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與「偏激」的背後:自媒體人「善」與「惡」的抉擇

2020-12-28 職場手記

一名優秀的自媒體人,

憑藉自媒體獲得足以碾壓主業的收入,

雙手在鍵盤上敲出美妙的旋律,腦海中不時迸現出智慧的火花,

時而添加一些虛假、時而添加一些挑撥、時而運用春秋筆法,

於是文章便成了一篇充滿指向性、充滿偏激觀點的「妙文」,

一經發布便得到信眾的追捧與支持,

「跳吧,我的玩偶」他笑著合上電腦。

自媒體人的

「善」與「惡」

科學技術的發展帶來媒體方式的轉變,從最原始的門戶到現如今的百家齊鳴,帶來的是更多的就業崗位與更低的就業門檻。

現如今,僅需要幾分鐘的時間,便可以註冊成為一名自媒體,將自己的觀點對外傳播,以期獲得認同與讚美,同時在這個過程中之中,獲得實質性的現實利益。

自媒體是驕傲的,我時常這麼認為,因為每一個做自媒體的人,都有著傳播自身觀點的意圖,也暗含著自身對自身觀點的認同與自信。

這當然是一件好事,觀點的對外傳播需要這種認同與自信作為內驅動力,來使我們渡過自媒體初期的苦悶與收益的缺位。

有的人沒有渡過這一時期,他所傳遞的思想與觀點,正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在網際網路中激起任何波瀾。他的到來與他的離去,都是寂靜無聲的。

有許多人幸運的得以度過了這段枯寂期,他找到了正確傳播自己思想與觀點的方式,他的思想與觀點往往可以收穫足夠的受眾,並對其進行影響。

這是一件好事,一件使自己充滿榮耀與自信的好事;但這也是一件壞事,榮耀與自信的降臨,往往面臨著「善」與「惡」的抉擇。

01 抉擇

我們人類個體有耐受性,那些新奇的事物,將逐漸使我們感到「無趣」,不再起到原有的效應與影響。

邊際遞減效應、認知閉合需要,實際上都在解釋這種耐受性,讀者的認知與互動雖然仍在起效,但卻逐漸不再那麼令人感到有趣,那些榮耀與自信,也逐漸地消退。

「這也是為何許多人執著於除讀者外的認同,比如官號轉發、平臺認可,但這些刺激也會隨著次數的增加而逐漸衰退。」

當「有趣」變為「無趣」,來自於精神上的激勵逐漸消退,也就失去了長久發展的計劃,從而許多自媒體便轉變了自己的行為方式,將初衷觀點的輸出,轉化為了現實利益的獲取。

此時原先的初衷與良知不會再成為束縛,自媒體為了賺取更多的流量收益,採取偏激、挑撥性的寫作方式,網絡中也充滿了有意掩蓋信息點的偏激性觀點。

這並非空穴來風,18年網信辦針對自媒體亂象開展了針對性的清理整治行動,同年也發布了《對自媒體不能放任自流》的公告。

近些年來,網際網路中許多自媒體,確實通過一些春秋筆法,偏激性地挑撥大眾,進一步激化了網際網路中的「戾氣」,並造成了非常不良的其他影響。

激化矛盾:當自媒體開始轉化寫作方式,最需要的一點,便是認清楚自己應該挑撥誰、打擊誰,並需要認識到應該通過什麼語言、什麼結構、什麼方式去進行引導,而在這種寫作方式之下,顯然原本摩擦的兩個群體之間,可能會形成更為激烈的對立。影響個體:自媒體的內容契合某一群體的偏激觀點的同時,必然會對契合的群體進行鼓勵或認同,從而進一步激化了個體的偏激性,使個體認為自己的偏激觀點是「正確的」。新人模仿:當偏激性觀點可以賺得盆滿缽滿,當挑撥性言論可以跨過文筆、思考而快速獲得利益,所吸引的後來者,又怎麼會是願意保持理性、保持良知的自媒體人呢?即使是有良知、理性的後來者,又能堅持多久不被侵蝕、腐化?

