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逝世四十三周年之從高安走出去的科學泰鬥吳有訓

2020-12-02 高安冬哥

新華社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七日訊,我國優秀的科學家、教育家,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委員、中國科學院副院長、中華人民共和國科學技術協會副主席吳有訓,於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三十日上午十時五十分在北京因病逝世,終年八十歲。




吳有訓博士,字正之,著名物理學家、教育家;曾任中國科學院副院長,學部委員;是中國物理學會的創始人之一。一八九七年四月二日,吳有訓博士誕生於江西省高安縣黃沙崗公社(今屬荷嶺鎮)石溪村。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三十日病逝於北京。一九一六年,吳有訓博士畢業於南昌二中,同年入南京高等師範學校,一九二0年畢業。其後曾在南昌二中、上海中國公學任教。一九二一年末赴美,入芝加哥大學並隨康普頓(A.H.ComPtn,諾貝爾物理學獎學金獲得者),教授從事物理學研究,一九二六年獲博士學位。



一九二六年秋回國後籌辦江西大學。一九二七年八月,任南京中央大學物理系副教授、系主任。一九二八年八月起,任清華大學物理系教授、系主任、理學院院長。一九三七年抗日戰爭爆發後,清華大學南遷昆明,與北大、南開合併組成西南聯大,吳有訓仍任教授、清華大學物理系主任,理學院院長。一九四五年十月,任中央大學校長。解放前,他歷任中央研究院院士、評議員以及中國物理學會理事長。一九三五年,被選為法國哈萊(Ha11e)大學自然研究者學會會員。一九四八年十二月至一九五一年二月任上海交通大學教授。



一九四九年五月上海解放後,任上海交大校委會主任,同時兼任華東軍政委員會委員、文教委員會副主任和教育部部長。一九五0年五月,任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所長。一九五0年十二月起,吳有訓博士歷任中國科學院副院長、物理化學部主任,同時兼任政務院文教委員會委員,全國政協第一、二屆委員會委員、第三屆常務委員和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歷屆代表,從第二屆起為人大常委會委員。吳有訓博士還先後擔任過中國科聯及中國科協副主席等職。


吳有訓博士在物理學研究方面的卓越貢獻是:他用精湛的實驗技術;精闢的理論分析,無可爭議地證實了康普頓效應。他不僅是一位有成就的物理學家,而且是一位傑出的教育家和科學研究的組織者。他一生中,培養了許多物理人才,至今還活躍在我國物理學領域中。




第一肯定光(電磁波』具有微粒性的是愛因斯坦。他認為電磁輻射以能量為hV的微粒形式出現。這種粒子叫做光子或光量子。用這一觀點,愛因斯坦成功地解釋了光電效應。光的顆粒性因康普頓效應的發現而進一步證實了。在康普頓以及吳有訓的Ⅹ射線散射實驗裡,起作用的不僅是光子的能量,而且還有它的動量。在這裡,光子和粒子「資格」以更明顯的形式被確定下來了。



康普頓將能量守恆和動量守恆定律同時應用於光子對自由電子的散射過程,得到了下列公式: λ=λ一λ二4πh/μC Sin20/2'式中λ皮λ/為人射光及射光的波長,0為它們傳播方向之同的夾角,μ為電子質量。



經典電磁理論不能解釋厶λ隨散射角(0)的變化,但一經引入光子的概念,這些「反常」效應,便可極簡單得到解釋,康普頓效應進一步提供了光的波粒二象性的實驗驗證。是二十年代初期被發現的,並成為後期建立起來的量子力學重要基石。



早在一九二三年,吳有訓就和康普頓一起從事X射線散光譜研究,幾乎從一開始,他就參與了康普頓的偉大發現。在那些激動人心的、新的物理學(量子力學)即將誕生的歲月裡,康普頓和吳有訓,在他們的鉬Kα射線經過一系列輕元素散射後的反常譜線的實驗裡,仿佛看到了物理學新世紀的曙光。



一九二四年,吳有訓與康普頓合著「經過輕元素散射後的鉬Kα射線的波長」一文,發表在「pY0C.Nαt.ACαd.scⅰ」上,一九二六年,吳有訓單獨發表了「在康普頓效應中變線與不變線的能量分布」,及「在康普頓效應中變線與不變線的能量生率」兩篇論文,它們都發表在美國的「phys.Reγ」上,這些實驗結果以雄辨的事實,無可置疑的證實了康普頓效應,康普頓的發現很快為舉世所公認,一九二七年,康普頓教授被授予了諾貝爾物理學獎金。




