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至死」不等於「娛樂致死」!

2021-02-08 新傳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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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學者尼爾•波茲曼的書名原是《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書名譯為「娛樂至死」,非但沒有譯錯,反而應該說譯得漂亮極了。人們在採用波茲曼的說法時,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完全篡改了他的本意。「娛樂至死」變成了「娛樂致死」,似乎娛樂本身就是致命的,致人於死地。

 

我們高雅的有關部門經常以「健康」為理由幹涉媒體節目的製作,一大批知識分子和文人也喜歡從旁搖唇鼓舌,高喊「娛樂至死」,指責媒體上的娛樂化傾向、某些娛樂節目的低俗化,反對迎合市場,鼓吹加強思想審查,以教育人民為導向製作精品節目。

 

尤其是選秀節目的崛起,民間曲藝的復興,那些官員和知識分子就更憂患了,「娛樂至死」的聲浪就更喧鬧了。好像中國媒體節目以前是多麼優秀、多麼真實似的,一派大好局面竟被惡俗的娛樂破壞了。某種程度上,「娛樂至死」的潛臺詞成了「主旋律萬歲」,厚著臉皮撒謊成了深度報導,空話套話大話成了深刻反思。

 

還原真實的尼爾波茲曼

 

實際上,如果讀過波茲曼的書就會知道,他說的「娛樂至死」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他根本不在乎娛樂節目的泛濫或媒體的娛樂化傾向。他寫這本書是寫給自己的知識分子同行的,他呼籲他們回到書籍中去,認真地寫作和思考,而不要貪戀在電臺、電視節目中侃侃而談,一夜之間曝得大名。

 

「娛樂至死」是他對媒體知識分子的警告。他認為,印刷機更適宜於理性思考,電臺電視只會淪為大眾娛樂,任何有志於知識工作的人都應該清醒,回到書面寫作,那才是他們該呆的地方。波茲曼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觀點可能被扭曲,他還特別做了如下的解釋:

為了避免我的分析被理解成對電視上的『垃圾』的司空見慣的抱怨,我必須解釋一下,我的焦點是放在認識論上,而不是放在美學或文學批評上,說實話,我對這些所謂『垃圾』的喜愛絕不亞於其他任何人,我也非常清楚地知道,印刷機產生的垃圾可以讓大峽谷滿溢出來。而在生產垃圾這一點上,電視的資歷還遠遠比不上印刷機。

 

因此,我對電視上的『垃圾』絕無異議。電視上最好的東西正是這些『垃圾』,它們不會嚴重威脅到任何人或任何東西。而且,我們衡量一種文化,是要看其中自認為重要的東西,而不是看那些毫無偽裝的瑣碎小事。這正是我們的問題所在。電視本是無足輕重的,所以,如果它強加於自己很高的使命,或者把自己表現成重要文化對話的載體,那麼危險就出現了。具有諷刺意義的是,這樣危險的事情正是知識分子和批評家一直不斷鼓勵電視去做的。」

 

提到麥克盧漢

 

波茲曼是麥克盧漢的信徒,他相信的是「媒體即信息」。他認為,媒體本身限制了我們感知世界的方式,以電視為代表的電子和圖像革命,使得「我們對於真理的看法和對智力的定義隨著新舊媒體的更替發生了很大變化。」波茲曼也不願意自己的觀點被曲解為「攻擊電視」,他說「雖然電視削弱了人們的理性話語,但它的情感力量是不容忽視的」。他堅守的「電視認識論」是,不要讓電視帶來的情感刺激,一勞永逸地取代了印刷品帶來的理性思考,這會對嚴肅的知識是巨大的傷害。「電視的思維方式與印刷術的思維方式是格格不入的;電視對話會助長語無倫次和無聊瑣碎;『嚴肅的電視』這種表達方式是自相矛盾的;電視只有一種不變的聲音——娛樂的聲音。」

 

