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旅行者的妻子》|解構主義文字魅力下,對愛情的永恆追逐

2020-12-04 浮生掠影ln

《時間旅行者的妻子》是美國作家奧德麗.尼芬格的處女作。作為一部不俗的暢銷書,此書獲得了各類報刊雜誌的高度評價,《華盛頓郵報》就曾評價道:「奧德麗.尼芬格和馬爾克斯一樣,他們試圖告訴我們,在如此崇高的愛情裡面,沒有悲劇可言,也永遠不會被任何限制所困。」這部小說打破了慣有的常識,時間是可逆的而非單向性的。小說為讀者開啟了想像空間的同時,也提供了新的思想層次和意蘊。

小說的主人公亨利,一位年輕帥氣、愛冒險的圖書管理員,可是他有時間秩序損壞症,他無法長久地停留在一個固定的時空中。亨利在28歲第一次遇到他20歲的妻子克萊爾,而克萊爾卻說:「我從小就認識你了」。和克萊爾結婚後的亨利,會不受控制地穿梭在未來和過去。亨利的時間就像是「莫比烏斯帶」,雖然時間的指向終點是一致的,但是屬於亨利的時間更像是一條隨機反覆的曲面鏈條。

如果生命是一場旅行,亨利的旅程肯定比常人更迂迴更深刻,那些不由自主地消失,不得不一再體驗曾經遭受的經歷,他只能旁觀、重複品味著那些快樂、悲傷和痛苦。可是在時間的正常旅途中行走的克萊爾呢?她只能被亨利遠遠拋在了後面,渴望,焦急,等著愛人回到她的身邊。她雖然擁有時間,卻只能通過捉摸亨利來觸摸時間。時間過濾著這一對戀人炙熱的愛意,他們在時間與愛的複雜交錯中勇敢地探索,最終譜寫了一曲高昂的頌歌,踏上常人不可思議的浪漫之旅。

一 獨具解構主義的文字魅力

《時間旅行者的妻子》中的語言文字跳脫出傳統文學理論中對文字的定義單一,統一和具有連貫性的特徵。小說採用了內視角敘述即敘述者藉助某個人物的感覺和意識,從他的視覺、聽覺及感受的角度去傳達一切。敘述者進入到故事和場景中,不僅要扮演小說中的角色,還要擔任為小說讀畫外音的人:小說裡的故事情節,由他親口來講給讀者,其話語比全知視角的更親切,更可信。法國結構主義思想家熱奈特為這種敘事手法取名為「內焦點敘事」。

小說是通過錯亂時空人物之間的轉敘,展現出不受限制在空間中穿梭的人物背後的感情經歷。

解構主義理論最初由法國哲學家雅克.德希達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後期創立。德希達認為語言的能指與所指出於分裂狀態,因而文本成了「閃爍的能指星群」,也就有了多重性閱讀的可能性。從二十世紀七十年代起,隨著國學者陸續在美國演講,解構主義也掀起了一股聲勢浩大的思想活動。

在解構主義理論中,文字本身是一個無限開放和延伸變化的。不同風格的語言文字可以帶給讀者超越現實更加詩意化的想像空間。美國解構主義的權威人士希利斯.米勒曾提出的觀點:一部作品中的語言文字通常具有「施行」、「重複性」和「不確定性」。

1)施行

米勒認為語言文字不是封閉的,它產生的效果說明它具有「施行」的特徵。米勒曾經說過:「『施行』的話則是用詞語來做事,它不指出事物的狀態,而是讓他指出事物的發生。」

「用詞語來做事」是指作品中的語言文字可以表達出自身的意思,自動展現出一副想像的畫卷。

《時間旅行者的妻子》中,文字的運用非常具有代表性。文中通過同一個人不同時間空間中多視角的敘述,展現了文字不僅僅是單一的,統一的和連貫性的,它也可以是碎片化,斷裂開來的一種新型組合。

克萊爾的童年世界是灰色的,母親因為失去了孩子幾度自殺,父親與兄長的淡漠與疏離,克萊爾的童年照不進去光,像一片黑沉沉的原始森林,但是,六歲那年,一個成年男人,赤裸著身體,深邃而熱切地眼神告訴敏感的克萊爾,我們的未來將交織在一起。那個陪伴克萊爾成長的亨利,睿智,滄桑並且更像是克萊爾的指引者。

