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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 影 是 無 盡 的 鄉 愁
臺
灣
攝
影
張
照
堂
攝影,要能體現光影、 散發真情、獨具見地、牽引想像 ....對我來說,它是一段行腳的紋跡, 一些腹語的表白 、一場失憶的追逐, 一帖自療的解藥 ..但終極而言, 攝影既要反映他者,更需超越自我。

生活中的人在找路,影像中的人在找路,札記中的人在找路。大家都在找路。一邊走一邊迷失,一邊找到。--張照堂

作為臺灣攝影界的一位裡程碑式的人物,對推動臺灣攝影文化的現代性轉型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他把文學、劇場、詩性等概念注入了攝影,用強烈的現代影像風格,奠定了「 現代攝影 」在臺灣的開始。
張照堂於1958年就讀臺北市立成功高中時參加攝影社,四處拍照。1961年進入國立臺灣大學土木工程學系就讀,開始吸收現代文學、存在主義哲學與超現實主義藝術思潮,並開始以攝影作品表現迷惘、抑鬱的實驗影像作品。
他以怪誕的黑白街頭攝影成名,以豐沛的創作能量、風格獨具的攝影風格,在臺灣攝影史上留下深深足印。
在實踐攝影創作的初期,張照堂大量閱讀關於西方現代文學、藝術、音樂、劇場與電影方面的書籍及信息,也深受存在主義及超現實主義的影響,在同時也跑到稻田裡河裡,看小孩騎牛,莊稼隨四季生長成熟。他一邊借存在主義的視角感受生命虛無;一邊卻在鄉村和大自然中,拍攝簡單的美好。

「 我覺得兩者沒有衝突,只要是有生命力的,讓我覺得裡頭有美好東西的,我都會想接觸。」
讀大學時,他拉同學當模特兒,讓他戴上面具,或把人的臉容抹去,放置在大自然中,拍下挑釁卻帶疏離冷酷的攝影作品。
大學畢業後的張照堂,適逢臺灣現代藝術進入跨界聯手的前衛實驗年代。19歲時(1962年)於板橋自家陽臺的自拍 「 無頭 」 人像,成了他日後最為人熟悉的創作系列之一;後來陸續發展的無頭系列,啟發臺灣攝影發展上的獨特概念式手法。
那是臺灣的60年代。大眾的眼睛僅僅調節政治宣傳攝影和沙龍style風情照,許多人的眼睛被刺痛了,憤憤批評說這種作品消極悲觀。後來有論者評說這組照片反映出臺灣戒嚴時期下人們所感受的壓抑焦躁。
但是「 如果勉強去講,照片也有這種意思。但原始出發點是當時對所謂生命由來、存在與虛無的思考,然後反映在攝影作品上。」

無頭少年,憂鬱的背,通往遠方的路,被遮蔽、擠壓的臉,都是1960年代常出現在張照堂作品裡的視覺語言。
帶著強烈的荒謬感和劇場感,蘊育著一股顛覆性的力量,打破了當時臺灣傳統的沙龍和紀實攝影的局面,開創了臺灣現代攝影的先河。
我們可以從 Edward Weston 和 Bill Brandt 等西方攝影師的作品中,找到類似的視覺語言特徵。但是我們卻無法找到如張照堂那樣表達個人以及時代的迷惘和憂鬱。
1968年,張照堂加入中視新聞部擔任攝影記者,參與製作紀錄片節目,讓他在臺灣各省遊走,接觸各地的風俗傳統和底層人物。6年後,他舉辦「 攝影告別展 」,決意跟年少時荒誕冷峻的實驗圖像風格告別。其後他的圖像變寫實了,但一種疏離的荒謬感依然存在。
「 我沒有什麼計劃性,我都是到了現場,看到現場情況,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可以拍到的地方,我會想怎麼來拍,應該什麼東西在前面,應該怎麼樣去結構的東西,很多情況是這樣出來的。」
1974年,張照堂舉辦「 攝影告別展 」,向年輕時代較為灰色抑鬱且不確定的攝影方向告別,並專注於拍攝《新聞集錦》、《芬芳寶島》等系列節目,與作家黃春明合作的〈大甲媽祖回娘家〉(1974)一片,被認為是臺灣紀錄片史早期經典之一。

電視臺的工作性質,讓張照堂廣泛地接觸了臺灣社會。在對社會現狀有了親身的體察後,現實的強大力量把他從之前單純的精神世界中漸漸拉拔出來。
「一張臉孔,只有在它不再是一張臉孔而成為一種精神時,才有資格被掛在牆上。」張照堂,〈人間攝影展(2)臉孔〉,《中國時報》,1977/05/06。
張照堂的生活邁向了下一個階段,而就展覽主題來講,那也是一個具有承接意味的展覽,除了強烈的荒誕、疏離的劇場式創作外,還加入了「 歲月 」的主題。
 1980年代中期以後,他將鏡頭由 「 社會記憶 」 轉向 「 內心風景 」,運用畫面構成與人物形態,在生活的移動中,用鏡頭捕捉對生命的隱喻;
同時他也拍攝許多一些異質怪誕的景像,如真實或人造的人體形象、動物或標本等,捕捉日常生活中狀似虛擬、卻是真實存在的荒誕情境。
「 我在外面拍照的時候,會碰到溫情,也會碰到冷酷與荒涼。當把它們都拍下來的時候,兩者就會同時呈現出來,溫暖的東西裡面會有荒謬的感覺在,反之亦然。當時的那個感覺,我把它拍下來,就是逆旅的心情。」
影像評論家郭力昕,在張照堂接受行政院文化獎的頒獎典禮上,發表了極為簡短的發言,大意是:他是一個年輕人,比很多年輕人更年輕,希望他能繼續嘲笑這個世界,在嘲笑的過程中,繼續擁抱人的終極價值。

張照堂是年輕的,他心境中的荒謬感,雖形成於大學時期,但至今仍在。他比較早熟,這種早熟來自於圈子,看的書,還有家庭的壓力,以及愛情的迷茫,這些糅合在一起的力量,磨鍊了他的藝術敏銳力,使他善於攫取現實中的荒謬場景。
在此後的人生中,他的荒謬感不斷累積發酵,變得更為成熟和深厚,直至形成獨特的個人風格。

半世紀的歲月之旅, 看見荒謬,但仍熱烈地活著。從初、高中時代的 「 少年心影 」、大學時期的「 存在告白 」,進入社會工作後的 「 社會風景 」 與 「 內心風景 」,一直到2005年後用數位相機與手機的拍攝等等。
從現實到非現實,從具象到抽象,從傳統到數位,從黑白到彩色,似乎歲月就像一條河,蜿蜒流轉,我們在河流中過渡,一渡一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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