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詩 | 我既沒有勇氣死,也沒勇氣生

2021-02-08 現實以上異託邦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或許我已經瀕臨死亡,但我仍將為你歌唱。

無父無母孤獨的我,蹣跚行走於人間,

有一天,我將倒下死亡。

我的身體就像樹,哪兒是我埋葬之處?

我的歌聲就像鹿鳴,何時會破裂消失?

——珊蔻·娜赤婭克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在死亡未到來時好好地活,

當死亡到來時好好地死。

——伊壁鳩魯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 死亡

作者:保羅·策蘭

譯者:王家新


死亡是花,只開放一次

它就這樣綻放,開得不像自己

它開放,一想就開,它不在時間裡開放

它來了,一隻碩大的蝴蝶

裝飾細長的葦莖

讓我作一根葦莖,如此健壯,讓它喜歡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 無力

作者:吉皮烏斯

譯者:汪劍釗

 

我以貪婪的眼睛遠眺大海,

被釘牢在海岸的泥土中……

我在深淵之上凌空高懸——

我不能飛向蔚藍的天穹。

 

我不知道該反抗還是該屈撓,

我既沒有勇氣死,也沒勇氣生……

上帝離我很近——我不能祈禱,

我渴望去愛——又不能付出愛情。

 

朝著太陽長長地伸出手臂,

我瞥見了蒼白的雲幕……

我仿佛已經領悟了真理——

卻找不到詞語將它說出。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 死亡也並非是所向披靡

作者:狄蘭·託馬斯

譯者:汪劍釗

 

死亡也並非是所向披靡,

西沉的月亮融為一體;

骨頭被剔淨,而乾淨的骨頭又消失,

他們的臂肘和腳底一定會有星星;

儘管他們發痴卻一定會清醒,

儘管他們沉落海底卻一定會重新升起;

儘管情人會失去,愛情卻永生;

死亡也井非是所向披靡。

死亡也並非是所向披靡,

久臥在大海的迂曲漩渦之下,

他們不會像捲曲的風兒一樣死去;

當筋骨鬆弛在刑架上掙扎,

雖受縛於車輪,卻一定不會屈服;

他們手中的信仰會被折斷,

獨角獸似的邪惡刺穿他們的身軀;

縱然粉身碎骨,他們一定不會屈服,

死亡也並非是所向披靡。

死亡也並非是所向披靡。

海鷗不會再在他們身畔啼鳴,

波濤也不會高聲拍打著堤岸;

曾經花枝招展的地方再也不會

另有鮮花昂首笑迎雨點的打擊;

儘管他們瘋狂,像硬瘤一般僵死,

一個個人物的頭顱在雛菊叢中嶄露;

在陽光中碎裂直到太陽崩裂,

死亡也並非是所向披靡。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 昨天

作者:阿萊桑德雷

譯者:趙振江

 

那黃綢的幕帳

太陽依然為它鍍金,嘆息使它飄蕩。

微風中,昨天在動搖並吱吱作響。

它依然在空間裡,而人們在將它思索

或觀望。看它睡著的人默不作聲,

因為看到的是一片寂靜或沉睡的愛情。

 

睡眠,生活,死亡。緩緩的綢幕微微作響,

多麼細膩,充滿夢幻「卻又真是這樣。

它是標誌,一個思考者的形象。就在那個地方。

為了那氣息——它仍在那裡搖蕩。

生活慢慢地、一點一點地織好了羅網。

渾然不知是活著。一旦知道,便死亡。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秋天最後的花朵

作者:索德格朗

譯者:北島

 

我是秋天最後的花朵。 

我曾被搖蕩在夏日的搖籃裡, 

我曾被置於面對北風的崗位上, 

紅色的火焰出現 

在我蒼白的兩頰。 

我是秋天最後的花朵 。

我是死去的春天最年輕的種子: 

最後死去是多麼容易; 

我已看到那童話似的藍色的湖; 

我已聽見那正在死去的夏日的心跳; 

我的花萼只握住死亡的種子。

 

