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典薦讀】魯迅妻子,無性無愛守41年活寡,只願生生世世永遠不要再遇見魯迅!

2021-02-13 臨沂寶典

下花轎時,我掉了繡花鞋,是兇兆。

光緒三十二年六月初六,我的大喜之日。

五年後,我又見到他。嶙峋得清冷,而倨傲。

月色悽寒。

蓋頭久久沒掀,燈花大抵瘦了,他坐在太師椅上,翻書,不語。我瞥見牆角的一隻蝸牛,一點點向上爬,很慢,仿佛時間。

五年前,父母之命,我便成了周家的媳婦,年底完婚。他是江南水師學堂的學生,書香門第,祖父是京官,犯了錯,鋃鐺入獄,家道也便中落。我家為商,我長他三歲,似是一樁好姻緣。

成親在即,他卻要留洋日本,耽擱婚期。臨別,我隨周家人送行。他對我說,「你名朱安,家有一女,即是安。」周家無女,從那時起,我就自認是周家的人。讓他安心,讓家安寧,是我畢生所願。

我等了五年。等待有朝一日,一路笙歌,他來娶我。

可是,他遲遲不歸,杳無音信。

聽娘娘(紹興話,即婆婆,下同)和親戚說,他成了新派青年,囑我放腳,進學堂。我四歲纏足,母親言,好人家的女子都是三寸金蓮,大腳醜陋鄙俗,不成體統。今我二十有餘,又談放腳,徒遺笑柄。自古迄今,女子無才便是德,身為女人,開枝散葉,打理家務才是分內之事,讀書識字非正業。朱家傳統,容不得我挑戰。說到底,我不過是個小女子,舊時代的小女子。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婚禮時往大如船的鞋裡塞棉花,沒承想,下轎時竟掉了,欲蓋彌彰。

牆角蝸牛仍在奮力上爬,夜緩緩地淡了。我想起那年渡口,他對我說,家有一女即是安。彼時的他,舉手投足都是文弱書生氣,不似如今,稜角分明。我心內有點憎恨起日本來,是日本之行讓他改變。我預感到世道變了,只是不知新世道,容不容得下一個我。

洞房花燭夜,彼此默然的一夜。一沉默,就是一輩子。

三天後,他再度離家,去日本了。

02

宣統三年,也就是一九一一年,滿清垮臺。

我的婚姻,已經走過第五個年頭。

先生回國兩年來,先後在浙江兩級師範學堂和紹興中學堂當教員,現在是紹興師範學校校長。他從不歸家過夜,偶爾行色匆匆地回來,懷抱許多書,我看不懂。他和娘娘說話,說「國民革命」、「中華民國」,大抵是些國事,知我不懂,便不對我說。我沉默地聽,寂靜地看,他時而激昂,時而悲憤的模樣,我很喜歡。他是做大事的人。

我出街,街頭巷尾的茶館都是「革命」的說法,人們好像與從前不大一樣。像先生般不束辮的男人多起來,女人也漸漸不裹腳,天下亂了。先生似乎小有名氣,路過酒肆藥鋪,常聽聞「周樹人」云爾。我是驕傲的,因我是周樹人之妻。我亦是疼痛的,守著有名無實的婚姻,枯了華年。

先生是摩登人物,對這新氣象,自然是喜悅的。我卻是個舊人。貼著「包辦婚姻」,邁著三寸金蓮,被風雲突變的世道裹挾著,顫巍巍地撞進新時代,往哪裡走,我不知道。

晌午,我回娘家。

先生去北平了,我不識字,託小弟寫封信。

先生樹人:

不孝有三,

無後為大。

望納妾。

妻朱安

一九一四年十一月

先生未復,聽說動了怒,說我不可理喻,不可救藥。

正如下花轎時掉鞋,在他面前,我如履薄冰,卻總是弄巧成拙。我是愛他的,甚至允許他納妾,可他不懂。只有娘娘疼惜我,打理周家上下多年,我不像周家媳婦,更似周家女兒。一九一九年,先生為了事業舉家北上赴京,我於是離了這江南水鄉,離了娘家。一別,竟是一世。

「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我的人生依附於丈夫,他是大器之才,命運繫於國運。我的一生,便在天翻地覆的歷史洪流中,顛沛流離,支離破碎。

人生盡處是荒涼。

03 

北平只有老鴰憔悴的哀叫,日子裡滿是乾枯的味道。

我們住在二弟周作人處,弟媳信子是日本人,作人留洋日本時「自由戀愛」而結合。她思想進步,又懂寫字,深得先生喜愛。來到北平我才知,先生聲名竟如此顯赫。來訪者絡繹不絕,有學生,也有大人物。每遇客訪我都居於後屋,他應該不想我出面待客。先生由內而外都是革新,只有我是他的一件舊物。

