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視頻連結:https://www.prageru.com/videos/why-dont-feminists-fight-muslim-women
參考文章:為什么女權主義者不為穆斯林婦女而鬥爭?http://www.ikexue.org/archives/46148
守望者前言:
著名伊斯蘭問題專家阿雅安·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的一生堪稱傳奇。
她目前是史丹福大學胡弗學院研究員,同時也是哈佛大學甘迺迪學院研究員。然而她原生於穆斯林家庭,她的父親是索馬利亞的叛軍領袖,從小她就參加伊斯蘭宗教學校,前往沙烏地阿拉伯聖地朝拜,並且同情穆斯林兄弟會等極端組織。她還經受了伊斯蘭世界比較普遍的、殘酷的女性割禮。在她22歲時他父親為她安排了包辦婚姻。阿雅安逃跑到了荷蘭並在那裡定居,2003年她竟然憑自己努力成功當選荷蘭議員,並成為女權與反對極端主義活動人士。
她曾經跟荷蘭的紀錄片導演提奧·梵谷(Theo Van Gogh)一起合作,拍攝了一部批評伊斯蘭主義的影片,名叫《臣服》,結果導致導演梵谷被一位荷蘭籍的穆斯林殘殺,她自己也收到死亡威脅。
提奧·梵谷那是2004年11月早上9點,梵谷騎車上班路上遇刺,身中8槍,屍體上竟然被殘忍的插上兩把刀,其中一把刀附帶紙條對阿雅安·希爾西·阿里發出死亡威脅。
阿雅安知情後藏匿起來,並與2006前往美國,2007年獲得綠卡,現在作為哈佛與斯坦福的研究員,她為穆斯林女性權益以及對抗極端主義事業勞碌奔走。
阿雅安的丈夫是蘇格蘭歷史學家乃奧·弗格森,她現在是一名無神論者。
以下一段內容是美國著名保守派媒體「普瑞格大學(Prager University)」視頻系列的一部分,普瑞格大學專門請各行業頂尖專家,就特定題目發表5分鐘短講,其各類視頻全球點擊量已經突破十億。
阿雅安為我們帶來:「為什么女權主義者不為穆斯林婦女維權?」
講稿正文:
文化舉足輕重。文化是社會進步或退步的主要來源。沒有什麼比女性的社會地位能讓我們更清楚地看到這一點。猶太-基督教文化,或者猶太基督教文明,經過時間推移創立的法律規範、語言和物質繁榮極大地提升了婦女的地位。
然而這種進步並非已經普及到了所有地方。
仍然有數以億計的人口生活在某種,比如伊斯蘭,想當然地認定女性次等地位的文化中。直到最近,這些文化,西方的和伊斯蘭的,大體上還是相互隔離的。但是那種情況正在發生變化,劇烈的變化。。。
大數量的來自中東、南亞和非洲多個地區的男性移民給西方世界帶來了不同的價值體系,歐洲尤其明顯。僅在2015年就有超過一百萬抵達。更多的還在路上。
這些移民帶來的後果之一是針對女童和成年婦女的犯罪—猥褻性的觸摸、騷擾、毆打和強暴—急劇攀升。這些罪行展現了受害者身處的西方文化和作惡者所在的文化之間的鮮明差異。
在此我要澄清:不是全部也並非大多數的男性移民沉溺於性侵或認可這類攻擊,但是否定攻擊者的價值觀與西方價值體系的迥然不同是一個嚴重錯誤。
在西方婦女得到解放,有性自主權。宗教虔誠度、性行為和性約束由女性的個人意願決定。而在另一個價值體系裡,女性要麼被視為商品(她們的價值取決於她們的童貞),要麼因為她們公開的「不檢點」行為(比如穿短裙)而被歸為蕩婦一類。
我不認為這些價值體系可以共存。問題是哪種價值體系會勝出。不幸的是,前景並不明朗。
當前歐洲的形勢讓人極度憂慮:不僅僅是歐洲的穆斯林婦女在許多方面遭受沉重壓迫,這種「常態」現在正危險地蔓延到面臨穆斯林男性騷擾的非穆斯林婦女身上。
正常人都會認為在美國和歐洲的女權主義者會對這類對女性的壓迫 感到深切不安。但是很可惜,除了少數例外。實際情況並非如此。
許多西方女權主義者都有一種道德混亂,認為女性到處都在被壓迫,而且這類壓迫,用女權份子伊芙·恩斯勒(Eve Ensler)的話說,「是在世界各地都「完全一樣;無論是在西方國家,還是在巴基斯坦、沙烏地阿拉伯和伊朗。」
對我來說,這意味著過度的道德相對主義和對伊斯蘭教法的認識不足。確實婦女在西方世界的狀態並非完美,但有人真的會否認在美國、法國和芬蘭的女性比她們在伊朗、巴基斯坦或沙烏地阿拉伯的同類享有更多的自由和機會嗎?
