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的臭臭不要活下來,讓他死在手術臺上吧.」

2021-02-18 書小醬

時間過的飛快,我的孩子走了五年了,我終於敢拿起我的筆寫下那一段塵封的往事。很多朋友不讓我寫,怕我撕開自己的血淋淋的傷疤,怕我痛。

但是朋友啊,我知道你們是愛我的,但你們哪裡知道,寫出來對我來講才是最好的解脫,才了卻了我的一個心願。因為,我在這五年裡,沒有一天不想念我的孩子。不管我如何努力讓自己忘卻,但總會在某一個不經意的時刻,某一個不經意的碰觸,讓我淚流滿面。

我永遠也不能忘記臭臭給我帶來的快樂和痛苦,所以,我必須寫,為了我,也為了我的臭臭。我唯一的孩子,我永遠的孩子,就讓我把這篇文章送給我在天堂的兒子吧。

臭臭,你要知道,媽媽永遠愛你!不管你在哪裡,我永遠是愛你的媽媽。

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每次玩過家家時,我總是爭著做媽媽,因為我會擁有一個小小的布娃娃。
      

談戀愛的時候,我依偎在我現在的愛人懷裡,坐在一個菜園的圍牆上,在溫柔的月光下,我告訴他我的願望:我要給他生一打孩子,我要養一大群雞,有一個很大的菜園子。在一棵很茂盛的蘋果樹下,擺著一張大大的桌子,我做好飯後,看我的孩子搶著吃,吃過後又圍著我親切的叫媽媽…… 

結婚後,我常拉著愛人的手一邊散步,一邊想像著我的孩子走在我們前邊的樣子,一搖,一擺的,而我在他身後輕輕踢他小小的屁股……我喜歡男孩,我一直認為男孩比較皮實比較好養。

我喜歡淘氣頑皮的小男孩,我知道我是一個小小的小女人,並為此而自豪。於是,我有了兒子,有了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孩子。

我給兒子起了一個名字叫――臭臭。 有孩子的日子是快樂的,每個孩子給父母帶來的快樂都是無價的,都是永恆和真實的。現在回想起和臭臭在一起的那段時光,我仍然能感到那一份從心底湧出的溫柔,那是一種能讓鋼鐵溶化的溫柔。 

還記得,剛出生時,臭臭是那樣的嬌小和醜陋,紅紅的皮膚皺皺的,像一個小老頭。我甚至不敢碰他不敢抱他,他不停地哭,餓也哭、渴也哭、拉也哭、尿也哭,很長時間我才醒悟,他所有地表達方式也只有這些了。

於是開始學習怎樣當一個合格的母親,因為這個小小的生命只有靠我才能存活,他只有在我的懷裡才會感到安全,才會安靜地睡,才會停止哭泣。 

我快樂地看著我的孩子,並真心地感謝上天賜予我這個如此美麗的小精靈。 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我發覺,原來我可以這樣地溫柔和善良,可以這樣地勇敢和真誠。

是的,我不停地發現著新的自己,慢慢地,他開始學走路,開始他在學步車裡學習,他學得很快,常常看到他的身影在家裡衝來撞去。

他很好奇,他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會微笑,然後親一下,看見加溼器冒出的白氣也會伸手去抓,在我給他做飯的時候,他會把車停在廚房門口,好奇的張望。

他很依賴我,不論我在哪裡,他都跟著。哪怕是我在洗澡和去衛生間,他都會重重地敲打著門,在確認我在裡面地情況下,安靜地等待我出去。 

我現在仍清楚地記得,那是1996年的春天,五月的微風溫柔地吹拂著我綠色的短風衣。明媚的陽光溫暖地照耀著我,一切都暖洋洋地,我呼吸著芬芳的空氣,邁著輕快的步伐去接我的孩子。

很突然,就同被雷擊中了一般,我心中湧出來的幸福壓得我要窒息,那是一種暖暖的暗流,輕輕地流遍我的全身,直達到我的指尖。那一刻我問我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我有一個愛我的丈夫和可愛的兒子,我是多麼的幸福,那是一種真真切切的扎紮實實的幸福。那一年我25歲,我兒子剛剛一歲。 

快樂的我啊,絲毫沒有察覺到災難就藏在我幸福的背後,它總是在你不經意的時刻來臨。在他一歲三個月的一天夜裡,他突然哭鬧起來,我和愛人一直哄著他,但仍然不停地哭,直到他哭累了,才睡去。

第二天,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左眼紅紅的。我抱他去醫院檢查,醫生只是告訴我,點點消炎藥水就好了。於是,我給孩子按時點藥,但紅還是沒有消。

快一個星期了,我又帶孩子去查,這次大夫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仔細地查了又查,最後告訴我,孩子的左眼失明,而且,怕還有別的毛病,我驚呆了!