今日我在後屋時,作人走進來。

「大嫂,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我笑了笑,沒有答。

「大嫂真是安靜之人啊,這麼些天都沒聽你講過話。」他的聲音裡有舊日時光的味道。

我想了想,說:「作人,你教我認字吧。」

「好啊!聽大哥講,我只當你頑固不化。既然你追求進步,我斷然全力助你。」

他寫下八個字:質雅腴潤,人淡如菊。「形容大嫂,恰如其分。」

後來,每當先生待客,作人便來後屋教我寫字,有時也與我交談。十幾年的婚姻,我心如枯井。作人似是井底微瀾,讓形容枯槁的時日芳草萋萋。

「大哥現在教育部供職,也在北大教書,不叫周樹人,叫魯迅,是著作等身的大文豪,五四新文化運動的領袖。

「大嫂,你雖是舊式婦女卻不愚鈍。你很聰慧,大哥不接受你或是先入為主的偏見,以為婚姻自主就是好。

「事實上,你也看到,信子是我自己選擇的妻,她揮霍無度又常歇斯底裡,大哥一味崇洋,未免太過激進。

「大哥是成大事之人,歷史恰到岔口,所謂時勢造英雄,他定會青史垂名。社會規範劇變,總有人成為犧牲品,龐然歷史中,小人物的疼痛無足輕重。歷史會忘了我們的。」

「……」

斑駁的時光疊疊錯錯。在北平八道灣的四年,是我人生中唯一的陽光。無論如何冰冷漠然的人,在暗如淵壑的生命裡,總有一次,靠近溫暖,靠近光明。生是修行,緣是塵路的偈誥,因這來之不易的剎那芳華,我忘記哀傷,忘記幽怨,得你,得全世,得一世安穩。

然而,滿地陽光涼了。

作人與先生決裂,因先生偷窺信子沐浴。

人生如紙,時光若刻,涼薄薄涼,夫復何言?

結髮十七載,未曾同居,現在竟窺弟媳,大約是為「新」。先生料我不識字,書信從不避我,我於是看到作人遞來的絕交書。

魯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先生被迫遷居,臨行對我說,留在作人家,或是回紹興娘家。

我不說話。兩行清淚,驚碎長街清冷。他們兄弟二人已然恩斷義絕,此地可堪留我?若回紹興,我便成休妻棄婦,給朱家蒙羞。世人都說先生待我好,誰知我吞下多少形銷骨立的荊棘?我一輩子,無論多難,只哭過兩次。那是一次。

娘娘心疼,勸先生:「你搬了家,也要人照料,帶著她罷。」

先生瞥了我一眼,清冽而凜然。那年渡口,早已物是人非。往事倒影如潮,歷歷湧上心頭。

花自飄零水自流。

04 

磚塔胡同六十一號,先生與我的新居。我是歡喜的。興許這樣的獨處,可以拯救我。

先生肺病,終日咳得厲害,只能吃流食。我寫信給娘家小弟,託他去東昌坊口的鹹亨酒鋪買鹽煮筍和茴香豆,那是先生最愛的小食,寄過來,我磨碎煮進粥裡。先生好一點後,我常走十裡路去「稻香村」,這間南店北開的糕點鋪,自製各式南味糕點,是先生極鍾情的。先生恢復得很快,待我亦不似原先淡漠,甚至將我的臥室作為書房,莫不是一種恩賜。

家裡又開始賓客如雲,我不再避諱。一切向好。

直到,她出現。

高顴骨,短髮,皮膚黑,個子很小,標準嶺南人長相,說話不會翹舌。先生講新國文,久居北平,京腔很重,有時糾正她,她便撒嬌似的說「講乜嘢(粵語,即說什麼)?」先生笑,眉山目水間的情意展延,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暖。

女孩幾乎天天造訪,先生比任何時候都快樂。他放心我不識字,日記和書信都放在臥房桌上。我於是知道,女孩叫許廣平。她給先生寫很多信,濃情蜜意溢於言表。我不明白,大抵又是新人做派。

那日,女孩坐在客廳,我斟茶給她:「許姑娘,喝茶。」歲月如水人如茶,顧盼之間,雲煙四起,藏住多少曲折心思。我不過是想提醒她,誰才是這裡的女主人。無論如何,她是客。

許廣平抬眼看我,一個眼睛裡燈火閃映的女人,笑容像清晨簇新的陽光。她太年輕了。我已年逾不惑,年華驀地在眉眼間輕輕凋謝。青春是一闋流光溢彩背後本能的張皇,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可我,不戰而屈。

