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個同學問我:在一艘小筏子上,沒有水,沒有食物。你處在餓死的邊緣,還有一個受傷的廚師,跟你同在這艘筏子上。在這時候,你會怎麼做?他告訴我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一個異常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中現……今天的文章講的就是這樣的電影,這樣的故事。
故事是從一個叫派的人的出生開始講述的,派的叔叔熱愛遊泳,尤其熱愛法國遊泳池。當這個小男孩出生。叔叔用最潔淨的法國遊泳池的名字為他命名。然而這被叔叔給予美好期望的名字,卻常常被頑皮的同伴解讀為『骯髒的印度公廁』。主人公為了給自己正名。在數學課上滿滿一黑板的3.1415926……
派的父親經營一家動物園,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他信仰科學。母親曾是父親種植園的工人,是個堅定的印度教的信徒。而派信仰多個宗教,印度教,基督教,現在回想起這部電影,腦海當中環繞的卻是派出生的啼哭聲,還有影片開頭動物園那隻一動都不動的蜥蜴的特寫。派的父親告訴派,信仰之所以稱之為信仰,是因為篤定。所以一個人一生當中,只能有一個虔誠的信仰,而他建議兒子信仰科學。那時的派是聽不懂這句話的,他常常為此而困惑,母親告訴派科學總是有用的,而信仰則會在生死存亡的關頭給人以生存的勇氣和力量。派的母親總會給派講古代印度的神話故事,婆羅門……一切的一切。都呈現的那樣的平淡,而又是那樣的真實。
父親的動物園中飼養著各種各樣的動物。然而在所有的動物中,父親明令禁止兄弟兩人靠近一隻名叫理察·帕克的孟加拉虎。出於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兄弟二人總是渴望接觸帕克。這天,派趁父親不注意,和弟弟偷偷溜到帕克的籠舍外,想要親手餵以餵帕克。父親及時發現並且制止了他們。為了讓兒子們遠離這隻老虎,父親向派的籠舍當中投放了一隻山羊,結果可想而知。父親告訴派,動物是沒有任何人情可講的。
後來由於各種各樣的問題,派一家決定賣掉動物園居家搬遷到北美洲。就在去往北美洲的船上派遇到了刁難母親的廚師,幫助一家人的佛教徒……就在去往北美洲的路上,輪船遭遇了暴風雨,只有派陰差陽錯地逃上了救生艇。經歷了如此變故,第二天清晨派發現並救起了騎在香蕉上在海上漂流的狒狒。令人心酸的是她同樣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鬣狗不停地向派嘶吼,鬣狗殺死了猩猩,後來又被船艙中的老虎殺掉……
兩人在海上開始了漫長的漂流,開始時派想殺死帕克。小編理解派的想法,更理解當帕克落水後派先撤掉梯子再架起梯子的做法。未知目的地未知時間的『旅行』孤獨和寂寞比吃人的猛獸來的更可怕。派想盡一切辦法和帕克和平相處,他甚至要照顧這隻隨時可能吃掉他的老虎。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劃在船體上用來記錄時間的刀痕變得密密麻麻。在二者奄奄一息的時候,筏子竟然漂流到一座島上。帕克興奮的捕食島上密密麻麻的貓鼬,派也爬上這座島。這裡是遇難者的天堂,淡水,食物應有盡有。我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誰都會選擇留下來。就在派下定決心留在島上只是。他在一朵花裡發現了一顆牙齒。主人公認識這是一顆人類的牙齒。是很久以前一個和他一樣的倒黴蛋留下的。正如派所說的,這是一座吃人的島。到了晚上島上的人就要將白天得到的還給它。
最終他離開了這座島,最後所幸為人所救。帕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主人公卻哭得像個孩子。他們經歷了難忘的一切。派堅信帕克會懂。之後派作為沉船事件唯一的倖存者被輪船公司詢問時間的細節,他將這個故事告訴了兩個調查者。可是香蕉並不會漂浮在水面上,沒有人相信他的故事,於是這個倒黴蛋講述了另外一個故事:
沉船的倖存者,其實不止派一個人,他的母親,摔斷腿的水手,廚子都逃上了救生艇。廚子說水手的腿必須截肢,不然會死掉。於是,他們吃了第一頓飽飯。水手死了,那天廚子不知用了什麼樣的方法釣到了一條大馬林魚。母親罵廚子禽獸,後來廚子殺掉了母親,悲傷欲絕的派又殺掉了廚子。
這兩個故事你願意相信那個?還有開始時的那個問題,你的答案又是什麼?有關人性的問題沒有對錯,我也只是因為人吃人的事實太過於可怕而相信第一個故事。不妨作這樣一種假設,我們由於太過不願意相信事實的真相而更加堅定不移地相信另外一種結果。
這部電影的導演李安用這樣一個充滿思考的故事,給我們講解了人性。他也因此獲得了奧斯卡獎。每個人的心中都有關於這個詞的不同的故事,同樣的一個故事在不同人的心目當中又有著不同的解讀。我們不願觸及這樣敏感的詞語,因為最後的真相實在太過殘忍。人性的拷問,或者應該參考派父親對帕克的評價:動物就是就是動物,他們無法擁有作為人類的思想有人說這部片子是當時最好看的一部片子。尤其是充滿思考的後二十分鐘,它講述的遠遠不是一個美好的故事。甚至是一個殘酷的故事。故事的最終指向其實是殘酷環境下的人性李安用異常鮮豔美麗,光怪陸離的畫面也許是想告訴我們在美麗的外表之下,往往隱藏這殘酷的真相。也可能,李安想告訴我們即使面對異常殘酷的環境,我們心中的美好也會支撐我們戰勝殘酷。蒼茫無盡的大海,吃人的島,光怪陸離的故事……這就是這個充滿人性和思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