自媒體人與

萬千人

但沒有人不希望成為一個客觀理性的自媒體人,沒有人不希望可以賺得一份安心並具有積極意義的「收益」。

但隨著精神刺激的減少,許多原本理性客觀的自媒體人,在「善」與「惡」之間進行了抉擇,也嘗到了挑撥、偏激帶來的「甜頭」。

但他們偏激的觀點,並非在挑戰世俗觀點,相反很可悲的一件事是,他們的偏激或許正是順應了世俗觀點。

自媒體人所謂的「惡」,或許只是一種回歸,不過是回到了他「來」的地方。

01道德許可

我曾經也有多次踏入流量思維之中,也嘗試過使用偏激、挑撥的方式進行寫作,我也品嘗到了這種方式帶來的「果實」。

但回想我做自媒體的初衷,本身便是不滿於網絡中充斥著的偏激觀點、本身便是不滿於流量思維帶來的「毫無底線」。

而我在陷入「偏激觀點」時,並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妥,甚至於我認為我是可以、值得「原諒」的。

因為我輸出了許多理性客觀的知識,一直秉承原創、深度思考標準在進行寫作,這使我獲得了一定意義上的「道德許可」。

正如普林斯頓大學心理學家貝努瓦·莫林,通過研究所發現的當我們有一個明確的道德標準後,反而更傾向於違背這種道德標準。

在符合道德標準的要求下,我已經付出了許多努力,在陷入流量思維使用「偏激性」觀點時,我再告訴自己:「我已經遵守了那麼多久,偶爾的放縱無傷大雅」。

於是在我使用「偏激」的觀點進行寫作時,並沒有受到良心上的譴責,反而認為這是一種應有的「安慰」。

02 信息繭房

理性能使人自由——斯賓諾莎

偏激、非理性的觀點,在一個理想狀態下,並不會存在生存的土壤,陷入偏激的流量思維之中,只會遭受打擊、排擠與抵制。

但現如今,反而是偏激的觀點更有生存土壤,不僅具有更多的點擊、流量,並且更容易獲得贊同與支持。

因為群體本身便不是理性的,偏激性觀點更能符合他們個人的定位,使他們獲得認同感,而對其他群體的攻擊,更能使他們獲得滿足感。

凱斯·桑斯坦在其書中講述過信息繭房的概念,指的是我們習慣性被自己感興趣的信息所引導,從而忽略了社會中的其他觀點,陷入偏激之中。

使用偏激寫作方式的自媒體人,更願意與偏激的同行交流;喜歡偏激內容的個體,更願意點擊標題具有鮮明立場的內容。

不得不說,有人將推薦流、分發、個人日報的技術,稱為「技術作惡」,這使得個人更加受制於信息繭房之中。

但我們從來不是在封閉環境中獲取信息,我們有著多種多樣的信息獲取渠道,其中既有書本,也有網絡媒體,還有電視、報紙,甚至是朋友之間的交流。

因此,自媒體與個人陷入信息繭房之中,與其說是一種被「技術」所影響,不如說是自己選擇了這種道路,無非是「技術」並沒有提醒他們、警示他們這是一種「錯誤」的行為。

於是自媒體從業者拋棄良知換取利益;閱讀者拋棄思考換取滿足。

未來

還有多遠?

深度兼具理性的圖文內容,何時可以獲得更多人的瀏覽與認同,從而使內容生產者不必在「善」與「惡」之間抉擇?

或許需要在某一個時間,大眾可以吐掉含在嘴裡的「奶嘴」,然後來一次轟轟烈烈的文藝復興。

但那可以實現嗎?在我看來,深度、理性圖文的回歸是必然,但並非通過文藝復興的方式,反而是需要通過推薦算法的幫助。

01 推薦算法

前文說道,分發、推薦流算法,使每個人只能接收到自己感情緒的內容,從而在刻意的引導下與自我的選擇中,陷入信息繭房。

許多人說信息繭房是牢不可破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信息偏食帶來的惡果只會愈發嚴重,也更加難以掙脫。

