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別人打哈欠,為什麼自己也情不自禁打哈欠呢?

2020-12-26 騰訊網

撰文丨N(天津師範大學基礎心理學碩士)

責編丨K

排版丨夏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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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總會出現這樣的場景。比如,你在家裡正看著書,突然困意襲來,你不禁張開了大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哇!頓時清醒了不少;或是在陽光明媚的午後,你和朋友去咖啡廳閒聊,對面好友的哈欠讓你不由自主緊隨其後「效仿」。雖然都是打哈欠,但這兩種哈欠不盡相同,前者是不受意識控制的即時性哈欠(spontaneous yawning),而後者描述的是傳染性哈欠(contagious yawning)。

即時性哈欠代表個體當下處於一種厭倦、疲勞的狀態,這時人們打哈欠在於放鬆,維持血液中的血氧含量在正常範圍等;而傳染性哈欠指的是感受到(聽到、看到或者想像)他人打哈欠時,也會誘發自己打哈欠。傳染性哈欠的本質在於其社會性質,和個體睏倦與否的狀態相關不大。從時間上來看,即時性哈欠最早出現在胎兒時期,在嬰兒時期普遍存在。而傳染性哈欠直到童年早期才出現,且少年時期的傳染性哈欠比成年時期出現得少(Massen & Gallup, 2017)。打哈欠的傳染性質會隨著人們的長大成熟而發生變化,或許是與社會性發展,如個性的特質等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而為什麼會有傳染性哈欠,也許是因為人會不由自主地模仿他人,顯示出對社會的順從,但是目前這個假設仍缺乏實驗證據。

什麼樣的人更容易被傳染打哈欠呢?在心理學家的眼中,人的行為與自身個性特點息息相關。打哈欠會傳染,而這種被傳染程度的高低也許是一種社會能力的體現。與不容易被傳染的人相比,那些容易被傳染的人其個性有著怎樣的獨特性呢?有心理學家指出,區分人們傳染性哈欠易感性高低水平的其一特質是共情(Provine,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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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是共情呢?生活中你會觀察到有的人尤其善解人意,理解你的想法和情緒,而你則會感覺到他(她)特別懂你,這類人在心理學上的分類就是高共情者。然而共情在心理學領域其實是一個難以定義的複雜概念。例如,Davis在其人際反應指數(interpersonal reactivity index, IRI)問卷中將共情分為觀點採擇(perspective-taking)、幻想(fantasy)、共情關注(empathy concern)、個人苦惱(personal distress)四個部分。其中觀點採擇是指個體自發地採取他人視角看待問題;幻想是指個體想像自己轉換成書籍、電影或小說中人物並感受其感受和行動的傾向性;共情關注說的是個體對他人不幸經歷的同情和關心;個人苦惱是人際交往情況下而產生的焦慮和緊張等指向自我的負面情緒(Davis et al., 1983)。Gladstein於1983年提出了認知共情情緒共情的概念,認為認知共情即在認知上同意他人的觀點,採用他人的視角看待問題;而情緒共情是指對他人情緒情感的理解與體驗。

從腦區來看,傳染性哈欠所涉及腦區與研究公認參與共情的腦區有所重疊,如右額下回後部(Arnott et al., 2009)等。再如鏡像神經元(Cooper et al., 2012; Haker et al., 2013)在共情和傳染性哈欠中都發揮著作用。不僅如此,兩者在發展特點上又有所重合。比如,傳染性哈欠發展較晚且隨後減弱的發展趨勢和共情的發展趨勢類似(Maylor et al., 2002)。這些研究結果提示傳染性哈欠和共情加工之間存在正相關性。但Massen和Gallup(2017)總結道,傳染性哈欠的出現和程度並不能反映個體的共情能力。有研究者發現,使用不同調查問卷對同一被試共情能力進行測量,得到的共情結構並不相同,無法讓研究者有效探究傳染性哈欠和共情之間的關係(Massen & Gallup, 2017)