現實中的亨利通過文字,表現得更為輕率,冒險和激進。亨利問道:「克萊爾,談談你吧,有什麼愛好?養什麼寵物?有沒有特別的性傾向?」最後那句大概也只有在女人堆裡涉獵了很久才會問出。甚至在最後帶克萊爾回自己住的地方時,他女友的東西都還沒有清理掉。

不同時期的亨利,通過文字表現出的不同的性格。這正是語言文字帶給讀者超越現實更加詩意化的想像空間。

2)重複性

米勒曾在《小說與重複》中指出:「任何小說都是由重複和重複中的重複,或以連結的方式與其他重複相連的方式構成一個複雜的組織。」

《時間旅行者的妻子》中,成年亨利不斷地重複出現在六歲車禍的現場,文中亨利說道:「我媽媽的死····那是最重大的····任何事情都圍著它轉呀轉呀·····我時間旅行去過那裡,一次又一次。我從各個角度親眼目睹了一切。」這個場景在很多章節中都出現過,克萊爾的時間裡,少年亨利的時間裡,成年亨利的時間裡。

還有克萊爾十三歲那場意外,第一次出現在第一章「結局以後」,以克萊爾的時間出現,她聽見了亨利的呼叫,亨利和父親還有馬克在一起,隨後消失;第二次出現的非常隱晦,在現實時間裡亨利和克萊爾訂婚宴上父親和馬克在第一次見到亨利時的不自然;直到最後一次,場景出現在亨利現實時間的回憶裡,克萊爾十三歲那年,馬克開槍,子彈擊中了亨利的腹部,在那個空間,亨利已經死了。同時,現實時間裡的亨利也即將步入死亡。

起初過去的死亡到現實時間裡的死亡,奧德麗.尼芬格將時間最終的指向是死亡,同時又是新生的這一矛盾主體通過碎片式的場景重複再現,最終又將這些碎片回溯到小數內部的矛盾中來。

3)不確定性

文章通常會出現「不確定性」,它從內部消解了小說所搭建的意義空間,從文字的意義、文本的編織內容、人物的內在矛盾等各個方面都充斥著這種「不確定性」。

比如文中「一切的第一次」中成年亨利與少年亨利在同一個時間相遇,一九六八年六月十六日這一小節中是以少年亨利的視角講述生日那天的經歷,隨後在第二節中,穿越時間而來的二十四歲的亨利帶著少年的自己觀光夜晚的博物館。這場奇幻的時間之旅來開了帷幕。

這種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同時出現的場景,極大地增加了小說豐富的內涵。同時,故事也會呈現出很多的不確定性,這種不確定性第一來自於亨利的時間旅行地點會隨機而無法預測,所以他會在文中提到:「我無緣無故地在時空中錯位,我無法控制,我不能預知什麼時候會發生,也不知自己會掉到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因此,為了生存,我撬鎖、竊店、偷錢、襲搶、要飯、入室盜竊、偷車、說謊、你說得出來,我都做過。」這種為了生存不得不擯棄道德底線的舉動,在第二章中被亨利自己認為是混亂的機體,被大自然優勝劣汰制度所淘汰的殘次品。

這種文字所帶來的時間上,場景上的不確定性,會給讀者帶來豐富的想像空間,三個人不同的時間段相互碰撞,視角隨時在發生著改變,看上去是全部是不成聯繫的段落,實則,在最後再次完美地連接在了一起。場景的再次重現,卻以不同人的感官進行描述,讓這部小說穿越時間,披上了一層魔幻的色彩。

二 錯亂時間中的變動與永恆

相遇那年,她6歲,他36歲;結婚那年,她23歲,他31歲;離別後再度重逢時,她82歲,他43歲。

小說的敘述時間分為亨利的時間、克萊爾的時間和現實的時間,這三條時間線交錯在一起,將125次碎片式的時間點連結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完整的故事。每當亨利受到壓力或遭受到極度的恐懼時,他會在現實時間中消失,穿梭到另一個平行空間中,或者是過去,或者是未來。這種穿梭隨機而不可控制。時間在傳統意義上是連續的、不間斷的,物種衰老、晝夜更替都在證明時間是向前推延而不可往返的。但這部小說卻顛覆了這一傳統概念而又不顯得突兀和不合常理。

在哲學上,時間和空間的依存關係表達著事物的演化秩序。「時間"的內涵是無盡永前;"空間"的內涵是無界永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認為超光速可以讓時光倒流,因為空間是靜止的,有了時間維度之後我們周圍的一切才能動起來。現代物理學家霍金也曾在《時間簡史》中寫道:愛因斯坦的物理相對論中,以速度達到巔值為前提,人們可以對時間進行順向或者逆向的往復。

