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歲的阿圖爾·魯賓斯坦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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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binstein at 90《九十歲的魯賓斯坦》(Robert MacNeil 採訪)
阿圖爾·魯賓斯坦(波蘭語:Artur Rubinstein,英語:Arthur Rubinstein;1887~1982)美籍波蘭裔猶太人,著名鋼琴演奏家。1887年1月28日生于波蘭羅茲,1982年12月20日卒於日內瓦。5歲登臺演奏。後到柏林,經J.約阿希姆推薦,從K.H.巴爾特學鋼琴,從R.卡恩和M.布魯赫學理論。11歲在柏林由約阿奇姆指揮演奏W.A.莫扎特的鋼琴協奏曲。後到俄國、波蘭等地旅行演奏,獲得熱烈讚譽。
19歲的阿圖爾·魯賓斯坦
在大眾的眼光中,阿圖爾·魯賓斯坦以演奏蕭邦音樂最被認同,這歸因於他有著和作曲家相同的國籍及廣泛的錄音。然而他的音樂特質中最重要的要素之一,是對於常備曲目的全然掌握從改編的巴哈、莫扎特和貝多芬,到所有浪漫時期作曲家,以及許多重要的二十世紀作曲家。阿圖爾·魯賓斯坦的偏好似乎是沒有限界的,他為自己的獨奏會和錄音所選取的獨奏作品顯示了他鑑賞家的品味能力。宛如要展現他音樂品味的廣度一樣地,他在1961年秋天為紐約的聽眾舉辦了一系列共十場的獨奏會,一首也沒有重複地總共演奏了八十九闕作品(包括安可曲)。歷史上許多其它鋼琴家地做了類似的嘗試,阿圖爾·魯賓斯坦是獨一無二的。為了拓增曲目並加強技巧訓練,阿圖爾·魯賓斯坦自1932年起淡出舞臺數年,1939年遷居美國,1946年成為美國公民。二次世界大戰後,阿圖爾·魯賓斯坦開始在世界各地演出,但是德國除外。終其一生,阿圖爾·魯賓斯坦再也沒有踏上德國土地。1961年10月到12日,阿圖爾·魯賓斯坦在卡內基音樂廳舉辦一系列馬拉松式音樂會,他在這幾場演出中彈奏了九十首、七十位作曲家(從巴哈到史特拉汶斯基)的作品。
1904年在巴黎和拉威爾會面,1906年在卡內基廳舉行美國首演。1912年造訪倫敦,並和易沙意共同演出多場1916-1917年在西班牙和南美洲巡迴。1932年起數年間,為了擴展演出曲目並磨練技巧,阿圖爾·魯賓斯坦暫別舞臺生涯。1939年移民美國,前於1946年成為美國公民。戰後他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但卻從不履足於德國土地之上。1961年十月到十二月間,他在卡內基廳演出一連串馬拉松式的音樂會,演奏曲目自巴哈到史特拉汶斯基,遍及70名作曲家的90首作品。1976年六月十曰,阿圖爾·魯賓斯坦以89之齡,在倫敦的維格摩爾廳舉行告別演奏會。豐富的唱片錄音與影片保存其獨樹一格的琴藝。他在鋼琴史上的地位無疑可列入十九世紀末的巨人之一。
若要指出阿圖爾·魯賓斯坦的蕭邦演奏有何特出之處,那就是魯氏對其獨特品味的自傲之氣、對風格的自信滿滿、以及注重整體而非零碎小節的作風。最能表現以上特色的錄音莫過於作品22(光輝大波蘭舞曲)當中的「平穩的行板」樂段。這個錄音和他早年錄製者相比,展現出高貴的冷靜和內省:在c小調夜曲速度加倍樂段的輓歌中,阿圖爾·魯賓斯坦也能以清晰的旋律與對位旋律線,將旋律與伴奏一絲不苟的區分開來:在升f小調夜曲當中的宣敘調樂段中,阿圖爾·魯賓斯坦也以優雅的姿態準確詮釋其中蘊含的某種揮之不去的晦暗感;而他彈奏的A大調波蘭舞曲猶如波蘭受壓迫時的吶喊,直讓誤以為這個作品該以軍樂隊演奏為宜的庸人自慚形穢。同樣的,在彈奏輓歌般的升c小調圓舞曲時,今日一些受過良好訓練,但聲音晦澀不明的年輕鋼琴家們,或許很難企及阿圖爾·魯賓斯坦樂句的歌唱性與圓潤。作品27夜曲的演奏是如此優雅而富於對比,有誰能像他一般,讓蕭邦一連串的音符躍然紙上,化作如此佳韻?有誰像他一樣,能令「船歌」中如火雨般的陣陣樂音化為如此滔滔雄辯?
他對蕭邦即興曲有種特殊的共鳴,不論是在第一號中迂迴的主題、第二號中圖畫般的述說、第三號裡的錯綜複雜,乃至於他彈奏的幻想即興曲潤飾版都是如此。在彈奏俗稱的「一分鐘」圓舞曲時,他完全不在乎速度這回事,但在作品47的活潑快速樂段裡,他卻非常注重其中精巧安排的二拍三拍混合節奏。在第三號詼諧曲主要的八度樂想中,阿圖爾·魯賓斯坦展露了英雄般的剛毅風骨:而在演奏作品68號之一馬祖卡舞曲時,他一反年輕時的散漫之氣,展現出富有表現力、高雅而真切的風格。在演奏蕭邦的最後一首f小調馬祖卡時,阿圖爾·魯賓斯坦選擇了經過修飾的較長版本,讓一股告別式的憂鬱情緒瀰漫於中:除了他以外,也無人能將送葬進行曲中象徵極樂世界的中段,由原來眾所熟悉,如同節拍器式的沉重步伐轉化為縈繞不去的氣氛,並在石破天驚的不祥終曲裡彈得如此清明透徹。門德爾頌要是能聽到這個演奏,想必不會說出「我痛恨這種音樂」的話來;而在第四號敘事曲和降A大調波蘭舞曲當中所呈現的英雄氣概,更是令人熱血沸騰!阿圖爾·魯賓斯坦以老練的技巧控制音色,在波蘭舞曲中奔放的八度音進行中呈現磅礴氣勢,李斯特讚嘆這段音樂如同「波蘭騎兵奔馳時的鐵蹄聲」,阿圖爾·魯賓斯坦可說深得個中三昧。
當年輕鋼琴家汲汲於錄製自己的永久性代表作,但其音樂內容卻乏善可陳,離至善至美之境尚遠時,阿圖爾·魯賓斯坦的大師風範正如一條康莊大道,在這條大道上,我們不只可以發現他對藝術的孜孜不倦,對那些視蕭邦奇蹟般樂思為稀鬆平常,甚至因己身偏好而令蕭邦音樂扭曲變質的庸人來說,阿圖爾·魯賓斯坦更是發人深省。就算他的技巧稍有減退,但他仍是個不倦的音樂真理追尋者,哪怕只能瞥見音樂真理的聖杯一眼,他也絕不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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