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線下脫口秀 在笑聲與「羞辱」中野蠻生長

2020-12-21 南方都市報·奧一網

開放麥表演現場,觀眾合影。

正在表演的醬子。

梗有理脫口秀俱樂部主理人喪教。

工作日的夜晚,廣州一間面積不大的清吧裡,近60位觀眾正在等待觀看演出。「如果好笑,就大聲笑出來,如果覺得不好笑、爛透了,就鼓掌『羞辱』他們。」這是一家脫口秀俱樂部每周固定時間的開放麥表演現場,隨著主持人的登場,不時爆發出笑聲和掌聲。

脫口秀髮源於歐美,於2009年在中國內地萌芽。2017年起,得益於多檔脫口秀節目的影響力,這一喜劇形式進入大眾視野。在此期間,脫口秀也在廣州悄然紮根,從不溫不火到野蠻生長,從業者們看到困境,但仍對未來的發展充滿期望。

「興趣社團」

周二的夜晚,位於廣州市體育西地段的一家清吧裡,擺了近60張凳子,座無虛席。燈光暗下來,觀眾的目光聚焦於舞臺。

「覺得不好笑的時候,想想票價,它僅是你們工資的千分之一。」「如果聽到演員講的段子好笑,就大聲笑出來,如果覺得他們說得不好笑、爛透了,那你們就鼓掌『羞辱』他們。」梗有理脫口秀俱樂部主理人、現場主持人喪教的開場白引得一陣笑聲。

這是梗有理脫口秀俱樂部開放麥的表演現場,票價29元每人,還附贈冷飲。新手在這裡練習舞臺狀態,老手打磨和測試自己準備的段子。一個半小時裡,7位演員輪流上場,每人進行5到7分鐘的表演。7人中,包括文字工作者、網際網路從業者,還有在校大學生等。

這樣的開放麥表演,每周二、周五晚,梗有理脫口秀俱樂部會分別在廣州的兩個合作場地開啟。「這一場有60個觀眾是比較多的,平時就是三四十人。」喪教告訴南都記者。他既是每場表演的主持人,也是表演嘉賓之一。

與脫口秀線下商業演出相比,開放麥更像是俱樂部每周固定的「興趣活動」,而俱樂部則像是「興趣社團」。喪教介紹,在開放麥,演員們沒有薪水,都是因為興趣愛好而來,很多人講了一次就走了;每場開放麥的演員都不一樣,大部分人都是初次登上脫口秀的舞臺。

醬子屬於少數能堅持下來的新演員,她已參加過四五場線下開放麥活動。表演開始前,主持人調侃她為「廣州前十」的女脫口秀演員——因本地女演員實在太少。她戴著一副眼鏡,樣子清秀文靜,若非真正看到她的表演,很難把她與「搞笑」二字相聯繫。

26歲的醬子本職工作是用戶運營。5月,她上了一些脫口秀段子的培訓課,後來又看了幾場脫口秀表演,主理人告訴她:「感興趣可以試試。」於是,她開始了「選題——寫稿——開放麥測試——調整表演和文本——再測試」的準備過程。她在周末集中精力寫稿、攢稿和練習,段子取材於身邊的小事,如減肥、追星、相親等。她認為「寫段子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目前還沒有過題材枯竭的時候。

開放麥幾乎是所有脫口秀新人必經的階段。廣州香蕉脫口秀俱樂部聯合創始人Fish告訴南都記者,新人一般從寫500到600字的段子做起,上臺表演3分鐘。一開始沒有人笑,到有兩三個人笑,再到3分鐘都很成功。之後,再練習5分鐘、7分鐘,甚至30分鐘、1小時。

「5-10分鐘能做到比較成功的演員,就可以接一些商業演出。演員能夠駕馭的時間越長,票價就越高,觀眾規模也會越來越大。」Fish說。

紮根的舶來品

這一場開放麥表演,鍾永明的出場無疑是獨特的。這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看起來黑瘦,留著中長發,顴骨和腦門有些凸起。作為這場表演中唯一的粵語講者,他的段子裡混雜著大量俚語,講到激動處,他常抑揚頓挫、手舞足蹈,極為投入。末了,他還不禁自嘲:「好像你們都get唔到個point嘅,不過我講咗十年都沒人笑的了。」