另外一些女權份子也爭辯說非西方婦女不需要「拯救」,任何認為她們「需要」西方女權主義者幫助的觀點都是對非西方婦女的侮辱和傲慢的表現。
我的看法是從實際出發:任何幫助穆斯林婦女的努力—無論她們是生活在西方國家還是在伊斯蘭政府治下都應該得到鼓勵。任何敦促這些政府改變不公正法律的努力都應該被支持。
西方女權主義者和女性西方領導人要做一個簡單的選擇:要麼開脫那些不可原諒的人的罪責,要麼要求改革那些繼續壓迫女性的文化和宗教教義。
2015年跨年夜在德國科隆發生的事情最好的展示了這一點。在那個城市的夜晚傳統慶祝活動期間,數目眾多的德國婦女(最近的數字是467)報告遭到北非和阿拉伯裔男子的性騷擾或性侵犯。兩個月之內,73名嫌犯的身份被確認,大多數來自北非;其中12人以前就涉及性犯罪。
然而,科隆的女權主義者市長亨麗埃特·雷克(Henriette Reker)對這些攻擊的回應,是給婦女「一臂之遙」的指導。只要與一夥阿拉伯男人之間「保持一臂之遙」的距離,你就會沒事。
雷克市長的評論突顯了問題的嚴重性:我們正在經歷一場文化衝突。解決問題的第一步是堅決的捍衛促使女性自由與繁榮的價值觀。擁有組織結構、關係網絡和遊說力量的女權主義者們應該處於這場鬥爭的前沿。她們公信力有賴於此。無數西方和非西方婦女的福祉也依賴於此。
守望者點評:
談到西方白左女權主義者對伊斯蘭世界普遍的婦女壓迫的「詭異沉默」,就不能不提到在西方社會女權主義者趾高氣昂的對傳統文化與信仰的仇視。
12月25日聖誕節,早上10點左右的梵蒂岡的聖彼得大廣場,一名年輕女子突然扔掉包,脫掉大衣,一個健步躍過護欄,搶走嬰兒耶穌的雕像,裸著上半身不斷高呼:「上帝是女性!」該名女子是烏克蘭女權團體費曼(FEMEN) 的成員,當場被負責安全的義大利警方按倒並逮捕。實際上這已經不是該組織第一次闖入聖彼得廣場進行如此示威。欲觀看此視頻,請點擊本文末尾左下角的「閱讀更多」。
12月25日上午10點科隆大教堂首臺聖誕彌撒開始之際,女權組織Femen成員Josephine Witt脫掉衣服裸露上身跳上祭臺,展示事先寫在身體上的文字"I am God(我是上帝)",並高呼口號反對天主教會科隆大主教區大主教Joachim Meisner的保守立場(反對同性戀婚姻,反對墮胎),反對天主教會的所謂男權主義傳統。
這樣的鬧劇幾乎每年聖誕都在西方某處上演,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其無與倫比的雙重標準,試問女權主義者們是否敢去清真寺做這樣的抗議呢?伊斯蘭主義者如何對待女性可謂路人皆知:
從丈夫可以打妻子,隨意休妻,到女性在法庭的證詞效力僅為男性一半(古蘭經2:282),再到殘酷的女性強制割禮,乃至違抗父母可能面臨榮譽謀殺等等,請問哪一條配不上女權主義者以類似甚至更加賣力的方式進行抗議呢?可是她們的集體沉默只能用醜陋來形容。
還是阿雅安的一句話:
「有的時候,面對不義而保持沉默就是從犯。」
在無數穆斯林女性的血與淚中,西方白左虛偽的面具被揭穿。她們並不真正在乎女性的人權和尊嚴,她們心中最根深蒂固的是對西方傳統信仰、歷史與價值觀的深惡痛絕。
而對待伊斯蘭主義,有一句老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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