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娛樂至死的年代,你何必在乎朋友圈

2021-02-25 社會學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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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執著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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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大厲害

世界那麼大,趕跑出朋友圈去看看嗎?┑( ̄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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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打開朋友圈,還能看到「朋友」嗎?》,《情商高的人都這樣發微信》,《怎樣才能寫出刷爆朋友圈的文章》,《朋友圈謠言的5大套路標題!你爸媽的朋友圈中招了嗎?》等等文章迅速走紅,不禁感嘆,朋友圈,確實滲入了生活,只是,我們需要過度的去在乎朋友圈嗎?

那不見得,多年前,尼爾 波茲曼在那本著名的《娛樂至死》裡談到電視對生活的影響,細細思來,如今也差不多,只是電視換做了朋友圈。好吧,讓我們順著尼爾 波茲曼的目光遊走,來看看為何我們其實沒必要過度在乎朋友圈。 


《娛樂至死》

作者:【美】尼爾 波茲曼

版本: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尼爾認為,人類是娛樂至死的物種。「隨著印刷術影響的減退,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構成公共事務的領域都要改變其內容,並且用最適用於電視的表達方式去重新定義。」當年尼爾關注點是在電視這樣的媒介,然而,若干年後,發現這樣的闡釋依舊適用,只不過媒介從電視變成了微信上的「朋友圈」而已。所以,一旦定義為「朋友圈」,那麼就大可不必採用嚴肅的態度去對待了,因為屬於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構成公共事務的領域曾經嚴肅的符號,都會被適用於現代快節奏生活的閱讀方式所取代,比如心靈雞湯,比如賞心悅目的排版,比如取悅觀眾的軟文,比如討好受眾的賣萌。

若說將「朋友圈」精確定義為「娛樂」,那麼問題還不突出。然而,一些本該嚴肅的話題不甘心喪失話語權的地位,想要在這不該屬於自己的情境裡分一杯羹的話,那麼,就會讓自己陷入尷尬的困境裡進退為難,比如說佛學與心理學。

在朋友圈上淪為心靈雞湯營銷號幫兇的佛學與心理學,也許未曾考慮過麥克盧漢在《理解媒介》中所說:「媒介即信息」——「和語言一樣,每一種媒介都為思考、表達思想和抒發情感提供了新的定位,從而創造出獨特的話語符號。」所以,當一些人抱怨如今朋友圈上的佛學與心理學的討巧化招來人們對此的誤解時,那麼,他們得考慮一個議題:除了一些別有用心的營銷帳號「掛羊頭賣狗肉」打著佛家與心理學的旗號招搖撞騙以外,是否還有一些初衷良好卻難抵娛樂化浪潮的該群體人士的咎由自取?畢竟,佛家擅長的問詰式通透,心理學擅長的辨證式圓通,在這浮躁的,被現代生活綁架的朋友圈語境裡是吃力不討好而拉攏不了觀眾的。


《理解媒介》

作者:【加拿大】馬歇爾麥克盧漢

版本:商務印書館

尼爾波茲曼清醒地意識到,「電視本身是無足輕重的,所以,如果它強加於自己很高的使命,或者把自己表現成重要文化對話的載體,那麼,危險就出現了。」他說的是電視,我們同樣可以引申到朋友圈。正如尼爾所說,當這些的認識論壯大時,會在大眾生活中產生嚴重的後果,其中一個後果就是我們將變得越來越可笑。

一個明顯的例子,當我們嘲笑父母的朋友圈傳謠言時,其實我們自己也可笑。因為正如我們以及我們的下幾代是經濟發展探索時代的犧牲品一樣,父母那一代是政治探索的犧牲品,所以會對危言聳聽的謠言樂此不疲。如果我們看過描寫他們那個時代的人物的《一百個人的十年》,經歷過他們所處的「大躍進」、「大煉鋼鐵」、「養豬班」、「齒輪班」,《青春之歌》都會被沒收,試卷只要寫語錄就會滿分,集體打雞血時的高昂時,也許我們才能更為理性地判斷他們為何熱衷於謠言,而不是一把把所有矛頭全部轉嫁給父母,而忘記了鞭笞誤導我們去認識父母的媒介始作俑者。

我們在朋友圈上嘲笑著父母轉發的謠言而突出自己的優越感,這和我們厭煩的「九斤老太,一代不如一代」有何區別?只不過一個是因循守舊的上輩對下輩的自上而下式的,一個是惡性循環的下輩對上輩的自下而上式的。當我們以為朋友圈是兩代文化交流的載體時,當媒介非要引導我們將媒介當成交流的重要載體時,其實我們都同樣可笑。


《一百個人的十年》

作者:馮驥才

版本:時代文藝出版社

當然,除了對群體認知的危險,對於個人的表述,朋友圈也是不安全的。歐文·戈夫曼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現》中寫到:」「當個體投射一種情境定義並由此或明或暗地表稱自己是某種類型的人時,他就主動地對他人施加了道德要求,迫使他們以他這種類型的人有權期待的方式來評價他和對待他。他也暗中摒棄了所有要他成為他並未顯示的那些個體的要求,因而也放棄了所有適合那些個體類型的對待方式。」

如果一個人,家鄉是A市,而在B市佔據著有利有限的社會資源,比如良好的工作,不錯的房價,然而在朋友圈上卻不斷懷念A市,抱怨B市,那麼,其所遭遇的真是B市對外地人的排擠嗎?也許其自以為只是懷念下家鄉,為同受鄉愁之苦的外鄉人寄託一份思念,「千裡共嬋娟」。然而,「朋友圈」裡,不乏B市人,那麼,當自己以為自己只是直率而沒有「分組可見」時,那麼,就要做好不必疑慮B市人的親近或疏離的準備,因為如此運用朋友圈,不僅僅是B市,C,D,E,F……所有運用朋友圈的城市對己態度都會大同小異。

