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品信息】
書名:《凹凸相對論》
作者:傅首爾 吳瑟斯 著
上市時間:2016年3月
出版社: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書號:978-7-5502-6809-8
定價:39元
產品類型:短篇故事集
【編輯推薦】
這是一本看起來過癮的書,關於愛情的真相,多多少少我們都有些迴避,姑娘們每天在朋友圈裡秀恩愛,也許男朋友早已出軌去了別的姑娘懷抱。男人們總想左擁右抱、妻妾成群,又不被家裡那位知道。世界本就是這樣,男人和女人的對決,愛與被愛的對決。陳奕迅歌裡唱的好: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仗著你愛我,我就多些自由的權利,仗著我愛你,你就多些事無忌憚的情緒。我們總是在吐槽國產電視劇越來越狗血,卻忽略了自己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狗血。和好朋友曖昧約炮了、和前任勾勾搭搭藕斷絲連了、閨蜜搶了自己的男朋友,這些看起來和生活相去甚遠的事兒越來越多的發生在我們周圍,甚至我們身上。正如我講的,這是一本過癮的書,我們直面真實的愛情,除卻光鮮浪漫的外表,就是這本書裡的故事。
【關於本書】
《凹凸相對論》是毒舌cp」男槍女炮「的首部犀利短篇故事集,傅首爾和吳瑟斯這對極品毒舌用最犀利的方式解剖愛情,男人在幹什麼,女人在想什麼。渣男的愛情觀竟也覺得有些道理,這本書不評對錯,只講故事,去理解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愛與被愛。
【作者簡介】
傅首爾,資深廣告人,作家,微信公眾號「男槍女炮」創始人之一。吳瑟斯,資深廣告人,編劇,微信公眾號「男槍女炮」創始人之一。兩人以「男槍女炮」組合參加中央電視臺成語大賽。
【媒體評論】
1. 「男槍女炮「以男女不同角度來講述愛情,犀利毒舌,不暖心卻真心。
2. 沒有心靈雞湯,只有關於愛情的真相,追得上任何女人,放得下任何男人。
【文中金句】
「男人不能和丈母娘打麻將,女人不能跟好朋友上床,這兩件蠢事兒就一個結果——必輸無疑。」
——傅首爾
以首爾小姐為代表的無數姑娘把「你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這句話簡單地理解成了渣男的座右銘,其實它又何嘗不是各色「婊」們的貞節牌坊。我的第一個觀點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得有一男和一女,他們才叫「狗男女」。
——吳瑟斯
雙雙哭瞎了眼也想不明白原因。而要我說,你是什麼人,你就有什麼樣的前任。前任就像一個水坑,濺過一腳泥水,下次就該曉得繞著走。而雙雙這類姑娘,每次路過都必然要踩一腳,濺了一腳不行,必須濺得渾身溼透還問為什麼水坑裡總有水。妹妹,因為那是水坑啊!全情付出沒有錯,但要選對人,你的極品前任們代表了你的終極品位。別恨你前任,怪自己太笨。
——吳瑟斯
因為你,我變成了更好的我,而你肯定還是那個特別好的你。最後,要對你說,作為一個好強婊,希望所有認識的人都混得不如我,但你一定要過得比我好啊。一定。
——傅首爾
我多麼渴望有個無話不談的人。我們睜開眼睛有話說,閉上眼睛有話說,吃飯時有話說,看電影時有話說,接吻時有話說,打架時有話說,高興時有話說,受傷時有話說。最好,連夢裡都有話說。所以,那些曾經想和我說說話的人,對不起,謝謝你。
愛是和你在一起,說許多許多話。這是我現在的想法。好像已經晚了,又好像並不晚。
