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金瑜談女文青們的命運

2021-02-10 春秋留學遊學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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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金瑜這樣鼓勵年輕人:「你們要相信愛情,不要怕冒險,哪怕下一步是懸崖,不要怕,跳!」而馬金瑜跳下去了,下面是養蜜蜂的化名扎西的漢族家暴男謝德成。

2006年,馬金瑜採訪我,她善良、質樸,很胖,很壯,文字真摯、感性。我們就此相識,她幾乎隔三岔五就去找我。

她說她愛上一個很有名的導演,她去遙遠山區片場探班,計程車司機都害怕了,因為半夜三更,沒路了,司機開車走了,她自己堅持往前走,黑乎乎的、有狼的、偏遠山區的夜晚的山路,她一個人,奔著遠處一點燈光,走了一夜,終於走到片場。

我說:「你這樣會被狼吃掉的。你這樣貿然去他會很尷尬的,這樣的愛情是強加於人的,你自己義無反顧,但會干擾別人的生活。你記住愛情永遠是兩個人的事情。」顯然,這樣的規勸她是最不愛聽的。

後來我見到那個導演,忍不住冷嘲熱諷,對他一通打擊。為這個痴情的妹妹抱不平。其實後來想想,如此熱度高純度高的愛情哪個正常男人不被嚇到!

我經常把這類女人稱作被三毛、瓊瑤作品毒化的一代。

荷西已去,三毛去找張樂平,去找賈平凹,去找王洛賓,她要找一個能繼續愛她的男人。當這個世界沒有男人能給予她要的愛情,她長筒襪自盡了。

三毛自盡的時候是不會想父母的。為父母考慮的人自然不會選擇這樣的人生,無論隨荷西浪跡天涯還是自己主動的撒手人寰。

馬金瑜和三毛一樣有文字才華,有顆金子般的心(對男人),但會辜負父母、孩子們。對於一個高收入媒體人,搞到母親病危要湊錢。對孩子們也無暇顧及,所以老大弱智、抑鬱,三歲多才會說話。

這類女人的一切修行最終被男人廢掉。她們把金錢、時間和精力投在男人身上。她們對男人的期望值越高、依賴性越強,男人們對她們的傷害越大,哪怕千瘡百孔、遍體鱗傷,她們仍會義無反顧,矢志不渝。

2006年某一天馬金瑜給我發簡訊,引用的是一段高僧的文字:"……人們的智力愈來愈用在毀滅性的事物上。即使在激烈的痛苦中,尊嚴和美是可以存在的。"

但是現實中我們哪裡看得到尊嚴與美,僅僅是傷害和屈辱。現在她眼睛快看不見了,小便失禁了,求助於媒體。媒體幹預的最終結果頂多能把所謂扎西(其實是一個叫謝德成的漢人)藏起來的結婚證書拿出來離婚,還能怎麼樣呢?

而一切喧囂過去,她還是會回到過去的軌道上,繼續一廂情願地愛這個男人或者其他男人。期待這個男人或另一個男人會因她而改變。

最壞的結果往往是:當愛情成為夢幻泡影,這類女人甚至不惜一死,以成就自己對愛情的執著與決絕。

可憐三個孩子,有父親家暴的缺乏愛與呵護的童年,也會有不正常的不可預知的未來。

其實很多女文青的命運都是這樣的。她們穿著波西米亞長裙,奔赴在去往西藏的路上。

那藍天,那白雲,那寺廟,那神山,那詩與遠方,她們熱淚滾滾,她們前赴後繼,她們沒有遇到神,但她們遇到了康巴漢子。

傳說中雄強的康巴漢子雖然和所謂雅利安人後裔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但維基百科誇大了他們的性能力,所以有西藏女人抱怨說如今的康巴漢子們都快被這些內地來的精蟲上腦的女文青們玩得不舉了.

或許,這一切都是以所謂的「愛情」之名.

馬金瑜這樣鼓勵年輕人:「你們要相信愛情,不要怕冒險,哪怕下一步是懸崖,不要怕,跳!