一會兒醫生把我的愛人叫了進去,當愛人出來後,臉色蒼白地告訴我:「臭臭可能是眼癌!」我一下子就呆住了:「眼癌?不可能!一定是錯了!」我的孩子健康活潑,就算他的眼睛有問題了,也不可能是什麼癌!我不相信!我要去北京複查! 

第二天,我和愛人帶孩子去了北京。結果終於出來了,臭臭真的是視網膜母細胞瘤,真的是眼癌! 我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很久才發現我已失聲痛哭,我感到血被抽乾了,心被揉碎了。

醫生告訴過:得這個病得孩子在走的時候兩隻眼睛會都瞎的,而且隨著腫瘤的長大和遊走,臉部要變形,會慘不忍睹的。

想著孩子歡笑的臉,我不能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他才一歲三個月啊!他的生命才剛剛開始,難道就要結束嗎?這一切是真的嗎?

醫生告訴我,臭臭現在可以化療,也許還有50%的希望,但是他必須進行眼球摘除手術,包括眼眶。化療的結果是這半邊臉永遠是一歲時的臉,而那半邊臉卻正常生長。而且,即使手術成功化療成功也只能活到七八歲左右。

我真的很想給他化療,當時我瘋狂地抓著醫生的手一個勁兒地喊:「給他手術!做手術!」但我也清楚地知道,這對才一歲多的孩子來講太痛苦了,更殘忍地是如果他活到了7歲,如果他懂事以後,他的痛苦也是不可想像的,因為他難逃一死啊! 

那天晚上我和愛人做出了我們一生最難做的決定,我清楚地記得在做出這個決定時我那堅強的愛人那張沒有血色地臉和悲傷的眼睛。

我對我愛人狂喊:「不可以!醫生說若不做手術,孩子會雙目失明的,最後雙眼會長出菜花一樣的東西,頭也要變形的。我該怎麼辦?當臭臭伸著雙手呼喚我『媽媽,媽媽,你在哪裡』時,我該怎麼辦啊?我會瘋的!做手術吧!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會後悔的,就算是傾家蕩產、腕骨剔肉也要給他治啊!畢竟還有一絲的希望啊!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孩子死去!」

面對我的歇斯底裡,我愛人,我心愛的人只是使勁地抱著瘋狂的我,向我吼道:「春兒,你清醒一點!你難道讓臭臭長到可以質問你『媽媽,我為什麼不能活下來』的時候嗎?你難道讓他就用一隻眼睛來面對這個冷酷的事實嗎?你難道讓他飽受身體的摧殘還有面對那些好奇的目光嗎?」然後他使勁地擦了一把眼淚。 

孩子,原諒父母吧!我們是殘忍地,但也是無奈的!我們必須這樣決定。我們寧願讓你快快樂樂地活上一年,在你什麼也不懂地時候走,也不要你受盡折磨才走,雖然我知道這個決定會讓我內疚背負一生。

第二天晚上,我獨自背著我的臭臭,躲開了親人,我背著他走在午夜安靜的城市裡,一直走著。我不知道要帶他去哪裡,也不在乎去哪裡,我只知道我要背著他走,我要和他在一起。

路上,我抱著我的臭臭問他:「臭臭,媽媽愛你,你知道嗎?」

臭臭告訴我:「知道。 」

我流著淚告訴他:「臭臭,媽媽愛你,不管媽媽怎麼做,你要知道媽媽是愛你的。」

臭臭回答我:「知道。」

我問他:「臭臭,你來世還做我的兒子好嗎?」

我的臭臭,什麼話都會答的臭臭什麼也沒說,我的淚水滴到了他的臉上。

於是,我又換了話題問他:「臭臭,你愛我嗎?」

他清楚地回答:「愛。」 

日子一天天的過,我還抱著一絲的幻想和希望,也許是誤診,也許會鈣化,也許這一切都是夢幻。

我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看孩子的眼睛,我提心弔膽地看著他睜開眼睛。如果,他向我微笑,如果,他清脆地喊我媽媽,我的一天就會很輕鬆很愉快地度過。但更多的時候他總是皺著小小的眉頭,閉著眼睛賴在我的懷裡告訴我:「 媽媽,我難受。」