——傅首爾
在愛情裡時間長了,無話可說並不代表冷漠,反而是信任和尊重。信任對方的判斷,尊重對方的選擇。我天生涼薄,不相信人和人可以一輩子一直有很多話說,和誰都不行。和真正了解你的人,絕不需要天天聊得熱火朝天,而是無論隔多久,只需要相視一笑。
【精彩試讀】
友誼萬萬歲,萬萬不能睡
傅首爾
我有一對老友。
男的叫老久,用奇葩不足以形容。老久喜歡陳奕迅也擅長《最炫民族風》;迷戀高圓圓也愛蒼井波多瑪利亞;狗嘴吐不出象牙卻寫得一手好文章;情商智商雙高卻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他身披潮牌七彩錦,腳踩限量風火輪,是帥到爆表的怪咖,是憧憬「百人斬」的騷包,是殘留可愛氣質的混蛋。
跟這樣偉大的男人做朋友,三觀每天被輪姦幾百遍,能頂住摧殘的必然是同樣偉大的女人。
這個偉大的女人吃飯必有湯,江湖名號「湯母」。湯母是我見過氣質最接近艾薇兒的中國姑娘,皮膚比奶油雪糕還白,尖下巴,亞麻色長捲髮,鎖骨手腕皆有刺青。她靜默站那兒時特別美,像魔幻片裡的女精靈,但是她不能說話,只要她開口,任何一句話都會破壞美感。她常年以老菸鬼的姿態吞雲吐霧,聲帶嘶啞,表情浮誇,哭必動地,笑必仰天,一言不合,罵你老媽。
老久是文案,湯母是設計。搭檔七年,好得穿一條褲子,經手的惡俗低能廣告加起來能繞冥王星一圈。共同的事業目標是坑得客戶沒褲子穿。兩個人像一艘飛船上下來的外星人,笑點高到沒朋友,只有彼此在一起時才會哈哈大笑,在任何事情上都狼狽為奸。
老久家有幾個臭錢,女朋友走馬燈一樣換,從白兔蘿莉綠茶婊到御姐人妻學生妹,類型跨度比太平洋還寬廣。湯母境況一般但也不閒著,她的男朋友只有一個類型,混混兒。而跟混混兒談戀愛的唯一好處,就是外型上越來越像艾薇兒。
老久一直在甩人,湯母總是被人甩。
湯母每次分手勢必拔刀相向,血濺五步,一場惡戰後披頭散髮地拖著行李箱,站在街頭昏黃的路燈下給老久打電話。然後老久飆車來接她,倆人一起罵混混兒祖宗十八代,七大姑八大舅四姥爺……然後宵夜,然後一塊兒回老久家住,特別純潔的同居,直到她找到下一個混混兒。
老久談得長的女朋友都熟悉湯母,連環奪命Call的時候,老久總是正氣凜然地說:「我和湯母在一塊呢!」
有了這句話,女友們無比放心地掛電話。
湯母對此特別鬱悶,有次擼串時問我:「姐大小算個美女,就這麼沒競爭力嗎?」
我瞟她一眼不吭聲,湯母是個極度缺乏觀察力的女人。對有些男人來說,美醜不是問題,Size才是關鍵。老久的女朋友不論美醜胖瘦,個個前凸後翹,長腿大奶。湯母實在太瘦,乳房小得可憐,目測躺平就幾乎沒有了,摸上去和老久自己的應該沒什麼區別。
我問:「你那麼介意幹嗎?不會喜歡他吧?」
湯母說:「絕無可能!」
我問:「何以見得?」
湯母說:「我表達感情的方式特粗暴,喜歡誰跟誰對著幹,找茬兒挑釁折騰人。我對老久就不是,我特願意跟他好好說話。」
在談得時間比較短的女朋友的面前,湯母則以分手道具的形式出現。
老久一個電話:「湯兒,這個特難纏,趕緊來演我新歡。」
湯母立刻連滾帶爬地去了,被老久攬一攬,氣得大胸姑娘吐血。
我一直覺得,老久三生有幸,才修到湯母這樣的朋友。他是普世價值觀裡最受貶損的那一類雄性—輕浮、冷血、風騷、花心、虛榮……凡是定義非好男人的詞,幾乎都能用在這貨身上。然而在公共場合,但凡有人講這貨壞話(這種情況經常發生),湯母一定跟人家翻臉,結結實實地罵回去。
湯母父母早逝,跟著奶奶長大,外表硬得像堅果,裡面卻像一盆黏稠的糨糊—不講原則、不講道理、只講感情。這種女孩受不了別人對她好,動不動就赴湯蹈火、兩肋插刀,所以特別好騙。
我倒不覺得老久騙她,湯母跟我說過很多次,老久是對她最好的男人,可惜不來電。
我問:「哪裡好?」