楊過跳下去了,下面是養蜜蜂的小龍女。

馬金瑜跳下去了,下面是養蜜蜂的化名扎西的漢族家暴男謝德成。

 

又一篇:

一個讓我無法理解的受害者

孫曙巒

如果不是看了馬金瑜的自述,我無法相信,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竟然還有馬金瑜這樣的人。

馬金瑜的自述,以《另一個「拉姆」》為標題,也就是說,她把自己比作拉姆;

可她,哪一點能與拉姆相比?

拉姆生於底層長於底層,一直受困於底層;縱然如此,拉姆一直在抗爭,一直在自救。

報警,離婚,網絡直播……所有能想的辦法拉姆全都想過了,所有能走的道路拉姆全都走過了;只可惜,命運對拉姆太過殘忍,讓她慘死於前夫之手。

反觀馬金瑜,她做了什麼?

二零一二年,馬金瑜在一次採訪中遇到了蜂農扎西,四十七天後,她嫁到了青海貴德縣。

在此之前,馬金瑜曾在新京報,南方人物周刊,南方都市報等新聞媒體當了十四年記者,獲過亞洲新聞獎等媒體大獎。

愛情不能當飯,但工作可以;為了愛情拋棄工作,簡直是智障。真有愛情,為什麼扎西不從青海去往廣州,來到馬金瑜的身邊?畢竟,人往高處走。

廣州的發達廣州的繁榮廣州的文明,是青海不可相提並論的;最起碼,就算失業了,在廣州也更好找工作;至於日後有了孩子,廣州的教育資源比青海強上百倍。

一頭扎進愛情中的馬金瑜,在青海得到了什麼?

她的自述,就是回答。下面的文字,引用自《另一個「拉姆」》:

……

其實,藏族女工們都知道,我也是那個常常被扇得鼻青臉腫的人,每次這樣的時候,我都給其中幾個有電話的通知:明天放假。

休息幾天,我又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2015年,一次酒醉之後,他半夜回來……暴打是突然開始的,我的眼睛登時模糊了,拳頭不斷砸在我的頭上,頭髮被抓著,動不了,只聽見孩子大哭著……

一直打到早晨……我帶著渾身的傷,暈暈乎乎地到了西寧,青海人民醫院,檢查是眼球血腫,眉骨骨折……也就是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有了老三。

醫生說,你治眼睛就不能要這個孩子。

我說,我要孩子。

我妥協了,回家了。

僅僅不到一個月……我被一腳踹在肚子上,開始流血了。

可是這樣的日子,沒有結束。

幾乎每個月,都會捲土重來……

他開始下手打得越來越重。

……他突然把我掐住脖子摁在床上,只在那幾秒,他的眼睛紅紅地狠狠地直視著我,他動了殺機。

沒有呼吸,我很快什麼也看不見了,眼前是黑的,也許已經昏過去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在床邊坐著,我看不清表情,我聞到了臭味,我已經被掐得一大小便失禁。

……

這些文字,看得我幾乎窒息;對於馬金瑜遭受的一切,我的理解力是零。

網上常說,「女人不到懷孕生子,不知道嫁的是人還是狗」;因為現實生活中,有太多的男人善於偽裝,只有到了懷孕生子的關鍵時刻,那些偽裝的男人才會露出真面目。

可家暴男是不同的啊,當沉重而凌厲的鐵拳,一記記打在肉體上時,還能再抱什麼幻想?

馬金瑜的自述,明確提到毆打的時間是2015年;但我認為,一個習慣於毆打女人的男子,從婚姻一開始起,可能就動手了;馬金瑜挨打,當早於2015年。

那麼,馬金瑜為什麼不離開一再毒打她幾乎致她於死地的惡男?為什麼?

家暴,只有零次與無數次的區別,這是人人皆知的常識。

不離婚也就算了,馬金瑜還做了母親;難道在做母親之前,她真的不知道,她的孩子會有一個怎樣的父親?她的孩子,將會生活在一個怎樣的家庭裡?

要命的是,她不只做了母親,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在她意識中腹中孕育中第三個孩子時,「我被一腳踹在肚子上,開始流血了」;縱然如此,她還是執意生下了這個孩子。自己已身在地獄,又何必再把孩子帶到地獄?

