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盤 | 北京大院裡的樂隊夏天:與理想有關,和生活無關

2020-09-04 拍者


2019年5月,一檔主打樂隊競演的綜藝節目《樂隊的夏天》(以下簡稱:《樂夏》)上線網絡,迅速走紅。時隔一年,距離2020年立秋不足半月之際,《樂夏》攜第二季回歸。樂隊,再度成為全民討論的話題中心。


但在二十年前,在99%都是「老實孩子」的北京航天大院裡,留長髮、玩音樂是件「叛逆」得不行的事。鄭亮是其中一員,他和他的髮小老郭,不,那時候還是小郭,一個是「禁錮」樂隊貝斯手,一個是樂隊主唱。二十年過去了,當初能拿到一張國外打口磁帶就仿佛如獲至寶的男孩們也已步入中年,有了各自的生活,但仍沒放下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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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盤」欄目的第 6

加載自鄭亮


△ 2016年10月29日,老郭和他的第四支樂隊——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在前門的凹現場livehouse演出。


最近一次見到老郭是某天晚上遛彎的時候,在這個我們都生活了20多年的航天家屬大院裡。那會兒很多燒烤店還沒有開門,我們只能邊走邊聊天,談論的話題自然離不開我們共同的愛好——樂隊。


老郭從他上一支樂隊出來似乎有幾個月了,作為一個曾經也上過音樂節的主唱,疫情讓這傢伙疏於身材管理,微微隆起的肚子和隱約可見的胡茬反而更加符合他另一個身份,某企辦公室職員。認識老郭將近20年了,他一直在不斷地進行著這種身份的切換。


△ 2015年8月19日,老郭和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在鼓樓演出,面對鏡頭霸氣側漏。


△ 2019年秋天的一個周末,老郭和朋友們在大院附近的餐館吃飯,看到鏡頭會不自覺躲避視線。


我和這個中年男人的緣分,大概得從2000年左右開始說起。在我們院裡,大部分家長都是航天領域技術人員或工人師傅,所以99%的孩子都是那種從小到大按部就班工作生活的老實娃。像我們這樣在那個年代就留長髮、玩音樂的,絕對是這個院裡的另類。但好在我們都還算是比較有底線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家長几聲嘆息之後,也就不太管了。


△ 在我和老郭居住多年的大院裡,隨處可見與航天有關的元素。


△ 大學時我也打過架子鼓。


2000年前後,老郭有了自己第一支樂隊,或許出於對生活的反叛,那支樂隊的名字叫「禁錮」,我那會兒也不是專門拿相機對著他拍的攝影師,而是「禁錮」的BASS手。每周我們會在固定的時間,騎自行車到小區邊上的簡陋房間排練,樂此不疲。


那個年代的資源沒有如今這麼豐富,對我們影響最深的還是唐朝、黑豹和魔巖三傑。那會兒如果能拿到一張國外的打口磁帶,我們會覺得如獲至寶。


△ 我的第一盤打口磁帶,也是我的搖滾樂啟蒙。


在我們這一群叛逆青年裡,老郭應該是最執著的那一個。我出來做了記者,吉他手去做了影視導演,鼓手成了鋼琴教師,只有老郭還在不停地追逐自己的音樂夢。


2004年前後,老郭的第三支樂隊——THE HOPHEAD(麻藥過量)在北京的old school朋克圈裡也算有點名氣了。那一年的老郭,作為主唱站在臺上,是那麼意氣風發。只是那一年還沒有《樂夏》,那個時候,玩樂隊的都挺苦。


△ 2015年10月28日,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那晚在鼓樓的演出只有不到十人,但老郭他們依舊很賣力地完成了表演。


△ 2015年10月28日,賣力表演的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


△ 2015年10月28日,鼓樓表演現場,觀眾可能不來,但啤酒不會遲到。


為了生活到處奔波,我們幾個一度「斷」了聯繫。直到一年春節,大家破天荒地來了次聚會,還建了微信群。


2013年夏天,我在798一個小酒吧裡再一次近距離聽到了老郭的音樂,音樂風格的轉變讓我著實有點小驚訝。編曲、旋律都在變化,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老郭還住在我們這個中規中矩的大院裡,吉他手也還是我們一起長大的兄弟小珉——一個平日在工廠裡安分工作,上臺後十指如飛的靦腆男人。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絕對不會把人群中的他和搖滾樂手畫上等號。


△ 2014年1月9日,在MAO Livehouse演出的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吉他手小珉。


