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杜拉斯強烈呼喊著的欲望,其實是個多美好的東西

2021-01-07 北魚紅人館

文 | 魚雁(原創首發)

1.被王小波捧上神壇的作品,究竟是什麼樣的?

「我總覺得讀過了《情人》,就算知道了現代小說藝術。」這句話來自王小波的雜文集《沉默的大多數》。

受這句話的啟發,我在一個夏日的午後拜讀了這本被捧上神壇的小說。

《情人》

它不厚,薄到你可以在一個午後品讀完;

可它又是那麼厚,讓你剎那間發覺手裡那本書的重量,原來承載了一個獨特而飽滿的精神家園,也承載著一個藝術家強烈而又真實的欲望。

是的,我把它的作者瑪格麗特·杜拉斯稱之為藝術家,她的一生每一刻都強烈成一種藝術,讓人不得不用欣賞藝術的眼光,去看待她的一生與作品。

我一直覺得,杜拉斯想做的,是用這一生,過完其他人幾輩子才會體會到的豐厚。

她70歲那年,追溯她生命裡的初戀,欲望在年老如她的筆下,卻流露出觸手可及的本真,就此成就了《情人》。

《情人》是混亂的,你時而遇見八十歲的老嫗,時而看見十六歲的花季少女;

《情人》又是清晰的,你那樣清楚地看見一個女性真實而強烈的愛與恨,看見她的年輕與老去;

《情人》更是滄桑的,開頭那句「我已經老了。」把整本書的基調奠定得那樣回味無窮……

那年是1984,《情人》一經發表,當年即獲龔古爾獎,被譯成40多種文字,傳遍全世界。

《情人》是杜拉斯斷斷續續融合的一生,是王小波一生追逐的最高目標,更是全世界的藝術瑰寶。

她的愛,她的恨,她不曾說過的青春愛戀,全部都被壓抑一生深埋心底,最後都在晚年被寫在這本書裡。

2.童年不能言說,所以一生表達不停

杜拉斯有著異於常人般豐富的人生閱歷。

加入過法國共產黨,遊過行、賣過報,她還被開除黨籍,反對戴高樂政權。

同時,她又是一個文藝全能人,她既是作家,也是戲劇家、導演和專欄記者……

也正是豐富的閱歷為她提供了源源不斷的寫作靈感,當然,讓她表達欲旺盛的還有她強烈的愛與恨。

她愛過許多人,她傾盡全力去發洩肆意的愛的欲望。

她恨母親,恨大哥,恨整個家庭帶給她的灰暗無邊的童年。

她不想繼承父業,她對母親說:「我要寫作……總有一天,我要寫作。」

母親問她:「寫什麼?」

她說:「寫所有那些東西。」

看過一句話,說她童年缺愛,所以青春嗜愛。童年不能言說,所以一生表達不停。

正是杜拉斯一生的寫照。

也許,當時的她還不能確切地說出自己想表達的意思。但是沒關係,當下的一切,都是為日後壘砌那座文字宮殿而積攢的基石。

3.對家庭的恨,讓杜拉斯一生都帶著對童年缺愛陰影

與從小生活在法國的同胞相比,她桀驁不馴,狂放不羈,她如此平凡,卻又如此與眾不同。

杜拉斯是法國人,她的父母是數學老師,卻妄圖在法屬殖民地發財,於是一家人遠赴越南西貢。

可到了西貢後,一家人不僅沒有發財,父親還意外病逝。

母親微薄的薪資加上政府的撫恤金,根本無法養活他們兄妹三人,母親狂躁暴力,卻偏愛長子。

杜拉斯在學校裡法文考了第一名,校長告訴她母親:「太太,你女兒法文考了第一名。」

她母親什麼也沒說,眼神裡平淡而帶著一絲失望,因為考法文第一的不是她的兒子。

杜拉斯的大哥哥總是與她和小哥哥搶奪食物,他殘暴、好賭博、吸食鴉片,甚至強姦管家。

母親都看在眼裡,卻都一言不發地默許。

杜拉斯童年

杜拉斯恨他們,恨到想殺了他們,可她反抗不了,只能壓抑在心底,表達欲就此萌芽並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童年十分灰暗而毫無被愛的感覺可言,父愛缺席,母愛卻也只剩下壓制與殘暴的逼迫。

