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藝術 | 烏雷去世,行為藝術之母阿布拉莫維奇為誰流淚...

2021-02-08 鳳凰藝術


當地時間3月2日,據義大利媒體和其本人Facebook主頁宣布,世界著名行為藝術家雷(烏維·賴斯潘,Uwe Laysiepen,簡稱:烏雷Ulay於睡夢中去世,享年76歲。烏雷曾與被稱為「行為藝術之母」的藝術家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ć)以情侶的身份共同生活並創作了大量極具深度與強度的藝術作品,他們的愛恨情仇也被稱為藝術史上討論最多、最著名的愛情故事之一。2011年,烏雷被確認患上癌症,隨後曾積極進行康復,並開始他最後一場關於身體的試驗《癌症計劃》。以下是「鳳凰藝術」為您帶來的相關報導。

我們非常悲傷地告訴大家: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一,寶麗來攝影的先驅者,行為藝術之父,最激進、最唯一的烏雷,昨日在睡夢中平靜地離開了我們,去向了另一段旅程(1943年11月30日至2020年3月2日)。在Facebook的烏雷主頁上,一段話悄然出現。它或許在數字世界的電子洪流中並不起眼,但對於藝術世界來說,卻不亞於一聲驚雷。「烏雷是無與倫比的。作為一名藝術家,他有著最溫柔的靈魂,但他也同樣是一名先驅者、挑釁者、激進主義者、導師、同事、朋友、父親、丈夫,和一名尋求光明的人。他熱愛生活,是一名旅行者,一名戰士,一位傑出的思想家,他一直在努力追求極限並承受痛苦。他無私,道德,優雅,機智,影響了無數人。」


▲ 藝術家烏雷(Ulay)

烏雷曾與另一位著名的行為藝術家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ć)以情侶的身份共同生活並創作了大量極具深度與強度的藝術作品,他們的愛恨情仇也被稱為藝術史上討論最多、也是最著名的愛情故事之一。2011年,烏雷被確認患上癌症,隨後曾積極進行康復,並始終將生命與藝術融為一體。烏雷走了,但我們相信,他的家人、朋友,藝術界和世界成千上萬的人將深深地懷念他。因為,他是如此富有感染力和啟發性,並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藝術家——關於他的記憶和遺產將永遠存在。

「一個人可以從生活中學到很多,但學不到藝術。你所需要的是瘋狂——它一直在讓你顫慄。因此,即使你睡著了,你也是一名藝術家。1943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當德國索林根城正遭遇空襲時,烏雷出生於防空洞內。他的父親死於戰爭,母親也因為戰爭瘋掉,這導致了他長期孤僻沉默的性格。烏雷在15歲成為孤兒,隨後結婚生子,在21歲已取得兩份成功的工作機會。1960年代,他放棄了一切,只身前往荷蘭阿姆斯特丹,並加入偶發藝術團體the Provos。在那裡,他開始投身於攝影,成為寶麗來的一名顧問,並因此有機會去倫敦、巴黎、羅馬和紐約出差。烏雷的鏡頭深入了變性人、異裝癖和流浪漢等許多社會主流之外的邊緣群體世界。他的照片因尖銳且私密性的拍攝主題和寫實主義的畫面風格震撼了當時的藝術界。

▲ 相愛中的阿布拉莫維奇與烏雷

1976年,烏雷與阿布拉莫維奇碰面時,他已經是一名33歲的藝術家了。兩人不僅同為行為藝術家,更是同月同日出生(11月30日)。阿布拉莫維奇曾說過:「藝術家不應該愛上另一個藝術家」,但他們卻還是迅速墜入了愛河,烏雷也於同年開始了他在藝術上的新方向。1976年,烏雷從柏林的新國家畫廊偷走了卡爾·施皮茨韋格的作品《可憐的詩人》(1839),在警察的追擊下,最終將畫掛在一個貧困的土耳其家庭中,後被抓並接受懲罰。值得關注的是,這件行為藝術作品的影像拍攝者之一,正是藝術家的女友阿布拉莫維奇,這是二人的首度合作。