在婚姻中,馬金瑜「也是那個常常被扇得鼻青臉腫的人」,可她,為什麼不反抗呢?

從體力上來說,她當然不是男人的對手,可男人,沒有喝醉的時候沒有睡著的時候?那時候,為什麼下死手去打?就算黑幫老大,面對拼死還擊的對手,也會忌憚三分的;最起碼,下一次動手之前,男人會猶豫一番。

不敢動手反抗,總可以離婚吧?協議不成,還可以起訴;一次不行,還有下一次。

可馬金瑜呢?

「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不能離婚」,這是我極端厭惡的一句話。

去問問孩子本人,哪一個孩子願意生活在一個充滿暴力的「完整家庭」裡?哪一個孩子願意天天目睹父親痛打母親?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裡,孩子日日提心弔膽天天惶恐不安;相對於血腥的雙親家庭,所有的孩子都寧願生活一個安寧詳和的單親家庭裡。

就算離不婚,還可以離家出走吧?

一個在一線城市生活多年的人,一個有著十四年媒體從業經驗的人,到哪養不活自己?

可她,還是在男人的鐵拳下一忍再忍。

為什麼要忍?

更無法理解的是,從二零一五年起,馬金瑜就被打得死去活來;

可在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五日接受封面新聞採訪時,馬金瑜還在講述自己的「歲月靜好」。

這不是赤裸裸的謊言嗎?

更匪夷所思的是,在接受採訪前幾天,她去大學演講,她告訴一群畢業生,「你們要相信愛情,不要怕冒險,哪怕下一步是懸崖,不要怕,跳」!

如果她夫妻恩愛被丈夫當成掌心裡的寶,說出這番人「傻白甜」倒也情有可原;可她,是一個幾乎被丈夫毒打至死的女人啊!

明知是懸崖,卻還慫恿別人「不要怕,跳」,這是希望別人去送死嗎?

一個女子,一個為了愛情跳下懸崖幾乎摔死的女子,不該用自己的血淚教訓來警醒後面的妹妹嗎?

想破腦袋,我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馬金瑜,生於一九七八年,二零零零年進入媒體圈;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七零後。

我一直認為,七零後,是我們國家中最為幸運的一代人:不曾經歷動亂,不曾忍飢挨餓,成長於思想自由社會包容的八十年代,活躍於改革開放充滿生機的九十年代;經濟高速發展的時候,七零後就在列車上。

七零後,是獲益最多的一代人;相應地,七零後,也該是格外有擔當格外有能力的一代人。

尤其是馬金瑜,不只受過高等教育,還有一流媒體裡工作十多年,她更應當擔起自己的責任。

可她,都做了些什麼?

如果我們讀過的書聽過的課走過的路見過的天,不能讓我們更獨立更勇敢更堅韌更清醒,我們經歷的一切擁有的一切還有什麼價值?

我們怎麼對得起所有為我們傾注心血的人?我們怎麼對得起自己吃掉的五穀雜糧?

那些五穀雜糧拿去餵豬,也會對社會有點貢獻。

一個女子,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子,一個在一流媒體當了十多年記者的女子,為何連起碼的自我保護意識與能力都沒有?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身為女性,我格外關注女性這一群體,這個群體裡,有太多的受害者;

我曾經用筆,為諸多受害者鳴不平。

對筆下所有的受害者,我都能理解她們,更同情她們;哪怕她們懦弱,哪怕她們愚昧,哪怕她們一直逆來順受,哪怕她們不去抗爭。

——一切,不是她們的錯,是命運對她們太過殘酷。

她們沒有讀過幾天書,她們沒有走過多少路,她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什麼樣,她們只能下意識地複製祖母、母親的生活。

家庭與社會給了她們太大的局限,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們就困在自己的命運裡。

馬金瑜,與其他女性受害者完全不同;對她,我根本理解不了,也同情不了。

熱文回放:

去西藏真的能淨化心靈嗎?