我是秋天最後的花朵。

我已看到秋天那布滿星星的深奧的宇宙, 

我已看到溫暖的爐邊那遠處的光亮: 

走同樣的路是多麼容易。 
我要關上死亡之門。 
我是秋天最後的花朵。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 愧對一切死亡

作者:博爾赫斯

譯者:陳東飈

 

免於記憶與希望,
無限的,抽象的,幾乎屬於未來,
死者不是一位死者:而是死亡。
像神秘主義者的上帝,
他們否認他有任何屬性,
死者一無所在
僅僅是世界的墮落與缺席。
我們奪走它的一切,
不給它留下一種顏色,一個音節:
這裡是它雙眼不再注視的庭院,
那裡是它的希望窺伺的人行道。
甚至我們所想的
或許也正是它所想的;
我們像竊賊一樣已經瓜分了
夜與晝的驚人的財富。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我行將死去

作者:阿赫瑪託娃

譯者:汪劍釗

 

我行將死去,難耐不朽的折磨。

霧靄形成的烏雲低低徘徊……

任憑赤裸的紅魔肆虐,

任憑桶中的焦油散發惡臭。

 

威脅來自發黴的書籍,

爬到我身旁來耍弄詭計,

只是請把記憶給我留下,

唯有那最後時刻的記憶。

 

為的是在一連串的痛苦中,

你不會變的非常陌生,

為了笑容,為了幻想,

我準備付出百倍的酬金。

 

致命的時辰,彎下身來,

暢飲透明的氯化汞。

而人們會前來掩埋

我的肉體和我的聲音。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死亡的舞蹈

作者:勃洛克

譯者:汪劍釗

 

黑夜,街道,路燈,藥店,

無聊和幽暗的燈火。

哪怕你再活二十五年——

一切照舊。沒有出路。

 

你會死去,——又重新開始,

一切也會循環復現如初:

黑夜,運河上凍結的漣漪,

藥店,街道,路燈。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致一位早逝者

作者:特拉克爾

譯者:林克

 

哦,黑色的天使悄悄步出樹心,

那時我們是柔情的伴侶,

在傍晚,在藍泉側畔。

沉靜的步履,褐色清秋裡的圓眼睛,

哦,星星紫色的溫馨。

 

可是他走下僧山的石階,

臉上一絲藍色的微小,奇異地蛻入

更寂靜的童年並死去;

朋友銀色的面孔留在花園,

在樹上或古老的巖石裡聆聽。

 

靈魂歌唱死亡,肉體綠色的腐爛,

那是樹林的喧囂,

野獸迷狂的悲鳴。

日暮的塔樓一再響起藍色的晚鐘。

時辰到了,他看見紫色陽光裡的陰影,

枯枝間朽壞的陰影;

傍晚,烏鶇在暮沉沉的牆垣歌吟,

早逝者的幽靈在房中顯現,悄無聲息。

 

哦,鮮血湧出歌者的咽喉,

藍花;哦,火熱的淚水

灑入夜裡。

 

金色的雲彩和時光。寂寞的小屋。

你時常邀死者作客,

榆樹下娓娓絮語,沿綠水漫步而下。

 

圖/俄羅斯攝影師AlyonaGoncharova作品


||我感覺頭腦中,有一場葬禮

作者:狄金森

譯者:屠岸 章燕

 

我感覺頭腦中,有一場葬禮,

送葬者踱來踱去

不斷地踏步——踏步——直到

感官似乎在衝破助力——

 

當送葬者都已坐定,

一種儀式,像戰鼓——

不斷地敲擊——敲擊——直到

我覺得思想在變得麻木——

 

然後我聽見他們抬起盒子,

用同樣的鉛制靴子

再次,嘎嘎地軋過我的靈魂

然後空間——開始轟鳴,

 

好像整個天空是一座鐘

生命,只是耳朵在傾聽,

我,寂靜,某些奇特的種群

在這裡,衰敗、孤零零——

 

接著,理智的支撐物,坍塌,

於是我下跌,下跌——

每一次跌落,都撞擊一個世界,

然後——便不再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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