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愛我家》!英達回人藝導話劇與故去父母「相聚」|加戲

2020-09-05 新京報

9月1日晚,北京人藝2020年首部原創新戲——由英達執導,演員王茜華、金漢、徐菁遙、徐岑子、張福元、王寧、陳紅旭、阿楠、王堃等人藝演員出演的話劇《陽光下的葡萄乾》在首都劇場首演。這部百老匯經典劇目其實對英達導演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本期「加戲」走入《陽光下的葡萄乾》臺前幕後,面對這樣一部戲裡戲外都摻雜著故事性的話劇作品,英達究竟將這部百老匯經典做了哪些本土化的改編?在舞臺之上又有哪些不為人知的細節?

《陽光下的葡萄乾》劇照。新京報記者 郭延冰 攝

1.兩代

《陽光下的葡萄乾》是非裔美國女劇作家洛倫·漢斯貝瑞的名作,於1959年首登百老匯舞臺。上世紀六十年代,英達的母親北京人藝演員、翻譯家吳世良,曾將作品翻譯成中文,因一直沒出版,該手稿在特殊時期便失落民間。直至2019年,喜劇研究者,《我愛我家》資深劇迷「鄭捕頭」——鄭猛告知英達,上海某家拍賣行正準備拍賣其母親的一部手稿《陽光下的葡萄乾》,幾經周折在遺失近六十年後,方才失而復得。該劇講述了一家美國非裔貧民在獲取了保險金突然能改變生存境遇後,所面臨的掙扎與選擇,並最終用勇氣與夢想來獲取尊嚴、面對未來的故事。一向以喜劇見長的英達,退休之年再度回歸北京人藝舞臺執導話劇,加之又是其母的譯作,可謂形成兩代人藝人對於同一部作品的追求和表達。

《陽光下的葡萄乾》劇照。新京報記者 郭延冰 攝

2.手稿字跡

翻譯手稿初現時,當時英達身邊很多友人提醒他對其真實性需持謹慎態度,以防受騙。英達回憶第一眼看到《陽光下的葡萄乾》翻譯手稿的那一瞬間,便確認這是母親的字跡無疑。「媽媽的字我太熟悉了,小時候不光給我寫信,寫假條,作業上面也留下過不少相同的字體。」從英美文化的底蘊出發,在那個時代能翻譯這部作品的人,在英達看來,見識與水平無人能出自己母親其右。

3.父母配合

在英達眼中,母親一直是一位被低估的人。「她的才華、能力等各個方面絲毫不在父親之下,甚至可以說,她出道成名比父親還早。」據資料顯示,北京人藝建院後,真正演出的第一臺開鑼戲——四個獨幕劇之一《夫妻之間》便是吳世良主演,那時父親英若誠還默默無聞。「我的父親完全是靠著自己的能力和努力一點點趕超上來,而我母親一開始就非常優秀。而且由於她在文學方面的才華,翻譯過很多作品,後來放棄做演員去做了曹禺先生的文學助理,很多人對她不熟悉,其實對她一生很不公平。」

如今回想當年《陽光下的葡萄乾》翻譯手稿歷經艱辛,最終又回到自己手中的情景,英達只用了「百感交集」四個字來形容。「好像隔著時空,重新跟我的媽媽、爸爸相聚了一般。又想起他們二人一生在翻譯事業上彼此配合、相互扶持的情景。雖然手稿封面有母親的籤名字跡,但封面上的美術字我一眼便認出是父親英若誠親手所繪,雖然他們過世多年,手稿回歸的那一刻,又如同隔著時空觸摸到他們彼此的手一般。」

《陽光下的葡萄乾》首演成功,導演英達在後臺與演員共同慶祝。

4.當年的遺憾

母親翻譯的《陽光下的葡萄乾》手稿失而復得,英達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曾經與英若誠共同撰寫《水流雲在:英若誠自傳》的美國戲劇學者康開麗(Claire Conceison)教授。康開麗則又為英達揭示了一段跟這部作品有關的故事。其實早在準備撰寫《水流雲在:英若誠自傳》之初,英若誠便對康開麗提及過這部作品,這也令英達很感慨。

從康開麗教授那兒得知,父親一直認為《陽光下的葡萄乾》這個劇想搬上舞臺很有難度,一是受困於當時的政治氣候,二是他一直沒想好,如何對這滿臺非裔角色的形象進行外形上的處理。

《陽光下的葡萄乾》劇照。新京報記者郭延冰 攝

5.非裔題材

在人藝舞臺上,表現非裔題材的作品,從上世紀60年代初的《伊索》到1965年也是英若誠與蘇民、梁秉堃一起創作的作品《剛果風雷》,這些作品裡的非裔人物形象,按照英達的話說,都是用「黝黑」的標準去處理的。直至1996年,北京人藝邀請美國女導演瑪格麗特·布克維執導名劇《籬笆》,同樣是以美國非裔為主角的戲,梁冠華等主演雖然臉上和身上也都塗上了黑色的油彩,但相比過去其實已經少了很多。

英達表示此次造型妝發看重人物性格而非突出膚色特徵。新京報記者郭延冰 攝

此次創作中,英達沒有刻意突出人物的膚色特徵,更加追求「韻味」,通過恰到好處的化妝造型和具有美國非裔特點的髮型設計表現人物形象。「讓觀眾忘了跨國跨種族的文化差異,只關注人物的豐富性和情感共通性,北京人藝演外國戲,不用靠化妝和誇張的外部動作,我們就能讓觀眾理解舞臺上人的喜怒哀樂。」 英達坦言,這也是自己一次全新的嘗試,從目前來看還算是成功的。

