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大大方方對著鏡頭曬睡褲的男明星嗎?
郭麒麟就算一個,還問大家這花色可不可愛。
郭麒麟參加一綜藝節目,要求當著鏡頭得面打開行李箱。
可當他不經意翻出睡褲後,導演嚇得臉色大變。
花色是挺可愛的,但都不如他可愛。
郭麒麟這活寶氣質,一方面是相聲演員的職業病,另一方面就是遺傳。
遺傳他爹,郭德綱。
你可能沒聽過郭德綱的相聲,但你肯定聽說過「抽菸、喝酒、燙頭」這個梗。
以前總覺得他說的相聲是逗人開心,歡歡鬧鬧,讓人覺得日子過得剛好。
如今一聽,那笑聲的背後,都是慘烈的人生。

「莫欺少年窮」
別看現在全網的「德雲女孩」們追著相聲界大師「為你痴、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牆」的熱乎勁兒,但很少人知道德雲社創立階段有多苦。
到現在,網上還能搜到「三十歲的郭德綱為了生計、被人關進透明櫥窗中兩天兩夜」的視頻。
吃喝拉撒全在裡面,接受觀眾的指指點點,郭德綱還在裡面跳芭蕾舞逗觀眾開心。
一個「黑黢黢的胖子」,木訥尷尬的扭動四肢,透過櫥窗露出討好的笑容。
美其名曰「櫥窗生活48小時」的極限挑戰。
郭德綱參加,是因為導演答應他,「過了這個考驗,你就可以進棚當主持人」。
男人嘛,為了生活,在「動物園」裡呆兩天,幹點兒「不是人幹的活兒」,也就撐過來了。
甭提自尊,在沒成功之前,哪有自尊。
郭德綱的成功哲學也簡單,丟人丟錢都成,就不能丟了自己的未來。
可在電視機前看到節目播出的郭父郭母,卻忍不住老淚縱橫。
「我知道這行苦,但不知道他在外面苦到這個程度。」
的確苦,郭德綱1995年離開天津,去北京闖蕩,在劇組裡當過路人甲,在橋洞裡睡過覺,生活拮据時甚至把手錶當掉。
每日果腹的是幾捆大蔥和煮成糊狀的麵條,吃完了也不敢大白天出門補貨,因為門外就是破口大罵的房東,而他還得拖下個月的房費。
可謂落魄至極。
但往後的數年,郭德綱幹成了三件大事,讓他逐漸在北京站穩了腳跟。
第一件,成立北京相聲大會。
拉著業內好友一起在茶館、小劇場演出,可難的就是沒人來看,不得不去街上唱快板吸引觀眾。
看的人少沒事兒,觀眾樂了才是大事兒。
郭德綱琢磨著觀眾在臺下的及時反饋,暗暗算著哪段詞兒最能Get到觀眾的笑點。
這事兒對他來說,不在於說幾場相聲就成為「草根明星」,而在於「打磨」。
第二件,整理瀕於失傳的相聲曲目。
2004年,郭德綱辦了一場「失傳曲目專場」,深受坊間好評,積累了相當一票粉絲。
能做到雅俗共賞,這「一代宗師」的氣質就出來了。
第三件,拜侯耀文為師。
郭德綱畢竟草根出身,在魚龍混雜的北京藝術圈,一紅就容易得罪人。
兜兜轉轉,四處碰壁,可入了侯耀文的鐵路文工團,此後再也沒人敢給他穿小鞋。

就這三件,讓郭德綱的技藝「入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又有名師輩分、金鐘護體,走紅的充分條件都準備好了。
德雲社的名號,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可話說多了,也容易多事,再「會說話」的郭德綱也難頂。
德雲社上一次大危機還是在2010年夏天。
因為和電視臺的衝突,一時封殺之聲迭起,音像作品下架,媒體集中討伐,德雲社關門整風。
