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北京上上國際美術館的特聘藝術顧問——出生於牙買加的紐約國際知名藝術家彼得•韋恩•劉易斯先生個展在北京紅門畫廊開幕。觀者首次看到展覽時會被畫中的色彩和點、線、面組成的視覺交響曲所吸引,黃、紅、黑、白、藍,色塊與線條的組合具有強烈的視覺衝擊感。點、線、面在不同組合上的變化與統一、對比與和諧,是他的畫面得以令人印象深刻的重要因素。所有巧妙的配合使每幅作品都擁有了獨特的樂感,伴隨著現場悠長又歡快的爵士樂,無限的生命律動在有限的空間演繹,如同在浩瀚無窮的宇宙相撞交織的隕星一般絢爛,宇宙大爆炸,也莫過如此。

開幕式合影(照片版權歸上上國際美術館所有)
(從左到右為前澳大利亞外交官芮捷銳,藝術家彼得·韋恩·劉易斯先生、上上國際美術館館長靳清欽女士、牙買加駐華大使丘偉基、上上國際美術館館長李廣明先生、紅門畫廊創始人布萊恩·華萊士先生)

開幕式合影(照片版權歸紅門畫廊所有)
(從左到右為藝術家彼得·韋恩·劉易斯先生、牙買加駐華大使丘偉基)
德國抽象表現主義的影響
劉易斯的畫與德國表現主義團體青騎士的作品有很大的相似之處,特別是瓦西裡·康定斯基和(Vassily Kandinsky)弗蘭茨·馬克(Franz Marc)的作品,青騎士由兩位於1911年在德國慕尼黑創立。康定斯基和馬克的作品受到了馬克斯·普朗克( Max Planck)的量子物理學、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和玻爾對原子結構的解釋的影響。由於康定斯基和馬克的藝術是從科學中創立的,劉易斯的抽象表現主義也從形上學的探索中顯現出來,成為繪畫創作。劉易斯也受到了麻省理工學院的教授、物理學家阿蘭·古斯( Alan Guth )的影響,特別是古斯的一句話,使劉易斯更加關注人、科學和宇宙,「真假空——真假空的衰變,根據膨脹理論,這創造了宇宙的物質。」劉易斯思考著假真空的問題,通過用黑色和彩色的圓形與孔組合的繪畫,他帶動觀眾們和他一起思考,「虛無中能有什麼嗎?」「虛無又是用什麼組成的?」儘管他們各自的教學距離只相隔了一條查爾斯河,但古斯和劉易斯之間並沒有太多的重疊。然而,劉易斯告訴他的學生,藝術家必須參與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科學、哲學和技術。

彎曲的時間#4, 2017,布面丙烯, 170 x 170 cm
(照片版權歸紅門畫廊和藝術家所有)
劉易斯先生曾在2018年的採訪中表示,他熱衷於探索繪畫本身的背景因素,他的作品中融入了量子物理學等學科的元素。從這一點上,可以說,劉易斯先生和德國抽象表現主義都是基於他們對當時物理學和宇宙的新認識,通過抽象的視覺符號,表現宇宙的構成與哲理。劉易斯不僅對物理學的物理和視覺頗有興趣,對DNA和RNA的雙鏈分子也十分著迷。劉易斯努力通過科學提供的新的可能性來更多地了解人類的本性,「這種思維方式的終結,至少是在它們解決需要答案的問題的地方,而不僅僅是通過列舉、編目、摘要、選定指列表或非批評性的表述。」通過試圖理解人類意識的進化,劉易斯審視了自己的內在生活:物理科學象徵性地代表了內在生活,這樣,正確的知識應該與社會共享。在彼得·韋恩·劉易斯(Peter Wayne Lewis):巴巴卡·鮑(Babacar M'Bow)的《人類的多語錄》(Multilogues for the Human)中,巴巴卡寫到了劉易斯抽象表達的轉變,即一幅圖像如何從不透明走向開放,「這些秘密空間,儘管逃離了可見光,但卻是超驗的打開藝術領域的場所。」這些在生與死方面極其複雜的、富有情感的、軀體上相互交織的表達在劉易斯的繪畫中得到了實現。

