看護工就這樣在好幾個家庭間疲於奔命,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身為人,誰能不休息?」「有些看護工被利用打掃好幾個家、照顧好幾個病人……」「連最基本的休息都沒被做到,還有人最基本的隱私也沒被尊重。」「很多都沒有給個房間、睡客廳、不能有自己的生活空間。」「或是一定要同張床、被要求不能鎖門,連晚上睡覺都不能鎖門……我們這邊有位就是被要求不能鎖門,凌晨僱主的兒子就進來侵犯她。」鄭珍真跟Lina一句接一句說著。

       要看護工睡陽臺、去運動中心扛水回家、睡客廳或禁止鎖門,這些事情發生在誰身上都是痛苦不堪,卻往往難被一般民眾理解,就連赤裸裸地被打、身上有了明顯傷勢,法律也未必站在移工這一邊。「我們處理工人被打的案件,很難告得成,因為都在家裡發生,僱主家人一定幫僱主講話……」蕭以採說。

       鄭珍真曾處理過一個嚴重燙傷案件,是看護工A被僱主的姐姐用滾水潑到,但一家人都堅稱是A自己不小心跌倒、往自己身上潑:「我想,到底誰會跌倒往自己身上潑熱水?到底怎麼這樣子?不可能啊!但就是沒有監視器,只有他們各自雙方的說詞,就說她自己跌倒、她自己不小心,就很難起訴,檢察官一般只能叫他們和解、叫對方賠償他多少……」

        Lina則碰過一位看護工T,雖然T常跟仲介說被阿嬤打,仲介總要她拿證據、質疑她亂講,就算T被阿嬤關在陽臺鎖好幾個小時,當Lina協助T報警、警察來了,警察卻說:「人沒怎樣啊!」這讓Lina氣炸:「你要等到人死了才讓她出來嗎?」

       「就算家裡有監視器,被打、被性騷擾了,僱主只要不提供、刪掉、說壞掉了不見了過期了,檢察官去現場也調不到任何東西。」鄭珍真說。另一難處在於很多看護工是被得失智症的老人家毆打的,鄭珍真自己也時常猶豫到底該不該協助對老人家提告,況且只要僱主證明老人家真的失智、沒有自制能力,檢察官通常不會起訴──但後來,鄭珍真還是這麼決定:「對我來說這是要跑個程序,讓僱主知道:不是老人失智,工人就應該要被這樣對待。」

「明明工人是最慘的,卻被狂咬著不

放」想逃離惡僱主 卻被栽贓濫告遺

棄、偷竊、傷害、業務過失、誣告…

       臺灣不是沒有好僱主,但說起讓外籍看護工痛苦的僱主有哪些樣子,鄭珍真、蕭以採、Lina幾個小時都很難說完。Lina碰過的是一位看護工被僱主命令睡陽臺,「洗衣服的陽臺用個布蓋著就在那睡覺,我看到想說,哇賽!」

       當一個看護工被虐打,不只很難告得成,甚至自己也很可能纏上官司。蕭以採說,能拿到賠償或許已經算「不錯」了,蕭以採碰過的狀況是一位看護工C被僱主、僱主丈夫、兒子3人聯手暴打、打到都重傷昏迷,沒想到僱主在C被送醫後馬上動手抓傷自己、也跟著跑去驗傷,接著反告C傷害罪:「兩個人都有診斷證明,檢察官只能判斷雙方互告、兩邊起訴,就一定要和解。」

       明明受重傷卻被反告、被迫和解、檢察官也對僱主自己抓的傷不抱懷疑,這對C來說可能已經夠無助了,但事情還沒完──蕭以採說,C告的是僱主與丈夫兒子3個人,丈夫跟兒子都不起訴,之後兩人還告C是「誣告」。雖然這通常告不成,蕭以採也直言「很煩」,移工一次次被迫跑法院、也無法轉換到新的工作,繼續活在惡夢裡。

       看護工成為被告,這對群眾協會來說並不是特例。當一個看護工再也受不了現有的勞動條件、提申訴、想離開,鄭珍真說這時總要很小心處理,如果看護工自行離開,就很容易被告偷竊、被告遺棄:「很多時候我們也是很為難的,可能他今天就是被性騷擾了、被打了,他想馬上離開都不敢……」

       說起看護工被告偷竊這事,蕭以採說平常就可能隨時發生,「他就是家裡唯一一個外人,有什麼東西不見就容易被告。」當勞資爭議發生,僱主甚至就順勢反告看護工偷竊──蕭以採說協會碰過最經典的案例就是看護工R,離開家裡以後傻傻揹著當初僱主送的包包、就連協調會也揹著,僱主一看就指控R「偷竊」。

       雖然偵查階段檢察官曾調閱監視器,發現事發前R女曾多次拿著那個包包跟僱主一同出現、不可能如僱主所說是偷竊的,但僱主依然投訴周刊爆料R是偷竊慣犯、常上motel忙談戀愛不用心照顧老人、指控群眾協會都是在幫忙所謂「惡劣移工」,這事也弄得協會不堪其擾。這案件最終檢察官不起訴,總算還給R一個清白。

