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假想一下,科技人員會做些什麼?
第一項任務:偵測向地球飛來的物體。
地球和小行星都在沿著橢圓形軌道繞著太陽旋轉。在檢測到一顆脫離了正常軌道的小行星後,我們需要測定它的軌道——得到的數據越多、越精確,對軌道的預測就越準確,然後提前幾十年計算出,小行星的軌道在未來會不會與地球的軌道交匯。一旦檢測到小行星並將其軌道精確地繪製出來,剩下的就是數學計算了。
行星
如果地球失去了大氣層的保護,將會遭到小行星何等程度的蹂躪!
那絕對是一個極其令人不安的圖景。
小行星越大,就越容易提前探測到。
令人驚訝的是,只要略微改變小行星的速度就足夠了,即讓它每小時的速度加快或減慢40米即可。即使是在不使用高爆炸藥的情況下,我們也可以利用現有的其他技術去實現這一目標。
太陽系
除了科學家之外,又有誰能準確預測未來10萬年將發生的世界性災難的確切時刻,並制訂完善的計劃來積極應對呢?
它可能會導致科學家矢志追求真相,而不管真相是不是可能帶來不幸的後果。科學家確實應該承擔起這個重大的責任,去警告社會大眾關注這些後果。愛因斯坦也承認這種危險的存在,因為他說過:「如果我早就知道這些事情,我寧願去當一名鎖匠」。
科學家
愛因斯坦當然不會真的成為一名鎖匠,而且當機會來臨時,他籤署了那封著名的信件,警告原子彈問世的可能性及其危險。
許多人對科學家懷著莫名的敵意,其實他們的做法相當於槍斃報告壞消息的信使。如果天文學家警告一顆巨型小行星會與地球碰撞,那麼有些人在碰撞發生前的最後一個想法可能是「這都要怪那些該死的科學家」。
科技
對於狂牛症,當然,與撞擊地球的小行星不同,狂牛症真的必須歸咎於人類的所作所為。科學家們許多時候不得不忍受這些,就像忍受食品工業的貪婪一樣。
舉證責任將落到否定這一點的人身上。生命之樹,或稱達爾文之樹,早就長成為龐大無比、枝繁葉茂的巨樹,它的分支可能多達3000萬個。
人類只是其中一個小樹枝,隱藏在表層的某個地方。我們這個樹枝是從人類的猿類表親旁邊的一個小樹枝上發芽長成的,不遠處是我們的猴子表親所屬的較大的樹枝,視野可及的範圍內,更遠一些的表親還包括袋鼠、章魚。
科學
從來沒有人懷疑,所有3000萬條樹枝都從自己的祖先那裡繼承了一些特質。從任何一個標準來看,人類是什麼、像什麼,都要在很大程度上歸因於我們的祖先。
我們從前輩身上繼承了骨骼和眼睛、耳朵和腿,甚至還包括我們的欲望和恐懼。事實上,從事前的角度來看,似乎沒有什麼顯而易見的理由認為,同樣的推理不適用於我們更高等的「精神能力」、藝術、道德、正義感和價值觀。
我們的 「低等起源」的不可磨滅的印記與「高等人性」也難以分離。