康普頓和S.K.All訁0n,在其所著「x射線的理論及實驗」(1926年初版,1935年二版,1954年再版)一書中,對吳有訓博士的工作給予了很高的評價,全書有19處引用了吳有訓的工作。特別是吳有訓博士的一張被15種元素所散射的x射線光譜圖並列,作為當時證實其理論的主要依據。1958年美國麻省理工學院K.D.Eγαns教授在一篇歷述康普頓效應的發現與發展的論文(HαndbuCh der Physⅰk Bαnd ⅩXXiV.1958,p.218一一297)中,也列舉了吳有訓博士的工作,特別是上述極關鍵的15種不同元素的Ⅹ射線散射光譜圖。難怪國內外一些物理教科書,將康普頓效應稱當康普頓一一吳有訓效應。但吳老知道了以後,總是謙遜地斷然拒絕。



迄今仍可能在芝加哥大學的圖書館裡,找到吳有訓博士當年的博士論文。這篇論文題為「康普頓效應」的論文一開始說:「本文研究康普頓效應中,(α)散射引起的波長變化的細節,以及(b)測量變線與不變線間的能量分布……」這裡以物理文獻中例行的方式在進行敘述,但任何熟悉近代物理學發展的人,都不難從這些貌似尋常的詞句裡,感覺到他的巨大份量。 康普頓十分讚賞這位大洋彼岸偉大中國的學生,他常為這位年輕人的獨到見解和實驗才幹所驚異。一九六二年一月,楊振寧教授從國外曾贈給吳老一冊他自己所寫的書,在扉頁上題詞說:「年前晤A.H.C0rhpt0n.教授,他問我師近況如何,並謂我師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學生。」當時康普頓已七十高齡。



一九二八年後,吳有訓博士任教於清華大學物理系,他一方面講授近代物理學,盡心培養人才;另一方面積極倡導、組織和參加近代物理學的科學研究,他是我國開展近代物理學研究的傑出的奠基人之一。



吳有訓博士的主要論著,除上面提及的外,尚有:「關於方解石晶體反射的Ⅹ射線的吸收測量」,「康普頓效應和第三級輻射」,「由反衝電子射線的X射線的強度」,「論單原子氣體全散射Ⅹ射線的強度」,「論多原子氣體對X射線的散射」,「氣體和晶體對Ⅹ射線」,「關於雙原子氣體散射Ⅹ射線的記錄」、「X射線的吸收」,「Ge的放射性特性」等50餘篇。他畢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X射線的散射和吸收方面,在實驗物理方面有極深的造詣。



舉一個故事,足以說明吳有訓博士不愧為一位近代物理實驗大師。1923年5月康普頓首次公布了他的有關Ⅹ射線散射光譜的實驗結果。但卻遭到了異議,原因是著名實驗物理學家、哈佛大學的P.w.Brⅰd&mαn教授竟沒有能重複康普頓的結果。由於哈佛及Brⅰd&nnαn本人的盛名,這一重大發現受到了懷疑,正是吳有訓親自奔赴哈佛,以情巧諳練的實驗技術,在同行們面前演示了他們的結果,才使物理學界信服。




科學研究的創造性活動,對吳有訓顯示了不可克制的誘惑力量。他以充沛的精力,拓荒者的頑強性格,夜以繼日不知疲倦地投入了科學事業。在芝加哥大學,短短的歲月裡,他竟用罄了20多個Ⅹ射線管。



像歷來成功的科學巨匠那樣,吳有訓博士總是親手製作儀器。在清華園,學生常常看見這位國內外知名的博士,穿著粗布工服,時而用鋸斧加工木材,為Ⅹ光裝置製作欄杆,時而用煤氣和氧氣的火焰,拔制石英絲,安裝康普頓靜電計。為使學生掌握吹玻璃技術,他親自講授玻璃工藝課,訓練學生吹制複雜的玻璃儀器。已故地球物理所趙九章所長曾回憶說:「吳先生教書時,還教我們拉玻璃毛細管等。」吳有訓博士還指示物理系的學生選修一些工學院的課,如製圖學、車、鉗工工藝、電工學、化學熱力學等。



餘瑞璜教授憶及當年吳老對他的這些教導時,覺得受益頗深,迄今仍受用不盡。吳老諄諄善誘,不斷告誡學生要訓練動手的本領。他曾形像地說冰這一信條:「實驗物理學的學習要從使用螺絲刀開始。」還在芝加哥求學的年代,吳有訓博士就掌握了超群的實驗技能,Barreff教授曾是吳有訓博士的同學,每當他打破X射線管時,總是求助吳老代為修復。