發朋友圈是很殘酷的,你以為你所呈現的足以讓別人加深對你的認知,然而卻不知道,這樣卻更加明顯區分出了智識、群體與階層,本來是大眾群歡的媒介,卻潛移默化地摒棄了別人對自己的全面認知。


《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現》

作者:【美】歐文·戈夫曼

版本:北京大學出版社

尼爾尖銳地指出,「電報對公眾話語的貢獻就是使它變得無聊而且無能。還不止這些,電報還使公眾話語變得散亂無序。用劉易斯芒福德的話來說就是,它帶給我們的是支離破碎的時間和被割裂的注意力。」

尼爾波茲曼指的電報,然而,對於朋友圈也似曾相似。

不知還在耐心看這篇冗文的朋友有沒有這樣的經歷。A在群上發了一組疑問,B三分鐘內轉發了一篇文章到群裡以作答覆,十分鐘後C在群裡轉發了與B轉發的出處一模一樣的文章到群裡回答A,那麼,顯而易見,C是沒有看群聊的,即便群聊的顯示只有5、6條消息。

其實細思,在微信朋友圈語境裡,沒多少人關心其他人在說什麼,每個人都在急於表達自己,每個人都在自娛自樂。柯勒律治詩云,「到處是水卻沒有一滴水喝」。也許柯勒律治在寫這一句時,不曾料到,他的這句詩句,是對如今朋友圈媒介的絕妙諷刺。


《柯勒律治詩選》

作者:[英]塞繆爾·泰勒·柯勒律治

版本:福建教育出版社

尼爾繼續說道,「當然,玩躲躲貓遊戲並沒有什麼過錯,娛樂本身也沒有什麼過錯。正如有些精神病學家指出的,我們每個人都會築起自己的空中樓閣,但如果我們想要住在裡面,問題就出現了。」

筆者出外辦事不怎麼運用微信,然而三番五次卻遇到急事非得微信說,沒有回還被責怪的事情。弔詭的是,責備筆者的人與筆者打電話因為是套餐捆綁,根本比微信流量划算而及時的。也許正是因為想要住在微信朋友圈裡面,所以才會線性思維而忘記了考慮所採取的方式是否適宜。

無獨有偶,最近走紅的《朋友為何不秒回你的信息》,也無情揭露了這層「住在裡面」的「偽關係」。《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現》寫到:「我們總是傾向於認為我們的知己對我們自然流露的熱情態度是僅僅為我們個人所有的;因此,當他與另一位朋友(特別是我們所不熟悉的)親密交談時,我們就會生出些許悵然失意感。」所以,在朋友不秒回我們信息卻在發朋友圈時,我們是惆悵甚至惱怒的,然而卻忘記了,「如果兩個個體之間的每一次交往都需要交流個人的經歷、煩惱和秘密,那麼都市生活對我們來說就會變成難以忍受的折磨。」我們忘記了,信件的回覆可以想,電話接通可以聽,然而朋友圈的不秒回也許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也許是善意而婉轉的不想說反對話語,也許,僅僅因為我們對雙方的「親密關係」只是一廂情願。因此,關於孤獨的書依然暢銷,《過於喧囂的孤獨》是本好書,然而,現實中過於喧囂的孤獨卻不是好事了。


《過於喧囂的孤獨》

作者:(捷克) 赫拉巴爾

版本: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尼爾當然不會忘記提及公眾新聞節目的尷尬:「簡單來說,新聞節目是一種娛樂形式,而不是為了教育、反思或淨化靈魂,而且我們還不能過於指責那些把新聞節目作此定位的人。」想來朋友圈裡的公眾號有些也是這樣。那些閱讀量能達到10W+的公眾號,不少是取悅讀者的。我們可以說相比《新京報書評周刊》與《讀書》等嚴肅公眾號的寂寥,果殼網的嚴肅則是熱鬧的。那麼,我們得謹記,果殼網是科普,還有習慣賣萌的一個ALL。

同理,北京龍泉寺的出名,並不是理科生出家,而是出家的理科生都是名牌大學高學歷以及賣萌的賢二機器人和高科技。如果某一個寺廟擅長佛家的辯經以及辯證法,恐怕都不會那麼出名,同理,研不研究《量子宇宙》裡量子力學與佛學的關係,恐怕也不會使龍泉寺紅遍大江南北。


《量子宇宙》

作者:【英】布萊恩·克勞斯/(英)傑夫·福修

版本:重慶出版社

尼爾赫茲曼最後提醒我們,也許對我們世界的成功預言不是喬治奧威爾,而是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赫胥黎告訴我們的是,在一個科技發達的時代裡,造成精神毀滅的敵人可能是一個滿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讓人心生懷疑和仇恨的人。在赫胥黎的預言中,『老大哥』並沒有成心監視我們,而是我們自己心甘情願地一直注視著他,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看守人、大門或『真理部』。」也許,我們在朋友圈的自娛自樂中,卻忽視了我們嚴肅的分析、思考與處事方式

所以,何必過度在乎朋友圈?


《美麗新世界》

作者:[英] 阿道司·赫胥黎

版本:華東師大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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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問:

你每天要在朋友圈上多久朝,賜多少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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