       「有些仲介也很惡劣喔,我們帶移工離開會把多的東西放他行李,檢查就說是偷的,放個玉環在他行李,誇張耶!」Lina補充。「明明工人是最慘的,卻被狂咬著不放……」鄭珍真嘆。

       當一個看護工被僱主報復性地提告遺棄、業務疏失、偷竊,就無法轉換下個僱主、也無法安置,吃住都必須自己付費,卡在原地。鄭珍真說,當移工身為原告時當然有比較多保障,身為被告就很麻煩,勞動部會禁止移工轉換僱主、等到司法定讞無罪才能自由──這期間迫於生計壓力的移工,往往就會私下打工、甚至選擇逃跑變成所謂「黑工」,為了活下去,除了逃,別無選擇。

「坐牢都沒這麼累」工作5年救援者

看移工困境:臺灣人沒有把他當成

「人」,這些永遠不會改變

       移工不只很難反抗僱主,懷孕、生病、住院這般人生多少有機率碰上的重大事件,生活也會碰上困難。鄭珍真說,事實上看護工有病假相關規定、依法一年有一個月,但在急需照護人力的家庭,「你生病最好的解法就是請你回國,你生病一兩天可以,但一個禮拜?欸,極限了。一個月?怎麼可能!」

       當一個家庭一天也不能沒有照護人力,僱主往往就是遣返懷孕、生重病、住院的看護工。鄭珍真說,雖然這狀況最近因為勞動部可以專案處理,讓看護工轉出、僱主可以申請遞補人力,這部份的衝突就部份緩解,但還是有僱主選擇直接「丟包」,看護工不是選擇回國,就是選擇求助移工團體。

       「我遇到一個是她放假,那時在過年、阿公要拜拜,催她說快點快點,剛好她在廁所、趕著出來,腿就摔斷了……意外就發生在僱主家裡,但仲介一直怪她,說這是你自己的錯、不是僱主的錯,後來她就同意治療後回國了,這沒有爭取成功……」Lina說,鄭珍真則補充,其實這位看護工是可以選擇轉出、休養、之後繼續工作的,意外險也是強制要保的、沒有保的話僱主要賠,只是這一切,移工往往不知道。

       移工時常是一天都不被允許休息的,談起這些年救援經驗裡覺得看護工最「不被當人看」的一點,鄭珍真秒回,就是休息問題。「你去當兵也是需要休息,但他很常是真正連續7天沒有休假,僱主還會辯說:我可以讓他出門去買東西啊!」Lina說,鄭珍真又接:「他們『休假』很常沒有一整天,只有半天,早上出去下午回來、回來還要幫阿公洗澡,這只能叫『放風』,坐牢都沒這麼累!」

       當看護工與僱主發生爭議、想離開,其自由也往往被限制。蕭以採常碰到有看護工跑去警局報案說自己被打、被性騷擾,警察還是要僱主把看護工帶回去,Lina跟鄭珍真也狂點頭:「明明已經是僱主的錯,外勞是受害者,他們警察還是覺得他們要跟僱主在一起……」「他是個所有物,沒有自己個人的權益。」就像你家的掃地機器人?「對。」

       而當移工想轉換僱主,雖然臺灣人想換老闆就可以換老闆,移工想換老闆卻被視為十惡不赦,告老闆更是永遠會被說成「那些人權團體教唆的」,移工似乎永遠都不被視為有自主意志。於是鄭珍真、Lina、蕭以採的日常工作一部份,竟包括接仲介打來罵人的電話接到手軟、跟仲介爭論,鄭珍真只能一再向對方強調:「為什麼他們不可以,只有你可以?他們今天遇到這事,要提告是他的權益,為什麼不行?」

       移工救援工作唯一讓人快樂的,還是能真正幫到當事人了。雖然日常是如此疲憊,只有職災斷手斷腳、被性侵、被打的各種受害移工會來求救,工作時常感受到負能量,鄭珍真說,如果受害個案真的能申訴、調解、提告成功:「真的會很開心,或是有些工人來我們安置中心都很瘦、長滿痘痘、很慘,結果離開時容光煥發,變得很漂亮、好像鳥從籠子被放出來的感覺……」

       「找到新僱主、沒有問題、別再來找我們,這是我們最希望的──但還是難免會有回頭的、你很難保證他遇到下一個更好的,這就是運氣吧。」鄭珍真這麼說著協會的目標,但也說,確實從她到協會工作5年,很多狀況還是一再發生、好像從未改變。

       蕭以採說,2020這一年因為肺炎疫情因素外國人難以入境,許多僱主不敢任意遣返移工、遣返就沒人力了,鄭珍真不敢太樂觀,只能盼臺灣人思考:如果是你,真的希望被這樣對待嗎?「臺灣人看法如果沒有改變、沒有把他當成『人』,這些永遠不會改變──他只會是一個幫忙工作的機器……」訪談最末,鄭珍真如此沉痛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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