如果我們賦予算法一種決定性,它影響著我們接收信息的一切,使我們陷入信息繭房,是否也意味著,當算法成熟後,信息繭房也會被刻意的算法所改變。

要知道,技術帶動的從來不僅是技術的進步,它同時帶動著人類認知的進步,正如在顯微鏡發明之前,我們可能無法輕鬆的觀察微觀世界。

那麼,當算法逐步成熟,可以在用戶即將陷入偏激觀點時,有意的、有效的推送具有糾正性的觀點,配合類似於「頭條精選」頻道的擴容信息頻道時,信息繭房自然是不攻自破。

而偏激觀點的綜合受眾減少,自然倒逼內容生產者轉而回歸理性。

02 「愛」回歸

只有審美的趣味才能導致社會的和諧,因為它在個體身上奠定和諧——席勒

現如今我們處於偏激受眾多於理性受眾的困境之中,這是經年累月的受眾、內容生產者的互相影響所導致的。

這使得許多人,包括內容生產者自己,陷入了偏激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認為在社會之中只有強者可以生存,而弱者必遭消滅。

於是每個人都希望成為強者,而在這個過程中,所謂的道德、良知、公序,則成為了「變強」道路之上的阻力。戾氣,我認為很符合這種主義盛行後的氛圍。

但社會存在的意義,人與人之間溝通、合作的,本身便是由道德、良知、公序作為基礎之一承載。

因此,這種偏激顯然是一種「錯誤」的行為,而隨著算法的成熟,開拓受眾視野、指引受眾回歸理性客觀,便是技術的「向善」。

實話說我很不願提起社會中的「愛」,因為這必然會導致攻擊與不滿,但社會中的「愛」缺乏,或許正是每個人都緊張、焦慮、痛苦的根源。

技術的「向善」,帶來最大的變化,便是眾人可以從無止休的猜疑、提防、揣摩、陷害中掙脫出來,將精力分配到真正對家庭、對社會有意義的事情之中。

技術帶動的個人認知改善,將擠壓偏激觀點的存在空間,從而進一步激發社會中的「愛」;那麼,我們還可以說深度內容沒有市場,未來必遭淘汰嗎?

深度內容沒有受眾,自媒體本質便是通過誘導獲取利益?在我看來深度內容、理性觀點,無論如何均有生存的空間。

我可以看到平臺與官方所做的努力,也相信終有一天,每一位理性客觀的自媒體人,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領域與生存方式。