作者基於此理論上的大膽設想,才有了這部小說中亨利時間穿梭者的身份創造。「感官的影響,」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曾說,「就大多數人而言,對心靈的壓服是如此之強,以至於時空之牆看起來是那麼的堅固、真實、不可逾越;草率地談論世界中的這些局限性,實在是愚不可及。」

當然,這依然是一部愛情小說,它雖然帶有科幻的成分,但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那僅僅只是給亨利的時間旅行安了一個看上去說得過去的理由。

1)變動的亨利

在這部小說中,亨利的時間是變動和隨機的。這有別於傳統愛情觀念,要麼相濡以沫,要麼相忘於江湖。但是在解構主義看來,分離或者相守,不再是幸福或者是痛苦,而是二者相結合相融合的一種升華的愛情。

童年時期的亨利,在親歷了母親慘死在眼前後,與父親這一生都無法走出母親逝世的陰影。九歲的亨利與二十七歲的亨利再次重逢,同樣棕色的眼睛,疲憊的眼神,還有孤單的靈魂,成年的亨利在最後突然明白:我看見、我明白,我的朋友,我的嚮導,我的兄弟——就是我自己。自己,只有我自己。孤獨的自己。兩個不同時空的同一個自己,即使靠的如此之近,卻無法彼此安慰。文字在那一節中是那樣的悲傷,二十七歲的亨利抱著九歲的亨利,抱著童年的自己,回身遙望,那纖細的腳印踩在沙灘上,那些曾經認為意義非凡的足跡,從來只有自己。

亨利象徵著流動,象徵著無法停留。他就像很久以前出海的男人們,搜尋天際的輕舟,卻無法停下。

2)永恆的克萊爾

亨利在時間的推動下,無法停住腳步,他怕冷、怕警察、怕去荒唐的時空、被汽車撞、被人打,但這一切都抵不過在時間中迷路,永遠回不到克萊爾在的那個時空。這是亨利永恆不變的內心,正是因為這樣,亨利才會對生還抱有希望。

克萊爾早在六歲認識的亨利是來自未來的亨利,那個神奇的男人從空氣中顯形踏上自己的秘密領地,法語,數學,隨便的素描,書籍,甚至填字遊戲,成熟而淵博的男人陪著克萊爾度過了整個童年,只要看著小本子,按照上面標註的時間就一定能見到他,看到他穿著爸爸的舊衣服,英俊或是疲憊的坐在草地上等著年幼的自己,陪伴自己有些孤獨的年少。

克萊爾始終詮釋著《詩經》中所提到的:愛是寬恕、是包容,是恆久忍耐。等待是這份愛情中經久的考驗。小說中的首頁,克萊爾說道:每個微小的時刻,如同琉璃沙漏裡的細沙,緩慢而透明,每個微小的時刻,我都能看見,它們無窮無盡,匯聚成漫長的等待。但為何他的離去,我總是無法相隨?

亨利的缺席,讓這份愛意更濃。這恰是因為克萊爾在原地的長久地等待,直至死亡。分離為的是再次重逢後更加濃厚熱烈的融合。就像雨果說得那樣:對於愛情,年是什麼?既是分鐘,又是世紀。說它是分鐘是因為在愛情的甜蜜之中,它像閃電一般瞬息即逝;說它是世紀,是因為它在我們身上建築生命之後的幸福的永生。

結語:

《時間旅行者的妻子》的確是一部耐人尋味的書。面對「時間」這個概念,我們耳熟能詳卻又一無所知。我們身處時間之內,卻從沒有認真審視過它的存在。我們無法度量時間,從來都是時間在度量我們。

在這場愛與時間的角逐上,以亨利的死亡告終,亨利最後給克萊爾的信上說道:「克萊爾,我想再次告訴你,我愛你。這些年來,我們之間的愛,一直是汪洋苦海中指航的明燈,是高空鋼索步行者身下的安全網。是我怪誕生活中唯一的真實,唯一的信任。「亨利的死亡,是克萊爾在現實中揮之不去的夢魘,可是,未來的時間中,某個時空的亨利或許會再次出現,愛和時間,再一次被賦予了豐富的想像和不確定。

時間或許是愛情面前最大的敵人,它成就了感情,同時也會扼殺感情。經年累月的面對,激情退潮後的乏味,可是,小說中不停穿梭在時空中無法停留地愛戀,卻又在告訴我們,長久地陪伴好過消失後無法撫摸的空虛。雋永的深情,是時間的流逝中最平凡的一種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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