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舒曼生於1810年，受出版商父親的影響，舒曼自幼飽讀詩書，精通文學、戲劇、法律及音樂評論，是19世紀浪漫主義音樂家中的全能型代表人物。1828年，舒曼邊在萊比錫大學念法律，邊跟弗雷德裡希維克上鋼琴課。其時維克之女克拉拉還是個9歲的小姑娘，然得其嚴父真傳，琴藝已非常了得，成為鋼琴家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克拉拉長大前，舒曼的愛情一直處於休眠狀態。克拉拉好比一列遠距離的愛情火車朝他開來，只是還沒到站。在消弭時差的過程中，23歲的舒曼寫下了《克拉拉•維克主題即興曲》。沒承想，舒曼的師父維克竟拒絕徒弟變女婿，這個把愛女一手帶大的怪老頭迫切地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嫁入豪門。
1840年，克拉拉頂著單親父親的鴛鴦大棒，經萊比錫法院裁決和舒曼結婚。這一年，舒曼30歲，克拉拉21歲。舒曼送給克拉拉的結婚禮物是浪漫的歌曲集《桃金孃》，他借呂克特的詩句讚頌愛妻：你是大地，我在那兒生活；你是天空，我在那兒飛翔在愛情的照耀下，舒曼的音樂莊稼長勢喜人，進入黃金收割期。在與克拉拉婚後的16年裡，舒曼過的是詩與花的生活。對此，摯友李斯特感嘆道：他們是音樂圈最有夫妻相的人生伴侶，一個是才華橫溢的作曲家，一個是了不起的鋼琴大師。
電影《琴戀克拉拉》劇照
如果把舒曼的作曲看成是家庭作坊出品則未免膚淺。舒曼夫婦的分工在於，羅伯特作曲，克拉拉演奏，這樣的黃金搭檔，找遍音樂史都少有。值得一提的是，身為鋼琴演奏家的克拉拉偶爾也客串一把作曲家，風格不乏女性的細膩和溫婉。克拉拉之所以未被列入作曲家，蓋因她鋼琴演奏家的風頭大大蓋過了音樂創作的成就。再有一個原因則是，婚後的克拉拉完全把推進丈夫的事業擺在了第一位，她自己則退居二線，沒再沿作曲的道路走下去。也因此，正是有了克拉拉的失，也才有了羅伯特舒曼的得。
提到舒曼，人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夢幻曲》。此曲源於鋼琴套曲《童年情景》中的第7首。其實《童年情景》內的13首短曲，從開篇《異國的土地和人民》，到卷尾《詩人的話》，曲曲皆妙，有水墨丹青的意味，百聽不膩。《童年情景》中的童年原型便是克拉拉，是大男孩舒曼對小女孩克拉拉的天真、執拗、略帶頑皮的可愛剪影。在對妻子兒時鮮活印象的朝花夕拾上，舒曼是個童話記錄者。他說：親愛的，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愛這些曲子，因為裡面藏著你慢慢長大的童年記憶。不僅如此，舒曼的其他幾部鋼琴套曲，像《蝴蝶》《克萊斯勒偶記》《森林景象》等，也都稱得上至情至性之作。
舒曼作為抑鬱症型的作曲家，其音樂並不抑鬱，頂多帶點寡淡的憂傷。這種獨特氣質，釀就了舒曼鋼琴音樂的苦茶香。1854年，精神崩潰的舒曼跳萊茵河自殺，得漁夫搭救後，進了精神病院。無論如何，擁有美好愛人的舒曼是不該得抑鬱症的，可他偏偏得了，他的抑鬱症的理由不充分。跟凡高一樣，舒曼的最後日子是在瘋人院度過的。與荷蘭病人不同的是，舒曼的病情更重、更毀人，從此再也沒能拿起筆，而凡高尚能因地制宜地把瘋人院裡的人和物挪進畫框。
兩年後，克拉拉在與死神的拔河中失敗了，她的淚水滴在了羅伯特舒曼的鋼琴上。當兩個舒曼變成一個後，克拉拉成為舒曼音樂的傳道者。在接下去的日子裡，克拉拉選擇了獨自旅行，她化思念為演奏，叫整個歐洲都響遍丈夫的聲音。正是由於克拉拉愛的傳遞，羅伯特舒曼最終載入音樂史冊。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女性，克拉拉舒曼的肖像被印在100馬克的德國紙幣上。
本文節選自《知識就是力量》雜誌2013年第9期《兩個舒曼的故事》
演出推薦
鋼琴小歌劇《克拉拉的情殤》--昆明站
演出時間：2017年6月2日(周五) 20:00
演出地點：昆明勝利堂劇院（五華區雲瑞西路49號）
演出票價：80 120 160 200
演出套票：200(120*2) 280(160*2) 400(160*3)
訂票電話：0871-63189612
網絡售票：聚橙網 大麥網
聚橙演出昆明站
掃碼關注，便捷購票
在線購票：聚橙網www.juooo.com
訂票電話：0871-63189612
上門訂票：盤龍區白塔路131號匯都國際C座A棟1008
點擊下方「閱讀原文」直接購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