同時,2010年風波還有早期愛徒的背離。
何雲偉、曹雲金,這兩位他花心血最多,也最得真傳的弟子,與他反目成仇。
那幾年,郭德綱最需要的不是重回大眾視線,而是要把德雲社塑造成一支特別能戰鬥的隊伍,甚至是「網紅工廠」。
之前被大家視作空氣的「小嶽嶽」用一首《五環之歌》紅遍天下。
郭德綱說:「捧紅個說相聲的,對我來說不太難。」
張雲雷用一首《探清水河》打動了萬千少女的心,德雲社終於有了自己土生土長的「小鮮肉」。
郭德綱說:「你就是個邪教啊!」
他自己從沒見過這麼多小姑娘揮舞著螢光棒來聽相聲的,甚至覺得「張雲雷坐這兒吃麵條都有人看」。
德雲社的衣食父母換了,原來的相聲愛好者們慢慢退場,粉絲們買票不是為了聽相聲,而是為了看臉,和偶像開各種無下限的玩笑。
德雲社不再是以前的德雲社了。
這些郭德綱也明白,人生四十年的江湖過往,他都寫在了一本《過得剛好》裡。
四十年浮沉《過得剛好》
《過得剛好》,郭德綱好,還沒翻開書呢,先給你抖個機靈。
不是自傳,書裡大部分是郭德綱的微博所發文字,還有一些自己的隨筆文章,對相聲曲藝的詮釋,和一些段子。
寫得冷靜,不煽情,不誇張,不做作,不隱瞞。
《過得剛好》有極其鮮明的「郭氏風格」,嬉笑怒罵皆成文章,讀著和他的相聲作品一樣過癮。
老郭自己在書裡攤了底兒:
「我在私底下是一個特別無趣、乏味的人,喜歡待在書房裡寫字、聽戲、看書,沒有別的愛好,不抽菸、不喝酒,當然,也不喜歡燙頭。」
在臺上得得瑟瑟的嘴貧大爺,臺下的愛好居然是遛鳥寫字,這個反差萌倒是驚豔。
老郭說,如果不做藝人,他最大的願望是做個文人。
在相聲裡,老郭闊氣地講:「有困難要幫,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幫。」
您瞧這日子過得,好不好的都有人惦記。
但是自己的困難,老郭都還沒解決完:「人家都給唱大鼓的上花籃,到我們這兒,連花圈都沒有。」
啥也沒有,還要說相聲,這不就圖個生活的熱愛嗎。
老郭除了操心人間的事兒,也操心陰間的事兒:
「人幹點好事總想讓鬼神知道,幹點壞事總以為鬼神不知道,我們太讓鬼為難啦。」
自己的日子過不好,倒是逼得鬼成了「人間紀檢委」。
讀者們讀得樂呵,笑眯眯地配下去好幾壺茶。
這一句句玩笑話,撕開的都是我們真實人生中的傷疤。
喝茶時嘴唇碰到杯沿兒那」滋兒「的一聲,不是開水燙嘴,而是慘烈人生被撕開的吃痛。
「過得剛好」是老郭對目前生活的最高評價。
如果還有什麼追求和願望的話,他希望能說一輩子的相聲,等到八十多歲還能和于謙老師站在小茶館的舞臺上,逗大家開心。
估計那會兒老郭頭髮掉光了,於老師的頭髮也白了,一腦袋的白毛,還燙頭,和喜羊羊似的。
老郭從沒指望自己的相聲能成為個什麼「非物質文化遺產」,他在書裡說得明白,「我不指望天塌地陷,地球都毀滅了,還有我的一段相聲在宇宙間飄蕩,那是扯臊」。
都說人生難得糊塗,他倒是活得明白。
老郭自個兒也寫著:「如果,這本書您沒看懂。那麼,再買一本。」
《過得剛好》,這書倒像是德雲社的另一張門票,想聽您就來。
聽不懂啊?老郭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您再來一本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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