我默默轉身回臥房,聽聞先生說,「她是我母親的太太,不是我太太。這是母親送我的一件禮物,我只負有贍養義務,至於愛情,我並不知。」我的心仿佛被捅了一下,綻出一個血泡,像一隻飽含熱淚的眼睛。先生何等睿智,又如此愚鈍。我是大家閨秀,是舊式女子,不擅辭令,不懂表白。於我而言,愛是生活,是死生契闊的相依相隨,是細水長流的飲食起居。我以為,經年的忍負與犧牲或可換來先生的一抔柔情,沒承想,我的深情卻是一樁悲劇,我的愛情亦是一場徒勞。世界變了,所有人都只當我是舊中國落伍、無望的一代,誰知我曾不斷衡量與丈夫的關係,嘗試了解新世界。我終是背負著命運十字架,隨波逐流。

外面兀自歡聲笑語,許廣平說,「這是一場費厄潑賴(英語fair play的音譯,即公平競爭)。」我聽不懂。恍惚間,滿世喧囂折盡。

05

相關焦點

  • 無性無愛,守41年活寡,只願生生世世不再遇見魯迅
    魯迅妻子,無性 無愛守41年活寡只願生生世世永遠不要再遇見魯迅01她,一個21歲的老姑娘>1878年紹興城朱戶人家添一女嬰,取名為「安」,希望一生可以安寧。就這樣雙方同意了這場「天造地設」的婚姻,並訂於1901年完婚。女方是老姑娘朱安,男方是誰呢?他就是被毛澤東評價為「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魯迅,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佔最大領土的作家」。1901年二人準備完婚,卻傳來魯迅拿到了赴日本留學的獎學金的消息,這一下老姑娘朱安又得「待字閨中」了。
  • 魯迅妻子,無性無愛守41年活寡,只願生生世世永遠不要再遇見魯迅.
    光緒三十二年六月初六,我的大喜之日。五年後,我又見到他。嶙峋得清冷,而倨傲。月色悽寒。蓋頭久久沒掀,燈花大抵瘦了,他坐在太師椅上,翻書,不語。我瞥見牆角的一隻蝸牛,一點點向上爬,很慢,仿佛時間。五年前,父母之命,我便成了周家的媳婦,年底完婚。他是江南水師學堂的學生,書香門第,祖父是京官,犯了錯,鋃鐺入獄,家道也便中落。
  • 魯迅妻子,無性無愛守41年活寡,只願生生世世永遠不要再遇見魯迅
    1912年周家合影,後排左為周建人、右為周作人,前排左起:羽太芳子(周建人妻子)、周母魯瑞、羽太信子(周作人妻子,懷抱的嬰兒是周作人長子周豐一)先生料我不識字,書信從不避我,我於是看到作人遞來的絕交書。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先生被迫遷居,臨行對我說,留在作人家,或是回紹興娘家。
  • 朱安 | 苦守41年活寡,無性無愛,連死後也與魯迅相隔千裡
    朱安安安心心地在周家待了五年,照顧父老,維持家庭,她覺得憑藉自己的努力和體貼,開枝散葉,打理家產,一定能讓魯迅回心轉意。但令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是,從1906年嫁給魯迅,到1947年她去世,她竟會活活守了41年的寡。
  • 魯迅原配朱安:無性無愛守41年活寡
    就這樣雙方同意了這場「天造地設」的婚姻,並訂於1901年完婚。女方是老姑娘朱安,男方是誰呢?他就是被毛澤東評價為「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魯迅,被譽為「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佔最大領土的作家」。1901年二人準備完婚,卻傳來魯迅拿到了赴日本留學的獎學金的消息,這一下老姑娘朱安又得「待字閨中」了。
  • 朱安|只願生生世世永遠不要再遇見魯迅
    我待他再好也是無用。」01她,一個21歲的老姑娘1878年紹興城朱戶人家添一女嬰,取名為「安」,希望一生可以安寧。朱安生活的環境就是中國最傳統的家庭,信仰「女子無才便是德,不會詩詞也要會針補」的「神論」。
  • 她是原配夫人,一生無愛無性還幫小妾帶兒子,丈夫死後說了一句話
    她是原配夫人,一生無愛無性還幫小妾帶兒子,丈夫死後說了一句話 魯迅先生在我國近代史上有著重要的地位,他筆下的人物充滿了他對整個社會的嘲諷和怒罵。一生中有過兩位女子,一個是他母親給他強行安排的原配夫人,名字叫朱安,另一位就是我們都很熟悉的許廣平。朱安受到封建思想的毒害。
  • 守著婚約孤獨病逝的汪靜宜:7歲與林彪定親,終身無愛無性無後代
    1907年12月5日,湖北黃岡林家大灣林姓人家,一生功過無限的林彪出生了。第二天,8公裡外的林父好友汪友誠家的女兒也出生了。林汪兩家交好,汪父見林彪與女兒汪伯梅只相隔一天。於是提議兩家結親,林父當即答應。
  • 等了未婚夫七年,婚後卻守了41年活寡,丈夫的一句名言概括她一生
    她是一個小腳女人,她嫁給他的時候,還沒有魯迅,只有周樹人。她比他大三歲,他們1899年訂婚,她等了7年,直到1906年的時候才結婚,結婚之後她才發現,她還要等一輩子,直到她老死為止,都看不到希望。因為他根本不喜歡她,打從心裡的厭惡,甚至連對普通朋友,或者陌生人一般敷衍一下的態度都沒有。
  • 「遠看一條狗,近看是郭沫若」,魯迅到底說沒說過這句話?