那一天,並不會太遠。

相關焦點

  • 羅洛梅:敢於直面人性中的惡,其本身就是一種善
    敢於直面人性中的惡,其本身亦是一種善。——羅洛·梅人所有的焦慮,都可以體現為一種焦慮,即死亡焦慮。卡爾·羅傑斯認為人本善良,之所以有惡,是因為外部環境;孟子認為人性本善,只要發展好人性中的四心,我們就能規避惡;羅洛·梅認為人的本性善惡兼有,不會只有善沒有惡,也不會只有惡沒有善。人處於社會之中,不存在善與惡的絕對對立。人性往往是善惡交織,黑白混雜。而中國的另一位思想家荀子認為,人性本惡,所以需要善,需要用法律和制度來壓制懲戒。
  • 如何分辨惡知識法與善知識法,建立「 正知正見」 成就正道正智?
    從正知正見開始,了解正邪兩方面而起抉擇身口意等行為,達至整個八正道的建立。假若我們不懂分辨何謂邪正,便不能圓滿地實踐何謂正道了。在另外《增一阿含經》卷八第九經中,佛陀亦教弟子如何分辨惡知識法與善知識法。他說,如果有人心裡有著「我是出身豪門貴族,其他的修道人都是卑賤族的」,這樣自恃出身高貴而看不起他人的想法或行為,便是惡知識法。
  • 《驚雷》涼涼的背後,暴露了當下自媒體人的現狀
    到此,MC六道作為一名自媒體創作者,暴露了所有屬於當下自媒體人的缺陷,無論是短視頻、音樂還是文章寫作領域的媒體人,驚雷的涼涼都是一個及時的警鐘。不過一些自媒體人正和六道犯著同樣的錯誤:光明正大抄襲或半抄襲原作者並為自己打上原創的標識。結局總歸是一樣的:打上原創也打了自己的臉。其實抄襲、洗稿在自媒體人中是一個常見問題,無論是擁有強大團隊的大V還是初入自媒體行業的新手小白,都曾萌生過照搬加稍作改動然後領取豐厚受眾的念頭。
  • 豆瓣評分8.1《網探》|網絡詐騙的縮影,就在善與惡的抉擇中
    然而,在快速、高效、便捷的背後, 卻隱藏著不可忽視的危機。網絡詐騙層出不窮、防不勝防,以此為題材的書籍、電視和電影也紛紛進入了大家的視野。比如最近在TVB熱播的連續劇《迷網》、以及著名公安作家舒中民先生的新書《網探》等,都是網絡詐騙案的縮影。
  • 真實、客觀、理性、負責—媒體人說話的姿態
    要搞清楚「妄議」是指胡亂的、逾越常規、常識的議論,對於黨員幹部體制內來說,主要表現為「當面不說,背後亂說;會上不說,會下亂說;臺上不說,臺下亂說」。平心而論,「不準妄議」並不等於「不準議論」。實際上,正常的黨內討論,通過正常的渠道和方式,發表不同意見都不應該算作「妄議」。
  • 疫情背後的善與惡
    當我們在一線廝殺之時,卻總有人你在背後給我們捅刀!相信這幾天大家也都有看都,全國各地或多或少的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與現象。不理解我們的工作者,與一線工作者發生衝突的,辱罵者甚多,更有毆打者,天網恢恢,我們也看到了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疫情當前全國免費治療,國家還有我們個人,都在為患者加油努力拼命。那些明知已感染者隱瞞病情,故意出入公共場合,在超市,在電梯吐口水,故意感染他人。
  • 《狗和狼的時間》善與惡?!
    是難以分辨得時刻,在這一時刻,善和惡也都是紅色的。      面對善與惡的抗衡,正與邪的交鋒,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抉擇,無論是對是錯。然而,當一切界限都變得模糊,善惡都不再容易分辨,命運跌宕中,又有誰能判斷孰是孰非?這是秀賢的悲哀,也是Kay的悲哀。仇恨,失憶,忠誠,愧疚,絕望,重生,一切一切,使愛情讓步,但是呈現在觀眾面前的,卻是更深刻的人生。
  • 劇評:《我們與惡的距離》觀後感
    劇情簡介這部劇改編自臺灣近幾年的隨機殺人案件。善和惡到底該怎麼定義,有心殺人是惡,那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作出的一些看似沒有殺人的選擇(記者對殺人犯親人的過度曝光,受害者對別人的遷怒……),就不是惡了麼?因此,很多時候,對錯不是問題的關鍵,重要的是表達心裡想法、宣洩情緒的方式不可過於偏激,應該儘量理智和溫和。否則,人就會站在一個「善」的立場上,自以為是的做出一些「惡」的事,傷害別人,也讓事情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最終釀成更多的悲劇。
  • 《我們與惡的距離》:善與惡往往只有一步之遙
    我們與惡的距離比你想像的近,因為我們往往假善惡之名,行自我證明之實。只要是快意恩仇都是充滿了一念無明,哪裡來的善惡」一樁隨機殺人案,將幾個家庭聯繫在一起。在劇中,社會輿論、司法、媒體盤根交錯,三方都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思考問題,使得矛盾更加深化。在第一集的劇情中,有一個在生活中也非常常見的場景:當律師王赦為犯人辯護時,遭受到了來自群眾的攻擊。
