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月六日的第54屆臺灣電視金鐘獎上,《我們與惡的距離》劇組收穫了6項大獎。從戲劇節目獎,戲劇節目編劇獎到豆瓣9.4的高分再到各個網絡平臺上的如潮好評,這部劇打破了近年來國產劇涉及深刻題材便會「高開低走「」的魔咒,在收視一路走高的同時也收穫了口碑。算著日子2019年也快要結束了,就讓我們來盤點一下這部「2019年度臺劇」吧。
《我們與惡的距離》通過多個視角探討了人性的複雜性這個宏大命題。加害者,受害者家屬,調查者,媒體和大眾.每個人都可能擔任著一個或多個角色。而《與惡》塑造的每一個人物都代表了一類人,他們被勾連在同一個故事裡,有著自己的執念和苦惱。從人物和人物身份入手來分析《與惡》的劇情線是不錯的選擇,明晰每個人物的心理和他們彼此之間的衝突與碰撞,對理解「我們與惡到底有多遠」的內核有莫大的並幫助。
宋喬安在故事中扮演的角色,是典型的「受害者家屬」。兒子天彥在無差別殺人案件中遇害,而宋喬安卻因為一個工作電話中途離席的巧合而倖免於難。兒子的離世使宋喬安備受打擊,產生了名為「倖存者內疚」的心理問題——不斷的被痛苦折磨,對兒子的死感到自責,繼而同丈夫和女兒產生隔閡,變成名副其實的工作狂人,也對下屬近乎不近人情的苛刻。理所當然的,宋喬安也對殺人犯產生了不可消除的恨意。
李大芝原名叫李曉文,是無差別殺人案件加害者李曉明的妹妹。在案發後媒體對李曉明家屬的逼問和對被害者家屬的高額賠償幾乎將李曉文和父母逼上了絕路。
父母帶著李曉文從公眾視線裡出逃,過上埋名隱姓的生活。李父一度消沉,養成酗酒的惡習;而李母依靠擺攤維持生計。李母不忍心看女兒也消沉下去,強勢的為李曉明改名為李大芝,要求她開始新的生活。而因緣巧合,成為新聞編輯的李大芝卻成為了宋喬安的下屬。在老師「不要挑戰人性」的告誡下,李大芝努力隱藏著自己的過往。
《與惡》的突破之一便在於對於「加害者家屬」的刻畫。這個群體的心理和處境經常被忽視。除去「殺人犯的雙親」的頭銜,李父和李母也不過只是善良守法的普通人;而李曉文不過是一個成績優異的年輕學生。他們的生活也因為家人的突然的犯罪行為而偏離了正常軌道,卻無人在意。
王赦是李曉明的辯護律師。同樣的,他也在為思覺失調闖入幼兒園挾持兒童的應思聰和含有心理疾病殺死兩個小孩的陳昌辯護。為公眾所認定的「窮兇極惡」之人辯護是極其需要勇氣的。王赦在社交網絡上被網友大肆辱罵,甚至在法院門口被自詡正義的憤怒群眾公然潑糞。而王赦的妻子——一位兩個孩子的母親也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為,為傷害兒童的人辯護是多麼不可理喻的事情。
但王赦因自己獨特的過往,對犯罪的思考也更為深刻。作為故事中的「調查者」,王赦相信犯罪是成長過程中出現的偏差和缺失所導致的,而作為法扶律師的他則一直在尋找每一個犯罪個體的原因,並想要避免相似事件的再次發生。
媒體和大眾大概是劇中最貼近觀眾的角色。媒體作為媒介傳達消息,從而引導輿論走向;而大眾作為媒體消息的接受者,對不同的消息做出主觀的評價和相應的反應,通過力所能及的方式伸張自己堅持的正義。宋喬安作為媒體人,有原則底線和良知,卻也不可避免的將自身作為受害者家屬的執念加入了新聞,無意中引導著輿論向加害者家屬施壓;而網友作為局外的看客,透過媒體提供的窗口,誤以為自己所看到的表象便是事情的全貌,以此為底牌肆意傷害著提出異議的調查者和並無罪過的加害者家屬,他們也在在無意識中成為了新的加害者。
-我想給五星 打這五星的原因是我一直希望有這麼一部國產劇能關注那些可怕兇殺案後走不出案件陰影的人 終於臺灣把它拍出來了 並且還這麼用心的在關懷著裡面那些深受傷害的人 我希望它能爆 ps 大陸爭點氣啊 臺劇都拍得這麼深刻了 結局儘管被一部分人說俗套 但是我喜歡這結局 不出意外年度華語最佳。
——時青
-我們與惡的距離,是在於聲討惡人,還是聲討惡。
——居無間
-這種劇不打五星還要打什麼!現實題材,嚴肅話題,法律道德的拉扯,人性的親密疏離,善惡的爭辯,新聞理想的偏離,只看一集引出這麼多話題,期待後續!吳慷仁是精品臺劇標杄吧,這些年口碑臺劇都有他,太會接戲了。最後一集片尾曲回顧畫面裡全是笑容很暖喜歡很棒的劇。
——trouble
從未審視過的既是遙遠。
——leslieryan
圖片 | 來源網絡及劇中截圖
編輯 | 葛語斐
責任編輯 |孫文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