鍾永明是全國最早在全職做「棟篤笑」的演員之一。作為一種文化「舶來品」,脫口秀起源於歐美的「Stand-up comedy」,又稱單口喜劇,即一人一麥講原創笑話。1990年,香港演員黃子華引入了這種表演方式,並翻譯為「棟篤笑」,採用粵語表演。

2000年左右,鍾永明通過黃子華的演出第一次接觸到棟篤笑;2006年,一次上網讓他認識了國外的脫口秀表演,後來慢慢了解到「講笑話可以成為一份職業」;2011年,31歲的他決定辭去英文翻譯的工作,全身心投入到「棟篤笑」的創作和表演中。最早講「棟篤笑」時,鍾永明沒有找到屬於他的舞臺,於是上街頭表演。多年來,鍾永明都在街頭輾轉。

鍾永明在街頭表演的同時,廣州脫口秀也悄然紮根。2013年,廣州脫口秀俱樂部(香蕉脫口秀俱樂部的前身)成立,是當時廣州唯一的脫口秀俱樂部。2015年初,Fish出於對脫口秀的興趣兼職進入該俱樂部。他回憶,彼時的脫口秀行業,不論是廣州還是全國,仍僅具有一個雛形。「全國的俱樂部可能不會超過10個」,而鍾永明是廣州「唯一全職做脫口秀的」。

Fish介紹,當時俱樂部每周只有一場免費的開放麥,一個月一到兩場商業演出。觀眾和演員都很少,有過幾個演員對應一個觀眾的情況,甚至有時候只有演員沒有觀眾,「像內部交流一樣」。彼時,商業演出的票價很低,「最多60元」,而目前商業演出的票價大多在100元左右或以上,有的演出票價高達兩三百元。

2015年末,Fish聯合廣州脫口秀俱樂部的主要成員成立了香蕉脫口秀俱樂部。隨後的幾年裡,廣州的脫口秀行業「不溫不火」地發展著,Fish甚至因為工作忙,在2016年到2018年期間,幾乎沒有參與過表演。

生機下潛伏的困境

2017年,以《吐槽大會》和《脫口秀大會》為代表的新型脫口秀節目異軍突起,將脫口秀推向大眾視野。

這兩檔節目都來自於笑果文化推出的「年輕態喜劇」——呈現年輕的表達方式和生活狀態;擁有豐富的表現形式。2017年上半年,多家喜劇內容公司獲得了千萬級或以上的融資。

得益於脫口秀綜藝的影響力,廣州線下脫口秀演出市場也被點燃生機。2018年,Fish終於決定辭去本職工作,全職演出和經營俱樂部。同年,原本在貿易行業工作的喪教入行脫口秀;在街頭演出的鐘永明,因為住所附近「通了地鐵」,開始走向室內脫口秀俱樂部。

受疫情影響,2020年的線下演出市場按下暫停鍵。遭遇疫情重創的線下脫口秀行業,在綜藝《脫口秀大會》綜藝爆紅之後,依然面臨重重困境。

在Fish看來,這個困境「是一個綜合的問題」。演員和觀眾相輔相成,演員是否有專業內容、持續創作動力,觀眾的接受程度都很關鍵。

「線上綜藝節目看起來帶動了線下的發展,但僅僅是更多的人知道了(線下脫口秀演出)的存在,線下脫口秀演出還處於萌芽的狀態,專業程度等方面都有所欠缺。演員土壤、觀眾土壤都還要加強。」Fish說。

產業的不成熟和欠缺,從另一方面來看,也給從業者提供了施展空間。今年7月初,喪教創辦了梗有理脫口秀俱樂部。9月,喪教辭去在公司的職務,全職從事脫口秀行業。除開放麥之外,他也偶爾承接商業演出、給新人做脫口秀培訓。現在他的收入基本和原來工作時相當,更重要的是,他覺得「做俱樂部上升的空間更大一些。」「前兩年基本上賺不到錢,今年會好一點。」喪教說。