然後不停地翻轉他地小身體,每當這時,我的心就緊縮在一起,我能做的只是抱著他,緊緊地抱著他,希望能把他所有的疼痛都吸附到我的身上。

我不停地告訴他:「臭臭,媽媽在這兒呢,不怕,媽媽在呢,媽媽抱著你呢。」然後讓他在我的淚水和歌聲中昏睡。我教會他很多的故事和詩歌,但我從不教他「疼」、「痛」和有關的字詞。

所以,他臨走的時候仍只會告訴我:「媽媽,我難受。」只有我知道這個難受的意思,那個難受裡包含了多少不能忍受的折磨!我的臭臭畢竟才一歲多啊! 我的孩子活了958天,兩年7個月15天。 

我的臭臭活著的時候,他出奇的乖巧,出奇的聰明,他和同齡的孩子一樣地可愛,不,甚至更機靈。他喜歡小汽車,我給他買了近百輛大小不同的小汽車,每天他都不停地擺弄他的車。

是的,我溺愛他,傾我所有來滿足他的願望。看著他在不疼痛的時候認真的玩,對我是一種享受和幸福,我知道我看他的日子不會很多了。 

在他病的日子裡,我用了很多偏方給他治病。我知道我很愚昧,但是一切都沒有用,臭臭仍然做了手術。因為他的眼睛裡的東西已經長大了,真的突出來了,他合不上眼睛。

每次我幫他合眼睛的時候看到他應該是眼球的地方已被一塊灰色的東西代替的時候,我都在顫抖。我真的快崩潰了,我知道,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活著,我當時在別人眼裡已經瘋了。

臭臭被推進了手術室,他小小的身體躺在大大的床上,那麼單薄和可憐。我望著手術室的門,我的生命似乎被抽乾了,我向上天默默祈禱:「讓我的臭臭不要活下來,讓他死在手術臺上吧。」我真的是瘋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祈禱詞嗎?但我當時就是那樣想的。

我知道,臭臭的眼睛將被挖掉,他那個眼睛的地方將是一個黑黑的窟窿。我害怕,我不知道我該怎樣面對他的痛苦,我的愛人拉著我的手,我們坐在手術室外的臺階上,遠離人群。緊緊地握著對方的手,那是我們唯一能抓住的東西。 

手術車推了出來,我卻躺到了另一張床上。我很虛弱,發自心裡的虛弱,我支撐著起來,我必須起來,我是母親。

我看到了他安靜的身體,小小的身體,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我抱起他,他是那麼的輕盈,我抱緊他,我怕他飛走。他的左眼蒙著一塊大大的紗布,他的麻藥還在起著作用,他很安靜。

那一刻我哦忽然有個幻覺:是不是他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我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不要想啊。

臭臭瘋了,他瘋狂地拉著他臉上的紗布,他疼啊!麻藥勁兒過去了,他掙扎著大叫:「媽媽,難受啊!媽媽啊!難受啊!」愛人用力地抓著他的手,一邊喊我:「春兒,快點,幫我抓著他!不要讓他把紗布拽掉!」

我勉強站了起來,正在這時,臭臭掙扎著向我伸出了手並喊出了我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句話:「春兒!媽媽啊!――」那個聲音是那樣的悽涼和無助,又是那樣的震撼! 我終於崩潰了,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暈倒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臭臭已經被打了安定針,昏睡過去了。在醫院的日子是沒有記憶的日子,我現在只記得臭臭左眼睛上那一塊白的刺眼的紗布。我曾嘗試著閉上我的左眼,想看看臭臭能看到的世界,當我看到後,我感到悲哀,真的。 

我是脆弱的,我從來就沒敢看我孩子那做完手術的左眼,每次帶孩子去換藥的時候,我總是不敢進去,我躲到了眼科走廊,但我還是能聽到臭臭狂喊:「媽媽――媽媽――」的聲音。

我躲到了電梯裡,隨電梯上上下下,我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但臭臭的叫聲仍能聽到,那無奈的喊媽媽的聲音飄蕩在醫院的每一個角落…… 

在他做完手術後,醫生告訴我臭臭還能活半年,我真的以為他能活半年呢,但只有兩個月,我的臭臭就走了。 

臭臭要走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他要離開我的徵兆。他不吃不喝,安靜地躺在我地懷裡,輕飄得像一片羽毛,他小小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他不停地在我的懷裡扭動,不停地喊:「媽媽,難受。 媽媽,難受。」 誰能救救我的孩子啊!