演員在化妝。新京報記者郭延冰 攝

6.不是《我愛我家》

此次舞美視覺上,舞臺使用了兩層結構。舞臺上半段構造了半幢美國芝加哥典型的磚房樣式,這是《陽光下的葡萄乾》原作者洛倫·漢斯貝瑞最初創作的概念,這層布景上還使用了投影,投影的詩源自美國非裔詩人蘭斯頓·休斯的詩歌《哈萊姆》。舞臺下半段則打造出了一個更加純正的美式家庭環境,幾乎所有看到這一開放式空間的觀眾,都會不由自主地聯想到英達的代表作《我愛我家》。為此英達特別說明,「完全不是。」

《陽光下的葡萄乾》舞美設計實景。新京報記者郭延冰 攝

《陽光下的葡萄乾》作為一部世界名劇經典版本很多,英達與舞美設計團隊對這些經典版本的家庭樣式都進行了分析,尤其劇中的三個重要情節,不得不讓舞臺呈現出如今的樣式。英達分析,讓觀眾有《我愛我家》視覺感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放置在舞臺中央的那張沙發。其實它也承載著這部作品中最重要的衝突點:由於這個家庭孩子眾多,房間早已住不下,有的孩子天天睡沙發,需要搬家,買新房子便成為全戲最直接的動因。所以英達認為這張沙發必須擺在舞臺的正中間。觀眾面向的左側舞臺還有一張私人餐桌,這在《我愛我家》中出現在另一處獨立空間,因此更沒有共同之處。

7.餐桌使用規則

提到私人餐桌,英達認為劇中若干處的情節發展中必須有這個餐桌,他們在開放式廚房內的聊天、吵架、談判都發生在這張私人餐桌上:「私人餐桌在話劇,包括情景喜劇中是經常出現的設施,吃飯是人們日常溝通中最重要的環節。」

開放式廚房內的餐桌。新京報記者郭延冰 攝

在這張桌子上,英達也首次做了一個小突破。他告訴新京報記者,在美國戲劇界流傳一句話,「四邊坐人的餐桌,永遠有一張椅子不能坐。」(離觀眾最近的背對觀眾)。在英達執導的《陽光下的葡萄乾》裡,他讓這張椅子也坐上了人,演員用美式坐法反坐於椅子之上面向觀眾。「觀眾一般看這個戲想不到這些細節,但是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相信美國同行看到這個細節後也會感嘆,這第四張椅子竟被用上。」

8.單人沙發

與私人餐桌相對的另一側,有張棕紅色的美式單人沙發,實質被英達譽為《陽光下的葡萄乾》整部作品的支點。英達揭秘,這個沙發代表著在劇中一直沒有出場、已經去世的「老揚格」,家中的這筆保險金便是因為他的死而得來的。「細心的觀眾能夠發現,戲中老太太說的很多的話,都是衝著這張沙發,發展到最後,這張單人沙發早已成為『老揚格』的象徵。」當全家最終搬出這個家的時候,英達還安排了老太太走出房間時,突然轉身向這張單人沙發告別,點燃了全場最大的淚點。

英達覺得,「可惜觀眾不可能反覆看,其實我們是在這個戲當中植入和賦予了比以往情景喜劇更多的細節和內容,甚至有些是有象徵意味的,希望有心人能夠看出來,並且鼓勵像美國百老匯那樣勇於對這些發現予以評論。」

《陽光下的葡萄乾》劇照。新京報記者郭延冰 攝

9.京味

雖然《陽光下的葡萄乾》是一部世界經典,講述著美國非裔貧民的故事,但觀眾觀戲的過程中不但聽不到常被人詬病的「翻譯腔」,中間還會時常聽到「土味十足」的京味兒臺詞。英達坦言這些都源於早年其父親的影響。「一個人在藝術的見解,並不一定非要跟自己的父輩一致,有可能有突破,但在這個問題上,父親對我的教育特別正確。」

英達回憶父親英若誠生前曾跟他討論過,「中國人演外國戲怎麼演?」 英若誠先生認為粘上一個高鼻子、戴上金色假髮,說洋腔洋調的翻譯腔加上聳肩攤手的動作,這些做法都不對:「外國戲也是戲,包括裡邊的戲劇結構、人物情感、臺詞裡的金句都需要深入挖掘。每一個戲劇工作者,尤其是導演,真正的本事應該讓觀眾忘記臺上這些外國人,即便沒忘,也得讓觀眾覺得怎麼跟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一樣,語言在其中便極為重要。這也是我父親生前一直在做的事情,比如他翻譯的《推銷員之死》,為了塑造紐約布魯克林區裡邊的人物,他當時也用了很多北京土話。一開始觀眾覺得怎麼用了這麼土的北京話,但北京土話不也是中國話嗎?慢慢也都接受了。」

觀眾在看本場演出的演出陣容。新京報記者郭延冰 攝

10.回歸與傳承

1987年,那時初入北京人藝的英達作為林兆華的副導演,參與創作了話劇《縱火犯》。巧合的是這部作品的翻譯也是母親吳世良。「作為剛畢業初出茅廬的20多歲小夥子,林兆華導演當年對我的提攜和幫助非常重要。」上世紀90年代初,英達也曾執導過劉錦雲編劇的話劇《鄉村軼事》,李龍雲編劇話劇《幽默短劇八題》等作品,之後他便投身到了情景喜劇發展。三十年後,在正值退休之年重回劇院導戲,英達面對當下的年輕人坦言:「這群年輕人原來在劇院裡可能也不算特別重要的業務骨幹,但我通過這次合作像挖到寶,一切都有天意。有可能跟我母親在天之靈有關係。」

新京報記者 劉臻 郭延冰

編輯 田偲妮 校對 薛京寧

來源:新京報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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