揚卡洛夫

我不相信一個百分之九十八文盲的地區,一個講究荒謬的、神秘的一個統治勢力的這些混蛋,他們會有什麼哲學思想能夠教給我,所以我不相信在西藏這邊能夠取到什麼經。我不相信他們能夠作為我們的指導,正好相反我們需要解救他們。


揚卡洛夫milan: 關於如何騙漢區來的女文青上床是一門大學問,自己總結一下:會藏語是必須的,教會她們用藏文寫名字即可,對於那些一般的女文青來說,你只要會唱幾句倉央嘉措情歌就行了,對付高等級的就要漢藏史書並看,《新唐書》《舊唐書》的吐蕃傳一定要看,不過這種等級一般沒有好貨色,即使自己普通話水平一級乙等,也要發重鼻音,就像剛從牧區來的,記得經常去青旅吹牛逼,必有收穫,送她們從民族批發市場買的廉價佛珠,就說是找過大喇嘛堪布開過光的。PS:形象上可以扎個辮子,曬黑,穿藏文T恤。這方法培養了許多綠茶婊剋星。揚卡洛夫milan: 很多騎行者跟我說騎行的時候,人的耐力達到極限,再加上遇到爬坡和缺氧所帶來的痛苦,精神上達到臨界點,這時候最接近神的領域呢,而倪匡在衛斯理書上卻說人在射精的時候最接近神,想來想去,覺得你們還是在家擼管更能接近神域呢,不僅經濟實惠,能力強的還能一天見到好幾次上帝。揚卡洛夫milan: 常州是個偉大的城市,在環太平洋裡造出了赤色風暴,保衛了中國沿海,不僅如此,常州也極大帶動了西藏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拉薩賣的藏飾大多由常州製造並批發過來,所以每年看著很多漢區群眾不遠萬裡來到西藏高價買常州藏飾帶回家,我都會淚流滿面。揚卡洛夫milan: 當年漢區音樂家,頂級男文青王洛賓進藏洗滌靈魂,愛上了百戶長的女兒卓瑪姑娘,夢想著來一發,又是穿藏服,又是譜曲子,百般追求,卓瑪姑娘就是不答應,覺得王相貌不好,王最後寫了一首<在那遙遠的地方>以紀念自己未完成的打炮夢。借這個故事,我想告訴剛才問我怎麼把藏妹的同學們:"長得醜就趕緊回家吧"。揚卡洛夫milan: 藏族和蒙古族是千百年來相愛相殺的好基友,像我最好的基友就不是藏族,是一個衛拉特和碩特人,大多數民族大學,藏蒙都是一個戰線。這充分證明韃子和韃子之間還是容易產生感情,想當年蒙古人氣勢洶洶而來,準備血洗我大藏,被我吐蕃中二病大師們集體忽悠,竟然創造了比色目人高比蒙人低的新等級,後來被忽悠的戰力直線下降,元朝滅亡有我們藏族很大的功勞,後來蒙古人噶爾丹叛變清朝也是我吐蕃在支持,而和碩特部顧始漢的兒子阿斯蘭,為了大喇嘛和班禪的榮譽,用2000蒙古人怒草叛變的後藏十萬娘炮,很虐心的感情。
揚卡洛夫milan: 弟弟看了<環太平洋>異常興奮,然後問我,這怪獸攻到拉薩來怎麼辦,我說這個你放心,外星人不敢的,他們的怪獸進藏途中被淨化了心靈可怎麼辦,況且據我目測,三級以下的怪獸都堵在318國道上了。揚卡洛夫milan: 其實幾百塊搭車去拉薩,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就完成過,就是屁股有點疼。揚卡洛夫milan: 藏族司機人很好,搭車進藏旅途很快樂,凡士林用完了還能用酥油。揚卡洛夫milan: 藏族導遊又說:女屌酷愛捆綁,文青不喜顏射。轉自史怡史怡: 藏族導遊還說:逆境中善待自己,順境時善待別人~揚卡洛夫milan: 在拉薩必做的九件事,1.對女文青微笑;2.在布達拉宮前裸奔;3.帶一塊瑪尼石回家;4.獻一次身體;5;聽一次死亡金屬;6.在藏餐館裡吃一次酥油包子;7.望著康巴人的大屌發呆;8.與藏族人再來一發;9.帶著感恩的心對身邊的人說一次,器大活好。轉自學生旅行:【西藏旅行,在拉薩必做的九件事】1、對陌生人微笑;2、在大昭寺門前曬太陽;3、帶一塊神山或聖湖中的石頭回家(不要拿瑪尼石);4、獻一次哈達;5、聽一次誦歌;6、在甜茶館裡喝一杯甜茶;7、望著天空的雲朵發呆;8、與藏族人一起磕一次長頭;9、帶著感恩的心對身邊人說一次,扎西德勒。揚卡洛夫milan: 安徽的兩個哥們,是我好基友的大學同學,走滇藏線,一個騎的白菜,另一個騎的彎梁....一路拋錨,一路受好心人接濟,還順帶睡了兩姑娘,造就一段可歌可泣的靈魂之旅。揚卡洛夫milan: 其實我不想吐槽文成公主的,但據我研究,她嫁到吐蕃以後沒什麼大影響,無非是和松贊幹布幹一炮再分居,幹一炮再分居,幹一炮再分居,就這樣年復一年,後來兩人終於同居了,松贊幹布卻死了,沒有辦法,她就和松贊幹布的兒子幹一炮再分居,幹一炮再分居....揚卡洛夫milan: 也不知道哪個傻逼在歐洲做得洗腦視頻,說是歐洲版人生必做的十件事情,其中就有一生一定去喜馬拉雅一次,你妹妹的好多傻缺洋大馬全跑西藏來了,你們可以去尼泊爾啊我擦,雖然也很好騙,但結果歐洲女文青在路上橫衝直撞,大藏男兒跟其約炮後經常遭到嘲諷抬不起頭,沒想到過了兩百年,還是要受帝國主義的欺凌-_-!揚卡洛夫milan: 為什麼藏藥現在的風評比中藥好?據我研究,兩者其實成分都差不多,就是一堆藥亂混,但是中藥稱自己科學,遭到很多人質疑,療效也遠沒有西藥明顯,藏藥就高明多了,大聲向眾人宣布:我們這是佛光庇佑的思密達!!本來就帶著很濃的宗教色彩!療效有啦,說明你信得夠深!!沒治好?你丫信的不夠深知道不!!