湯母說:「從來不叫我埋單,無聊時陪我說話,困難的時候幫我,我奶奶生病,他老借錢給我。」
湯母還說:「男人給女人錢,要麼有企圖,要麼就是仗義。」
老久在湯母心裡一等一的仗義。
2013年初,老久交了新女友,養了兩條狗,據說是真愛,我們都不信,但是湯母信。湯母說,這回老久動真情了,連才情都被激發出來,那一陣兒文思如尿迸,不但文案出色,還接了個專欄寫。
湯母發了瘋地欣賞他,將他的每一篇文章倒背如流。有相當長一段時間,女友與狗是老久專欄的主要內容。他筆下,女友才貌雙全,愛犬賢良淑德。
到了夏天,老久卻失戀了,女友帶走了薩摩耶「Google」,把金毛「百度」留給他。不怎麼失戀的人,失起戀來驚天動地。我們從來沒想過,酒量大成老久那樣,居然可以每晚都喝掛。我們送他回去,豪華的公寓髒得像垃圾場,地上隨處可見空的啤酒罐,沙發上堆著滿滿的髒衣服,東一件西一件,茶几上是舊報紙和吃完沒扔的飯盒。空氣不好,令人窒息……餓瘋了的百度差點兒撲倒湯母,不僅狗瘦毛長灰頭土臉,而且明顯被關得太久,超級神經質。
老久大喊:「琪琪,冷靜!」
湯母吃了一驚:「琪琪不是你EX(前任)的名字嗎?」
老久繼續面紅耳赤地大喊:「說走就走,狗都不如!改個狗名羞辱羞辱她!」
湯母后來說,這句話太他媽感人了。
就是這樣,湯母的笑點可以高到沒朋友,淚點可以低到沒觀眾。
那段時間,湯母相親認識了一個正經男,感情穩定,可她每天出來陪老久,幫他收拾房間、洗衣服、換床單、做飯……
老久清醒時呵呵笑著說:「這是怎麼說呢?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受寵若驚啊,大可不必啊,你太仗義啦,不好意思啊,我太感動了,我請你吃飯啊,付你工錢也行……」
一周之後,不再說請客。一個月之後,感謝的話變少。又過三個月,衛生沒搞乾淨老久是要發火的。
終於有一天,湯母打電話給我:「我和老久睡了。」
我一點兒也不意外地說:「你完蛋了。」
湯母嘆氣。
我問:「你們現在什麼關係?」
湯母說:「我沒問。」
輪到我嘆氣:「沒問清楚就睡?」
湯母說:「我主動的,他喝多了激我,說哪怕我在他面前脫光,他都不會有反應。」
「然後呢?」
「然後我就脫光了啊。」
「再然後呢?」
湯母靜默片刻:「再然後你可以去看A片。」
兩個月後的一個深夜,湯母打電話給我,讓我去老久家樓下接她。她披頭散髮地拖著行李箱,站在昏黃的路燈下,瘦成一把骨頭。
我說:「走吧。」
她說:「我聽你的,每次都想問清楚。」
「他怎麼說?」
「他說我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
我點頭:「這不說得很清楚嘛。」
「可是我想做他女朋友啊……」湯母哭了。
那天晚上我陪著她,罵遍了老久祖宗十八代。
2014年底,湯母要結婚了,新郎是個工科男,常年把襯衫扎在褲子裡,少言寡語,貌不驚人。湯母洗了刺青,黑頭髮清湯掛麵,像沒發育完全的女高中生。我把老久問我「該不該來婚禮,該不該隨份禮」的微信給她看。那一刻,湯母的眼神失了焦,過了很久才說:「別叫他來。」又問我,「他結婚了嗎?」
我說:「沒呢,跟以前一樣。」
湯母說:「別叫他來,我怕我想跟他走。」(媽的,寫到這,我都有點兒想哭了。)
湯母又說:「你知道嗎?最堅韌的愛不是仰慕他牛逼,而是明知道他混蛋,卻依然愛他。」
昨天打電話給湯母,跟她商量寫故事的事兒,湯母說當然可以,不過要把她的至理名言寫進去。
我問什麼至理名言。湯母說:「男人不能和丈母娘打麻將,女人不能跟好朋友上床,這兩件蠢事兒就一個結果—必輸無疑。」
半暖的友情剛剛好,半暖的愛情卻不夠取暖。
我一直在想,性這個字應該是女人造的,所以是心字旁。就像書上說的:「你只有通過女人心底才能到達其他地方。」
所以友誼萬萬歲,萬萬不能睡!