訪問中,喪教多次向南都記者表達了對人才的渴求。「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是演員,因為現在廣州好的演員實在太少了,上海和北京就特別多。」喪教說。

野蠻生長

如今,廣州線下脫口秀演出市場逐漸變得火熱。廣州香蕉脫口秀俱樂部聯合創始人Fish介紹,目前俱樂部每周有兩場開放麥,兩場正式演出。「近期售票平均每場都能賣80%以上。」作為俱樂部的主要負責人,Fish每月至少有兩場商演,最多可以達到8場。

目前,笑果脫口秀在廣州的演出、開放麥門票更是一票難求。南都記者多次查詢笑果脫口秀在廣州地區的售票情況發現,近幾日的售賣情況均顯示「已售罄」。一名工作人員表示,一般是每周五放票,「5分鐘就沒有了」。

Fish認為,目前脫口秀行業的發展「像以前的搖滾樂」,正在野蠻生長,但還沒有明確的產業鏈。他期待,未來脫口秀可以發展到音樂行業的狀態。「比如說我作為歌手,可以組樂隊、巡演、創作、發行專輯,上綜藝等等,這樣的話就算是比較成熟了。」Fish說。

「(行業發展好)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市場是很大的,快樂是很多人都喜歡的。」包括鍾永明在內的許多從業者對未來充滿樂觀。

在梗有理脫口秀俱樂部主理人喪教看來,隨著越來越多從業者入局,優勝劣汰也將自然發生。「最後留下來的都是真正喜歡這個行業的,是希望能做一些好作品的。」俱樂部成立3個月,喪教的團隊已積累6個核心成員。他希望能培養一支隊伍,並朝著商業化的方向發展。