 我把臭臭送到了醫院,在病房,我愛人去取住院的東西,我抱著我的孩子,抱著即將離開我的孩子,我哭了,沒有任何顧及的放聲哭了。

我問臭臭:「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離開我?我是你的媽媽,可我為什麼卻救不了你啊!」是的,悲哀的不是孩子的病,是我做媽媽的救不了孩子,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我。

在空空的病房裡,我無奈的哭聲在迴蕩,上蒼有靈啊!如果淚水能喚回我的臭臭,我寧願讓我的淚流成海!如果用我的生命能救回我的孩子,我情願死一萬次!我的孩子,我的臭臭!只有他能聽到我的呼喚,但他已昏迷了。 

臭臭走了。永遠地走了,真的走了。
      

我永遠記得那一天:1997年10月9日,我的靈魂被永遠地帶走了,但我仍感激上蒼,他走的時候沒有像醫生預言的那樣。

他的面貌沒怎麼變,雖然他的臉有些輕微的變形,但他的右眼沒有失明,他臨走的時候仍看得見我,他仍能準確的用他的小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他仍知道他的媽媽在他的身邊——永遠!

我選擇了給他火葬,老人告訴我,這樣小就夭折的孩子最好埋在路邊。我堅決不同意,臭臭在世的時候已經飽受折磨,我不能容忍他小小的身體在冰冷的泥土中孤單地睡去,不能想像他的身體受蟲蟻的傷害。

我怕他冷,怕他寂寞,怕他醒來哭喊著找媽媽,我要他化成輕煙,隨風散去,我要他乾乾淨淨的來,乾乾淨淨的走。 

但火葬的時候我沒有去,我不敢去,我無法面對我死去的孩子,我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我的愛人和我的同事去送的臭臭,回來後,我望著我的愛人默默的流淚。

我的愛人啊,我堅強的丈夫,在孩子有病的時候他沒有哭過,但此刻,他在床上打著滾,用力抓著自己的胸膛,撕扯著衣服,放聲大哭。他只是不停的告訴我:「春兒,我疼啊!我心疼啊!」我抱住他的頭,他虛弱的像一個嬰兒。

他喃喃地告訴我:「我把臭臭的奶瓶放到了他的身邊,還有他的小玩具陪著他。我把他從冷櫃裡抱出來的時候,他那個樣子就像在睡覺,我親了親他的臉,我總感覺他能馬上睜開眼睛喊爸爸似的。我把他臉上的紗布摘了,我不要他在投胎的時候還帶著那塊可恨的紗布。」 

晚上,我和愛人把臭臭所有的玩具、衣服和臭臭用過的東西、照片和我的日記,到十字路口全部燒掉了。 

我悄悄地留下了臭臭的一縷胎毛和一張他的百天的照片,那張照片上我有一張幸福的笑臉,快樂地擁抱著我的孩子。這是我留下的與臭臭的唯一的聯繫,也是我做過母親的唯一紀念。

再有,就是我對臭臭永遠的記憶和無盡的思念。我仍不記得那一夜我和愛人是怎樣熬過的了,那一夜我沒有記憶。

第二天上午,我把我的睡衣和愛人睡覺時常穿的背心剪了,在胸口那個地方剪的。我小心地把臭臭那少得可憐的骨灰包了起來,我期望在冥冥之中臭臭能感到溫暖,感到父母的呵護和體溫。

但是,去埋葬孩子的時候,愛人仍沒讓我去,所以至今我仍不知道我心愛的臭臭的墳在哪裡。

我的孩子在這一次真的走了,我今生今世再也看不到他了,再也聽不到他清脆的笑,再也聽不到他那特有的喊媽媽的聲音了,除非在夢裡。

摘自 | 《讀者》

· END ·

【* 往期精彩文章 *】

(請在【天雪讀書】後臺回復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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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2】| 外公講過的這三件事,讓我受益一生

回復【4】| 「飯做好,我去叫媽媽,媽媽已經死了。」

回復【6】| 母親對哥哥說:「永遠不許碰弟弟,聽到沒?」

回復【8】| 細思極恐 | 故事版《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回復【10】| 他(她)來找你,也許只是乞求傾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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