    相信大家對郭沫若這個名字也不陌生,他和魯迅先生一樣,都是文學界的佼佼者,但是兩人之間卻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很多人說魯迅先生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遠看一條狗,近看是郭沫若。這句話無疑是罵人的話,在大家心中魯迅先生是耿直又嚴肅的人,為何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呢?或者說他到底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 她是魯迅的第一任妻子,一生無愛無性,晚年說了句話,十分心酸
    因為她的丈夫是魯迅。他們生活的年代,很多知識分子都開始有了新思想、言行上也有了突破先人的大膽決定,表現在婚姻關係上就是拒絕家裡安排的封建聯姻,然後自己尋找自由的婚戀。魯迅作為新思想的倡導者自然也是其中的帶頭人,面對父母給他安排的妻子他是牴觸的,然而卻牴觸得不夠徹底,因為他不想要因此而背負上不孝的罪名,所以就有了後來的拜堂,卻沒有洞房花燭和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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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零六年七月六日,魯迅與從未謀面的朱安成婚,這註定是一場無情無愛的婚姻。2這一切,才剛開始。這是一個三進院,分為內中外三院,內院住了兩個兄弟周作人和周建人,中院留給了母親和妻子朱安,而魯迅自己則住在了外院,按理說一大家的人住在一起應該其樂融融,感情融洽,然而並不是,魯迅對待朱安的態度沒有什麼改變,依舊冷漠,兩人不同房不同聊,平日裡除了必要的交流以外聽不到任何的親密交談,更談不上夫妻之間的情趣依偎,魯迅還時常衝朱安發脾氣,嫌她做的飯菜不合口,縫的衣服不合身,反正就是怎麼鬧騰怎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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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糊塗」,一個「懶惰」,直把魯迅的譯作噴了個「體無完膚」。不難想像,魯迅在看到這樣的批評時,臉上該是怎樣的「紅潤」。對於讀過魯迅譯作的人而言,他們會對梁實秋的批評深以為然。因為魯迅的譯作確實很晦澀,只是,其譯作晦澀的背後原因,卻未必是魯迅糊塗、懶惰,而恰只因為他在譯文時的主張不同罷了。
  • 魯迅三首古體詩,境界不輸唐詩,讀起來慷慨激昂令人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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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7年李大釗犧牲後,他的侄子李兆瑞(後改名李樂光)開始收集李大釗的遺稿,經過幾年辛勤工作,編成文集四卷。但此時的北平特務密布,李兆瑞的行動已不太自由,於是文集就被李兆瑞交到了友人手上保存。幾經輾轉,1933年4月,在上海從事新聞出版的曹聚仁表示其群眾圖書公司願意出版這部文集,同時曹聚仁還專門致信魯迅,請他為李大釗作序。  魯迅並沒有忘懷李大釗這位「誠實,謙和,不多說話」的老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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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再將「愛」掛在嘴邊,甚至也不想知道對方到底還愛不愛自己。 關心的只有房貸車貸,孩子的成績有沒有提高,家裡還需要置辦什麼東西。 生活一地雞毛,看似忙忙碌碌,但當深夜夢回,才發現蝕骨的孤獨,而身邊躺著的那個人,是如此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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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信札書寫時間跨度從1904年到1936年,讀者可從中發現魯迅先生信札書寫的變化和思想的變遷,於細微處得到知識上的教益和情感上的共鳴。披覽《魯迅信札珍賞》,如與魯迅先生晤談,可以從中體會到先生人格之高尚,人情之練達,人性之率真,體驗到先生對事業之熱誠,對後輩之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