東野圭吾說:「誰都想生在好人家,可無法選擇父母。發給你什麼樣的牌,你就只能儘量打好它。」

對家庭的恨,就像長進肉裡的刺,讓杜拉斯一生都帶著對童年缺愛陰影,試圖彌補心靈的空缺。

4.童年缺愛,所以青春嗜愛

幸運的是,當她年老多病,她身邊始終有個伴隨她的年輕人,願意拋下一切來愛她。

他是揚·安德裡亞,才27歲,比杜拉斯年輕了近40歲,這是杜拉斯最後的情人,陪伴她走完了人生的最後15年零8個月。

揚安德烈亞與杜拉斯

《情人》就是由杜拉斯在一邊絮叨,揚邊聽邊打成鉛字的,他是杜拉斯最忠實的寫作幫手與靈魂伴侶。

《情人》寫了杜拉斯和一個中國男子在西貢時的愛情,與她一生交織著的愛與恨。

杜拉斯的一生是駭世驚俗的,可儘管她經歷諸多情事,也曾有過失敗的婚姻,但她依舊認為這段青春時的愛情「使我生命中的其他愛情黯然失色。」

這個讓她年輕時,無比矛盾於是否愛他的中國男子,已經消失於歷史,就像水消失在水裡一樣。

而經歷五十多年風雨的杜拉斯,卻始終難以忘記這段青春的愛戀,當她回憶起過去,便有了迷醉、掙扎、絕望與欲望混合而成的自己一生的回憶錄——《情人》。

芭芭拉在《如何在愛中修行》裡說:愛情是混亂的,沒有邏輯可言。

《情人》一如這句話所說,混亂而真實,欲望呼之欲出。

5.那年越南西貢湄公河畔,是《情人》的起源

說起《情人》,我們不得不提起那個炎熱的西貢——越南西貢湄公河畔。

在這裡,她遇到了她來自中國北方的情人李雲泰,一段至死難忘的邂逅拉開序幕。

《情人》劇照

她說:「我遇見你,我記得你,這座城市天生就適合戀愛,你天生就適合我的靈魂。」

那年,她15歲,他30歲。

他很有錢,但很怯懦;她很缺錢,卻無比勇敢。這樣的兩個人,走到了一起,簡直是天作之合。

當時的西貢,還是不公正的殖民時代,處處都充斥著壓迫、剝削和種族歧視。

白人,黑人,黃種人,眾人同行卻又形同陌路。

而她,一個有著純正法蘭西殖民者血統的白人少女,和他,一位來自中國北方的成年男性,相愛,遠比想像中的更為不被接受。

母親不斷提醒她:「你跟他在一起,僅僅只是為了他的錢,是嗎?」

杜拉斯想都沒想就說:「是的。」

在這樣壓制而貧窮的家庭裡當一個女兒,她似乎早就有著找一個富翁來改善條件的義務。

杜拉斯在《情人》裡寫道,15歲就開始恐老,18歲我就衰老了。

15歲她遇見他,18歲與他分別。

那兩三年,他們被愛與矛盾折磨,他們不清楚為什麼在一起,是為各自的痛苦和絕望尋找溫暖,還是為愛。

直到,李雲泰父親要他回中國北方結婚。李雲泰是怯懦的,他沒有反抗。

「沒有父親,他什麼也不是。」

就這樣,他回到了中國北方,按照訂婚,結婚生子,滿心遺憾。

杜拉斯經歷戰亂,後來不斷戀愛結婚,再婚,生子,就這樣過了五十年。

後來母親喪命,大哥哥小哥哥相繼離世。

直到有一天,李雲泰打來一通電話,還是跟過去一樣膽小:「後來,我在西貢遇到過你母親,她告訴我,你開始寫作了。」

停了好久,他又說,他仍然愛她,他對她的愛從未終止。

6.我們為什麼,要讀杜拉斯?

70歲時,杜拉斯有了重寫青春,回憶一生的衝動。

她把她強烈的愛與恨,全都毫無顧忌地表達出來,《情人》一經出版,轟動世界,成了她一生的代表作。

1996年3月3日,瑪格麗特·杜拉斯與世長辭,墓碑上只有她的名字縮寫。

她拒絕給自己寫墓志銘,因為無法定義自己,也拒絕他人定義自己。

一如她的一生,本就狂放不羈,肆意生長,無法定義。

尼採曾說:「男性為自己創造了女性形象,而女性則模仿這個形象創造自己。」

那時人們向來把女性作為男性的附庸,甚至達到了只有男主人公出現,女主人公才有價值的地步。

可杜拉斯大刀闊斧砍斷了這一切不平等,她寫女性,她挖掘自己,把自己作為真正的女主人公衡量整個周圍。

她在感情裡永遠處於主導,她主動、熱烈、張狂。

我想,我們讀杜拉斯,是在讀她那被軀殼束縛不住的靈魂的歌唱;是讀她的令人著迷的欲望;是讀一種對宿命的抵抗。

我想,我們要讀杜拉斯,正是因為我們太缺乏欲望,也太缺乏去表達欲望的勇氣。

杜拉斯說:「每次我有欲望,我就有愛情。」

她強烈呼喊著的欲望,其實是個多麼美好的東西。

這欲望讓她不停表達,創造多少著作;這欲望讓她不停去愛,愛讓她永遠年輕。

願讀到這衝破牢籠的欲望,也能點醒我們對萬事萬物的渴求,對生命的每一刻充滿敬畏,永遠渴望,永遠年輕。

作者簡介:魚雁,十點讀書、洞見、讀者作者,用文字讓生活更有力量。歡迎關注魚雁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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