採寫:南都記者 吳佳靈 實習生 郭美婷

相關焦點

  • 中國脫口秀的野蠻生長
    最近刷了幾集脫口秀大會第三季。看點挺多,槽點不少。不吐不快。1看點一:來自底層的逆襲。被羅永浩稱為娛樂圈最底層的「脫口秀演員」,確實大多都是來自一般大眾,有車間工人、辦公室職員、快遞員,還有號稱月薪1500的海漂。他們靠著樂觀的堅持、有趣的段子、自嘲的精神,在中國這個脫口秀環境貧瘠的土地苦苦掙扎,野蠻生長。電視上的光鮮,難掩現實的窘迫,能夠通過這個職業抵達階層上升通路的,即使在這50名參賽精英裡面,也不過可能只有寥寥數人。
  • 講脫口秀,光有笑聲是不夠的
    12月18日,羅家乾在廣州主持線下演出。脫口秀演出時,他希望觀眾每10秒大笑一次。 「笑」是廣州這座城市夜晚很多年輕人尋找的密碼。有人坐1小時地鐵來聽一場脫口秀。有人白天當律師、程式設計師,晚上來說脫口秀。有的白領剛講完脫口秀,蹲牆邊就寫老闆催著馬上要交的PPT。
  • 戰疫中的北京脫口秀:等待舞臺與笑聲的復甦
    這也是北京本輪疫情發生後,近一個月以來,單立人俱樂部公開舉辦的第一場實實在在的線下演出。7月10日,北京新一輪疫情防控滿月前夜,一場只有不到20名觀眾的線下喜劇演出,在單立人俱樂部久違上演。儘管當晚這場演出,一些幾經醞釀、用力演繹後給出的包袱,只換來臺下的寥寥幾聲乾笑,並沒有預想中的「爆梗」,演員們依然積極而熱烈。「觀眾笑與不笑、反應如何,是喜劇作品的一部分,我們太需要真實的舞臺。」表演了幾段原創短劇的即興喜劇演員潘越說,他們都在期待線下舞臺的逐步回歸。
  • 線下脫口秀:小劇場中的喜劇人生
    C+脫口秀俱樂部,一支麥克風立在中央。蝸牛書館藏在一座大廈的深處,出了電梯拐幾個彎,還要穿過一扇不太顯眼的門才能到達。但幾乎每一個周五或周六的夜晚,這個隱蔽而緊湊的空間總會傳出陣陣笑聲,笑聲的主人有大學生,有剛下班的白領,甚至還有在北京只逗留幾天的遊客。他們聚在這裡,試圖在匆忙的一天結束前,從喜劇演員的段子裡找到些共鳴和樂趣。
  • 《脫口秀大會3.5》趁熱出爐,線下脫口秀卻又尬又冷?
    但幕布和燈光背後,線下演出行業似乎仍在市場邊緣徘徊……1. 需求井噴:綜藝帶來觀眾,一票難求的時代到來了?「如果聽到演員講的段子好笑,就大聲笑出來,如果覺得他們說得不好笑、爛透了,那你們就鼓掌『羞辱』他們。」聽到這場脫口秀的主持人小哲拋出這段開場白時,謝琳稍微有點失望,因為此前她就在別的脫口秀上聽過類似的「梗」。
  • 《脫口秀大會3.5》趁熱出爐,線下脫口秀卻又尬又冷?
    》第三季結束近一個月,謝琳決定去聽一場線下脫口秀的開放麥。「如果聽到演員講的段子好笑,就大聲笑出來,如果覺得他們說得不好笑、爛透了,那你們就鼓掌『羞辱』他們。」聽到這場脫口秀的主持人小哲拋出這段開場白時,謝琳稍微有點失望,因為此前她就在別的脫口秀上聽過類似的「梗」。
  • 脫口秀新人:周末集中精力攢稿練習,好的內容會受到用戶歡迎
    工作日的夜晚,廣州一間面積不大的清吧裡,近60位觀眾正在等待觀看演出。「如果好笑,就大聲笑出來,如果覺得不好笑、爛透了,就鼓掌『羞辱』他們。」這是一家脫口秀俱樂部每周固定時間的開放麥表演現場,隨著主持人的登場,不時爆發出笑聲和掌聲。
  • 野蠻生長的線上live演出,究竟是曇花一現還是爆發元年?
    裡斯觀點  疫情摧毀了一切線下音樂演出,在所有線下音樂演出全面偃旗息鼓的時刻,線上live順勢而起,成為音樂演出新的棲息地,迎來了野蠻生長期。  裡斯戰略定位諮詢  分析師 時琳  疫情之下,線上live演出野蠻生長  半年前突然爆發的新冠疫情對整個音樂演出行業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 徐秉龍:在主流和小眾之間野蠻生長
    在主流和小眾之間野蠻生長在這個時代,關於成名在望永遠有最不可思議的想像和路徑。但對於一個有才華的年輕人而言,徐秉龍需要的只是一個讓作品傳唱的機會。他受獨立音樂所薰陶,做出來的音樂卻不僅僅在小眾世界獨自美麗。他用主流的方式做音樂,曲風卻極具不流於俗的獨立氣質。
  • 噗哧HUB、喜劇節、脫口秀+?笑果文化的線下運營之道