你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
吳瑟斯
一直以來,和首爾小姐的爭執都不是因為大是大非,我也始終認為,感情裡沒什麼對錯可言。但今天的選題一出,我就知道自己的觀點必然是眾矢之的。
以首爾小姐為代表的無數姑娘把「你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這句話簡單地理解成了渣男的座右銘,其實它又何嘗不是各色「婊」們的貞節牌坊。
我的第一個觀點就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得有一男和一女,他們才叫「狗男女」。
這個上床這個事兒來說,首爾小姐感覺這就是男人的原罪。女人們就是天然的受害者,她們飽含熱情,她們付出身體,她們……被始亂終棄。
可拉倒吧,都是成年人,誰比誰傻多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一個精蟲上腦,一個欲壑難平,乾柴和烈火,談誰高尚有意義嗎?
你不眉來眼去,他能順杆往上爬嗎?
比投入?你喊得大聲,他還得考慮姿勢呢!
結果可好,爽完就翻臉,要了身體還要靈魂還要定性,這不是無縫的蛋,這就是一女混蛋。
這城市每天那麼多一夜情、N夜情,我就不信沒有姑娘因為自己喝大了、失戀了或者僅僅是缺乏性生活了,跟個陌生男人上了床,早上會尷尬無比的。
假如這男人非拉著你要問明白他的屬性,你怎麼說?
給了錢人家是牛郎,不給錢人家要當你新郎,你願意嗎?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首爾小姐吐槽我有一句慣用的開場白叫作:你不懂女人。
這不廢話嗎?
你是女人,你要再不懂女人,除非是泰國回來的。
有來有往,我的第二個觀點就叫作:其實你也不大懂男人。
你說性和心相關,那是扯淡。和心相關的只有心肌梗死,男人的性,只和腎相關。
你又說了,沒有愛怎麼能做愛?又錯了,不能做愛只因對象太難看。
關於這句—你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我覺得倒是極溫情的話。
可以上床,說的是你作為女人的吸引力。好朋友,說的是你作為朋友的信任感。
姑娘們不用看到這裡就把書扔了,怒斥我不要臉。
要我說,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這就是極好的例證。
女人對關係的界定很關心,你是把我當好朋友還是女朋友,還是炮友,還是……
男人對關係的進展很關心,我倆是能聊天打屁,還是能親嘴兒打炮。
不懂這個,別說你懂男人。
我的第三個觀點叫作:看得上,也要放得下。
在男女關係裡,佔有是關鍵詞。
不能因為成了朋友,就想成好朋友。同理,不能因為上了床,還想做知己。想要的太多,就沒了自己。
開始一場以貌取人的邂逅,就得承受你是個炮友的節奏。任你是清純少女還是良家少婦,別人是小鮮肉還是帥大叔,看對了眼,就別覺得上錯了床。
想起2009年有一部極愛的電影—《在雲端》。說的是裁員專家瑞恩是個工作狂,每天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解決麻煩。他在自己的領域裡極為擅長,生活卻略顯無趣。他唯一的目標就是攢夠1000萬英裡飛行航程成為白金會員。
在遭遇職業生涯瓶頸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在機場邂逅了同樣是空中飛人的亞歷克斯。兩個人不斷偶遇,然後激情約炮,後來乾脆提前選地點幽會。在這個過程中,瑞恩也在逐漸改變,單調的價值觀逐漸變化。然而,當他鼓起勇氣向亞歷克斯表白心意的時候,卻發現亞歷克斯早已有了家庭,自己只是她生活中的調劑品而已。
故事的結尾,瑞恩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白金會員卡,卻發現它其實對於自己並沒有什麼意義。
我想說的是:
第一,瑞恩代表了絕大多數男人。他們設定某個目標只是為了不讓自己沒目標,尤其對於男女關係,不會邊要上床邊想上位,要個說法的時候,一定是因為愛,而不是做愛。
第二,亞歷克斯是個真正聰明的女人。這種聰明是對情感和理智的界定,而不是基於男人希望的聰明,更不會是一句苦苦哀求的名分。
第三,做不了炮友,那就放手。
其實黃霑不是早教你們唱過: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你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
這不是託詞,是現實。
[責任編輯:郭正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