▲ 烏雷(Ulay),《挑釁,對藝術作品的非法接觸》(Irritation. There is a Criminal Touch to Art),1976

其實早在1975年12月,烏雷就在德國重要藝術雜誌《藝術論壇》上用一整頁廣告來宣布他將如何從柏林的新國家畫廊偷一幅畫,並以14個步驟分解描述了他這一名為《挑釁,對藝術作品的非法接觸》的行為藝術,這些媒體的反應也成為他作品的重要部分。


▲ 烏雷(Ulay),《挑釁,對藝術作品的非法接觸》(Irritation. There is a Criminal Touch to Art),1976

《挑釁,對藝術作品的非法接觸》因巧妙地觸及了藝術、社會、教育、歷史、記憶、責任以及動蕩的社會形勢等諸多層面的問題而意義非凡。在隨後的12年(1976-1988)中,他們在一起生活並以情侶身份以「關係」為主題創作了一系列著名的作品。

▲ 阿布拉莫維奇與烏雷過往合作的作品系列,從上自下分別為:《時間中的關係》時長:17小時,1977;《AAA-AAA》 時長:15分鐘,1978;《呼氣吸氣》1978

▲  《空間中關係》 (Relation in Space),1977

▲ 《無量之物》(Imponderabilia),1977

天生不安定的內心,讓他們漸漸厭倦在城市的藝術館進行表演。兩人決定搬出公寓,買下敞篷車,開始藝術家式的流浪生活。阿布拉莫維奇與烏雷在敞篷車中為兩人立下行為藝術的「宣言」:沒有固定的居住地點;永遠在運轉;直接聯繫;本地關係;自我選擇;超越極限;挑戰風險。這兩個生性自由的人開著雪鐵龍篷車,頻繁往返於荷蘭、德國、義大利等歐洲各國,樂此不疲地進行著藝術表演,他們在篷車裡過著苦行僧式的生活,常年的居所只是一張1.5米的床墊。為了維持生活,他們要在早上5點幫農家放牧,以換取必要的食物,而瑪麗娜會在旅途中為自己和烏雷織毛衣。1980年,兩人乾脆賣掉車子,前往澳大利亞和土著部落生活在一起,在自然的啟發下,探索更多的靈感。

▲《潛能》(Rest-Energy),時長:4分鐘,1980

1988年的3月30日,早晨10點47分,阿布拉莫維奇登上長城的山海關,自東向西出發。烏雷則登上位於甘肅省境內的嘉峪關,向東行走。90天後,兩人於二郎山會合,這裡布滿了道教、佛教、儒家三座廟宇,在神秘廟宇的背景下,他們卻宣告了分手,原因是「藝術觀念和生活上的分歧」以及烏雷的出軌。在共計4000公裡的行程後,兩者原先的結婚計劃卻變成了揮手告別。而長城一別後,烏雷便從藝術界神秘消失了。

▲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 & 烏雷(Marina Abramović & Ulay),《長城》(The Great Wall Walk),雙頻道影像,彩色)(Two-channel video,color)1988 / 2010

▲ 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烏雷(Marina Abramović, Ulay),《長城》長城(The Great Wall Walk),雙頻道影像,彩色)(Two-channel video,color)1988 / 2010

