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是什麼:是過去傳到將來的回聲,是將來對過去的反映。——雨果(法)
文章分類|歷史奇聞
文章字數|1790字,閱讀約4分鐘
汪景祺(1672-1726),原名日祺,字星堂,錢塘人。他是年羹堯的重要幕僚,也是一個出色的"馬屁精"。
王景祺自視才高八鬥,恃才傲物,但在賽場上的表現並不出色,考了二十多年也只是在考舉人,之後便開始了遊歷生涯。
清世宗即位後,青海羅布藏丹津叛亂,世宗派年羹堯到西北平叛。此時的汪景祺也遊歷西北,成為年羹堯的心腹,在當時的西安巡撫胡啟恆的引薦下,汪景祺結識了年羹堯,此時的汪景祺充分發揮了拍馬屁的過人水平,不僅稱年羹堯為"宇宙第一偉人",還將其與年羹堯、郭子儀、菲託等歷史名人相提並論,立下汗馬功勞:"與你的功名相比,不僅是日月之光,更是月之水,自有天地以來,克敵之奇,迅疾之功,今日之大將軍也!"也正是因為如此,汪景祺得到了年羹堯的賞識,成為了年羹堯的幕僚。
年羹堯
然而,王景琦的美好日子只維持了兩年。隨著年羹堯為雍正帝所擒,汪景祺作為年羹堯的親信和幕僚,逐漸被雍正帝所注意。
明清時期,文人墨客大多有私人日記的習慣,汪景祺也不例外。在與年羹堯相處的日子裡,他還留下了大量的私人日記,汪景祺從中精心挑選了許多文章,彙編成冊,取名《西政隨筆》,贈送給年羹堯,一方面,學者之間的書籍交流是一種友誼的象徵,另一方面,汪景祺的文章中充滿了對年羹堯的極度讚美,實際上是為了繼續討好年羹堯。
年羹堯倒臺後,雍正皇帝下令對年羹堯的住所進行檢查,尋找腐敗和拉幫結派的證據,但由於年羹堯已經銷毀了大量信件和文件,負責檢查的傅敏等官員幾乎無功而返。在對年羹堯的住所進行進一步深入調查時,福民發現了汪景祺送給年羹堯的《西政隨筆》一書,書中內容令福民等人大吃一驚。
西徵隨筆
福民等人之所以感到驚訝,是因為《西政隨筆》的內容使其成為一種"逆書"般的存在。
在這本書中,除了對年羹堯的吹捧和對年羹堯豐功偉績的讚揚外,還記錄了一些官員的劣跡,以及對時政的諸多批評和對朝廷的詆毀。另外,在這篇《西徵隨筆》中,影響最大,也是最"乖張"的地方,主要有兩個地方。
一是《歷代紀事本末》對雍正年號的極端負面評價。
汪景祺在文章中將"是"作為"不祥稱號"的同義詞,並例舉了包括金代海陵王的"是長"、金哀宗的"是大"、元代元順帝的"要是"、明朝明武宗的"德"和明英宗時的"道統",這些以"是"作為年號的君主,不是亡國之君,就是國家由盛而衰的君主。都受到了歷史的批判,這無疑是對雍正的極大嘲諷。
另一個是對康熙皇帝的誹謗。
王景祺說,康熙皇帝不配"聖祖"這個廟號,不應該叫"祖",原因是滿洲人沒有文化,愚昧。此外,汪景祺還作詩,以"皇帝揮毫不值錢"來諷刺康熙皇帝:"皇帝揮毫不值錢,獻詩杜昭賜絹紙。千家詩從頭寫起,雲淡風輕近午日。""雲淡風輕近午日"是康熙皇帝南巡時寫過的詩。然而在王景琦看來卻是"不值錢",這對於來說是極大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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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傅敏等人將此事報告給雍正皇帝時,雍正皇帝勃然大怒,《習正隨筆》立即被皇帝列為禁書,並對汪景祺說:"荒唐之狂,至於此極矣,惜此一夜,再留一日,勿使此逃。"
王景祺當時就亮出了梟首,梟首被懸掛在市口十年之久,足以看出雍正皇帝的厭惡之情,此時距離當年耿曜被雍正皇帝處死已經過去了一年的時間,這也說明雍正皇帝對於當年耿曜餘怒未消。
然而,"王景琦案"的影響並沒有因為王景琦的死亡而結束。
就在汪景祺被雍正帝處死一年後,又一起"文字獄"案爆發,這就是"科場查思廷考案"。
由於汪景祺和查思亭都是浙江人,雍正帝對浙江士人的印象大打折扣,他在批評汪景祺和查思亭"著書立說"的同時,也否定了浙江的文人學者:"以筆墨之小利,忘綱領之大略。"
於是,世宗將汪景祺、查思亭的過錯強加於浙江人,浙江所有士人為他們的違抗付出了代價,並從雍正四年(1726年)起停止了鄉試和會試。"若此無恥違法之事,查氏子弟如此,必為浙江人所慣,既藐視憲法,又辱支名,應為浙江人鄉,必設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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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經過以浙江巡撫李衛為首的包括浙江地方官員和在京浙江籍官員在內的全體浙江官員的共同努力,雍正六年(1728年)八月,雍正皇帝下旨:"明年為鄉試時期,浙江籍士子可參加舊鄉試。"
至此,浙江三年的科舉禁令終於解除,浙江學子終於可以重新參加科舉考試了。
雍正帝死後,乾隆皇帝即位,經左御史孫國璽親函,乾隆皇帝賜王景祺首級下葬,"王景祺案"宣告終結。
這裡是《紅娟筆跡》,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歷史並沒有真正的科學價值,它的唯一目的乃是教育別人。——喬治·屈維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