(照片版權歸紅門畫廊所有)
非洲雕刻藝術與中國文化的影響
除了受青騎士和物理科學的影響外,非洲藝術也影響了劉易斯的創作,尤其是對點、線和圓圈的使用。大約40萬年前的非洲石器時代的雕刻表明,密集的圓點、線條和圓圈在非洲藝術和石刻中的應用已有多年。觀者可以發現劉易斯先生作品中似墨葡萄藤曼般粗狂的柱線、如迷思眼睛般層層疊疊的線圈,與非洲早期的人像雕刻作品有著非常高的一致性。非規律排列的大小各異的圓點、凹陷凸起的粗獷的線條和變化不一的圓圈,塑造了非洲雕刻最基本的人形,傳達了最淳樸的情感。劉易斯作品中與非洲雕刻相關的視覺表現符號,更體現了他作為非裔美國人的身份標誌。除此之外,中國文化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劉易斯的創作。劉易斯對中國水墨和畫家八大山人(朱達)有著深厚的敬意,八大山人的作品以簡潔而著稱,只用一支簡單的毛筆就可以創造出圓潤、簡單、生動的感人畫面。在尋找靈感和共鳴的過程中,劉易斯把八大山人的作品作為他的對話畫面與觀眾的參考之一。在「彎曲的時間」系列繪畫中,密集的圓點以均勻的線條相互依附,形成鮮明的對比;每幅繪畫的漸變色將平面單一的線轉化成立體的柱形。由於八大山人在他的中國水墨畫中使用了豐富多彩的過渡和充滿激情的筆觸,劉易斯在他的創作中也運用了類似的表達。

(照片版權歸紅門畫廊所有)
3.爵士樂元素的影響
劉易斯先生曾表示,「宇宙是一首由色彩、光線與節拍所創作的交響曲」,音樂在他的成長中扮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繪畫對他來說更像是用色彩來演奏爵士樂。在本次展覽中,劉易斯先生的作品與現場即興演奏的爵士樂交相輝映。

(開幕式現場爵士樂演奏,照片版權歸紅門畫廊所有)

(照片版權歸紅門畫廊所有)
爵士樂(Jazz)19世紀末20世紀初誕生於美國南部港口城市紐奧良,根基來自布魯斯(Blues)和拉格泰姆(Ragtime),是非洲黑人文化和歐洲白人文化的結合。在劉易斯的作品中線條猶如和弦,線圈猶如五線譜中的符號,墨點猶如喇叭、輻射狀的噴點和線圈纏繞的球網,形成高低錯落、動感十足的圖像。其作品中黑色背景與亮色的抽象符號彼此映襯,色彩流動,富有戲劇性衝突,又和諧統一,是流動的爵士樂在二維平面上的演奏。劉易斯還表示,他對「音樂結構的不和諧,以及與空間概念及其所包含內容的繪畫藝術」感興趣。他將「虛無中有什麼?」這個問題與音樂相連結,他提到偉大的爵士樂鋼琴家塞隆尼斯·蒙克(Thelonious Monk),蒙克通過創造不同的時間結構來重新想像世界。而劉易斯的繪畫也表現出他對音樂的熱愛的節奏,這種激情是由他的父親,爵士音樂家赫爾曼·劉易斯傳遞給他的。小時候,劉易斯耳濡歐洲古典音樂、非洲音樂、加勒比音樂、日本音樂、中國音樂等等,這些不同的節奏和音樂風格影響了他今天的藝術創作。劉易斯把聽到的所有不同的音樂節奏以曲線、角度、圓點和顏色在畫布上展現地淋漓盡致。

(照片版權歸紅門畫廊所有)
哲學和藝術的時空觀
「彎曲的時間」既是一個哲學主題,也是一個美學主題。
「藝術是以最深刻的方式來精妙地調整人類的表達,它將我們從動物和野獸的世界中升華出來,同時呈現了世界在其所有的美中扮演的抒情角色。」
「繪畫創作是一個人從形式上,美學上,哲學上來解決創作之中所遇到一系列問題的過程,這一方式和過程將產生足夠有意義的東西去影響他人。我繪畫創作的方式是某些急於當下迫切表達的瞬間,它關乎生與死,在這個過程中,一切都有意義。」
這些引用自劉易斯本人的話描述了他與藝術和工作室實踐的關係;理解他的人生目標和目標是很重要的。彼得·韋恩·劉易斯的時間線記錄著他的經歷、過去和未來。從牙買加開始,劉易斯的出生地,引人注目的色彩、大膽的筆觸和濃密的線條講述著文化和人民的故事、劉易斯是如何被他所愛的國家塑造的,以及這對他的生活有何影響。「彎曲的時間」系列繪畫展示了劉易斯從牙買加到加利福尼亞再到中國的轉變;從童年到成年,「彎曲」是生命的重量和沉澱,「時間」穿越過童年的純真,青年的活力,中年的力量。劉易斯的生活的底蘊和根基在不同的方向上彎曲,造就了過去他所成為的人和藝術家,並且不斷地探尋他將來會成為什麼樣的人。
即將於明年迎來15周年的北京上上國際美術館期待與有28年歷史的紅門畫廊有更多合作,積極推動中國的現當代藝術和國際交流。
上上國際媒體中心
鄧金&清欽
免責聲明:本文為企業宣傳商業資訊,僅供用戶參考,如用戶將之作為消費行為參考,鳳凰網敬告用戶需審慎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