    通過在線下設置一系列與線上內容相關聯的場景提升參與者的的體驗感與沉浸感,從而引導觀眾形成脫口秀活動的線下消費習慣。 在噗哧HUB的入口區域是一排幽默基因測試儀,玩家通過掃碼參與,錄製自己閱讀段子時的笑聲,儀器對生成的聲波進行分析後,會針對結果推薦喜劇主題酒單中的一款酒。
  • 線上的脫口秀綜藝,和線下的單口喜劇演出,是兩個很不同的東西
    首先,其實線上的脫口秀綜藝和線下的單口喜劇演出是兩個很不同的東西。其次是形式的差異。而線下因為演出時間長、內容審查不嚴格、觀眾偏硬核、觀眾年齡層更廣的原因,線下效果好的段子拿到線上。就好像曹操去打東吳用陸軍打水戰,內容大打折扣。首先線下敏感話題、重口味和粗口會被審查掉,然後由於觀眾不熟悉演員,就需要前面有短平快的段子熱場,這樣留給後面的時間就更短了,就沒辦法講更深刻的故事性的段子,而這正是周奇墨的長項。
  • 民宿, 不能再野蠻生長
    原標題:民宿, 不能再野蠻生長近年來,民宿作為旅遊行業的新業態,如雨後春筍般在全國遍地開花,並展現出旺盛的生命力。對經營者來說,民宿增加了就業崗位,盤活了閒置資源,拓寬了增收渠道;於遊客而言,民宿的興起,增加了住宿供給,降低了旅遊成本,豐富了遊玩選擇。這種雙贏的模式,成為其快速發展的原動力。
  • 李宇春:獨特偶像,野蠻生長
    曾經在央視訪談節目《首席夜話》中說自己在公司選擇"閉嘴「了7年,直到2012年的why me演唱會她參與了導演,終於有了自己的話語權。"why me"做了十年,但是李宇春說它永遠沒有答案,如果有了答案就會停滯不前。成名之後,依然如初
  • 脫口秀就是上帝賜給東北人的禮物
    >——三夢痴語關注三夢,欣賞原創好文章隨著脫口秀大會第三季在笑聲中熱鬧落幕脫口秀,這一從西方舶來的喜劇表演形式,在廣大中國觀眾中得到了更為廣泛得傳播,並得到很多年輕人得喜歡。中國喜劇界從此由相聲、二人轉、舞臺劇、晚會小品的四分天下,轉變為五霸爭雄。在德雲社、劉老根大舞臺、開心麻花和各大晚會夾縫中擠出來的笑果文化,憑藉吐槽大會、奇葩說、脫口秀大會這三檔節目,憑藉著網絡和直播的東風,居然實現了快速而野蠻的生長。
  • 李誕和他的朋友們進軍大劇場,票價兩年翻10倍,線下脫口秀能走多遠?
    摘要:會越走越遠還是曇花一現 12月1日,笑果脫口秀《李誕和他的朋友們》第一次在千人大劇場上演,成為線下脫口秀一次裡程碑式的事件。李誕、呼蘭、何廣智、豆豆等脫口秀明星一一登場,劇場裡笑聲不斷。因為《脫口秀大會》等綜藝節目的成功,脫口秀線上的火爆正轉移至線下,成為異軍突起的舞臺表演形式。
  • 李誕和他的朋友們進軍大劇場,票價兩年翻10倍,線下脫口秀能走多遠?
    《李誕和他的朋友們》第一次在千人大劇場上演,成為線下脫口秀一次裡程碑式的事件。李誕、呼蘭、何廣智、豆豆等脫口秀明星一一登場,劇場裡笑聲不斷。因為《脫口秀大會》等綜藝節目的成功,脫口秀線上的火爆正轉移至線下,成為異軍突起的舞臺表演形式。據不完全統計,僅僅在上海和北京,就有超過100家脫口秀廠牌。今年10月以來,脫口秀線下演出迎來小高峰,笑果脫口秀的票子更是出了名難搶。
  • 脫口秀線下生意怎麼做
    脫口秀不挑受眾
  • 《弱點》心中向陽,野蠻生長
    如果說在遇到陶西太太前,麥可是一顆野蠻生長的樹苗的話。那麼遇到陶西太太后,這顆樹苗就沐浴了陽光,修剪了枝丫,開始茁壯生長。電影中剛開始的麥可是不敢說話的,無論走到哪裡都表現的小心翼翼。內向、膽怯似乎是麥可此時最準確的形容詞。
  • 《我是任何野蠻生長的事物》電影插曲ost 完整歌詞分享
    《我是任何野蠻生長的事物》是電影《如果聲音不記得》的插曲,這首歌是一首溫柔治癒的歌,讓人有向上的力量,很多人內心都有野蠻生長的想法,那麼,這首歌歌詞是什麼?下面小編就帶來完整版歌詞內容信息介紹。  《我是任何野蠻生長的事物》歌詞是什麼
  • 《看了又看》野蠻生長的銀珠
    銀珠呢,家裡第二個女孩,交給祖母帶大,與父母緣薄,被忽視冷落,像草一樣野蠻生長。像野草一樣吃著冷飯長大的銀珠生命力強韌,終歸會掙來自己幸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