除了他本人在科學上的卓越成就而外,吳有訓博士的可敬之處,在於他畢生堅持不懈;務使科學在祖國生根,在舊中國十分困難的情況下,他和一批志同道合的物理學工作者,首先在清華,齊心協力,團結一致;開創了我國最早的近代物理實驗室,從而為培養首批物理學人才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聽吳有訓博士講課的學生,除了增長知識外,還常常覺得是一種享受。他備課認真,先讓學生做適當的預習,對易懂的地方,講課時一帶而過,對不易理解的地方,則繪聲繪色的反覆講解,把枯燥的概念、公式生動形象地表述出來,引人入勝。吳老善於抓住學生容易忽視的問題在課堂上提問,他告誡學生:「學物理,首先要概念清楚」。



吳老還十分重視甲實驗演示來幫助學生理解講課內容。清華物理系有位老實驗員閆裕昌,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在科學館普通物理課堂上,一邊是博士在講課,另一邊是這位老實驗員作課堂演示,吳老自己稱他為「閆先生」,而且要求學生都得用這個稱呼。




吳老在講授近代物理課堂上,還常常介紹一些大科學家的生平事跡。他用法拉第、盧瑟福、玻爾的故事啟發、開導年輕的後來人,用這些先輩獻身科學的頑強品格,鼓舞、激勵年輕人踏上科學徵途,吳老在課堂上,有時也談及他喜愛的學生,常雲後生可畏,並用以展望祖國物理學的前途。



解放後,一九六0年,吳有訓博士早巳是中國科學院的副院長了,但仍在中國科技大學講授普通物理課。這時他雖然年過花甲,宏亮的嗓音,深入淺出的風格,依舊不減當年。學生們不但不嫌棄他所操的江西高安方言,反而擠滿課堂,唯恐錯過聽課的機會,這件事,曾轟動過當時京區教育界。



吳有訓博士是我國的優秀教育家,幾十年來,他以踏實、嚴謹的態度從事科研和教學,並注意人才的發現和培養,他的學生遍布中外,他先後為祖國培養了幾代物理學工作者。



吳有訓博士長期擔任科技、教育界的組織領導工作,特別是解放後,他長期擔任中國科學院副院長,並擔任數理化學部主任。他在這一崗位上,竭盡全力,為發展我國科學、教育事業做出了重要貢獻。



在科學界領導工作中,他有魄力,事業心強,具有遠見卓識。他一貫注重基礎理論的研究,同時也關心一些新興技術科學的發展,強調科學研究應為國民經濟和國防建設服務,早在建國初期,他就提出要及早在科學院建立計算機、半導體、電子學等新的研究所的倡議。如今這些吳老倡導的建議早已付諸實踐,正在為祖國建設發揮重大作用。這與吳老的推動,起了關鍵性作用。


一九五八年四月十九日,在我國海南島可以觀察到日環食,吳副院長派陳方允、王綬綰等同志參與和蘇聯天文學工作者,共同組織的觀測,從而利用這一機會,及時地為發展我國射電天文事業打下了基礎。


另一件事發生在一九五七年,吳副院長發現我國授時工作巳有一是基礎,上海天文臺發布的時號準確度相當高,吳副院長當即組織了國家測量局,上海天文臺等有關單位參加的會議,號召破除迷信,大膽推廣,採用我國自己的授時信號(BpV時號),通過這次會議,使我國授時(北京時間)工作開始走上了獨立自主道路。



一九五九年,吳副院長到上海檢查各研究所的工作,當他得知,在「左」的思潮影響下,上海生化所的酶的研究被衝掉時,他再三表示惋惜。他說:「酶學是生化研究的中心課題,作為專門從事生物化學研究的機構,怎麼能排除酶的研究呢?」吳老的科學視野十分廣闊,歷來他既重視技術科學,也關心基礎理論研究。



吳副院長親自過問的人工合成胰島素的工作。一九六五年冬,吳副院長代表中國科學院赴滬主持人工合成胰島素的鑑定會,會上出現一些分岐。所有與會的生化學家和藥物,物理學家,都認為已確定無疑地合成了胰島素,但有一部分化學家持不同看法。吳副院長對抱懷疑態度的人虛心登門求教。但也恰當地做了一些說服工作。達成一致意見後,吳老深有感慨地說:「我們不少舊社會過來的科學工作者,崇洋的尾巴很不容易割掉啊!他們常常看不起自己的工作。」根據合成產物的晶體形狀、生物活性和指紋圖譜,吳老認為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向全世界宣布,中國人民靠自己的能力合成了胰島素!