從《挑釁,對藝術作品的非法接觸》到《長城》,這兩件作品既是兩位藝術家合作的起始點,同樣也是二人12年愛情的見證,它們也都於2019年在CHAO藝術中心年度展覽「觀看之道」上首次在中國展出。▲ 「觀看之道」展覽現場。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 & 烏雷(Marina Abramović & Ulay),《長城》(The Great Wall Walk),雙頻道影像,彩色)(Two-channel video,color)1988 / 2010,牆上展出的是烏雷在長城行走過程中拍攝的照片。分手後的阿布拉莫維奇在名為《自傳》的表演中,用行為藝術再一次和烏雷告別。她站在舞臺上,用深沉傷感的嗓音說道:「再見,孤獨、不幸、眼淚,再見,烏雷。」▲ 「Marina Abramovic and Ulay - The Lovers.」記述了此次長城之行事實上,在二人的關係結束之後,烏雷重新回歸攝影這一媒介,並持續創作了大量的作品:用寶麗來記錄工作室中的行為藝術、旅行攝影還有一些史無前例的實驗作品——如黑影照片(Photograms)以及物影成像(Polagrams)。烏雷激進而創新的作品,以及他的諸多行為藝術使他為了這個時代最重要的藝術人物之一。轉眼間,時鐘被撥到2010年,此時的阿布拉莫維奇仍然是世界上最出名的行為藝術家之一,在紐約MoMA展廳裡,阿布拉莫維奇坐在桌子一端,另一端是自願坐到對面的觀眾。64歲的阿布拉莫維奇接受了1500多人的對視挑戰,莎朗·斯通、Lady Gaga亦慕名而來。她每天就這樣身著一身拖地紅裙、面無表情地坐著。突然間,一位男士走了過來——那是烏雷最終坐在她對面的凳子上,她平靜地抬眼,兩人相望的瞬間就都立刻淚流滿面了。只有那一刻, 他們才有機會共同憶起過去的一切,只有那一瞬間,,他們又可以一同創作藝術,,繼續相愛。他們雙手緊握,眼淚潸然而落。幾十秒後,烏雷起身離開。而那一滴滴眼淚,再次讓全世界認識到了兩者間的真摯情感。




「每個人都到某個地方。不僅僅是我。每個人最終都到某個地方。死亡是最終的答案。但是生命是絕對的。」2009年,烏雷從阿姆斯特丹搬到盧布爾雅那。同年,他遇到了斯洛維尼亞導演達姆揚·科佐萊(Damjan Kozole),兩人有了一起拍電影的想法。2011年,烏雷被診斷出患有癌症。他接受了第一段化療,並從這獲得靈感進行創作。隨後,他與達姆揚·科佐萊合作拍攝紀錄片《癌症計劃》(Project Cancer),展示了烏雷與癌症作鬥爭以及在全球進行「告別之旅」以結識朋友的經歷,並不斷追尋那些他人生中的重要地點。正如藝術家自己後來所說的那樣,這是另一場針對他自己身體的實驗。他們從一開始就同意只拍攝一次場景。正如烏雷打趣的那樣:「我之所以成為一名行為藝術家,是因為我是個壞演員。」但隨後 ,《癌症計劃》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一種治療工具。達姆揚·科佐萊表示:「這是一種電影療法,我很高興它能奏效」, 他補充說,「最後我很高興我們的電影是一部長片而不是一部短片……我希望我們能抓住烏雷精神的一部分。」這部電影使烏雷的注意力從這場晚期癌症的折磨中移開了。當然,使他慢慢恢復的不僅是電影,他還不斷探索印度草藥療法、順勢療法、針灸、生物遺傳學和改變飲食習慣等治療方式。但是,有些舊習慣仍然存在,烏雷從沒有停止抽菸喝酒。當然,另一件藝術圈都熟知的事情是:2015年,烏雷以一紙訴狀將自己昔日的最愛告上法庭,烏雷指責阿布拉莫維奇獨吞了兩人合作創作的作品版權收入長達十六年之久。據媒體報導稱,自從1988年阿布拉莫維奇和烏雷分手之後,到1999年,兩人沒有任何對話。在阿布畫廊(負責人)Sean Kelly的鼓勵下,兩人曾以合同授權阿布管理他們合作的藝術。根據合同,阿布拉莫維奇在保證烏雷享有知情權的基礎上能夠對以上「作品」自行支配銷售,但所得的20%歸烏雷所有,而烏雷堅稱阿布因並未支付他應得的經濟份額而違反了合同。合同還規定,二人的合作需要兩人名字同時出現,但阿布多年來一直聲稱唯一作者。「她的銀行帳戶上有不少收入,當然她也有個好會計」,烏雷說道。烏雷要求阿布拉莫維奇每三個月出示兩人合作作品的銷售額和版權費,且作品上必須署有烏雷的名字。


