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中國文壇上,不能不談馬爾克斯,不能不談《百年孤獨》,一個原因當然確確實實是因為馬爾克斯在當年的出現像福克納的出現一樣。
很多人沒有認真讀過馬爾克斯,也沒有認真體味過《百年孤獨》這本書。但這個人和這本書就成為一個公共話題。大家都談馬爾克斯,談《百年孤獨》,談魔幻現實主義。
有的人讀出了孤獨:
百年孤獨裡幾乎都是獨自一人。有的曾經愛上一個人,但那人不在了,後來再也沒愛過,有的對年輕時候犯的錯懊悔不已。因為沒有愛戀,沒有感情,他們唯一剩下的只有孤獨,阿瑪蘭塔不停地縫製殮衣,縫好了拆,拆完了再縫;上校不停地做金魚,做好了融化,再做;奧雷良諾第二反覆地修理門窗;雷梅苔絲每天都花許多時間洗澡;隔了兩代人重複出現的侄子愛上姑姑的亂倫。
所有人都顯得很寂寞,用自己的方式想盡辦法排遣寂寞,事實上仍是延續自己的寂寞。寂寞是造化對群居者的詛咒,孤獨才是寂寞的唯一出口。
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活著,每天都能經歷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但是真能懂得你,理解你,走到你內心深處,讓你不感到孤獨的人,真得有嗎?
正如現在,你無所事是,掏出手機不停地刷微信、刷微博、刷抖音,刷到最下面,回到頂部,再刷新;刷到最下面,再回到頂部,再刷新。這樣的周而復始,與《百年孤獨》裡做金魚的上校,又有什麼不同?
馬爾克斯的這一經典開頭影響了世界上無數的作家,他的魔幻現實主義讓無數作者不斷提起,重複模仿還樂此不疲。對文學史來說,沒有哪一部作品像《百年孤獨》一樣,有那麼大的影響。
"許多年之後,面對行刑隊,奧雷良諾·布恩地亞上校將會回想起,他父親帶他去見識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僅僅40多個字、一句話,表達了過去、現在、未來三種時空概念,這種時空概念構造了一個新的世界,在一個不確定的現在,用未來的角度回憶過去,是一種幾乎前所未有的"跨時空敘事",這種方式重新定義了時間,僅僅存在於人類大腦裡的時空。
孤獨本身沒有意義,有意義的只是人在孤獨中所呈現出來的不同狀態,以及因此而產生的種種對孤獨反抗的嘗試,儘管最後並沒有什麼用。
馬爾克斯本人出現在小說。以真名出現在335頁,"加夫列爾",那是他名字的第一部分,他全名是"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小說中加夫列爾是第六代奧雷裡亞諾在書店結識的四位年輕朋友之一,是奧雷裡亞諾上校的同袍赫裡內勒多馬爾克斯上校的後代。馬爾克斯的妻子梅賽德斯也以真名出現,並被冠之以"加夫列爾沉靜的女友",就連她藥劑師的身份都是真的。關於加夫列爾,說他一向想睡就睡,隨處過夜;贏了大獎。
寫給孤獨的你
多年以後,面對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世界,願你能忽地想到親愛的自己在捧讀《百年孤獨》的那個靜靜地夜晚,那時候縈繞周身、沁人心脾的孤獨,如今已穿越時光,歷經多年,成為難以釋懷的親切慰藉。
對於馬爾克斯這本《百年孤獨》的解讀,不會有一個統一的答案,就如茨威格說,人心,是神秘又複雜的幽暗世界。何況百年孤獨不僅僅是寫一個人的孤獨,而是寫整個人類的孤獨,讀完這本《百年孤獨》,給我們感受最深的莫過於那些荒誕的往復,還有最終的虛無。
想要親身領會孤獨的真實,不妨看看《百年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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