吳有訓博士在國內外學術界,有很高的聲譽。曾多次代表我國對外籤訂各項科技協定,曾多次主持或參加接待外國的科技代表團和科學家。他還曾多次率領科技代表團出國訪問。例如:一九六0年吳老曾率領中國科學院代表團參加英國皇家學會三百周年慶典。吳老精神抖擻,舉止雍容,總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地周旋在各國科學家之中,為整個中國代表團樹立了良好的形象,吳老在這些科學交流活動中,結識了不少的朋友,增強了對外國科學家、人民間的友誼。



吳老有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早在三十年代,他就熱情支持青年抗日救亡運動。一九三七年蘆溝橋事變後,平津失陷,他毅然離別剛剛分娩的妻子,和其它愛國師生奔赴長沙、昆明,在十分艱苦的條件下,堅持辦教育、搞科研。



像大多數舊社會成長起來的知識分子那樣,吳有訓博士作為一個正直的、善良的科學家,一開始只是厭惡舊社會反人民的政治,對反動官僚的勾結拉攏,嗤之以鼻,但另一方面,他對中國共產黨和他所領導的解放事業也缺乏了解,難免有著超政治、超黨派的思想。吳老在新中國成立後召開的中國物理學會第一屆會員代表大會上的講話中有深刻的反省,他說:「我們過去的確有音厭惡那反人民的政治的優點,但從另一方面來說,我們卻很慚愧,我們很少參加人民的政治活動。有一些青年物理工作者投身人民政治活動,不是受到我們老一輩的鼓勵,而是憑他們自己的努力認識了真理」。



事實上,吳有訓博士也不是超政治的。他從愛護青年出發,終於加入了反蔣的行列。在他任南京中央大學校長期間,正是蔣介石瘋狂發動內戰,殘酷鎮壓進步學生運動的時候,吳有訓對國民黨反動派迫害進步青年的罪行義憤填膺,進行了堅決的抵制,當時反動派特務、軍警多次要求進入中大校園內搜捕進步師生,吳校長斬釘截鐵地回答反動當局,若讓特務、軍警進入中大捕人,他就堅決辭去中大校長職務,在他任職中大校長的兩年裡,國民黨軍警、特務始終未能進入中大捕人。他們無可奈何地叫囂說中大校園是共產黨的「租界」。


一九四七年春,中大學生和南京全市學生掀起聲勢浩大的反飢餓、反內戰的示威遊行,在街頭遭到反動政府青年軍的毒打,吳老去醫院探望受傷的學生,看到那些純樸可愛的青年血流骨折,他熱淚縱橫非常悲憤,從此便萌生離開中大之意。一九四七年夏,他借去美州參加學術會議之機,終於擺脫了中大校長職務。臨行前曾去雞鳴寺與當時正監督新生入學考試的王慶睞先生話別,悲憤之情溢於言表。



中國的知識界似乎有了一條規律,在學術上老一輩教育和培養了年輕一代,但在政治上,往往是年輕人走在前面,學生教育他們的老師,吳老就是從愛護學生、反對迫害進步青年到接受青年一代的影響而步入革命行列的。解放後,吳有訓博士一貫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熱愛毛澤東主席和周恩來總理,曾多次受到他們的接見和關懷,十年浩劫期間,正是由於周總理嚴令保護,才使吳有訓博士免遭迫害。



粉碎「四人幫」後,這位年近八旬,身患重病的老科學家精神振奮,意氣風發,他旗幟鮮明地參加了揭批「四人幫」的清查運動,並積極地為籌備全國科學大會提出了許多好建議。他抱病堅持到研究所了解情況,審閱我國自然科學發展規劃,關心、愛護青年的心情,在他的晚年,顯得更加深切、熱烈。直到逝世前的一天晚上他還在給錢學森教授寫一封信,推薦湖南山區的一位農村青年教師所寫的「略論宇宙航行」的論文。吳老始終在為後來者不斷鋪路,是新中國科學工作者的良師益友。


吳老從事教育工作五十餘年,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但吳老從不滿足。特別是在他的晚年,經常檢查自己教育思想和方法,唯恐因有差錯而貽誤後人。他的這一對科學嚴謹的精神將中國科學界名垂千史。



今年是吳有訓博士誕辰一百二十三周年、逝世四十三周年紀念日。 謹以此文,獻給這位為中國科學刻苦鑽研、成績斐然、潛心教學、響譽全球的中國近代著名物理學家!讓我們對這位誕生於大高安的科學泰鬥表示崇高的敬意與深深的懷念!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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