即是說,娛樂才是電視該幹的正經事兒!!如果正確應用波茲曼的理論,眼下中國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娛樂至死」的不是吳宗憲的綜藝節目,不是超男超女的歌唱比賽,不是肥皂劇和情景喜劇,而是央視、鳳凰上的那些知識含量豐富的節目,《新聞會客廳》、《百家講壇》、《鏘鏘三人行》、《開卷八分鐘》、《有報天天讀》等等。用波茲曼的話說,「我們的問題不在於電視為我們展示具有娛樂性的內同,而在於所有的內容以娛樂的方式表現出來」。波茲曼在書裡還舉了一個例子,電視上某個嚴肅的討論節目裡,那種所謂思考和爭論簡直就是表演藝術。他嘲笑的這個節目,實際上鳳凰衛視上也有,叫《一虎一席談》。波茲曼甚至對電視新聞類節目也是毫不客氣的。

 

應該說,波茲曼的警告頗有道理,當「嚴肅」成為一種娛樂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再值得認真對待了。

 

到底誰在娛樂?誰在控制文化?

 

CCTV和鳳凰衛視可能是世界上最「娛樂至死」的電視臺,因為它們的娛樂也是「嚴肅」的,那些演員的臉上流行的表情不是微笑,而是憂患和思考。

 

但我無法贊同的是波茲曼誇大了技術對內容的自然篩選。當波茲曼斬釘截鐵地說,「媒介的形式偏好某些特殊的內容,從而能最後控制文化。」我贊同的是前半句,而無法接受後半句。

 

任何媒體是無法「控制文化」的,「人」才是文化真正的參與者。在強大的電子媒體面前,人看起來像毫無反擊能力,但他們中最孱弱的,也始終擁有最終的決定權——拔掉電插頭。

 

波茲曼的這種論調讓我想起某些老套的科幻電影情節,未來時代機器人取代了人類,成為地球的主宰。看上去,這是警告人類不要被人造技術吞沒,但這種警告本身就是一種有害的技術決定論。波茲曼調侃地說,每個美國人都是馬克思主義者,迷信新技術幫助我們進化。但實際上他自己也有這樣的傾向,只不過他相信的技術是「過去更美好」,不是「明天會更好」。

某種程度上,波茲曼的技術決定論甚至削弱了這份警告的份量。他太關心知識分子的使命和利益,以至於失去了觀察現實的耐心,連文明與野蠻的標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例如他說,「各種各樣的專制者們都深諳通過提供給民眾娛樂來安撫民心的重要性,但是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並不認為民眾會忽視那些不能帶給他們娛樂的東西,所以他們還是常常要依靠審查制度,而且會在意這種差別,因為審查制度就是他們對付某些嚴肅話語的方式。現在的情況卻大不相同了,所有的政治話語都採用了娛樂的形式,審查制度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必要性,那些過去的國王、沙皇和元首如果知道了這一點,會感到多麼高興啊。」

 

「泛娛樂」不能演變為「反娛樂」

 

和波普爾一樣,波茲曼提醒人們要警惕電視這個二十世紀的寵物,有所不同的是,波普爾焦慮的是電視中暴力、色情等內容對兒童的腐蝕,為此,他甚至建議政府犧牲言論自由立法對電視製片商進行管制,而波茲曼矚目的則是電視造就了一個娛樂至死的時代,令人恐慌的不是所有嚴肅話題都以娛樂的形式在公共話語空間狂舞,而是娛樂本身就成了嚴肅話題的一部分。

 

以我們正在經歷的反低俗運動來說,並沒有誰相信娛樂可以取代審查,也沒有人因為娛樂而暫緩審查。恰恰相反,「反娛樂」成為了「對付某些嚴肅話語」的口實,而「娛樂至死」的告示牌上畫著骷髏標誌,正把我們驅趕到一條全新的烏託邦之路上。這條道路,正如我們看到的,其實和地獄之路一樣,都是由鮮花和良好的願望鋪就的。

 

所以,我們認為,娛樂本身沒錯,但是「反娛樂」一定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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