也是從那年夏天開始,只要我有時間,就會帶相機去拍老郭的排練和演出,不管是小到臺下觀眾不足十人的「自娛自樂」,還是大到成百上千人的音樂節。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的老郭似乎比年輕時更加多了一份衝勁。那幾年裡,老郭和樂隊幾乎走遍了北京大大小小的livehouse現場,包括知名的MAO Livehouse和在《樂夏》裡被多次提及的School酒吧。


△ 2013年8月9日,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組建不久後的一場演出。


△ 2013年8月3日,老郭和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在歡樂谷演出,除了大型音樂節,樂隊偶爾也去這樣的室外演出。


△ 2015年8月19日,livehouse裡看演出的觀眾,隨著演出越來越多,老郭和樂隊也有了一些歌迷。


△ 2015年8月19日,演出時老郭與歌迷互動。


△ 2016年7月24日,School酒吧,正在演出的老郭。


△ 2016年4月4日,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在School演出後的合影。


△ 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在2016年山西晉城魔音音樂節演出結束後與觀眾合影。


「出專輯,當明星誰不想,但日子你還得過啊。」在一次MAO Livehouse演出前,備場的老郭和我說。這些年的各種演出讓老郭和樂隊積攢一些歌迷,但演出的收入遠不足以支撐他們的生活開銷。樂隊大部分成員都和老郭一樣有著雙重身份,樂隊是他們為了實現理想創造的「兼職」。


△ 2014年1月9日,MAO Livehouse後臺,備場的老郭。


關於老郭和樂隊的記錄大概持續了六七年,直到小珉離隊,才暫告一段落。在我的鏡頭裡,老郭的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換過兩個鼓手和兩個貝斯手。人員的更替其實與音樂無關,其實,只是理想輸給了現實而已。每次和老郭探討這個問題,他都會說「這太正常了」。 語氣中有無奈,也有對現實的妥協。


△ 2013年8月13日,樂隊排練間隙,當時的鼓手和貝斯手在聽練習時的錄音。


△ 2013年8月13日,排練間隙,樂手在排練室外休息。


△ 2013年8月13日,老郭和樂隊成員排練的時候一般不會飲酒,偶爾會喝飲料消暑解渴。


△ 2013年8月13日,排練間隙,樂手互相交流。


△ 2015年,老郭和樂手在排練室打磨新歌。排練是樂隊必不可少的生活,相比早年,現在的條件已經好太多了。


有一次我問老郭:「你玩音樂這麼多年,父母到底是啥看法?」他告訴我,玩音樂這事兒和家裡幾乎沒什麼交集,他們僅僅只是知道他把所有的業餘時間都扔到了樂隊上而已。自己平時該掙錢掙錢,該工作工作,樂隊在家人眼裡僅僅是他的一個愛好。


△ 2014年1月11日,沒有演出的日子,老郭下班後就在家裡「宅」著,聽聽音樂寫寫歌。


△ 2016年4月4日,老郭和樂隊貝斯手在臺上互動。


△ 2016年10月15日,衝到樂迷中的老郭,每次演出都是老郭和平時生活反差最大的時候。


△ 2016年7月24日,在School酒吧演出的FUNKY MONKEY (瘋克猴子)樂隊。


2019年,搖滾樂這股風颳了回來,我又在排練室、錄音棚看到了老郭忙碌的身影。那一瞬間,我特別能理解他,看著舞臺上的樂隊,我都有了再找曾經的夥計們一起出來玩樂隊的衝動。


2020年初,突如其來的疫情讓大家不得不暫時擱置一些計劃。


遲到許久的《樂夏2》開播後,我忍不住在微信上問他:「你到底怎麼看這個節目啊?」


「我覺得,機會真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老郭回了我句語音,「等疫情過去,我還想和身邊這些好哥們一起繼續做音樂。」


△ 最近一次遛彎時偶遇老郭,他說等疫情過去後還要找朋友們繼續做樂隊。剛好有人發給老郭一些演出視頻,他第一時間點開查看。


前幾天,老郭發了條朋友圈,「藝術家」三個字,配上一張樂手在調試效果器的照片。我知道,這個年近四十的大叔應該是又準備好了再次拿起麥克風了。


△ 老郭最近朋友圈裡的照片,白衣服的是此前退出樂隊的小珉。


忽然我想到一段歌詞:

「搖旗吶喊的熱情,攜光陰漸遠去

人世間悲喜爛劇,晝夜輪播不停

紛飛濫情的男女,情仇愛恨離別

一代人終將老去,但總有人正年輕……」


△ 2020年6月5日,晾在我們大院裡的衣物。


-The End-

本文校對:李立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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