▲ 阿布拉莫維奇與烏雷作品

「瑪麗娜和我曾有過一段非常緊密的藝術合作時光,那段時期的作品是我們共同的精神財產。而我尊重從那之後瑪麗娜得到的成就,並且從來沒有任何的對峙意向.不過,我覺得有必要捍衛我的遺產,我作為聯合藝術家的道德權利,還有這些所出售作品的版權費,我希望我們現在能夠真誠的和解,把不愉快拋諸腦後,努力促進我們共同的藝術遺產。」對此,阿布拉莫維奇的律師認為烏雷是在誹謗,阿布拉莫維奇完全不認同烏雷的指控,阿布方將通過一切法律手段捍衛自己的權利和名譽。然而在後來,荷蘭法院對此案作出判決,阿布拉莫維奇需向烏雷支付約27.8萬美元賠償金。而兩者間的糾葛甚至指向了MOMA的那一次曠世之見——烏雷指出,那次令阿布拉莫維奇名聲大噪的行為藝術「藝術家在場」是「借鑑」了他們在1981-1987年間表演過的90天系列表演項目「海上夜航(Nightsea Crossing)」。烏雷說:「這兩個表演的區別僅僅在於她在MOMA的表演把桌子裁去了一半,另外,對面坐著的是觀眾而不是我。」

▲ 紀錄片《藝術家在現場》海報,圖片:Aneta Nedimović

而儘管烏雷在此次爭奪署名權之中勝利了,但他談到法律訴訟爭戰和自己與癌症的抗爭時說:「癌症的折磨是在危及我的生命,而與阿布拉莫維奇的無止境的法律訴訟是真正威脅我的存在。」


▲ 2017年,藝術家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ć)與烏雷(Ulay)重歸於好,在活動中一起分享了麥克風發言

2017年6月下旬,在丹麥美術館所舉辦的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的回顧展開幕式上,這位堪稱行為藝術教母級別藝術家的昔日戀人與創作夥伴——烏雷在最後的藝術家發言環節時上臺,並在阿布拉莫維奇的演講結束時一起分享了麥克風發言。他倆這次的見面相較2010年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簡稱:MoMA)「Artisit Is Present」上那場感人至深的見面顯得更為輕鬆,在拋卻了一種形式上的沉重感後,這兩位相愛相殺的昔日情侶在舞臺上彼此擁抱、打趣和開玩笑。


▲ 藝術家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ć)與烏雷(Ulay)

路易斯安那州頻道編輯Christian Lund採訪了這兩位藝術家,並拍攝了《Marina Abramovic&Ulay的故事》一片,「我很高興記錄了這個最新的快樂轉折點」,他說,在這次演講中,烏雷的臨時出現讓阿布拉莫維奇感到驚訝,她與她的前伴侶一起站在舞臺上說笑,而這也引出了幾天後的視頻採訪。

▲ 採訪視頻截圖

阿布拉莫維奇在採訪中透露,她已經放下了「一切的憤怒和所有的仇恨」,現在,「美好的一切都是重要的,」她說。而烏雷則告訴Lund,他和阿布拉莫維奇再次成為了好朋友,「每個討厭的、不滿意的或過去的任何東西都被捨棄了」,烏雷說,「而現在,則是一個美麗的故事。」

▲ 兩人接受採訪視頻截圖

在烏雷生命的最後幾年中,除了癌症計劃之外,他對環境這一主題也非常感興趣,並常常以寶麗來的形式進行表達 。而阿姆斯特丹的Stedelijk博物館最近則宣布將於2020年11月舉辦展覽,追溯烏雷與阿布拉莫維奇合作前後的作品。烏雷離開了我們,但他作為藝術家個體,以及與阿布拉莫維奇一起為這個世界留下了太多的記憶。而彼時的神仙眷侶,他們的生命與作品早已融為了一體,也將永遠存在於藝術的歷史之中。

▲ 藝術家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ć)與烏雷(Ulay)

部分圖文來源於網絡

(鳳凰藝術 獨家報導 撰文/dbk 責編/王家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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