那麼,傳染性打哈欠和共情究竟有著怎樣的關係呢?近期,有研究者為兩者之間有相關關係提供了新的證據支持。該研究共由兩個組成,實驗一中讓被試觀看他人打哈欠的視頻,同時記錄被試在研究過程中的打哈欠情況(是否打哈欠,打哈欠的次數,何時打哈欠)。之後再填寫IRI問卷(前文所述用來評價共情能力的問卷)。多元OLS回歸分析發現被傳染打哈欠越多的被試其IRI問卷得分更高。在此基礎上,實驗二另外設置變量,將被試分為實驗組和對照組,兩組均向被試播放時長6分鐘的視頻。實驗組視頻先呈現不同性別和年齡的人撫摸自己的面孔和頭髮,時長1.5min;隨後依次呈現多個笑臉,時長1.5 min;最後呈現3min打哈欠的視頻。其中,展現撫摸自己的面孔和頭髮以及笑著面孔的畫面是為了防止被試猜測該實驗的研究目的。而對照組視頻則是先呈現人輕撓自己的面部,時長2min;接著呈現4min大笑但未打哈欠的視頻。研究二結果發現,打哈欠的實驗組有22%的人打了哈欠,而對照組的被試只有3.3%的被試被判定為打了哈欠。這一結果說明了,實驗組視頻之下的被試其打哈欠確實是被傳染的。更重要的是,實驗前兩組被試整體上IRI得分並沒有顯著差異,說明兩組被試的共情能力大體沒有差異。此外,相比沒有被傳染打哈欠的被試,被傳染打哈欠的人其IRI問卷得分也較高。這說明了傳染性哈欠和共情相關(Mader & Winter, 2018)。

關於傳染性哈欠和共情的未來研究,Massen和Gallup(2017)指出應進一步探究共情或其組成部分(比如,認知共情、情緒共情等)和傳染性哈欠之間的相關關係或者影響與被影響的關係。此外,由於孤獨症(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ASD)的社交障礙嚴重影響其自身的社會適應能力,給家庭和社會帶來沉重負擔,且其發病機制尚不清晰。所以,心理學的研究對象不應僅僅局限於普通人群,還應增加對孤獨症這類特定人群的相關研究。比如,探究傳染性哈欠是否可當作這類特定人群共情加工的行為測量指標?

註:TD代表正常發展的孩子,ASD代表孤獨症孩子。黑色柱形圖代表打哈欠條件,白色柱形圖代表張嘴的控制條件。正常孩子被傳染打哈欠的次數高於孤獨症孩子。

Senju et al. (2007)

若傳染性哈欠可當作ASD患者共情加工的行為測量指標,則可推測ASD患者共情能力越差,其受傳染性哈欠感染的可能性就越小(Giganti & Esposito Ziello, 2009; Helt et al., 2010; Senju et al., 2007)。例如,2007年,倫敦大學的Senju等人對24個孤獨症孩子和25個正常孩子觀看打哈欠視頻後的反應進行了研究。結果顯示,25個正常的孩子在看完視頻後更容易打哈欠,而患有孤獨症的兒童卻在看視頻前後幾乎沒有任何變化。而且,看完打哈欠視頻後,正常兒童打哈欠的次數明顯高於孤獨症兒童打哈欠的次數。這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了傳染性哈欠與共情能力相關。就好像是看見別人摔了一跤,共情能力高的人會情不自禁地「哎喲」一聲,表示感同身受。所以,在溝通和社交上能力不足的人,很可能不太受到哈欠的傳染。但是,也有研究認為,出現這一結果的原因在於孤獨症兒童特殊的面部加工方式。比如,Senju等人(2009)的一項研究中,當指導語為要求被試注視面孔中的眼睛時,觀看打哈欠刺激之後,正常兒童和孤獨症兒童被傳染打哈欠的次數相當。

註:TD代表正常發展的孩子,ASD代表孤獨症孩子。黑色柱形圖代表打哈欠條件,白色柱形圖代表張嘴的控制條件。正常孩子被傳染打哈欠的次數和孤獨症孩子的無明顯差異。

Senju et al. (2009)