現出本相的所謂雪域文明

這就是文青們心目中聖潔神秘文明的本來面目:愚昧落後,血腥殘暴,不僅是反文明的,而且是反人類的。

西藏地方政府對農奴實行的酷刑:圖左上為足械刑。左下為手械刑。右下為鞭笞人的法鞭和夾手指刑具。右上為被挖去雙眼的農奴格達在民主改革中控訴農奴主的罪行:農奴主將沉重的石帽戴在農奴頭上,用石頭敲擊將眼珠擠壓出來,再用利刀把眼珠剜下。

農奴主怕農奴逃跑,強迫農奴帶著鎖鏈勞動。這是一個帶著鐐銬的農奴,赤身裸體幹活。

這是從西藏所謂「山南王」拉家裡·郎傑嘉措的「王府」中搜出的裝在鹽巴罈中的女孩屍體。

剝下的人皮 揭示農奴悲慘的過去

被農奴主剝下的農奴的大人和小孩的皮

熱格: 

本處需進行天女敬食佛事,需頭顱四具、腸子十付、淨血、汙血、廢墟土、寡婦經血、麻風病人血、各種肉、各種心、各種血、陰地之水、旋風土、向北生之荊棘。狗糞、人糞、屠夫之靴等物,務於20日送往次曲康。

致熱刀頭目: 

為達賴喇嘛念經祝壽,下密院全體人員需念忿怒十五施食回遮法。為切實完成此次佛事,需於當日拋食,急需溼腸一付,頭顱兩個,各種血,人皮一整張,望立即送來。——致熱不典頭目。

這兩封信的原件在西藏自治區檔案館。為了意識形態某些生物連農奴制都洗,也是蠻拼的。

人皮唐卡

我不相信一個百分之九十八文盲的地區,一個講究荒謬的、神秘的一個統治勢力的這些混蛋,他們會有什麼哲學思想能夠教給我,所以我不相信在西藏這邊能夠取到什麼經。我不相信他們能夠作為我們的指導,正好相反我們需要解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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