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鄧軍,出身農村,對基層大地有著特殊而濃厚的感情。2018年7月,組織派我到銅仁市德江縣楓香溪鎮軟坳村駐村,我毫不猶豫,奮力奔向脫貧一線,成為了脫貧攻堅隊一名光榮的「戰士」。 我肩上背著雷鋒包,心裡裝著老百姓,去到農戶家裡,與群眾同坐一條凳子,同想一個法子,希望群眾多掙一疊票子,早日脫貧致富。駐村期間,雷鋒包成了我的忠實「伴侶」。
鄧軍(右)正在核對農戶信息
總覺著自己有著使不完的拼勁,也似乎不覺得疲憊,群眾整天都看見我奔走村裡,不是去群眾的家裡,就是到田間地頭,大家親切地稱我「鄧同志」。 2019年,結合土地增減掛鈎政策,群眾拆舊房有補助,我立即召開群眾會,勸說群眾在規劃範圍內對破舊房、危房進行拆除,不僅動員,還自己積極參與,上房子揭瓦,我第一個衝上去。 一次為幫助群眾補門窗,手指不小心被門夾壞,去醫院動手術拔掉了指甲,十指連心,沒等痊癒就又繼續投入了戰鬥。
我是山裡娃的「鄧叔叔」。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我很關心村裡的貧困兒童、留守兒童的教育問題,堅決不能讓他們失學輟學。 我積極爭取資金,為本村凡是考上二本以上的孩子進行額外的獎勵。積極協調民進吳中支部教育幫扶資金,為山裡的孩子送去了「及時雨」。隔三差五我會去看望貧困孩子和留守兒童,給他們輔導作業,送文具和衣服,山裡娃都親戚的叫我「鄧叔叔」。
我是攻堅隊裡政策宣傳的「好手」。入職前我曾是一名推銷員,無數次推銷失敗讓我總結了銷售技巧和溝通的藝術。村裡每個組開群眾會,同事都會請我去宣講一番,群眾聽得進,能明白,記得住,笑稱:「鄧同志講得明了,我們都懂了」。在平日裡,群眾有不明白的政策,都會打我的電話諮詢,所以,我的電話成了群眾的熱線電話。 我是同事的「好搭檔」。我經常會主動「獻殷勤」,幫助同事一起做事,一起攻堅克難。幫助核實數據,撰寫工作總結,印發宣傳單,常常工作到深夜,孤燈下總能看見我的身影,我成為了同事的「好搭檔」。 我是父親心目中的「大忙人」。父親身患高血壓,尿酸高風溼病,一個人在老家,只要天氣變化或飲食不當,腳就會痛,有時痛得連床都下不了,有幾次住院,都是請鄰居幫忙送到醫院的。但由於脫貧攻堅工作忙,我甚至都沒有去醫院照看過,所以,他經常說我是「大忙人」。 我是不稱職的「丈夫」。在妻子身懷六甲時,不曾陪她去做過一次產檢,妻子血糖高,醫生建議住院觀察,卻因為沒有人照顧,妻子沒有選擇住院,靠食物來調節。 生大寶時,妻子發著高燒還未痊癒,我委託家人照料後,便返回了工作崗位。至今二寶1歲多,幾乎沒怎麼好好抱過孩子。妻子苦笑著說:「孩子是我生,外婆養,爸爸都不曾來觀賞」。我心裡暗自愧疚,深知自己是最不稱職的「丈夫」。 我是孩子眼中的「假爸爸」。因為工作關係,我很少回家看孩子,從最初的電話、視頻聊天,到最後,一個星期都很難通上電話,孩子在電話那邊說著:「你是假爸爸,我不理你了」,可我的心裡是何等難受,心裡暗念著,等脫貧攻堅戰取得勝利的那天,一定帶著孩子去遊樂場,把失去的陪伴補回來,可這一天,始終還打著「欠條」。
我愛崗敬業,只因胸前的黨徽。我時刻牢記,自己是一名黨員,一名黨員就是一面旗子,我用堅守詮釋一名優秀共產黨員的初心,用肩膀擔起脫貧攻堅的重任。 終於,我與脫貧攻堅隊一起努力,實現了全村130戶530人順利脫貧致富,交上了一份滿意的答卷,我的駐村扶貧故事也因此而精彩。貴州日報天眼新聞記者
田勇 整理
編輯 胥芬芳
編審 楊儀 李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