同時,除了研究傳染性哈欠的機制和發展特點問題,心理學家們也更多地集中研究其潛在功能的解釋(如群體警覺等)(Gallup & Gallup, 2007; Miller et al., 2012)。集體警覺可以反映出人對社會群體的警惕性,用模仿他人的行為去避免自己的格格不入,所有的親社會行為都可以解釋為人的自然察覺和適應集體的行為。此外,在技術上可藉助眼動和腦電技術來探究其內在心理加工過程及腦機制,以及採用超掃描(hyperscanning)等技術來研究現實場景下傳染性哈欠的腦際同步問題。來自腦際同步的證據不僅有助於從自然情境的角度來揭示傳染性哈欠與共情的關係,在此基礎上,人類行為學和腦神經科學之間學術的交叉與碰撞,也會為國民心理建設提供更多的切入點。想必你也很想知道被他人(比如,朋友、戀人、陌生人等)傳染打哈欠時,自己大腦實時的動態反應特點吧?也歡迎大家繼續關注此類好玩接地氣的心理學研究。

END

參考文獻

Arnott, S. R., Singhal, A., & Goodale, M. A. (2009). An investigation of auditory contagious yawning. Cogn. Affect. Behav. Neurosci., 9, 335– 342.

Cooper, N. R., Puzzo, I., Pawley, A. D., et al. (2012). Bridging a yawning chasm: EEG investigations into the debate concerning the role of the human mirror neuron system in contagious yawning. Cogn. Affect Behav. Neurosci., 12, 393‐405.

Davis, M. H. (1983). Measuring individual differences in empathy: Evidence for a multidimensional approach. J. Pers. Soc. Psychol., 44(1), 113–126.

De Waal, F. B. M., & Preston, S. D. (2017). Mammalian empathy: behavioural manifestations and neural basis. Nat. Rev. Neurosci., 18(8), 498-509.

Franzen, A., Mader, S. & Winter, F. (2018). Contagious yawning, empathy, and their relation to pro-social behavior. J. Exp. Psychol. Gen., 147(12): 1950.

Gladstein, G. A. (1983). Understanding empathy: Integrating counseling, developmental, and social psychology perspectives. J. Couns. Psychol., 30(4), 467–482.

Giganti, F., & Esposito, Z. M. (2009). Contagious and spontaneous yawning in autistic and typically developing children. Curr. Psychol. Lett., 25, 1‐13.

Gallup, A. C., & Gallup, G. G. (2007). Yawning as a brain cooling mechanism: nasal breathing and forehead cooling diminish the incidence of contagious yawning. Evol. Psychol., 5, 92‐101.

Helt, M. S., Eigsti, I. M., Snyder, P. J., et al. (2010). Contagious yawning in autistic and typical development. Child Dev., 81, 1620‐1631.

Haker, H., Kawohl, W., Herwig, U., et al. (2013). Mirror neuron activity during contagious yawning–an fMRI study. Brain Imaging Behav., 7, 28‐34.

Massen, J. J. M., & Gallup, A. C. (2017). Why contagious yawning does not (yet) equate to empathy. Neurosci. Biobehav. R., 80, 573-585.

Miller, M. L., Gallup, A. C., Vogel, A. R., et al. (2012). Auditory disturbances promote temporal clustering of yawning and stretching in small groups of budgerigars (Melopsittacus undulatus). J. Comp. Psychol., 126, 324–328.

Maylor, E., Moulson, J. M., Muncer, A. M., et al. (2002). Does performance on theory of mind tasks decline in old age? Brit. J. Psychol., 93, 465–485.

Provine, R. R. (2005). Yawning: the yawn is primal, unstoppable and contagious, revealing the evolutionary and neural basis of empathy and unconscious behavior. Am. Sci., 93, 532-539.

Senju, A., Maeda, M., Kikuchi, Y., et al. (2007). Absence of contagious yawning in children 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Biol. Lett., 3, 706‐708.

Senju, A., Kikuchi, Y., Akechi, H., et al. (2009). Brief report: Does eye contact induce contagious yawning in children 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J. Autism Dev. Disord., 39, 1598-1602.

來源:腦人言

編輯:米老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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