  • 《康斯坦丁》:揭秘人性當中善與惡的矛盾
    《康斯坦丁》又名《地獄神探》,是改編自同名漫畫,由弗朗西斯·勞倫斯導演,基努·裡維斯、蕾切爾·薇茲、蒂爾達·斯文頓等出演的驚悚恐怖電影。影片講述了康斯坦丁從小具有辨認惡魔與天使的能力,這種超能力對他造成無盡的困擾,迫使他選擇自殺。
  • 《綁架遊戲》:一個人代表著善,一個人代表著惡
    《十日遊戲》改編自《綁架遊戲》這本知名的推理小說,從播出的劇集來看,改編的還是比較大的,本劇講的是關於一個充滿了謊言的綁架遊戲,劇中每一個人物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傷心過去,整體來說劇情是非常好的。
  • 《羅生門》生死存亡之際,我們應該選擇向惡還是從善?
    這是一個人不如狗的的世界,誰要不自顧就活不成 ————《羅生門》那是個天災人禍,生靈塗炭的年代,一位被東家辭退的家將無容身之處,在京都朱雀大街南端的羅生門下避雨。薄暮時分,羅生門下除了這位家將,還有那些腐爛的死屍和想啄死人肉的烏鴉。家丁反覆斟酌,實在想不出來辦法,來熬過這漫長的時光。他想,是餓死還是當強盜呢?當強盜還得有勇氣才行啊。
  • 自媒體人,請勿譁眾取寵
    自媒體時代,一支筆或一部電腦也能致富。正所謂知識就是力量。滿腹學問,當然不必像當初的諸葛亮那樣,「躬耕壟畝,好為《梁父吟》」,也不必學陶潛,樂於歸隱,「悠然見南山」。乘著多媒體的翅膀,廣遊天下,善結同眾,何樂而不為?退而求其次,即便是「現買現賣」,只要合情合理,不偷不搶,不欺不詐,也值得肯定。
  • 善與惡的精準定義
    從理論研究的角度來看,「善」與「惡」概念是社會科學的基本概念,對於「善」與「惡」內涵的不同理解,可以分化為若干不同的學術派別和理論體系,理論界的許多重大爭論都起源於「善」與「惡」的不同理解。因此,對「善」與「惡」進行精準定義是社會科學得以健康發展的重要前提。一、關於善與惡的爭論關於善與惡的本質認識,主要有如下幾種觀點:1、通情達理論。
  • 親近善知識遠離惡知識
    ——《摩訶般若波羅蜜道行經·善知識品》佛言:「惡知識有四輩:一者內有怨心,外強為知識;二者於人前好言語,背後說言惡;三者有急時,於人前愁苦,背後歡喜;四者外如親厚,內興怨謀。「善知識亦有四輩:一者外如怨家,內有厚意;二者於人前直諫,於外說人善;三者病瘦縣官,為其徵彸憂解之;四者見人貧賤不棄捐,當念求方便欲富之。
  • 靈魂,善與惡
    (出埃及記20:3-6)所有的靈魂都是由善與惡組成的,因為亞當的罪,正如我們已經解釋過的。當亞當吃了善惡知識樹的果實後,善與惡混雜在他的靈魂中(在現實中也是如此)。在此之前,善與惡的區別是明確的,人的靈魂中沒有混雜的惡,這意味著他的知覺是完全清晰的,不受主觀自我的幹擾。
  • 《狼洞之夜》:善與惡
    人性本善還是本惡?中國信奉人之初,性本善。那惡從哪裡來?在神學中有一種理論「惡是善的欠缺」上帝創造出的世界本來就是沒有惡的,惡,只是以善的欠缺狀態而存在。佛經中的善惡皆由心生,並堅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而如何讓涉世不深兒童不用被傷害卻能去體會去理解善惡,從而對以後有可能面對的複雜人性做好力量儲備呢?毫無疑問從閱讀中來。
  • 【善與惡】《我們與惡的距離》完結:賈靜雯失控背後,有一個秘密......
    合作聯繫:caocy@yeah.net來源:視覺志作者:半菀人人高舉心中的聖旗,滿面紅光地走向罪惡——伏爾泰最近,一部臺灣電視劇悄悄佔據了很多人的朋友圈——《我們與惡的距離》。01她改名換姓只是為了重生這部電視劇改編自真實案件。
  • 《我們與惡的距離》:豆瓣9.3分,賈靜雯告訴你人性到底有多複雜
    文/羅小可女神賈靜雯主演的新劇《我們與惡的距離》是由HBO出品的,在豆瓣評分高達9.3分,秒殺今年上半年的國產劇。雖然臺劇大部分都是走言情路線,然而《我們與惡的距離》卻採用的是現實主義的題材。大家熟悉的臺灣女神賈靜雯,她的演技又一次讓人感到驚豔,讓無數觀眾去思考人性的善惡,去思考職場和家庭的困惑。
  • 《我們與惡的距離》包攬6項金鐘大獎,背後的社會議題還在持續發酵!
    劇中除了破碎家庭中的人物關係,也環繞了社會輿論,律師、醫生、媒體人的難題與困境,看見被環繞在案件中的人物,背後不曾被理解與關心的面貌。當在媒體的片面報導下,大眾的激烈討論,最終為社會框架了一套斷定好人壞人的「善惡」標準,真的是在幫助這群正在困苦中的人,找尋真相的出口嗎?對於《我們與惡的距離》這部劇,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