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還有藝術家
Part 1
趙照與趙雷
趙雷自從唱火了《成都》,少許人說他唱錯了這座城。不管如何,隨著各個選秀和比賽節目,民謠音樂又熱了起來。
1979年出生的趙照並不算意義上的「80後」,但成了後海一幫年輕人北漂中輩分最老的歌手之一。來後海前,趙照有很多「北漂」故事,在三裡屯酒吧街裡賣唱過,在琉璃廠的琴行打工過,也被房東四處驅趕,被警察突襲檢查暫住證。因為出來得早,他迅速在後海成為最有威望和資歷的歌手。新歌手來到後海都會先找他,他為他們推薦駐唱酒吧,因此認識了很多當時還未成名的歌手。
保潔人員——什剎海公園
趙照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趙雷。趙雷剛到後海唱歌的時候才17歲,兩人住得很近,所以也經常一起玩,後來趙照成了趙雷的師父,教趙雷吹口琴。彼時的後海留存著民謠的概念,儘管酒吧歌手們的歌曲選擇五花八門,古今中外、大陸港臺,從70年代的歌一直唱到2000年,但大家都是一把吉他的彈唱,至多再配一把口琴。趙照告訴趙雷:「民謠要像說話一樣唱歌,這樣才夠真誠。唱歌不是體育比賽,可以更高更快更強,也可以更低更慢更弱,這就是藝術的魅力。最重要的不是方法,而是語氣。」2003年,趙照創作出了民謠歌曲《你就是我想要的丫頭》《在路上》《一朵》《飛來飛去》。
兩張專輯,一次全國巡演,趙照還是不火。但其實趙照對一首民謠是否可能流行化有著敏銳的直覺。「歌曲分很多種,有些歌曲是通感的,有共性的,有的歌曲就是個人化的。」
最初為徒弟趙雷製作第一張專輯時,當趙照聽到趙雷的《南方姑娘》時,他很清楚這首歌一定會火。「它有著普遍性,北京以南的姑娘,聽了之後都會覺得自己是南方姑娘,它有著廣泛的共鳴。」趙照特別認真地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去修改這首歌的編曲,把它做到最好。「這首歌很有希望。」趙照對趙雷說。
三輪車夫-——什剎海公園
2010年,徒弟趙雷參加了選秀節目「快樂男聲」。那時趙照並不認同,他覺得選秀節目簡直是一種侮辱,如果上了選秀就相當於被招安了。「選秀節目完全是個對立的陣營,這麼惡俗的東西,我怎麼能跟他們站在一起?」 2013年左立在「快樂男聲」上翻唱了《南方姑娘》後,如趙照曾經預見的一樣,《南方姑娘》火了,趙雷也真正被大家所熟知。
從2010年的《南方姑娘》,一直到2012年的《董小姐》,2014年的《當你老了》,2015年的《南山南》,一首接一首的民謠隨著選秀節目進入了大眾的視野,跟著它們的原唱者們也隨之提升了各自的知名度和身價,更多的民謠歌手也由此開始為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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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雷後海回憶》
Part 2
樸樹現身後海
你還記得嗎 那時的夜晚
是如何降臨的
什麼都不說 像來自天空
輕如指尖的觸痛
你是否得到了 期待的人生
夢裡的海潮聲
他們又如何從 指縫中滑過
像吹在曠野裡的風
——《獵戶星座》
2018年2月,樸樹帶著詩和遠方,在後海給如織的陌生人演唱了一首《獵戶星座》。
今年的深冬,因為樸樹,寒梅在後海一路連著盛開。他戴著墨鏡,穿著薄薄的衣衫,穿著沒來得及換的一條秋褲,可愛至極。
樸樹笑著和大家揮了揮手,
然後羞澀地說了句:「周末好!」
然後,音樂聲響,
唱起了歌。
人們各自傾聽,各自歡笑……
樸樹說:
「我想唱給那些早出晚歸的人們,
那些生活特別艱辛的人們。」
平凡的日子,平凡的場地,
平凡的觀眾,但這不平凡的歌聲,
卻唱出了每個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以後應該很難再見到這樣一個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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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的少年
將全部給了音樂,
他的人生,歌,都很平凡,
但也簡單到讓人無法忘卻。
十年前,他說生如夏花般絢爛;
十年後,他說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他對音樂只有真實與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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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時隔14年,
樸樹帶著第三張專輯《獵戶星座》回來。
《獵戶星座》用十首獨立的歌曲,
記錄了十四年的成長,
沒有浪費任何一個瞬間。
在《獵戶星座》的MV裡,
畫面幾乎是自己的背影,
他在奔跑著,在彈琴,在沉默,
在舞臺上的聚光燈下雙手抱住面龐,
在一片大霧之中又緩緩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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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北京》
後海有很多很多優秀的歌手
他們沒有放棄 一直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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